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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心——沉商陆【完结】

时间:2025-03-20 14:42:58  作者:沉商陆【完结】
  虽然宗政玦理解皇上的好意,因为他过早失去父亲,没有家族势力在京城撑腰,便想将尊贵的郡主许给他,以后他也算半个皇家人了。
  如果不是法典条律中,明确规定驸马不得入朝为官,只怕搞不好皇上都有让他尚公主的打算了。
  但宗政玦不想娶公主、郡主这样的皇族贵女当妻子。
  能娶到这样的高门贵女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天大的好事,但对于一心想走纯臣孤臣的宗政玦来说,却是天大的麻烦。
  要知道整个京城有多少皇亲国戚?更不用说那些数不清的簪缨世家,侯门权贵了,这些人家全都是互相有姻亲关系的。
  到时候在官场上,不管站在哪一边,还是得罪了谁都不好。
  那些拐着弯都能搭上的关系,对其他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但宗政玦不需要,他只需要一心忠于皇上就行了。
  所以宗政玦一直认为自己理想中的妻子人选,最好是家世清白的平民女子。
  不求她样貌有多好,有多会长袖善舞,只要她能安安分分地帮他打理好后宅,相夫教子就行了。
  宗政玦想了想,决定还是以后找个机会去和皇上说清楚吧,免得皇上总记挂着,给他牵一些不作用的红线。
  “主子,不好了,您今天衣服上用来装饰的玉佩找不到了。”
  宗政玦的衣服挂饰都是青川收拾的,所以当玉佩不见了,也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什么玉佩?”
  宗政玦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您小时候学会下棋后,从老爷手中赢来的那枚玉佩啊。”
  青川神色焦急,那枚玉佩虽然并不值钱,但它代表的意义是无价的,而且那也是老爷为数不多的遗物了。
  “等等,你先别急,我想那玉佩应该是掉在王府里了。”
  今天他就去了王府那一个地方,不可能掉在别处了。
  回忆了一下今天的路线,宗政玦很快便怀疑,是不是自己和盛小姐一起躲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那怎么办?主子,我们现在要回去王府找找吗?”
  青川拿不定主意,毕竟王府不是那么容易进出的地方,这次还是托了皇上的福,他们主仆才能去王府贺寿。
  “算了吧,就当那枚玉佩与我们缘分已尽。”
  宗政玦的手指在桌上轻敲,沉默半响,清隽的眉眼中满是沉静,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是。”
  青川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突然感觉有点难过,可他又不能做些什么,只好将空间都留给宗政玦一个人静静。
  *
  盛府,前院。
  盛时鸢中午好好睡了一觉,起来后还吃些补气血的小点心,养足了精神,才到前院的偏方茶水间,给马上要回家的盛父泡茶。
  此时茶水间里有只有大丫鬟玉书一人,盛时鸢将绯云留在外面看门,然后扬起热情的笑脸,将一双成色水头都不俗的碧玉镯塞到了玉书的手上。
  “前些日子我整理首饰盒的时候,发现这对镯子我戴着有些大了,想来正好适合玉书姐姐,这不,今天就刚好带过来了,你快戴上试试,好不好看?喜不喜欢?”
  盛时鸢不由分说地将玉镯戴到玉书的手腕上,怎么都不让她取下来,戴好后还拉着玉书一起欣赏。
  白皙的手腕上环着一抹透亮的翠绿,玉质细腻,光泽柔和,衬得这双手更加娇嫩。
  “唉,大家都说珠圆玉润是好福气的象征,可惜我身子骨从小就不好,怎么养都不长肉,还是玉书姐姐你以后有福气咯。”
第11章
  相国寺
  “三小姐说笑了,奴婢区区一个婢女怎可配说有福气,奴婢看呀,三小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我有什么福气呀,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还不是夫人一句话的事情,哪像玉书姐姐早就定下了良配,据说是个家境殷实的手艺人。”
  盛时鸢和玉书两人一人一句,既不把话说透,又都懂对方的意思。
  玉书透露给绯月的消息并不是免费的,这不,今日盛时鸢便特地来感谢她了。
  俗话说,人情世故不就是在这么一来一去中建立起来的嘛。
  以后盛父这边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玉书都会在心中帮她留意着,而盛时鸢则不会亏待玉书的。
  两人说着笑着,将茶水点心之类的都提前准备好,等小丫鬟过来说老爷已经到书房了,盛时鸢才端着东西过去。
  自从上次没敲门进去,就遇见外男后,现在即使盛父没提醒,盛时鸢都会记得先敲门,等盛父应了再推门进去。
  “这几日身子可还好?天气越发冷了,要记得多穿些,屋子里的炭火不要断。”
  盛明靖见进来的是盛时鸢,便继续低头处理公务了,但嘴上关心的话却没停过。
  “爹,女儿知晓。”
  盛时鸢一边煮茶,一边听着盛明靖唠叨,她原本以为盛父根本就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娘,只是贪图她娘的美色。
  直到后来有一次,她发现盛父竟然一个人偷偷祭奠她娘,才明白对方的心里还是有他们母女的一席之地的。
  可惜她娘早逝,他们母女在这个男人心中所占据的也就那么丁点地方,相比于他的事业,盛家整个家族传承,以及荣华富贵来说,压根微不足道。
  所以明白这个盛时鸢便也收敛了自己的心,不轻易放在盛府任何人身上,因为不值得。
  “要是缺了什么,就派人和你母亲说,你和心儿都是大姑娘了,自然要好好打扮打扮,照顾好自己。”
  盛明靖看着漂亮能干的女儿,一想到尹氏告诉他的消息,就为盛时鸢感到可惜。
  但他答应了尹氏不会将真相告诉盛时鸢,因此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多补偿这个乖巧又体弱的女儿了。
  “父亲放心,母亲待女儿极好,什么吃的用的都是捡好的给女儿送来,有二姐姐的一份就有女儿的一份,您和母亲对女儿的好,女儿都一直记在心中呢。”
  尹氏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一般人根本挑不出错,盛时鸢自然不会在盛父面前傻到告瞎状,到时候犯错受罚被厌弃只会是自己。
  盛时鸢手脚麻利地将煮好的茶倒进紫砂壶中,然后给盛父斟了一杯,端到盛父的桌子上。
  在盛父品茶享受时,不经意地说起了自己的疑惑。
  “对了,前两日女儿带着妹妹们去给母亲请安时偶然发现,母亲好像神态之间带着浓浓的疲乏,好似几日未曾安眠,父亲可知晓母亲身体是否安泰?”
  盛时鸢言语间满是对尹氏的关心,一张精致的小脸上也带着几分对尹氏身体的担忧。
  “女儿身子弱,常年都要喝药,最是知道生病的苦楚,父亲可要去看看母亲?”
  “生病?前段时间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突然生病了?”
  盛明靖放下茶杯,眉头紧锁,虽然他和尹氏之间的感情平淡如水,但正妻该有的尊重他还是给足了的,尹氏这些年也做得不错,将府中上下都打理地很好,在盛明靖心中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女儿也不是很清楚,我看二姐姐这几天经常兴高采烈地出门,如果母亲真生病了,二姐姐应该不是这种情况呀。”
  盛时鸢在不知不觉地给盛锦心上眼药,盛锦心喜欢出门玩已经是盛府公认的事情了,要是她母亲生病时,她还没心没肺地跑出去玩,那在盛父心中就会落个不孝的印象。
  “这样啊,那我找个时间去看看你母亲,心儿这孩子也太不稳重了,都被她娘给宠坏了。”
  盛明靖摇摇头,露出一副头痛的表情,盛时鸢见状放下手中的茶具,快步走到盛父身后帮他按摩捶背。
  “爹,您应该高兴,二姐姐这寒冬腊月的还往外面跑,说明她身体好呀,哪像女儿,即使想出去玩都身体都不行呀。”
  “女儿说句不该说的,等二姐姐出嫁了,可就没有如今这么自由了。”
  盛父享受着女儿的孝敬,听到盛时鸢这么不知羞的话,转头打趣。
  “你这孩子真是长大了,连嫁人的话都敢挂在嘴边,我倒是想多留你和心儿几年呢,你素来身体不好,心儿又太任性娇气,还得让你母亲多管管她。”
  “嘻嘻,反正这里就只有爹您一个人,您就帮女儿保密吧。”
  盛时鸢继续撒娇装傻,“女儿身体不好,不求以后大富大贵,只求一辈子平安顺遂,就像大姐姐嫁给大姐夫那样自己当家做主,女儿就觉得很满足了。”
  盛时鸢说这话其实就是在试探盛父的想法,如果仅仅只是尹氏想让她做媵妾,那情况就还不算太难,如果盛父被尹氏说动,也变成了同样的想法,那她就要回去着急想办法了。
  “唉,你大姐姐也是命苦,嫁过去几年就只生了一个女儿,我即使贵为二品大员也没有办法,作为亲家我们也不好意思让对方的独生子绝后,你大姐姐也只能捏着鼻子给你姐夫纳了一房又一房的妾。”
  盛父想起大女儿的遭遇就又头疼起来了,心中更加坚定了要让子嗣困难的盛时鸢,跟着盛锦心去做媵妾的想法。
  至少有盛锦心照顾着,想来以后即使盛时鸢没有子嗣,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熬。
  “父亲不要太难过,要是大姐姐知道了可要难受了,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呀。”
  盛时鸢心中一凉,看来盛父已经信了尹氏的鬼话,想让她跟着盛锦心去做媵妾,媵妾虽然比一般妾室地位高,但无论怎么说,那都是低正室一等的妾啊。
  “你也是,仔细自己的身子,天寒地冻的,以后少来这边给我煮茶,要是路上不小心得了风寒,可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罪过了,而且风寒了你自己也难受啊。”
  面对女儿的安慰,盛父心中暖暖的,同样也对盛时鸢嘱咐道。
  “多谢父亲关怀,女儿会注意小心的,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女儿就在这里不打扰父亲办公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盛时鸢便不打算久留了,对盛明靖行了个礼就告辞了。
  出了书房,盛时鸢脸上的笑意彻底淡了下来,精致妩媚的脸庞上,两只潋滟的明眸泛着泠泠冰霜。
  “小姐?”
  绯云上前帮盛时鸢撑伞。
  “没事,我们回去吧。”
  盛时鸢轻轻摇头,止住了绯云的话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
  第二天一大早,盛时鸢就带着绯云绯月乘上了前往安国寺的马车。
  安国寺是全京城最有名,香火最鼎盛的寺庙,历任皇帝曾来此上过香,而且里面的主持都是得道高僧。
  因此盛时鸢在那里给自己娘亲花钱点了一盏长明灯,每年到了楚氏的忌日,盛时鸢都会到安国寺小住几天,为娘亲潜心祈福。
  早前盛时鸢就和尹氏请示好了,刚好因为媵妾这事,她便想早点去散散心,一直待在院子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小姐今日起来地早,用不用再睡会儿,等到了安国寺奴婢再叫您起来。”
  因为要去三四天,盛时鸢便将绯云绯月都带上了,除此之外就没带别人了。
  绯云比绯月细心,知道盛时鸢不喜欢早起,便带了一床薄毯好在车上给盛时鸢搭搭,免得睡着凉了。
  绯月则是悄悄掀开了车帘,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仔细观察京城繁华的街道。
  直到出了京城,周围的景色变得荒凉起来才放下车帘,安稳坐好。
  盛府的马夫知道车里坐的是身娇体弱的三小姐,特意没有让马儿跑地快,而是力求舒适安稳。
  所以等一行人到达安国寺山脚下时,都已经是下午了,山脚下大多数都是附近的小摊贩挑着扁担来卖货,还有不少挑夫还有轿夫在登客。
  盛时鸢很有自知之明,要是自己逞强爬了上去,绝对会去半条命,到时候只怕到了回去的时候,自己还要躺在床上养病。
  绯云绯月倒是做惯了活,爬上去虽然累了些,但并不要紧,最多小腿疼几天。
  于是盛时鸢雇了个轿子,绯云绯月两人跟在旁边互相搀扶,终于在天黑前到了相国寺的门前。
  “这位女施主便是盛尚书家的小姐吧,小僧静玄,阿弥陀佛。”
  就在绯云绯月喘着粗气时,突然一位年纪不过十岁的小沙弥走过来,对盛时鸢行了个佛礼。
  “阿弥陀佛,没错,我就是,今日为何是静玄小师傅来接待,你的师兄空明师傅呢?”
  因为除了娘亲的忌日,其实盛时鸢每隔几个月都会来安国市,表面上修身养性实则是偷偷放松,所以来接待她的沙弥差不多都认识了。
  “空明师兄被师傅叫去了,便将接待女施主的任务交给了小僧。”
  明明才十岁左右,说起话来却一板一眼,丝毫不苟,盛时鸢差点被眼前的豆丁逗笑。
  “好,那就麻烦小师傅带我们去禅房了。”
  盛时鸢笑着回答,时间不早了,他们今天累了一天也要休息了。
第12章
  皇子
  安国寺供客人留宿的禅房院子并不大,但住下盛时鸢他们主仆三人也算绰绰有余了。
  为了避免会被外人打扰,盛时鸢他们提前预订了一间小院子,绯云和绯月两人住在偏房里,盛时鸢住在主屋,另一侧的偏房则是专门烧水如厕的地方。
  “三位女施主,院子到了,空明师兄说他已经派人将里面都整理好,一应用度都备齐了,如果还有什么缺少的,只管告诉我。”
  小沙弥将人带到后,就离开了,他还有晚课要做。
  “小姐,您先去正屋歇息,我和绯云姐姐将院子收拾收拾。”
  绯月将包袱放下,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绯云则是将院子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缺的了,才放心。
  用寺庙提供的煤炭给盛时鸢烧了个暖炉,才开始和绯月一起收拾院子。
  虽然空明师傅派人收拾过了,但是那些僧人还是没有他们自己仔细,为了让小姐在这里住得舒心,还是不要嫌麻烦了。
  没过多久,整个院子焕然一新,同时寺庙里的僧人也将晚饭送来了,都是一些清淡的斋饭,刚好适合盛时鸢的口味。
  吃完饭,绯月在小厨房烧热水准备洗漱,盛时鸢则在小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待身上热起来后才停下。
  “小姐,热水烧好了,过来洗漱,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去为夫人祈福呢。”
  绯云叫了一声在屋外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姐,提醒她时间已经不早了。
  “好,我这就来。”
  盛时鸢其实什么都没想,她就是单纯地在发呆,这是她最喜欢的放松方式,因为在盛府,她每时每刻都是神经紧绷的状态,只有到了这里才能喘一口气。
  条件有限,简单洗漱完毕,一夜好眠,盛时鸢心中记挂着给娘亲诵经祈福,没等绯云喊她就自己醒了。
  “小姐,今日天冷得厉害,您可要多穿点,要是不小心受凉了,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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