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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救赎文男主厌弃的白月光——栖风念【完结】

时间:2025-03-22 14:54:09  作者:栖风念【完结】
  要怎么启齿呢?那日,慕容莲真到玄月仙宗挑选妖宠,指明要龙族。他与几十个龙族一同被带上去,慕容莲真见了他的容颜,先是惊艳,而后痴迷。
  在酆邪道宗,他生不如死。不得不不择手段,想尽办法才能自伤一二,只为少受些屈辱。
  风惊濯沉默下来,自己的名声早在口口相传中受尽了脏水,凭他一人苍白无力的描绘,只会显得虚伪难堪。
  忽然,手腕上落了一道力道,是宁杳握紧他的手:“你自毁容颜,想招惹慕
  容莲真的厌恶,她就不会凌。辱你了,是不是?”
  风惊濯抬眸,颤声问:“山主觉得,我将慕容莲真的宠爱,看作是凌。辱么?”
  宁杳着急:“这不是废话么!”
  风惊濯垂头,声音极低:“是……我不想她碰我。”
  宁杳在义愤之余,还有点心虚:他这样,也不知在酆邪道宗受了多少折辱,肯定心理阴影很重,自己一着急还抓他手,他都不敢动。
  她不动声色松开风惊濯手腕,“要是这样,你更不应该拒绝修复容貌了,做错事的,是强迫别人的人,你为什么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道理得好好与他讲讲:“因为你生的好看,别人见了想欺负你,你就把自己的容貌毁去,这不会让坏人心生愧疚,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更要来欺负你;你的刀子要向外,直接就打,打的他们再也不敢动歪心思,才是保护自己。”
  风惊濯笑了一下,笑容淡淡的,看着怪心酸:“可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宁杳说:“你没有这样的本事,是因为那些坏人抽走了你的龙髓,让你无法聚起灵力,难以修炼。只要有了龙髓,你修炼起来,一定不比他们差。”
  即便是安慰的话,也叫人心中生暖。虽知再无可能,风惊濯依旧感念:“多谢山主,我定会用心修炼。”
  宁杳冲他一笑:“只凭修炼是修不出龙髓的,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就给你吃落襄山特产的小蘑菇,你的龙髓就能再生了。”
  风惊濯完全呆住。
  落香山特产的小蘑菇,难道……他不敢置信:“宁山主指的是……九阴寒灵芝么?”
  宁杳哎一声:“你知道这东西?”
  当然知道,天下间谁人不晓,九阴寒灵芝乃落襄山至宝,万年一株,活死人,肉白骨,涨万年功,是求都求不来的灵妙神宝。
  风惊濯被这话打的茫然回不过神:“山主为何要给我用……岂非暴殄天物……”
  宁杳道:“你用得上啊。”
  而且,她有点不好意思摸摸脑袋,对他一笑:“那个……不用就过期了。”
  风惊濯问:“还能过期?”
  宁杳点点头:“是啊,真的,九阴寒灵芝功效最好的时候就那么一段时间,要是不用,渐渐没了水分,就干瘪了,那就真的跟普通蘑菇没有什么区别,最多,也就是炖起来格外香。”
  风惊濯默了默,道:“既如此,山主也可自用或交由其他族人使用。”
  宁杳坐直身体:“可是我们都好好的啊,用不上,你伤的重,当然给你用。”
  她说:“这一万年得这一珠,刚好已经结果了,可山上的人个个身体倍儿棒,恰好你龙髓尽失,正是需要,不给你,给别人,那不是有毛病吗?”
  风惊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见过她威严的、机灵的样子,偏偏在此事上没有一个最正常的私心,显得懵懂如赤子。那样的宝贝,赶上谁,就给谁用了。
  众生平等,竟是这样的平等。
  良久,他哑声道:“山主大恩,我必万死相报。”
  “哎呀,别胡说了,不用死那么多次,一次也不用,”宁杳哈哈笑,端起装药的碗,“现在可以吃药了吧?唔……还真别说,宁玉竹调的药还挺香,黑芝麻味的……”
  正好她也有点饿了,反正是护肤养颜的东西,没坏处,宁杳跟风惊濯说:“我也尝一口啊。”
  她用小银勺舀起一勺,怕风惊濯嫌弃她,就仰头张嘴,将勺子拉开点距离往下倾斜,糊状的膏体吧唧掉进嘴里。
  果然是黑芝麻味,到嘴里没一会儿就化了,宁杳说:“还怪好吃的嘞……给你吧。”
  风惊濯见宁杳喜欢,道:“山主若是饿了,就都吃了吧。”
  “那怎么成,这是给你的,”宁杳左看右看,“但是,分我一点应该也行吧?”
  她取了个茶杯,用小银勺往里舀了几勺,然后将碗和勺给风惊濯:“你拿这个吃。”
  反正是半糊状的,很好倒,宁杳拿着茶杯往嘴里倒黑芝麻糊,心里想着,以后让宁玉竹给她也配点,好吃还养颜。
  回味了下,宁杳示意风惊濯:“你快吃啊。”
  风惊濯见她如此,便没再坚持,微微笑了笑,拿起勺子慢慢吃。
  他吃相很斯文,不像宁杳唇角一圈都是浅灰色的糊糊,她正想找手帕擦一下,忽然门口宁玉竹冒出个头来:“我配的药用着怎么样啊?怎么这久还没反馈?那可是精心研制的,是不是效果立竿见影……”
  风惊濯闻声望去。
  宁杳嘴还没擦,也转头瞅他。
  这一眼,宁玉竹就崩溃了:“宁杳!你什么毛病?!这是外敷的药膏!你们两个给吃了???你们就这么饿!?”
  *
  一连几日,宁杳还忍不住埋怨宁玉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讲话都那么大声,有事就不行偷偷私下里说吗,你懂不懂为臣之道?”
  宁玉竹总是冷笑:“我不懂。主要是你令人难以搞懂。”
  宁杳推锅:“那还不是你没告诉我那东西要怎么用。”
  宁玉竹推回来:“猪都知道怎么用。”
  宁杳改骂:“想死吗找打?”
  宁玉竹还是想活的,看着宁杳白净细腻的脸颊,就只恨苍天为啥给她这么好的皮肤,真是糟蹋了。
  宁杳叹气坐在台阶上,双手托腮,望着远处:“反正这事,你全责,害我丢了好大的脸,我什么人,我山主哎……这两天,我都没脸出现在风惊濯面前了,你说,因为这件事,他会不会就不可能喜欢我了?”
  宁玉竹实在没忍住:“废话,那是当然了。谁会喜欢傻子。”
  宁杳一脚踢的宁玉竹踉跄好几步。
  “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你看,都留鞋印了!”宁玉竹大怒,指着被踢在膝盖窝处半个脚印控诉。
  宁杳没心情看。
  宁玉竹撇撇嘴,回身一屁股坐在宁杳旁边:“我说杳杳,你别上火了,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吧。我昨天去给风惊濯送药,他还欲言又止的,我感觉他是想问你怎么不去看他了。”
  宁杳不怎么信:“你能有本事瞧得出这么复杂的心理活动?”
  “别的不说,”宁玉竹来劲了,“就说那天,我看的真真的,他强压着嘴角,分明是在忍笑。反正我就没见这人笑过,他能笑,应该是不嫌弃你。”
第9章 别叫山主了,叫杳杳
  宁玉竹说的话宁杳信了,倒不是因为相信宁玉竹这个人,他个颜狗知道什么。只不过,他说的是一件好事,好事么,她喜欢相信。
  人心情一好,就惦记干点正事,宁杳去翻了翻古籍,早早研究九阴寒灵芝怎么炖最有效。
  这玩意太稀少,想她爹在世的时候,正是寒灵芝快要成熟却未熟之时,知道她正巧会赶上这万年一株的盛况,便早早备下了一些记载方便她用。
  翻来翻去,有点眉目,却不怎么拿得定主意。正打算找解中意商量,他先找来了。
  解中意知道宁杳这两天在忙什么事,瞅了瞅那些古书,颇为哀怨地看宁杳。
  宁杳问:“太师父,你怎么一身怨妇味?”
  解中意道:“边去,没大没小。”
  宁杳笑了,贱兮兮地往前凑:“你还心疼呢?老解,做菩提要有魄力。”
  解中意抽抽嘴角,不情不愿:“听你的,你说是就是。但是吧,咱们祖训摆在那,救命么,确实应该,可这毕竟是大事,是全族的圣物,是不是应该让族人们都知道,一致通过一下?”
  宁杳说:“他们几个我还不知道么,不会有意见的。”
  “哦……”
  “但是,说一下也好,开个会吧,正好我还有别的要提醒的事,以后风惊濯就留在咱们山上和咱们一起过了,他以前日子苦,得和大家讲好,要团结友爱,对他好点,别像个二百五一样围着他瞎打听。”
  解中意点头:“那是,这几个人,没个机灵的,都看不出眉眼高低,见着点新鲜人新鲜事,急得跟绿豆蝇见粪球似的……”
  宁杳抬手:“打住打住,你也是,以后讲话要注意措辞。”
  “哦。”
  解中意欲言又止一会:“我觉得我倒是行,我老了,能板住,其他人可说不好。”
  宁杳也知道,这群人本性难移的,说不准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啊,我这山主真是当的够够的了,一天都干不下去……提醒他们,
  我还不如祈祷风惊濯不是小心眼的人,别跟傻子一般见识。”
  解中意期待:“那不开会了?”
  “开啊。”
  解中意撇嘴,然后一算:“开会,人也不太全了吧,棠棠就算了,没个千年回不来,”他表情变得嫌弃,“那两个人,呵呵更别说了,不知道在山下浪到哪个地,就剩下我和小竹子。”
  宁杳道:“楚潇给我来信了,浪够了,今晚就上山。大师姐……我给她传个信吧,估计还得嫌我烦。”
  解中意点头:“行吧,这群人,慢点出场挺好,一起出来,再把人家风惊濯吓着,更看不上你了。”
  宁杳就不懂了:“怎么你们丢人他看不上的是我呢?”
  解中意理所当然:“你是头啊,山主,底下的人就那货色,那你的水平还不明显吗?”
  宁杳不说话了。
  半天,她生无可恋地长叹:“真的,不想干了,你们谁能造个反啊,求求了。”
  ***
  风惊濯自己呆了五日。
  期间,宁玉竹给他送过两次药膏,外敷的那种。
  这样的好意风惊濯不敢辜负,每次都会用,不得不说那确实是好东西,效果极佳,才用了两回,疤痕淡化很多,原本的五官骨相渐渐露出来。
  宁杳一直没来,他不敢多问,却也不敢闲着――受了落襄山如此大的恩,吃喝住都在此,加上养伤,不做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但实际上宁杳也没交代具体要做什么活计,风惊濯便自己看着办,哪破损了,就修补修补,看着脏的乱的地方,就整理收拾一番。
  亏的这实在是太乱了,收拾了几日,还有一堆活没干。
  这两日风惊濯动手给宁杳这座院子补地砖,这些地砖上了年头,没一块是完好无损的。问过宁玉竹,说是没有新砖,好几任山主了,都这么将就着用。
  他听后,默默寻了些小石子,一点点细细填补平整。
  这是个精细活,一干起来就忘了时辰,总是忙到深夜。
  “杳杳!杳啊!杳!”
  风惊濯手一顿,起身向来路方向看。
  夜色深重,来人应当还很远,见不到身影只声音极富穿透力:“杳啊!我回来了啊,我跟你说个瓜,大瓜――哎我去,你谁?”
  风惊濯眼睁睁看着那人一路小跑上来,瞪大了双眼瞅他,双手拄着膝盖喘口气:“你……”
  风惊濯抬手捂了捂脸,旋即深深低下头见礼:“在下是宁山主救回的小妖,见过公子。”
  楚潇站直身体,摆摆手:“公什么子,叫哥就行。”
  他眯眼打量风惊濯,若有所思上前,围着他走了一个圈,最终停到他面前:“宁杳救的你……你不是木系仙族吧,你身上这龙气也太重了,而且不一般啊,你是……苍渊龙族?”
  风惊濯垂下眼眸,长睫遮住眼底神色。
  这看起来,不仅是,里面还有事啊。
  楚潇问:“你叫什么?”
  风惊濯沉默了下,道:“姓风,风惊濯。”
  楚潇神色微变,凑近打听:“冒昧啊,我听说在苍渊,放逐是最高级别的刑责,比死罪还要严重,你犯的什么事啊?”
  风惊濯侧过脸。
  这回不用掩饰神色,他整个人的气息都显出难过来,确切的说,是难堪。
  楚潇看出来了,但还是忝着脸:“为啥呀?方便说说吗?”
  “楚潇!”
  楚潇一激灵,回头看,宁杳双手叉腰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盯着他。
  他笑着打招呼:“杳杳,你来的正好,我……”
  “你是不又搁这瞎打听呢?”宁杳走上前,杵了楚潇肩膀好几下,“我不是在信上跟你说,让你一回家先来见我,别满山瞎逛,大嘴一张就知道问问问,你怎么这么讨厌呢?”
  楚潇委屈:“我听话了呀,我一回来气儿都没歇一口就来找你了,谁让你不在啊。”
  宁杳说:“我错了行不行?没恭候您的大驾,要不把山主给你当来赔罪?”
  楚潇道:“谢谢。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宁杳白他一眼,对着风惊濯介绍:“这是楚潇,算是我……表了几表的表哥吧,所以你看,表了几表,他人就很婊,他说的话别往心里去。”
  风惊濯摇头:“不会。”
  楚潇问:“我很婊么?”他也知道问宁杳是自取其辱,转头问风惊濯,语气可真诚了,“你觉得我婊吗?”
  风惊濯道:“楚兄爽朗风趣。”
  宁杳在一旁呕了一声。
  两个男人一起转眼看她,宁杳冲风惊濯挥挥手:“不是冲你。”
  楚潇没理她,跟风惊濯说:“惊濯啊,冲你这句夸,你放逐苍渊的事我以后不问了。”
  宁杳给了他一肘子:“你闭嘴吧,你去老解那等我,我要和惊濯单独说话。”
  “哦。”楚潇应了一声,不闹了,走的时候还笑呵呵对风惊濯点点头。
  宁杳歪头瞅风惊濯,但他一向都那样,从面色看不出什么:“惊濯,楚潇与你说什么了?欺负你没?”
  不是说那个莲真夫人最会传闲话了么,那天一个沣松仙境的道长都能一眼认出风惊濯,足见莲真夫人手段。以楚潇那哪有热闹哪凑的性子,在山下这么久,不信他不认识风惊濯。
  他又不会看人眼色,肯定毫无边界感的啥都问。
  风惊濯如实答:“楚公子只问了我来历与姓名,并无过分之举。”
  宁杳问:“那你手上怎么都是泥,衣服也脏了,膝盖那磨损那么严重。”
  她特严肃:“他是不是把你踢了个狗吃屎?”
  “……”风惊濯手往袖中缩了缩:“和楚公子无关,我见这里地砖残破,想着修补一番。”
  宁杳目瞪口呆:“你眼里也太有活了吧?好了好了,我带你去洗一洗。”
  她转身走,见他没跟上来,折返几步揪住他衣袖,轻轻一拉,他倒也乖顺地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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