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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木藻同生【完结】

时间:2025-03-22 17:18:48  作者:木藻同生【完结】
  他起身时,陈云忽然道:“父亲!”
  封澄注意到,他的声音在发抖。
  陈风起并未回头,陈云上前一步,道:“他……他说的是真的吗?”
  在场的人没有一人回答他,良久,有陈家长辈道:“少爷,走吧,该让家主大人休息了。”
  仿佛忽然就变成了一块木头,陈云定在原地,被人半拖半拽地请离了颛安峰。
  陈风起叹了一口气,正待离开之时,下面忽然又传来一道声音。
  “陈家主,今年的龟祭,还是先取消吧 。”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众人的目光皆集中于封澄身上,封澄站在原地,又继续道:“地魔一死,鬼门大开,古安城中人流拥挤,伤亡不可估量。还是请大人下令,取消龟祭,令古安之民不得外出。”
  陈风起回过头来,目光看向封澄:“他是你带上来的?”
  封澄不闪不躲地看着他,陈风起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了。
  封澄捏了捏拳头,赵负雪道:“他死都不会悔改的。”
  她揉了揉眉心:“哈……鬼门一开,人魔临世,伤亡不可预料,他陈家也跑不了,难道他就有着十足十的把握,能从临世人魔手里活下来?”
  “陈家罪证已呈到京城,”赵负雪道,“龟祭过后,陈风起也会伏诛,跑不了的。不过此时此刻,还是想方设法,将古安民众护起来为妙。”
  距离龟祭还有三日,三日之期,二人即便是有通了天的本事,也难以做出多么周密的防护来,龟祭节日盛大,早已是古安的传统,封赵二人人生地不熟,即便有天机所众人相助,又怎么能说动众人改变主意?
  且就凭天机所那几个老弱病残,敢不敢拂了陈家龟祭的面子,还得两说。
  思来想去,封澄下定决心:“赵公子,你还有多少钱?”
  赵负雪:“?”
  心下虽疑惑,赵负雪却还是诚实道:“我身边所带金银不多,但出门花费,可直接记在赵家账上。”
  想了想,赵负雪脸上又带了些莫名的红意:“你想买什么,不必手软。”
  “……”
  脸,你的脸,红什么红什么?!
  封澄一边槽,一边道:“那好,这三日,尽量多买些空白符咒,我们有大工程要做了。”
  赵负雪红着脸一本正经:“你要做什么?布阵?”
  封澄揉着太阳穴道:“对,在人流量多的街道布些阵来,先把人护住,然后等龟祭当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东西回来了,就让什么东西有来无回。”
  她说这句话时自信极了,简直是毫无由来的自信,可赵负雪看着她,口中却不由自主地说出一句:“好。”
  封澄说完,提步便要走,临走两步,又想起来,回头道:“待龟祭当日,我的红绳,能绑在你身上吗?”
  这事也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倒不是她怕自己掉进鬼界回不来,而是担心赵负雪。
  他这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哪怕再天纵奇才,对敌的经验也是不足的,若是在鬼界丢了,绝对是她的大麻烦。
  赵负雪却是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悄悄地勾了起来:“好!”
  三日时间飞快,二人这几日连山上都未回去过几次,时间都用在山下布阵了,所幸二人都还对阵修之术有些涉猎,紧赶慢赶,总算是把古安众街道护好了。
  阵法对灵力的耗费是巨大的,三日忙碌下来,二人皆有些疲累。
  今夜,灯火如昼。
  封澄穿着陈家备上的衣物,戴着面具,来到了山下,等待赵负雪。
  陈云这几日蒙受的打击比过去一辈子都多,可该忙的龟祭,还是井井有条地忙完了,他甚至还有空给封赵二人送来龟祭的额衣物。给封澄的是青面獠牙的半脸厉鬼面具,与她今日的一身红袍很是相配,只是这面具有些大了,封澄戴得有些别扭,鼻子上有些膈人,正调整之际,忽见一人从容踏月而来。
  来者穿一身墨黑长袍,墨发束起,脸上是半张狐面,露出的下半张脸却有些微微泛红,他细细端详封澄,片刻,挑剔道:“有些大了。”
  不说话时似仙如妖的,一开口便打回了原型,封澄忍俊不禁地拉过他来,将早已备好的红绳牵到了赵负雪的手腕处,生怕他挣脱似的,一口气打了数个死结。
  赵负雪看着她一个接一个地打死结,额角微跳:“你打这么多结做什么。”
  封澄头也不抬地继续打小疙瘩,插科打诨:“赵公子长得俊俏啊!若是被哪个鬼看上,我可抢不过人家,还是趁早捆死了比较好。”
  赵负雪额角跳得更厉害了:“……”
  哪个鬼这么不长眼。
  龟祭不愧是古安的大节,封澄原本只当古安是个小城,没曾想到了大节上,人竟然这么多,且商贩小摊、耍的把戏,都将热闹一层一层地又推了上去,封澄一路走,一路啧啧赞叹:“陈云果然实诚,这龟祭又热闹又漂亮――话说这几日忙碌,也没看见他。”
  自打颛安峰上一别后,她还真再也没碰到过陈云,一旁的赵负雪听见她嘀咕,冷声道:“看见他作甚,聒噪。”
  封澄觉得很有必要给陈云道个冤――她比陈云聒噪多了。
  忽然间,封澄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的糖人摊子上,她不动声色地动了动二人拴着红绳的那只手:“你瞧。”
  赵负雪连忙扯她:“今夜有正事,不忙这些。”
  封澄翻了个白眼:“什么有的没的,我是说,那个做糖人的师傅,是天机所的人。”
  “……”赵负雪无语道:“原来如此。”
  忽然间,有一小丫头撞到了封澄的怀里,封澄忙低头护住来者:“哎呀,这般冒失。”
  小丫头抬起头,她带着张小号的厉鬼面具,看向封澄时,忍不住一笑:“姐姐和我戴着一样的面具。”
  “可见是我与你有缘。”
  封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将人松开了。
  她身上带着只小篮子,篮子里装着不少灯笼,小丫头说着,便从中取了两只灯笼出来,递给封赵二人:“既然有缘,我便送姑娘两个灯笼,能保二位今夜平安。”
  封赵二人对视一眼,封澄面不改色地掏出钱包,蹲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姐姐要给钱的。”
  不料小丫头一笑,飞也似地钻入人群中,倏然便不见了。
  封澄站起身来,面色一沉:“是鬼――头发是纸做的。”
  赵负雪眉宇间渐渐漫上冷色,他擦了擦腰间长剑,冷声道:“那唱戏的干成了,鬼门被打开了。”
  “我说今夜怎么这么多人,”她叹了口气,拉着赵负雪便向二人先前备好的阵眼处走去,“原来是一半人,一半鬼。”
  正行走间,忽然一波人冲了过来,二人躲闪不及,被这拨人冲了个正着,封澄回头便急忙钻进人流中寻找赵负雪,不料手腕忽然一松,她心道一声不好,抬起手来,竟见腕上红绳被一割两半了!
  “坏了,”封澄心道,“得快点把人找回来。”
  正焦急间,却见赵负雪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戴着狐面,穿着黑衣,站在远处,孤寂又美丽。
  一转身见到封澄,他竟然在原地定定地傻住了。
  虚惊一场,封澄不疑有他。松了一口气,连忙过去拽过赵负雪的手腕来,重新将二人绑在一起,开口数落:“你去哪里了呀?吓死我了。”
  忽然间,她感觉到赵负雪向她靠近了一步。
  封澄抬起头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赵负雪似乎个子高了一点,她不确定地眯着眼睛打量,忽然间,手上一凉。
  低头一看,赵负雪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对不住,叫你担心。”
  他的手无比冰冷,几乎想在抓着一块冰,封澄下意识地便缩了缩手,不料赵负雪却抓得更紧了:“怎么了?”
  有些凉,封澄想了想,还是道:“没什么,就这样吧,我们去开阵。”
  艰难地挤到阵前后,封澄抬手便去赵负雪的腰间摸剑,赵负雪站着不动,垂眸看向她,这视线硬生生地把封澄看毛了,她干笑两声,不知怎的,不敢继续摸了:“你怎么突然怪怪的,快点拔剑,我要开阵了。”
  赵负雪道:“这种阵法,岂用你动手。”
  他眼神一厉,不过一个眼神,那阵法中竟径直腾起滔天白焰,随即那阵法嗡鸣一声,竟轰然一声,以前所未有的恐怖范围全然展开了!
  龟祭众人傻傻的,抬起头,只当是龟祭的保留节目,兴奋无比地欢呼了起来。
  漫天白色灵流中,封澄心下忽然咯噔一下:不对劲。
  赵负雪几斤几两,她还是比较清楚的,这么大的阵法,哪怕是她自己动手,都不会激发成这个样子。
  现下这个赵负雪,甚至没有走到阵法中去,只区区一个眼神,便将此阵激发到了如此
  可怖的程度。
  他现在绝对做不到,若说是她后来拜的那个师尊还差不多。
  她的眼神骤然一厉――眼下抓着她手的,不是赵负雪。
  他是谁。
第23章 她好像要和别的男人跑了
  这么想着,封澄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赵负雪’的手。
  赵负雪似有所觉,低头垂眸,温声道:“手有些凉,冷了?”
  封澄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唇角不自觉地逸出一分冷笑:“不。”
  话音方落,她的手猝然压在了负雪剑锋上,一道堪称骇人的血口当即出现在了她的掌心,她掌间鲜血盘旋,竟逐渐成了一把长木仓的模样。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说这句话时,周遭忽然天旋地转,原本喧嚷的人声全然无迹,喧闹无比的人间霎时成了一片寂静的街道,封澄甚至能看到方才买糖人的小摊。
  只是此时,早已空无一人。
  ‘赵负雪’的视线落在了封澄的长木仓上,他抬起手来,轻轻捻了捻掌心,似乎很是惋惜封澄的挣脱:“许久不见你拿出这东西来了。”
  封澄额角隐隐沁出几分冷汗,面前的人深不可测,绝非可以小打小闹对待的角色,她重生而来,灵力与体力并未同前世一般强悍,对上这种对手,必然是要谨慎再谨慎。
  不料来者似乎很懒得动手,他只道:“你现下必败无疑,莫要动手了。”
  封澄吞了吞口水,握着木仓的手似乎更紧了一些,她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即便是败也要打,这人把赵负雪不知搞到哪里去了,她不动手,岂不是找不回他来了?
  好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来者很轻地笑了两声,随即只见滔天灵力威压直直向封澄袭来,她当即两眼一黑,胃囊中仿佛有一只巨兽在翻腾,她喉咙一酸,随即便俯身,拄着木仓干呕不止。
  那人却走到了她的身边,怜惜不已地托起她的脸。
  他的手无疑是冰冷的,封澄甚至觉得他的手比真正的雪还凉。
  这只冰冷的手轻柔地揉开她的唇,探进了她的口中:“是有点想吐吗?”
  高热的口腔,骤然到访的不速之客,封澄一怔,当即发了狠一般,狠狠地向下一咬,不料来者似乎是早已熟悉她口中每颗牙齿的位置一般,轻而易举地避过了她的尖牙,他轻轻地捏着她的下巴,道:“嘘――乖一点,我就带你去见他。”
  二人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样的红绳,封澄强行睁着满是生理性眼泪的眼睛,看到那串熟悉无比的疙瘩。
  “你把他如何了。”封澄艰涩道。
  他淡淡笑了一声,封澄莫名觉得这笑里面有几分嘲讽:“不如何,他没用,我放他去该去的地方了。”
  待那男人将她带至人魔面前时,封澄却说不出话来。
  人魔,可杀,厉鬼,可杀。
  而还了人魂的魔,该如何对待,却是封澄难以抉择的。
  她看着那个女人一边流泪,一边从扭曲的空气中走了出来,她向着陈氏山庄走去,一路上横陈着尸块,封澄眼尖,瞧出了那尸块上的陈家指环。
  鲜血同魔气一道翻腾,陈家人已觉不妙,下来除魔,不料陈家人的出现似乎更加激出了那女人的魔气。
  杀气腾腾,遍地残尸。
  而她好像隔着透不过去的壁障一般,只能徒劳无功地看着,却无法深入一步。
  “你做了什么手脚?”
  封澄咬牙切齿,身后的男人却不动声色地捏起她散下来的一缕长发:“这里是鬼界。”
  鬼界?
  这就惊奇了,封澄道:“你是死人?”
  这句话可当真没礼貌极了,男人却忍俊不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是啊,我是死人。”
  封澄一边同他说话,一边暗暗地寻找逃出去的契机:“怎么死的?”
  那人道:“说来惭愧,殉情。”
  殉情?
  封澄额角直跳――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出来了,这男鬼一身鳏夫味,孤苦伶仃地站在那儿,能让人脑补出八百折苦情戏。
  要不是场合不对,单因为这失传已久的死法,她都想敬这情圣一缸。
  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灵力似乎撤去了许多,于是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长木仓:“贤伉俪想必情深意重,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去转生投胎,与她再续前缘呢?”
  他对封澄的头发好像非常感兴趣,爱不释手地捏了又捏。
  “一开始寻不到,”他爱怜地轻轻嗅着,“后来寻到了,却发现,她好像要和别的男人跑了。”
  封澄:“……”
  失策了。
  封澄干巴巴道:“那还真挺惨的。”
  男鬼却不说话了,他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道:“她是不是很过分?”
  话音未落,二人四周的灵气微微一扭曲,男鬼猛地向后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了轰上来的一记上勾拳,谁料紧接着便是以非人之速冲来的一记重击,直直轰在他心口上,竟将他直直轰在地上,砸得砖石飞溅。
  “很过分,但和我没关系。”她居高临下地甩出长木仓,“少说那些没用的,赵负雪去哪儿了――就是你装成的这个人。”
  男鬼仰面躺在地上,血迹缓缓地从他的身上散出来,寂静片刻,他却好像突然被砸高兴了一样,哈哈地笑起来。
  封澄迟疑:“……?”
  这一拳把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男鬼彻底砸发疯了?
  男鬼笑咳起来,他的喉咙出不断有血涌出:“他应该要死了。”
  死了?
  刹那间,仿佛周身血液齐齐褪去,封澄浑身上下冰凉彻底,攥着长木仓的手青筋爆出,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
  男鬼慢慢地站起来,这一幅浑身染血的样子,竟然比赵负雪更像赵负雪:“不要管他的事。”
  此时此刻,她才没心管陈家什么事,封澄一步上前,抓着他的衣领道:“我问你为什么说赵负雪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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