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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木藻同生【完结】

时间:2025-03-22 17:18:48  作者:木藻同生【完结】
  本书名称: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
  本书作者:木藻同生
  本书简介:
  本文文案:
  卷一三主线剧情卷二往世线
  暴躁龙傲天小太阳×笑脸真疯子阴暗批
  又名逆徒拐带深闺师尊的二三事(bushi
  一睁眼,封澄回到了二十年前。
  彼时,她那冰冷的病美人师尊好似一把方才亮刃的剑,锋利又俊美,没有半分旧伤,耀眼得不可思议。
  而封澄清楚地知道,在不久后,他将逢大劫,重伤濒死。
  此后人生,将在旧伤与痛楚中辗转,每年冬日,刻骨疼痛,寸步难行。
  许是不忍宝剑蒙尘,又许是想起自己为朝廷戎马一生,最后却蒙受叛国之罪而死的不值当人生。
  她想,若是赵负雪好好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于是,赵负雪出门她罩着,赵负雪受伤她护着,赵负雪被魔物碰了一指头,她毫不犹豫,挫得对面永不超生。
  大劫当日,血云漫天,群魔乱舞,重重雷云之下,她站在赵负雪面前,身负雷劫,如释重负:“劫难已过,你我二人,就此别过。”
  封澄心中只有大功告成的狂喜,却不想衣角忽然一动。
  他周身浴血,几乎睁不开双眼,却拼死地抓住她的衣角。
  “求你……别走。”
  =============
  赵负雪年轻时,曾见过最恶的魔,最深的魔渊。
  以及最澄澈的雪,最毒的痴恋。
  他亲眼看着她出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挤入她的生命中,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笑她巧言令色,却又觉爱她至深。
  直到大劫将至时,他想,若是度过此劫,便问问她,日后漫长岁月,愿不愿意携手共渡。
  谁料话未出口,少女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
  人人寻不到她,人人道她已然死去。
  劫过,缘灭。
  自那日起,少年锐气尽散,一夜几近成魔。
  -------
  久死乍醒,封澄一睁开眼,便看到病弱师尊的脸。
  师尊躺在她的棺中,白衣胜雪,姿容绝世。
  他合着双目,沉睡未醒。
  内容标签:强强灵异神怪情有独钟重生轻松师徒
  主角视角封澄赵负雪
  其它:双向暗恋一个师尊两个口味
  一句话简介:我,逆徒,尊师重道
  立意:不抛弃不放弃阳光灿烂向前看
第1章 举头三尺有黑锅
  夏历两千七百三十三年,大夏天机军主将封澄与其铁骑军团覆灭于长煌大原外,三十万魔军俱亡,血甲残旗班师,大夏惨胜。
  纷乱战火之中,大夏黄金一代,几近凋零。
  帝大恸,三月后驾崩。大夏太后姜徵扶皇幼弟继位,垂帘听政。
  ――《夏书天征纪年》
  大漠,黄沙四起。
  封澄的重甲已经残破得穿不住了,她踉踉跄跄地撞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坡处,呛出了一口血,随后擦了擦嘴角,喘着气仰面躺在了沙丘上。
  “……”
  她闭了闭眼睛。
  一旁沙丘上,数只黑鸦盘旋,嘎啊作响,急切地等待着一场分食。
  天色渐渐昏暗之时,唯有她右手手腕上一条红绳,鲜艳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逆臣封澄,受缚回京,向天下谢罪!”
  远远处的喊杀之声已经飘来了。
  封澄的脸上已满是血迹,她抬起眼睛,远处将暮的天色缓缓映在她的眼中。
  “我不认罪。”
  喊杀与马蹄声踏进山坡的刹那,悍然灵力在她血迹斑斑的皮肉下缓缓滚动。随着一声旷古绝今的炸响,整片荒原亮得不可直视。
  漫天血肉尘埃漆黑,如血残阳里,落下一条斑驳的红绳。
  里面有一缕乌黑的发,被细心地隐在红线里。
  火光与如血残阳照在女子满是血污的脸上,她垂下眼睛,渐渐地,胸口不再起伏。
  仿佛踏入黑沉的梦中似的,混沌间,封澄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耳边嗡嗡炸响,也不知谁在说话。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声声嘈杂。
  “……若非姓封的叛国,我们如今岂能过成如今这狼狈样子!”
  “还是她未婚夫婿大义灭亲,不然谁能知晓她竟私藏活人炼魔、倒卖天机灵器、私自与魔族相通?”
  “她倒好,临死之前自爆灵力,把咱们的人炸了个底朝天。”
  “哎,想来也是她自找的,作为一个女子,行事竟那般荒淫奔赴,什么男人能忍这般绿云压顶?且据传,此人连自己师尊也没放过――这未婚夫也是大姓何家的公子,傲骨天成,不放过她,万分合情合理。”
  “诸位这话说得偏颇,封将军活着的时候,妖魔鬼怪可不敢猖狂,她一死,这魔族都跑上家门口了。”
  “当年也是天纵奇才的修士,年少时一手天机术谁人能敌?若未曾误入歧途……可叹,可惜。”
  前尘种种,归入尘埃,怒骂惋惜,也只归一句长叹。
  封澄昏昏沉沉间,忽然被劈头泼了一盆凉水。
  随即身边一人便大叫道:“你当你是来当大爷了,滚起来做活!”
  封澄在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时,有些恍惚。
  又有一人又骂道:“嘴欠手懒的小畜生,先生的药,都煮干了,还在这儿躲懒呢。”
  先生的药?
  封澄的脑中还有前世的嗡鸣,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向这片无比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儿?
  入目之地,看着像某个边陲小镇的难民营,穷得令人有点眼熟,围在四周的男女老少作干练打扮,手上皆有忙碌活计,眼却不住地向这处瞟。
  “重生了?”封澄心中一怔。
  封澄飞快地把脑海中仅存的记忆梳理了一遍。
  三天前,她昏迷在路边,被此地颇有名气的修士捡回了难民营。
  那老修士不知生了何方慧眼,断定她骨骼精奇,说她虽傻傻愣愣不言不语,却像个修行的苗子。
  他本打算几日后行收徒大典,收她做亲徒,不料几个颇有仙根的学徒却不服了,又哭又叫,闹得难民营鸡飞狗跳。
  这个女子名为海洛斯,是有仙根的学徒中,最为闹腾的一个。
  封澄:“……”
  封澄扶额:一个傻子,骤得了这么大的机缘,难怪受人眼红。
  照着这记忆看过去,是她的身体比她的魂魄更先重生了几日,痴傻不言,也是失魂之兆。
  欺负傻子想必是没什么趣味的,
  这几人骂了几句,便三三两两散去,嘴上闲谈着:“近来古安城郊魔物伤人,天机师人手不够,本来是在京城天机师面前刷脸的好机会,咱们倒好,留下来端茶倒水,还得看顾傻子,晦气!”
  封澄闻言,一怔。
  ――古安?
  封澄怔了半日,才将这个陌生的名字从脑海深处挖出来。
  当年她在师尊膝下读书时,曾去翻阅过他当年游历的记录,有本风土志记载,大夏的确有古安这座城。
  她犹记得赵负雪所记的附注。
  ――天征七年,古安更名为还沙。
  她一把抓住为首的女子:“今年是哪一年了?”
  海洛斯头也不抬道:“――天征四年,谁问的,这么蠢!”
  在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时,她忽然愣住了。
  “你?!”
  封澄只觉得脑子直嗡嗡,她豁然站起来,一步撞开海洛斯,提步向外面大步跑去。
  天征四年,她眼睛一闭,竟然是直接死到了二十年前的古安!
  春寒料峭,耳边的风刺得她有些面痛,封澄却顾不得其他,心中只想着一件事。
  死了近百人的古安之乱,是记在师尊的游记上的。
  这意味着什么?
  赵负雪在这里。
  “老天,”封澄大脑一片空白,“二十年前的师尊,还活着!”
  活着,当然活着,而且是毫发无损地、无比康健地活着!
  海洛斯一行目瞪口呆地看着封澄站起来就跑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大怒道:“去追人啊!这傻子疯了!”
  众人愣愣,马上哎哎大叫着,七手八脚地追过去了。
  一路疾行,封澄捏着轻功,鼻尖轻轻耸动,低头,循着空气中的腥臭魔气。环顾四周,最后的落在了一处荒芜的村落前。
  一落地,封澄便被地上的残尸数惊了惊。
  此地魔物的数量想必是十分骇人的,这从打碎的魔物残肢的数量便可窥得一二,封澄蹲下身,皱着眉翻看地上的尸块,心中隐隐约约有些疑惑。
  能杀百人的古安之乱,即便是师尊也在风土志中记了一句凶险,绝不是这么几个随手可扬的小喽。
  封澄不死心,她站起身来,打算去村落里面寻得一二,前脚刚踏进村口界碑,耳边便骤然响过几声嗡鸣,紧接着,她眼前一花,脖颈上不知何时,已贴了一把冰凉雪白的长剑。
  一男子冷声道:“大阵已起,休要擅闯。”
  说话的男声相当清越,如清风过松竹,声音中却带着浓浓的冷意,封澄闻声,却骤然一抖。
  持剑少年身着不染纤尘的潇洒白衣,手持雪色长剑,身量虽高,身形却有些单薄,骨骼间还带着少年人的瘦削,仿佛一把压得极薄的刃一般。而脸却像是天底下最妙的丹青师的杰作,一双冷冷凤眼,看着人时三分端然,七分冷淡,风华正茂,仿佛朗月似的,俊极美极。
  已有了后世那番绝色的雏形。
  没有连绵不尽的病色,没有死水一般的寂寥。
  是师尊,少年时的师尊。
  她的眼睛死死锁在那人分外冰冷的脸上。
  良久,她怔怔道:
  “……赵负雪。”
  赵负雪持剑,蓦地停住了,他看着,缓缓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正是在下,从前见过?”
  封澄垂眸,掩住刹那的暗色,随即抬起头来,眼中重又是深不见底的笑意,她的手往剑锋上一抚,随即冲他眨了眨眼。
  赵负雪还未来得及看明白这个意味深长的笑意,眼前却蓦地一花,紧接着,一道凛冽剑风便直直冲向了他的面门,他陡地一惊,提剑格挡,退出几步后,又惊又奇地抬起头。
  惊,是惊这女子身法诡谲,灵力强横,即便枯枝仍可作剑。
  奇,却是奇她剑术门路。
  眼前女子慢条斯理地挽了个剑花,赵负雪越是脸色凝重。
  “你的剑,师从何处?”
  方才过招,一招一式,皆为他惯常剑法,甚至还比他更为精妙些。
  赵负雪皱眉,飞快地思索起来――他从前认得这样一个人吗?
  谁料封澄抬起眼睛来,定定地看着他,却郑重道:“动手有因,实在证明――赵公子,我是你将来的徒儿。”
  少年的脸一点一点地,肉眼可见地愣住了。
  “我的剑,学的是‘无咎’。”
  赵负雪瞄了瞄她将自己震出三尺的枯枝,看起来十分震惊。
  “无咎?”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封澄。
  “那是什么?”
  封澄傻了眼。
  当年入京读书,拜的是当世第一天机师,人称负雪先生的大修士,赵负雪。
  也就是眼前这位脸色很黑的少年。
  负雪先生少年成名,百家皆通,年纪轻轻便负“见素”长剑,行走江湖,镇恶除魔。一手神鬼莫测的剑法“无咎”,更是斩过数万魔族,可谓是话本子里的英雄人物,俗世中的天纵奇才。
  怎么,传闻有误,二十年前的赵负雪,竟然还没折腾出“无咎”来吗!!
  眼看着少年又重新戒备了起来,封澄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尴尬感,她挠了挠头。
  不久之后的天征四年冬,赵负雪折剑。
  封澄只在长者语焉不详的低语中拼凑过此事的全貌,赵负雪逢生死大劫,力竭惨胜,重伤两年,心魔入体,几乎被毁得不成。人形。
  于是封澄拜入赵负雪门下时,他已闭门不出,病骨支离。鲜少几次露面,也都是出于教导徒儿的需求――比如说出面赔偿。
  可即便是这样一位病骨支离的赵负雪,依旧能镇得魔族龟缩于长煌大原外,数年不敢作乱。
  谁人不道一声可敬可惜?
  如此修士,若躲过大劫,必不会沦落到吐血早衰,寿命无多的地步。
  而此时此刻,春光大好。赵负雪身着素衣,面色冷漠、安然无恙地站在她对面。
  诡异的沉默在二人之中蔓延,封澄看着赵负雪,正欲开口,却听背后陡然传来一道分外尖锐的女声。
  “来人呐!!死人了!!”
  二人的眉头几乎同时一皱,随即不约而同地收剑,向着那声音回过头去。
第2章 公子还得练练
  发出叫喊声的人十分眼熟,封澄一看,才发现竟是熟人,海洛斯仿佛炸了毛的猫一样戒备地盯着地上,身后一群大气不敢出,她抬头见来者封澄,当即一怔,面色有些不善。
  封澄的视线投向地面,只见一人吓得瘫软在地上,显然已经吓得不成人形,海洛斯见封澄来,强收拾了一脸惊魂,随后气势十足地走过去,猛地踹了他一脚,怒道:“几块残尸,鬼叫什么鬼叫,给你娘哭丧!?”
  抬头一见封澄,她更恼火了:“看什么看,你也怕死人么!”
  胆小男子抖抖索索地爬到封赵二人脚下,颤颤巍巍道:
  “不,不是啊老大,这不是,魔,是,是活,活的死人。”
  封澄脸一沉,当即拨开人群,走下去,看见了隐在草丛中的一具尸体。
  在看到尸体的刹那,封澄的脸色便有些差了。
  “流尸。”
  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散发着一阵一阵熏人的臭味,它们的腹部高高隆起,裸露在外的小臂已经烂得见了骨,小腿裤管下瘪了下去,不用去看,也知晓下面定然也是腐烂了。
  本来可当作山林弃尸,常人遇到了也不过称一声晦气。
  可诡异的是,即便身体腐烂,躺在地上,可尸身的腿,仍在不停地做出“走”这个动作。
  封澄的目光停在了这具尸体的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皱着眉蹲下身,试探地按了按它的腹部。
  赵负雪见她动作,下意识便要拦:“尸体已经腐败,腹中满是尸水尸瘴,已经是陈年老尸。”
  “不妨事,这是活人做的流尸,没有那么多尸水――给我拿把刀子。”封澄置若罔闻地伸出手。
  赵负雪深吸一口气:“即便……”
  谁料那胆小如鬼的小子已忙不迭地将随身佩刀递了过来,殷勤道:“刀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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