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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疯人院[克系]——闲余歌【完结】

时间:2025-03-22 17:13:07  作者:闲余歌【完结】
  《逃出疯人院[克系]》作者:闲余歌【完结】
  文案:
  被邻居送进疯人院的时候。
  林归伞依然坚定认为,自己没有病。
  她的养兄被怪物取代。
  而这只怪物杀害了她父母。
  就像此刻。
  病房的玻璃窗外,披着养兄皮囊的怪物不分昼夜窥伺着她。
  祂说:“小伞,我们回家。”
  “回到那个只有我们二人的家。”
  虽然不信这些只是她的幻觉。
  但林归伞决定欣然配合医生治疗。
  她要早日出院。
  然后杀了那个怪物。
  直到——
  出院的前一天晚上,她见到各种光怪陆离的异相。
  护士褪下人皮,疯人院吞吃病人的脑子。
  监控证明,这些都是假的。
  医生只能遗憾通知她,“你病情加重,恐怕要延长住院时间。”
  原来她真的有病。
  住院期间,林归伞结识了一个病友。
  他活泼开朗,总爱逗她笑。
  他告诉她,“你看到的怪事不是幻觉,你被医生骗啦!”
  为什么?
  当林归伞问出口时,记得医生是这样说的。
  “只要你还是病人,就能永远留在属于我的病院。”
  林归伞趴在病友怀里哭,控诉医生的邪恶行径。
  她还说,“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病友心疼地安慰,“不哭不哭,我带你逃出疯人院。”
  于是,当林归伞翻越铁栅栏门,见到了疯人院外真实的面貌。
  目之所及遍布血肉与脓疮,四处皆腐败,再找不到除了自己的第二个活物。
  回过头时。
  病友正坐在围墙上晃腿,指着她错愕的脸,眼泪都要笑出来。
  医生恰巧推开门,“我早说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
  养兄轻轻环抱住她,“乖,小伞,跟我回家。”
  世界早已毁灭,她是唯一的幸存者。
  她逃不出祂们的掌心。
  林归伞笑了起来,“你们打一架,赢了的那个拥有我。”
  却在悄无声息之时,用带毒的匕首刺入祂们心窍。
  “骗你们的,乖乖去死好不好?”
  不动声色的狠人vs一个更比一个屑
  内容标签:惊悚克苏鲁万人迷
  主角视角:林归伞不是人的东西
  一句话简介:疯人院奇妙冒险
  立意:逃出疯人院
第1章
  “各项指标已经趋于正常,如无意外,等明天做完最后的测试就可以出院了。”
  “恭喜你,林小姐,很快就能回家。”
  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内,头顶白炽灯不分昼夜倾撒光辉,将一切照得一览无余。
  异国容貌的医生摘下平光眼镜,挂在胸前的口袋里,垂下的一根银色金属细链摇曳间流光微闪。
  他正迅速阅览一沓报告书,待翻看至最后一页时顺手合上,温和抬起眼眸。
  对面,病人的脸上是每一个听到此消息的人该有的安心与欣喜,但不知为何,这份欢心眨眼间转变为不易察觉的忧虑。
  “我知道了。”林归伞抿着缺乏血色的干裂嘴唇,“谢谢你,拉斐尔医生。”
  拉斐尔并未对此做出回应,凭借多年来与病人打交道的经验,敏锐意识到她对出院一事的迟疑,“恕我多嘴问一句,林小姐似乎不很开心的样子。”
  林归伞微微愣了下,挂着如常浅笑,却敛了眼睫,避开拉斐尔摘下平光镜后过分锐利洞彻的目光,“怎么会呢?”
  赌上他作为一个精神科医生的名誉,这句话绝对在撒谎。
  不过拉斐尔没有拆穿她,而是思及面前这个病人的特殊情况,转念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抱歉。”斯文俊美的医生露出歉意神色,“是我先前失言。”
  林归伞摇头,“没关系的,医生不是都说我痊愈了吗,对父母的事故我已经能以平常心对待。”
  如果说前面几句客套话还有所掩饰,方才脱口而出的言语绝对出自她真心。
  经过精神病院这段时间的静养与隔离,她已经能平静面对父母的死亡。
  面对父母被养兄,确切来说被一个披着养兄皮囊的怪物残忍杀害,这一无人知晓的真相。
  起初,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异常。
  一家四口人用餐时,总是她与养兄林雨停相对而坐。
  可忽然有一天,林雨停换了位置。
  从与她面对面用餐,改成相邻的席位。
  仿佛是某种约定俗成的平衡被打破,父母和她都露出不适应的表情,被林雨停一句轻飘飘的“不可以吗”给堵了回去。
  也对,没谁规定吃饭的时候必须坐哪个位置,只是他们习惯了以前的格局。
  林归伞竭力说服自己,忽视身旁林雨停骤然贴近的气息。
  她的退让与默许,似乎给了林雨停得寸进尺的信号,从那以后,无论餐桌还是沙发,任何能同坐的场合林雨停都会自然而然紧挨她身边。
  父母对此一笑置之,“都多大的人了,还粘着你妹妹不放?”
  记忆里,小时候她与养兄的确这般亲密。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二人给自己划下了无形的圈子,圈定成人的隐私与距离感。
  兄妹之间的关系依旧要好,在此之上懂得了来往的分寸。
  然而这份心照不宣被林雨停单方面打破,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入独属于她的隐私圈。
  就好像要将两兄妹这些年逐渐生疏的距离重新拉近。
  林归伞对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无奈,觉得林雨停的小心思有些可爱的同时,却也纵容了他的行为。
  随着兄妹关系回温,日常生活中的交流互动变多,有时林归伞一个眼神都不及露出,林雨停就能早有所料般照顾到她的需求,简直像偷窥了她心中所想。
  如果仅止于此,还能解释成积年累月的默契。
  可事情很快变得不对劲起来。
  无论何时,只要林归伞一个转头,总能瞥见林雨停在视野所及的地方。
  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兄妹,不仅一些无意识的小习惯趋同,就连神态容貌都开始逐渐相似。
  她的养兄,宛如一个无声的影子,跗骨之蛆般黏附进她的生活里,观察着她的行为习惯,亦步亦趋地进行模仿。
  从物理上的拉近兄妹距离,到心灵上揣摩她想法,再到影子般与她重叠。
  最后呢?
  难道是将她取而代之吗?
  林归伞为这个没来由的念头吓了一跳。
  她怀着玩笑般的心思,关上房门后自猫眼偷偷往外望。
  走廊空荡荡的,不见林雨停的身影。
  林归伞下意识松了口气,而后轻轻一哂。
  想什么呢?怪可怕的。
  这时,刚洗完澡戴上的发卡从仓促来不及擦干的发丝上滑落,掉进毛绒地毯里,没发出一丝声响。
  林归伞弯腰去捡时,从门缝猝不及防瞥见的一幕,让她脸孔煞白,心脏都为之停跳一瞬。
  只见走廊偏僻的拐角,一双熟悉的,属于林雨停的鞋正静悄悄踩在地板上。
  他就站在猫眼看不到的死角,不知这样窥伺了多久!
  不对劲。
  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林归伞捂住嘴,咽下即将脱口的惊叫。
  心跳如擂鼓般撞击着耳膜,她只希望不要因此惊动了走廊上那个危险存在。
  就当她疑神疑鬼对不起养兄也好,林归伞迫切地寻求一个答案。
  她手忙脚乱打开手机,向这间屋子里唯二可以寻求帮助的人之一,她的母亲发送了一条微信。
  [妈,哥他在走廊上干嘛?]
  很快,她就得到了回复。
  [咋了,你哥刚下楼和我们一起看电视,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没事发什么微信?]
  林归伞趴在地毯上,从门缝小心翼翼往外窥探,林雨停的脚步早已消失。
  保险起见,她又透过猫眼略略扫视,还不放心地打开门探头探脑。
  林雨停确实离开了走廊。
  可林归伞非但没有随之放松,一颗心反倒直直坠入谷底。
  还是被发现了。
  她识破林雨停真面目这件事。
  隔着楼上楼下,她仿佛见到林雨停正窥屏微信聊天界面,朝她投来警告的眼神。
  不过林归伞并没有往超自然因素这一方面想,唯一比较奇怪的,林雨停长得有点像她,也可以解释成所谓夫妻相。
  相处在一起久了的人,容貌也会变得相似。
  林归伞只觉得林雨停心理出了点问题。
  她还是个在家吃干饭的在读大学生,反观林雨停,早就步入社会领略996的毒打。
  有的是机会绕过林雨停,给父母通风报信。
  于是这天,林归伞逮住时机就焦急对父母说:“我觉得哥最近在偷窥我。”
  “胡闹!”父亲一听就厉声怒斥,“就是这段时间关系变得亲近点而已,怎么能这么想你哥?”
  很正常的反应,林归伞早在心底预想过,对此也只是无助地流着泪,“我也希望是我多想,可再这样下去我和我哥之间总有一个要被送去看心理医生。”
  “爸,妈,求求你们了,平时注意一下细节就好,给我一个准话让我安心。”
  不等父母苦口婆心地劝她,大门处传来钥匙开锁声。
  林雨停推开门,站在玄关,惊讶地看着父母尚未收敛的怒容与妹妹红肿的眼眶,“吵架了?”
  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合,一时间气氛陡然寂静下来。
  林雨停顶着父母怪异的注视,若无其事放下公文包,来到林归伞身后揉了揉她脑袋,语气温柔,“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争执的?”
  说出这话的林雨停,却在某天率先挑破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假象。
  “爸,妈,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为什么这么想?”母亲一脸被戳破的尴尬,却又竭力掩饰的模样。
  林雨停小时候就脾气软,心思敏感细腻还爱哭,用着这张被林归伞戏称为婷婷哥的脸,态度却罕见地强硬。
  “爸下班的时间变晚了。”
  父亲皱着眉不耐烦地说:“公司临时有事。”
  林雨停神色冷淡,“那您告诉我,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陌生香水气?”
  “我还在您的口袋里发现女性字迹的纸条,要我当场拨打纸条上的电话号码吗?”
  母亲实在听不下去,拍桌而起,“行了,说得好像你爸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其实是我要他找心理医生咨询一些问题。”
  “心理医生?”林雨停困惑地问,“我们家有谁要看心理医生吗?”
  父亲虽没有直言,可他的话语已经证明了答案,“你和小伞一起长大,感情好无可厚非。”
  “毕竟你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份感情变了味也不到有违伦理的地步。”
  “而且,正因你此前把她看作妹妹,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才会纠结自责,耻于表述却又情难自禁。”
  “这些我和你妈都不怪你。”
  父亲尽量以体贴耐心的口吻,“但是最关键要看小伞的意愿,你近期的行为深深伤害到了小伞。”
  “所以,我和你妈决定带你去看医生,疏导一下心里憋着的情绪,等你想开了再回来见小伞好不好?”
  林雨停愣住了,他抬头仔仔细细审视父母的神情,不光他们一脸鼓励,就连林归伞也不再躲闪,而是大方朝他露出笑容。
  他眨了眨眼,泪水转瞬浸湿眼眶,顺着白皙面颊滑落。
  “爸,妈。”林雨停语带哽咽,就像连日以来的委屈与苦闷终于找到了宣泄,“对不起。”
  父母见状连忙抱住了他,“乖,不哭,我们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林归伞觉得一家人不能只有她被晾在一边,脚步一跨也想加入这个拥抱。
  这时,她却见林雨停擦干眼泪,眼尾泛红,神色依旧悲伤。
  “对不起。”
  他褪去哭腔,再次重复着道歉,这次的语气却异常冷静。
  这大概是林归伞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
  仿佛全世界按下了放慢键,她清楚地看到林雨停抽出藏在背后的小刀,伴随视野中银光一闪。
  父母茫然睁大眼睛,喉间多出一行血线,紧接着猩红喷涌而出,铺天盖地。
  林归伞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下意识做出行动。
  她抄起一旁的水果叉,冲着林雨停那张染了血,在她眼中犹如修罗恶鬼的可憎脸庞刺了下去。
  皮肉外翻的伤口下,不是血肉,而是无数随呼吸一起一伏,鼓胀涌动的霉菌。
  细密的菌丝海藻般向外探去,修补这具破损的人类躯体。
  很快,餐叉刺出的伤口就已恢复如初。
  林归伞难以置信看着眼前这幕,手中银叉哐啷落地。
  “怪物。”她喃喃念道。
  林雨停又露出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哥哥?”
  林归伞固执地摇头,“你不是我哥,你是一个怪物。”
  养兄的身体早已腐败,被不知何处而来的怪物侵占了皮囊。
  她为这句不肯妥协的话付出了代价。
  怪物肆无忌惮,将她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中。
  林归伞有关那段痛苦的记忆都已模糊,只记得自己终于创造机会,费尽心思引开怪物逃出上锁的门。
  面对父母都已不在的家,墙纸上喷溅的血迹,与两具端正摆放在餐桌前的白骨。
  她一边干呕,一边拨打警局电话,发现没有信号只能挨个拍打着邻居的门,向他们求助。
  灯火通明的夜晚,一扇扇房门冷漠地紧闭,只有其中一户人家小心翼翼敞开门缝。
  “救命!”林归伞一把拍打在房门上,发丝凌乱,衣服上满是污垢,神情是肉眼可见的惊惧与焦躁。
  “我哥杀了我爸妈,还把我关在屋子里。”
  “他马上就要回来了,发现我逃跑还不知道会做什么,请你们帮忙报警,记得让警察带上枪制伏他!”
  门后,这对夫妻中的妻子听闻她的遭遇,却露出尴尬无措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呢?”
  “你父母的事我听说了,前段时间不幸遭遇车祸,你一时半会走不出来也很正常,可你哥这几天向公司请假照顾你,还要忙着你父母后事。”
  “已经够辛苦了,怎么能这样想他?”
  林归伞如一座雕塑般滞住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配上此时乱七八糟的外表分外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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