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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勿忘——宜兔宜家【完结】

时间:2025-03-22 14:48:43  作者:宜兔宜家【完结】
  “都上六年级了,你这样怎么当学姐?”
  “可我也是你妹妹呀,在家里我就是最小的。”小姑娘从背后探出小脑袋,贼兮兮地笑:“或者哥哥答应我,考上初中后带我出去玩!”
  小朋友们之间最近流行旅游,沈念班里的同学一放假就到处去玩,去北津看故宫啊,去申城迪士尼啊,更远的甚至还去了泰国、马来西亚这种海岛,回来晒成一只小黑猴。
  沈念原本不想攀比,但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插不进去话,特别是陈雅路从日本回来后,总是张口闭口关西关东,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关东煮,直到舒凡跟她解释,她才知道原来“关东”是指某个地区。
  而这些地方,舒凡更不用说,早就玩了个遍,他懒得加入话题是因为去了太多次,对他来说习以为常。
  赵涟清微微一愣,似乎也意识到许久没带她出门,点点头:“好,念念想去哪儿,可以先想想。哥哥以后带你去。”
  得到了应允,小姑娘欢呼一声,整个人像快乐的小鸟一样扑到了沙发上。背着双肩包的少年再三叮嘱她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后,这才放心离去。
  那时候的沈念快乐得没心没肺 ,整个人都沉浸在与哥哥出去玩的美好期许之中。在她眼里,能和哥哥在一起是最开心的事,出去玩也是因为和哥哥一起才令人期待。
  而赵涟清没能去北津、申城上大学,其实也是一件好事。
  峰南政法大学就在本地,哥哥还能像高中的时候一样每天下课回家,多好啊。他们不用分开了,不用被一张薄薄的高铁票间隔千里,多方便啊!
  但是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并不好,比如去了北津的叶琦姐姐,她那天找上门的时候哭得很凶,大概就是因为没能和哥哥在一所学校读书,毕竟北津那么远那么远,要坐飞机才行呢。所以好几次她去叶琦姐姐家弹琴,都想安慰安慰她,可惜叶琦姐姐见到她便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还会“嘭”地甩上书房的大门,躲在里面不肯出来。
  “叶琦姐姐还在伤心吗?”她问叶阿姨。
  “她会好的。”
  “那要多久?”
  叶阿姨的表情冷淡,仿佛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猜很快。”
  很快是多快呢?沈念有些迷茫。但是叶阿姨是叶琦的妈妈,是最了解叶琦姐姐的人,她说叶琦姐姐会很快走出来,那应该问题不大。
  但如果换作是她,沈念心想,如果是她要和哥哥分开,估计会难过很久呢。
  从白天难过到黑夜,从春天难过到冬天,她不敢想象赵涟清与她分开的样子。在高考结束的时候违心地说即使哥哥去北津上学也没事,但实际上怎么会没事呢?
  她会夜以继日地想念他,每时每刻都想念他,日记本里灌满了水滴,脑海里无时无刻都是哥哥的样子,她的思念会拼命地跨过山海,沿着冰冷的铁路,同天空中的白鸽一起飞到北津去,或者到更远更远的地方。
  所以哥哥啊,不要去北津,不要去申城,就留在念念身边吧,哪怕所有人都在惋惜,但是我们的幸福真的是出人头地吗?
  不,我和你,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便就是幸福了。
  ……
  到了小学六年级,便是学校里的高年级学姐了,再看到一年级的小屁孩,总觉得跟萝卜丁似的,难以相信他们竟然也是从那种萝卜丁长大的。
  但是萝卜丁们不用参加运动会,六年级的大孩子们正在为此烦恼。按照往年的惯例,六年级是运动会的主力军,因为他们个头大,跑步、跳高、跳远都有优势,每年的第一名都被六年级的包揽。所以在今年,六年级的班主任们都严阵以待,希望自己的班里能破空而出一个体育天才。
  “所以你和舒凡要为班争光了?”
  大课间,三小只相约小卖部,一人买了一根热狗肠啃着。沈念咬了一大口,被烫到舌头,一边吱哇乱叫一边点头。
  “嘶――对――好烫好烫!”
  陈雅路看得皱起眉头:“你吃慢点……所以什么项目啊?用得着两个人?”
  舒凡嚼着烤肠:“就是仰卧起坐。”
  “啊?”
  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是体育委员找班主任告状,说是班内没有一个人要报名参加校运会,5班恐怕要颜面尽失。班主任知道这件事勃然大怒,当场指了指几个倒霉蛋,说为班级争光的时候到了,这几位平时上蹿下跳一看就精力旺盛,必须参加。
  其中就包括沈念和舒凡,因为一下课就属他俩溜得快。
  所以被迫赶鸭子上架的两个人在“立定跳远”、“拔河”、“八百米跑”等腥风血雨的项目里,选了一个看起来很好应付的仰卧起坐。这个项目只要胆子大,就能躺在软垫上一直划水,俩人一拍即合,便一起报了名。
  “真有你俩的……”三好学生陈雅路对这种耍滑头行为表示鄙夷:“但你们知道这次运动会成绩和期末体育成绩挂钩吗?”
  沈念和舒凡呆呆地放下烤肠。
  “第一名考试成绩加十分,最后一名考试成绩扣十分,这就是大家都不愿意报名的原因。”
  陈雅路同学面色凝重地拍了拍他俩的肩膀:“你俩从今晚起开始练仰卧起坐,还来得及。”
  ……
  这个惊天噩耗让沈念和舒凡一个下午都失魂落魄。
  这俩人成绩一个中不溜秋,但体育几乎不及格,扣不起那十分;一个成绩倒数,全靠体育撑着才没成倒数第一。
  没想到不起眼的体育成绩关键时刻竟然如此重要,他俩在心底留下悔恨的泪水。
  “咱们要不要去练一下?”
  放学铃刚响,音乐老师准点下班,留下一群躁动的小朋友。舒凡找到沈念,主动抛出橄榄枝:“我跟体委要到仓库钥匙了,咱们轮流给对方摁腿计数,做够一百个为止。”
  “一百个?”沈念震惊地瞪大眼睛,她能做二十个已经要了老命了,一百个不得当场交代。她摇摇头:“先从五十个起吧。”
  舒凡闻言,凤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五十个我一分钟就能做完,一百个已经很宽容了。你要是坚持不下来,就等着扣分吧。”
  她体育每次都是刚刚好及格,这十分一扣,绝对要完蛋。小姑娘哭丧起脸:“一百个真的太多了呀,比赛时间就一分钟,谁一分钟能做那么多?”
  舒凡冷静道:“我。”
  沈念震惊无比地看着他。
  小小的少年不知何时长得那么高了,一个暑假过去竟然就蹿了快五六公分,原本和她差不多的个头,现在竟然需要仰视了。
  沈念意识到这一点,又忍不住看了下他的面容,似乎也变瘦了,浓密的眉眼也长开了点,隐隐摆脱了儿童的稚气,整个人看起来结实了很多。
  确实是能做一百个的样子。
  舒凡被她冷不丁一打量,突然有点害羞,耳朵尖泛起一丝微红。
  “你看我干嘛?”
  沈念深深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那不然呢?你以为咱们班的篮球比赛靠谁拿三分?”舒凡冷哼一声,忍不住勾起唇角:“而且我的体育成绩每次都是满分,跟着我练仰卧起坐,绝地不会让你拿倒数第一。”
  大佬原来就在身边!
  小姑娘心潮澎湃地点点头,看着舒凡的眼神仿佛重新认识他似的。如果他没骗人,那跟着他练习的话肯定事半功倍,而且自己也无需拿第一,只要不是倒数第一沦落到扣分就行。
  于是两个人便背着书包,去仓库找了张软垫开始练习。傍晚的晚霞铺满天空,瑰丽而精致,将汗水照成了如金子般的颜色。
  沈念被舒凡摁着双腿,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像条死鱼一样喘着气,不过只是十几个仰卧起坐――她甚至做不到20个,腰已经要断了。
  但是舒凡教练十分残酷,他钳子一般的大手死死摁住她的腿,断了她挣扎的机会。膝盖重重压着她的脚,不给她逃跑的可能。他面色冷酷,清秀的小脸儿在夕阳下如同修罗,说出令人心寒的话。
  “还有82个,继续。”
  “呜呜呜呜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啊啊啊啊……”
  “做不完不许回家。”
  “舒凡,明天再练习好不好?求你了……”
  “撒娇对我没有……啧,你别这么看着我。”
  小姑娘委屈地撇撇嘴,她怎么看他都成错的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看着舒凡莫名其妙别过脸的模样,沈念心里愈发委屈,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肚子饿……”
  “咣!”地一声,剩下的话被一声清脆的磕碰声截断。
  她一起身,他恰好垂下头,两个人的脑袋就这么清脆地撞到了一起,好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嗡鸣。
  原来眼冒金星是这个感觉。
  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小姑娘心想。
  
第24章 偷亲只是一个克制而温柔的吻。
  别看小姑娘软绵绵一只,脑袋是真的硬,舒凡的头像是金钟一样被撞得嗡嗡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怒气冲冲道:“嘶……你丫练了铁头
  功吗?撞人这么疼!”
  沈念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谁知道你恰好低头凑过来。
  这句话她没敢说,因为小少爷的脸色已经黑的能吃人了,她只能一边揉着发痛的脑袋,一边关切地凑过去:“给我看看,起包了吗?”
  绵软的身躯一靠近,淡淡青柠的清香顿时萦绕鼻尖,那是陌生的、属于女孩子的香气。舒凡抬眸,正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水润得像是被雨水洗过的鲜草。
  小少年顿时像受惊了的猫一样后退几步,一抹薄红从脸颊染到脖颈。
  “你、你干嘛!”
  沈念愣了愣,看起来手足无措:“我想看看你的脑袋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你别过来。”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透了,小少年咬紧牙关,心跳如雷,整个人似乎要被蒸熟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不对劲?
  她原本有这么香吗?那双眼睛原本有这么水灵吗?怎么突然间好似变成了一枚青柠味小蛋糕,让他突然间生出某种隐秘的渴望――想朝那白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等一下,奇怪的人是他自己吧!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不妙的画面,那张俊秀的脸蛋越来越红,惹得小少年瞬间移开视线,仿佛她变成了洪水猛兽似的。
  沈念心想自己的力气可真够大的,竟然把男生撞怕了,下次还是注意点好了。
  虽然是男孩子,但舒凡一向娇生惯养,像个脆弱的花瓶。
  “你真的没事?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不用。”
  舒凡丢下这句话,竟是直接一转身,像是被火燎屁股一样直接走了。可只过了几秒,他又折返回来,一把抓住一旁的书包背在身上,干巴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突然想起来晚上有事,明天再练。”
  这正中小姑娘下怀。沈念按耐住上咧的唇角,点点头:“好,从明天开始再练。今天就先试试水。”
  小少年背对着她点点头,四肢僵硬、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
  沈念不久后也走了,走之前她还不忘把仓库大门锁好,放回钥匙。
  训练耽搁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出门的时候天色已晚,灿烂的夕阳被夜幕吞噬过半。
  秋天的夜晚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到了冬天,夜色更是横行霸道。她不得不珍惜每天短暂的、白昼的时光。
  拖着酸涨涨的身子,小姑娘骑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赵涟清上完最后一门课是五点半,坐公交回家一个小时,到家满打满算也是7点。他本以为自己一到家,便能看到妹妹乖乖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场景,谁知道家里空无一人,安静极了。
  沈念没回家。
  在他利索掏出手机,即将给方老师打电话的那一刻,小姑娘出现了。她背着大书包,像是被榨干一样摇摇晃晃地进到家里,浑身上下写满了疲惫。
  六年级的学习压力这么大吗?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小姑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满脸紧张的少年。她立刻“咚”地扔掉书包,鞋子都没换,光着脚就跑到他跟前,张开手:“哥哥抱!”
  赵涟清“噗”地笑出声:“怎么啦?一到家就开始撒娇?”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弯下腰,给妹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沈念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脑袋上蹭了几下,又凑到他衣领上嗅了嗅,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
  “老师让我和舒凡参加校运会,我俩报了仰卧起坐,放学后去练了一会儿。”小姑娘的脸皱成了包子,“好累呀哥哥,我做了好几十个仰卧起坐呢,腰都要断了,好辛苦好辛苦的。”
  “那今晚要不要吃鸡蛋羹?”赵涟清忍不住上手把她皱紧的眉头捏开:“还想吃什么,都跟哥哥说,哥哥给你补回来。”
  “我想吃哥哥。”
  “嗯?”
  “吃哥哥呀。”
  她粲然一笑,突然间趁他不注意,踮起脚往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赵涟清摸了摸下巴,那里痒痒的,像是被小鸟啄了一下似的。
  “竟然被偷袭了!”
  沈念笑嘻嘻地仰起小脸,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副满怀期待的神情:“哥哥也可以偷袭我,我保证不动。”
  她说罢闭上眼睛,等着哥哥落下温柔的吻。像小时候两个人玩闹时,他偶尔会因为太过满足,忍不住亲一亲她的额头、脑袋。可这次,哥哥只是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热的掌心带着令人依恋的温度。
  “念念长大了,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他道,“不能让男生随便乱亲,知道吗?”
  沈念睁开眼睛,疑惑道:“哥哥也不行?”
  “嗯……偶尔可以。”
  顿了顿,又严肃地补充道:“别的男生,没有偶尔,什么时候都绝对不行。”
  说罢,他似乎觉得好笑,自己先笑出声来。沈念莫名觉得有些不满,她打理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撇撇嘴:“早说的话,我就不亲你了,我吃亏了。”
  赵涟清眸光柔柔地看向她,而后微微弯下挺拔的腰肢,薄薄的嘴唇落在她的头顶。
  只是一瞬,只是一个克制而温柔的吻。
  小姑娘微微睁大眼睛,在寂静的客厅里,骤然听到了一阵杂乱的心跳声。
  那心跳声稀奇古怪,生平鲜闻,只在今日突然间奏响,像是某个可不言说的情愫生长起来的序幕曲。
  “还吃亏吗?”
  少年含笑问。
  她老老实实摇摇头,脸蛋红得像是红苹果。万幸能藏匿在夜色之中,因而没让赵涟清察觉出哪里不对,只当自己又哄好了她,心情还不错地哼着歌,去厨房做饭了。
  ……
  简单吃了点晚饭,两个人洗完澡,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一起看黄金八点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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