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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师尊的早逝白月光——木藻同生【完结】

时间:2025-03-22 17:18:48  作者:木藻同生【完结】
  她含笑道:“人长得好看就是好,累了一天,什么都没查到,一见到公子美貌,一点儿都不觉得累了。”
  赵负雪:“……”
  没查到案子,还有心油嘴滑舌。
  正在此时,甜汤上桌,封澄嗜甜如命,两眼发亮。
  赵负雪食不言,慢条斯理地咬开馄饨,吃了下去,看着封澄风卷残云的吃法,莫名道:“血修平日修行的地方没有甜汤吗?”
  修行之地?
  封澄想了想,天机院倒是有甜汤,只是她没呆几年天机院,便去了长煌大原:“有,不过少,那里风大天冷人又少,商贩从不过去。”
  赵负雪不说话了,低头吃馄饨,片刻,道:“果然如此。”
  他平生绝不会修血道,更不会把亲徒放到那等荒无人烟的地方。
  她果然是来诓他的。
  封澄行兵打仗的人,吃东西惯常吃得飞快。片刻,她吃完抬手道:“掌柜的,结账!”
  陈云临走前给她塞了救命钱,谢她当日救命之恩,封澄手上还算宽裕。
  掌柜敲了敲算盘,从柜台后疑惑地探出头来,道:“这位公子已经结过了。”
  封澄一怔,赵负雪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道:“夜已然深了,若你不想露宿街头,该回客栈。”
  “好说,那儿就有一家。”
  一听封澄要投宿的地方,馄饨铺老板倒吸一口气,算盘也不打了:“二位是要找住的地方啊?唉,旁的地方都能住,唯独前面客栈可住不得!宁肯找农家投宿,都不要住这一家啊!”
  封澄起了兴致,又倒了一杯茶,边喝边问道:“哦?为何住不得?”
  老板唉声叹气:“这倒是最近的事,你看。”
  封澄顺着老板指着看过去。
  老板绘声绘色道:“这个荒楼呢,名为宝华,从前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花楼,后面改成了客栈,歌舞升平,游人如织。”
  封澄猛地与赵负雪交换了一个视线――花楼。
  注意到封澄感兴趣的双眼,老板说得愈发唾沫横飞:“可是前段日子,这客栈的生意到头了!”
  “原本一群妙龄少女正给龟祭做着排练呢,不料整个龟祭队伍里的女子都失踪不见了,其中有个叫阿环的,是西吉街李家的大女儿,失踪十五日后,忽然现身宝华楼,那日游人正多呢,她一声不响,屠楼成魔!”
  赵负雪对这话多的老板颇为不耐烦,看见封澄听得专注,闭了闭眼,又寻了一处凳子坐下了。
  封澄道;“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上报天机所?”
  天机玉册中可未曾记载宝华楼之事。
  赵负雪面无表情;“有陈氏这庞然大物在此,天机所想必式微。能按律把阵亡修士上报,已经算是给天机所脸面。”
  老板点头道:“正是,有如日中天的世家在,天机所里那几个老弱病残也就配抓几个跳大神的,有人说这阿环的死和陈家脱不了关系,谁敢往天机所捅?这又不是京城的天机师……扯远了,自阿环屠楼后,宝华楼便进不得人了,进去一个死一个,听说更夫夜间路过时,还会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宝华楼附近摇晃……不行了,太吓人了。”
  封澄心下了然:“陈氏有关系?”
  老板叹道:“只是传闻――据说陈氏修士言行轻薄,似是唐突了环姑娘。”
  封澄心道又是一个定向化魔。
  老板道:“总归不是好东西,两位还是莫要去招惹了,若是不嫌弃,不如来寒舍住一晚,我家常有客房,一应器具都是齐全的。”
  封澄拱了拱手,道:“那就叨扰了。”
  封赵二人随着老板而进了客舍,老板的客房干净齐整,他给二人安置了临近的屋子,两床相隔不过一张薄墙,封澄累得慌,洗浴过后,头一沾枕头,飞快地沉沉睡去了。
  而一墙之隔的赵负雪,却是心乱如麻,他在屋中捧书踱步,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心中仍是杂乱。
  夜里寂静,屋中只有烛泪滴下的声音,隐隐约约,还有那边的呼吸声。
  客房的隔音并不好,如若靠近墙壁,能听到隔壁的呼吸声。赵负雪放下书,叹了口气,方上床去,却又辗转反侧。
  “睡得倒是安稳。”
  他莫名焦躁,索性坐起来,把见素拿出,就着烛火擦剑。
  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子,身上处处是谜团。
  处处令人辗转反侧。
  一夜漫长。
  次日清晨,封澄精神抖擞地出门,迎面便撞上身负长剑的赵负雪。
  少年时期的赵负雪站在不远处的树下,身穿白衣,抱臂负剑,闭目养神,不知等了多久了。
  在天机院时,赵负雪也常这样等她。
  彼时他多病难行,病容俊美而苍白,逶迤长发垂到轮椅上,身上的药香与桃花香缠得难舍难分。
  他总是早许久,封澄后知后觉地发现,拜师这些年,从来都是赵负雪在等她。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忽然树下赵负雪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过脸来,封澄一见他,噗地一声破功,笑了出来。
  赵负雪的眼下一片乌青,黑眼圈重得无法忽视。
  少年顶着黑眼圈,似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睡觉时,隔着墙都吵。”
  封澄:“?”
  吵?
  她从来不打呼噜,睡着了连动都不动,哪里动静大了?
  二人停在了宝华楼前,封澄抬眼望去。
  在热闹的时候,宝华楼应当是颇具规模的,楼高数丈,红绸张扬,只是听了宝华楼的屠楼之传后,封澄觉得这红绸}人,好似血染。
  “这楼建的年数应当不多,这漆料还是新的。”
  没人住的地方总是荒得格外快,不沾人气,再新的建筑都会透着一股鬼气。
  此时赵负雪道:“封澄,你来看。”
  封澄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正要走去,却忽觉不对:“你叫我什么?”
  赵负雪面不改色:“封澄。”
  “……”
  “怎么了?”
  封澄抽了抽嘴角,看着一脸正色的赵负雪,心道:“没什么。”
  上次被师尊连名带姓地喊大名时,差点被扒了一层皮。
第7章 这种大炮开兮轰令堂的狂放……
  乍开大门,扬起的灰尘便呛了封澄一脸,她剧烈地咳嗽两声,费力道:“好呛。”
  不光是呛,还有存在感极强的、不容忽视的血腥味,令人心生不详。
  赵负雪垂眸,道:“这个物件看着奇怪。”
  说着,他俯身,从地上捡起来一物。
  一只木牌,灰扑扑的有些陈旧。
  她凑过去端详片刻,挑了挑眉,有些讶异地把四周环视一圈:“地魔的东西,赵公子,这儿是地魔的老巢。”
  这倒是封澄没想到的,原以为宝华楼内不过一人魔,随手碾碎就是了,谁知一进门,竟然杀到脸上一头地魔。
  封澄将木牌抬起,凑到光源下,仔细一看,木板上以奇怪的语言写了一行字,字体娟秀,令人不免想到闺房中的花笺。
  “风月。”
  封澄念了出来,后面的注释使用的语言颇为奇怪,似乎是异邦之言,她不认得,于是将木牌递给赵负雪道:“你能看明白后面写了什么吗?”
  赵负雪百家皆精,自小便有才名,他就着封澄的手看了两眼,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顿了顿,他又道:“此言为古阿托那语,失传许久,即便是赵家藏经阁,也少有其记载,这区区古安,如何会有此记载?”
  封澄将木牌收入荷包中:“不过是地魔惯用的伎俩罢了,相信我,赵公子,你除地魔多一些的话,能看到世间所有失传的文字。”
  地魔讲理,把规矩挂在门口,顺着规矩,便不会动手杀人。
  可若逆了规矩,杀起人来,即便是灵力滔天者,仍要受其法则所侵。
  这风月二字,又是何解?
  赵负雪道:“如若不通语言的人碰到地魔,又当如何?”
  封澄翻出了灵视符,握在了自己手中,顺手塞给赵负雪一张,随口:“杀就可以了,把地魔老窝拆了,又不是很难的事。”
  赵负雪:“……”
  赵负雪不由得怀疑起来,这横空杀出来的血修,到底是什么来路。
  封澄用灵视符蒙住了眼睛,睁眼一看,目光一凝,地魔领地,就从一楼楼梯开始。
  “要当心了,”她道,“我们要上去了。”
  封澄觉得,这十七具修士尸身,搞不好就是折在地魔这里了。
  地魔的诞生极为苛刻,乃是地脉所结,顺时而生,天时地利人和一个都不能少。
  可阿环一个人,怨气化为人魔尚且能说得过去,化成地魔,那是绝无可能的。
  正要上去,却见赵负雪垂眸,忽然道:“等等。”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当面烧了,又转身道:“隐匿符,时效一柱香。”
  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只用灵视符,便这么直冲进去,你嫌地魔眼睛不够瞎吗?”
  封澄的脚步一顿:“……”
  因她的灵力强悍,封澄当年的潜伏任务大多以全剿收尾。
  隐匿符这种东西,她一般懒得贴。
  “行事如此莽撞,如此不要命。”
  赵负雪面无表情道:“难怪是血修。”
  封澄很想辩驳一二,不料赵负雪又跟上一句:“符咒贴上。”
  她极少与师尊这样并肩。
  在入学天机院之前,封澄只不过是个野着长的孩子,她在长煌大原摸爬滚打,啃着魔兽的肉,喝着魔兽的血,靠着胆大和机灵,混得风生水起。
  久病且不良于行的赵负雪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了,却还是找到她,把她从野火逢魔之地,捞回了繁华满目的夏都,赠她修行之术,教她立身之道。
  如此已经足够辛苦。师徒同行历练,是封澄从来不敢想的事。
  “你若一直好好地活下去,”封澄喃喃道,“会是什么样子?”
  从庞杂的魔气团中,大概可以推测,此地的魔物相当强悍。
  封澄上二楼后,贴着灵视的眼睛猛然一痛。
  二楼竟然全是翻腾汹涌的灵气!
  此事不可小觑,无主的灵气不少见,但规模庞大至此的灵气,便只有一个可能。
  “还活着,”封澄沉着脸,“这里活人不少!陈家修士不是全死了!”
  但凡有一个活口,封澄便能审一审海洛斯口中之言。
  赵负雪也少见地正色起来:“除魔易,救人难,走。”
  二人飞快地向灵力溃散的源头奔去,正是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间,还未等进门,封澄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中还有魔血的腥臭,封澄一把掀了灵视符,与赵负雪对视一眼,推门进去。
  入目惨剧,几乎令封澄红了眼睛。
  修士,全都是修士。
  坐着的、躺着的、站着的、跪着的,肠开肚破,血流满地,尸体的腐败程度不一,有新鲜流血的,有腐败溃烂的,还有化作白骨的。
  死法也不一,几乎没有一模一样的伤痕,活着的昏迷不醒,个个被魔气封着动弹不得,有几个胸口还在喘气,只是看着也像是活不久了。
  几乎下意识地,封澄胃中一片翻腾,她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喉中一阵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
  “别吐我身上。”赵负雪皱眉,犹豫了犹豫,还是上前,为封澄顺背。
  缓了缓,她抬起头来,两眼满是生理性的泪水,赵负雪道:“你看不了便不要往前,”说着便径自走上前,他将一人的手抬起,忽然又转头道:“前些日子,为李甲验尸不是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吐成这样。”
  封澄缓了缓,已然整理好肠胃,钻进了尸堆中,她抬起一人的手:“一具尸体和十几具尸体还是不一样的,赵公子。”
  赵负雪倒是笑了:“身为血修,晕血怕尸,稀奇。”
  封澄没力气理他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一个一个查下去,封澄终于站了起来,心中掀起一片滔天骇浪――死去的天机师,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陈家的印记,或是腰牌,或是指环。
  总共十八人,竟有十五人是陈家的修士。
  “去陈家,”封澄转身抓住赵负雪,当机立断道,“这里还有活人与无辜修士,宝华楼地魔不能直接杀。”
  封澄原本只是半信半疑,此时却隐隐有个不详预感。
  她觉得,海洛斯说的是对的。
  古安的第一世家,有鬼。
  她跑回去,强忍着恶臭,一枚一枚地将陈氏的指环撸了下来,权作信物。
  赵负雪知道在封澄面前挣扎的下场就是被抓得更紧,于是任由着封澄牵了出去,待踏出宝华楼的大门,见到了日光,封澄便松开了手,他不动声色地捻了捻手心。
  “死人为什么一定能化魔,陈家一定知道些什么……”
  赵负雪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莫名想起了狩猎的猛兽。
  二人出门后,不作停留,径直往山上去。
  不知是不是封澄劈石的势头太猛,此时的陈氏山庄四周围得铁塔一般,处处都是人,皆面色冷厉。封澄疑惑道:“你我不过下山两日,这山头怎么搞得这般吓人?”
  正嘀咕之时,却看见山上下来一个人,来者穿着一身白衣,脸色有些发白,一双狐狸眼分外眼熟,竟然是陈云。
  只是这脸怎么回事,如丧考妣。
  不作他想,封澄还是对着陈云道:“陈公子,久违。”
  陈云一怔,在看清封澄面貌时,霎时又青又白。
  “血修,”他又气又怕道,“你怎么还敢来?”
  封澄有些疑惑:“什么?”
  陈云道:“你若是想再来寻那叛贼,就不必作无用功了!她泄了陈氏消息,已被我父亲擒入地牢,看在旧日恩情上,我今日只当没看见你,带着你的同伙快走!”
  叛贼?出卖消息?。
  赵负雪道:“你们山上,倒是耳目通明。”
  陈云冷笑道:“一个京城来的天机师,隐姓埋名,与我陈氏弟子频频接触,即便是傻子也会觉察不对,赵公子,我方才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你要是这么说,那我便要好生和你掰扯掰扯了。我拿你当朋友,带你回陈氏山庄,而你一个京城来的天机师,藏得严严实实,还打听陈家修士的去处做什么?若非昨日我父亲及时出关,我竟被你们二人生生糊弄了过去!”
  封澄挑了挑眉:“令尊心中不藏虚,怕京城天机师作甚 ?他们法度最严,若有徇私枉法之事,你陈家只管一纸诉状告上去,自有人处置。”
  赵负雪微微瞥了她一眼。
  陈云大怒:“我父亲有什么好心虚的!”
  封澄奇怪:“那你摆出这番模样来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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