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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客遇上乱码——山山不离

时间:2017-10-09 17:20:51  作者:山山不离

  更甚的是,过往的工作狂,总是将军身先士卒,如今出差成苦差。哪堪小别,夜夜念奴娇的折磨。
  这日,责无旁贷万不得已要到帝都出个两天小差,一脸苦相。
  乔幸则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细细整理屋子一番,把窗台蒙尘的多肉也刷了,再静心地修个阿斯汤嘎瑜伽。
  她正身心专一练着个倒V字桥,大腿和上半身悬空着,虐着双臂在移动之际,不意,大门却此刻倏然被打开,只见方杰踏入。
  “你不是说明后天才回么?”
  “你继续,甭管我…”只管把行李丢一边,立在旁眼馋地离不开她贴身薄如第二层皮肤的瑜伽服内一展无遗的曼妙健美身材。
  忍着忍着,不消会儿,终破功。
  一个上前,揽腰一把捞起她就抱到身上去,嘴鼻往颈窝锁骨钻虐去…
  “我一身的臭汗…”她挣扎不已。
  “美人的是香汗,唔…香汗淋漓…”
  还以具体行动佐证,狂嗅啄个不已…最终当然示范了合体瑜伽——不属于任何派系的动作…
  一身舒展瘫在瑜伽席上,他在她耳边吹气突喃喃地道:“我常常有一个很大的恐惧感。”
  她瞪着不解的眼神看他:“为什么?”
  “因为太幸福了,我怕这不是真实的,怕一转头就它就消失了,就像那天醒来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
  乔幸蓦然明白了,为何每天睁开眼总见他比自己早醒,又为何如今出差突又赶着回来。
  一直以来她还深信自己并没有掠取了什么,或磨耗了什么,却不自觉原来自己曾给过他这样严重的精神和感情伤害。
  她伏在他精壮年轻的腹肌上不语良久。
  对于这种满溢的幸福和被爱,自己真的可以去拥有或承受么?
  一阵歉意愧疚地令她禁不住潸然泪下。
  

☆、先斩后凑

  方杰几乎把自己的金窝银窝都丢空,终日宅在乔幸的小草窝里过日辰。
  偶尔回去陪父母吃饭,也貌似滚水烫脚般速战速决。
  要是看到有乔幸喜欢的菜肴出现在桌上,心里自然就念着,要是能带着她一块来多好啊。这遂成了他最大的心愿。
  他这个是揣着金刚钻的,却也不敢随随便便去揽瓷器活,就因为怕一时不慎操之过急,没的弄巧反拙吓坏她,应个一子错全盘皆落索的下场。
  他甚至不敢提议,让她搬进自己更大空间的银窝去呢。
  没别的,乔幸迄今为止甚至仍然十分排斥与他一块出现在公共场所。
  每逢方杰提议出外吃饭或消遣什么的,她总多方推辞。
  唯一一次两人一块出去的地方,就是超市,因正逢冰箱缺食材。
  本来像小夫妻一样去买菜也是挺甜蜜蜜的,可她却像面临大敌般,除了要各自分别推车,还千万叮咛万一遇到熟人,要装不认识。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都让人给误报了八万年,你好歹也该替我洗白一下嘛。”他就是不解。
  说到这茬,乔幸就忍不住笑得打滚。
  难怪有犹太格言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拿那些误报和眼前的男人对比一下,实在要佩服人们的那张嘴——几乎没什么不敢编出来的。
  那正是她的恐惧所在。
  平常乔幸也就由得他胡搞蛮缠,可是这一点说什么她就是不同意不妥协。
  “我还未准备好,你就饶了我吧。嗯…”他若想硬用强势,她则启动以柔制刚模式把他给灭了。
  只能继续无辙当她的草窝藏汉——目中无女的方总算是栽在她手上了。至始至终。
  还有一点最是让方总无力吐槽的,她也不坐他的车上班,宁愿继续挤公车挤地铁。提议给她买辆小车,一样也不获接纳。
  那么小巧轻盈约莫四十公斤的一个人儿,方杰老常不需多大费气力就手到擒来,把她托个脚不着地去。可是呀,她骨子里的固执重量差堪媲美泰山,他使尽千方百计怎么就是无法挪动半公分去。
  就那么一次,因眼看上班要迟了。(呃,这点倒是真要怪某人早饭没好好吃,吃到一半胡搞蛮缠改吃其他的。)无法只好拜托方总效劳载去最近的地铁站。
  “路上堵成这样,只有地铁最可靠,而且你也不顺路。”真替方总的香车喊屈,还不让直接载到事务所去。
  方总去接她下班,得要离她办公室远远的一个街口外。她上车前还警惕地环视四周一番,生怕被认识的人瞧见。
  “到底你是小三,还是我是小三?”一日她闪坐进车后方总就禁不住调侃。
  “你是小王,我是小三。”她嫣然一笑,把手掌搭落到他手背上磨磨蹭蹭着。他还能怎办,只能没条件雄伏呗。
  大概全市认识的人都成了他们的正室。
  不过小两口的“婚外情”模式生活,自有其平实静好的一面。
  两人本来就不是爱在外边野的人,乔幸小小的草窝里,充塞着是实在的生活。
  让人感觉到一种傲然的宽慰感,仿佛他们不是生死不渝的情人,而是一辈子的夫妻。两人曾错失的十年不着痕迹在记忆飘过。
  每天吃着住家的早晚饭,小饭桌的两对筷子碗碟,就是居家生活美好的一面。这也弥补了方杰从小到大没能体尝过的简单家庭生活。
  堂堂的方总多得在国外生活的几年,十分洋派地不但会帮忙刷碗也做卫生吸尘刷马桶,更不时晒上一手留洋时学会煮的西餐。
  都说了,在这新世纪里,会烧菜煮饭的男人最能显示另一面的性感。
  乔幸每逢看到挂着围裙的方杰,常就充分地感觉到自己的被抬爱。满满泛滥着激动情绪的乔幸,总禁不站到身后把脸贴在背上,双手环抱他的壮挺的粗腰。
  “围裙诱惑这招千古不易,挺管用呵。赏一个,快,不然锅子被烧焦啦。”转头噘起嘴巴,一点也不含蓄地讨赏来着。
  不管外边的季节变换,可室内就常弥漫着这种温文尔雅如春日迷迷的氛围。
  小两口的小情小调小日子,实在漏蜜得差堪就惹来蜂鸟了。还好没公开,否则虐死狗简直不赔命了。
  尽管日子过得只羡鸳鸯不羡仙,但要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方杰终于逮到一个恰当时机,遂提出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话题来了。
  那是他们甜蜜相宿相栖快一年多过后。
  “咱们就这样过日子不好吗?”
  “不行,我要名份!我要成为某某人的老公,可以堂堂正正地出双入对,一起逛超市一起买菜一起做很多事情。”他当然是逆向把话倒转来讲。不过,那也是他心中的真话——要把她占为己有是绝对的心愿。
  乔幸听后,诚惶诚恐起来,头上那个箍紧儿自然就发出魔咒,怔忡不已,垂首不语。
  方家是怎么的家势,让她如何心安得了。
  如今所享有的幸福,会否又成为飘过的浮云呢?
  “没事的,万事有我在。”他一副老神在在说得貌似把牛扛着走的神气。
  “搞砸了,又闹离家出走这出?”她禁不住亏他一把。
  “我离家老久了,这出没戏。现在要闹也得闹离职,幸亏你现在好歹是个事业女性,总养得起我吧!”边说边啄吻个不停,一心要把她锁紧的眉头解开。
  “我那点薪水还当不得给你的入口车添油。”她作状嗔怪。
  “到时哪还有车开,跟小贺要回我的摩托车,咱俩就用上那个。”说完还猛眨眼一副刷赖皮下限的暧昧表情。
  她怎可能不懂他意下所指,蓦然红云就烧上脸颊来了。
  完了,完了,这姐姐脸红这茬,岂不是往干柴点火去。
  本来两人就坐在地上挨着沙发边缘当靠背说事儿,他一把就拽了她上去,即时要报小林荫那番手忙脚乱不济事儿的仇了——他的记仇年龄一点也没长进。
  金弱水强,再硬坚的金终归是要沉在水底。
  谁人拗得过这个一向不羁的方家少爷?
  乔幸没辙,至始至终,从初次见面到如今,一次也没能拗赢过。
  于是,乔幸宛如随时被带上宰场的羔羊心情——等着去见他父母。
  说好了日子定在周末,打从那天开始乔幸就辗转难眠。
  半夜会倏然坐起来,直勾勾看着那枕边人,心里头也真不知自己在想着什么,就是毫无头绪乱七八糟的乱麻堵着脑筋。
  会不会又是一场暴风雨等在前头?她忽然间觉得自己——更老了,老得连仅有的一点自信瞬间已被迁灭掉。
  有时他睡得没那么沉,心有灵犀会感应到她的目光,遂转醒过来。
  睁开眼,昏暗中果然就见她坐在床上,一脸忧伤地直看着自己。一把将她拥进怀抱里,哄孩子入睡般说:“没事,万事有我在。”
  他来去总是这句轻松的,却对她紧绑的神经一点缓和帮助也没有。
  尽管在半睡眠状态下的方总,吹牛的本事却挺清醒的在心里的OS:这哪像比自己大上十年的人,那娇滴滴的外貌就不说了,内在的淡定比初出茅庐的新丁还不如,还道她工作后攒回了点自信心,真是白混了。我堂堂方总整个方氏集团都扛得下,难不成还罩不住自己的女人,笑话吗?
  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那么忧虑。他自然懂得她的心事。
  当方杰告禀父母,周末要带女朋友回家的消息后,方氏夫妇怎么个不欢天喜地起来——特别是听得“朋友”前面那个“女”字。
  这些年来一直看着孤单只影的儿子,真叫父母操碎了心。再加上外边什么传言都有,乃至方母失惊无神常草木皆兵地,被自己种种古怪吓人的猜测念头浮现吓倒。
  如今他们什么不敢多祈求,只要儿子做个堂堂正正普通男人仅此而已。
  方母不由己地哀叹,这儿子呀,就是心尖上那块肉。
  小时总被亲戚说他性情孤僻,不闹不玩不参人的,也猜不透他脑海里装着什么。
  每每想起当年离家出走,回来那副吓人的模样,简直折寿十年去。那种震撼余悸,说被雷倒恐怕还显得不够猛,简直是石破天惊呀。
  眼见他勤奋不怠一步一步逐渐扛起集团的业务,事业都做得那么成功,偏又因着不找女朋友惹得诸多谣言。
  以前尚奈不得他何,现在还能对他的生活指手划脚么?就算听得外边那诸多风言风语,俩老皆不敢吱声过问呢。
  好了,现在阴霾已清,心头大石终于可以放下,通天皆光亮了。
  (方家父母简直真有想燃鞭炮放烟花的冲动呢。)
  是日,见儿子领着个低眉顺眼的女子返来,浅浅一笑,秀丽端庄娇憨无遗,两老遂是笑得合不拢嘴。
  再看,她甚至没染发的,时下哪个女子还保持一头原装墨黑直发的呢。儿呀儿,你不但做生意本事大,找媳妇的眼光更不逊。
  方母拉着未来儿媳的手硬是舍不得放,直把她当救活方家的活菩萨去。
  方杰也多了一个心眼儿,生怕母亲问长问短乔幸交架不住。
  反正他已打定主意:假话全不说,真话不全说。
  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抢拽过来,自己的女人自己护着,片刻不让离自己身边半尺。
  “你这怎么啦?还吃你娘的飞醋不成!”方母故作嗔状投诉。
  “就是怕你忘了还有我这儿子在。”赖皮嬉笑,顺水推舟含糊带过。
  现代女性为啥总往死里去自虐把减肥当成终身事业,这不是没道理的。
  乔幸练瑜伽这二十多年练出那副精骨肉身材,就占了巨大优势。
  而且她向来生活也没特别怎吃苦头(这点得给她前夫费立的功劳),自然而然就像给冻龄了。
  加上她那巴掌脸配个清汤挂直面发型,遂显得清纯空灵不张扬,不说还真猜不出实际年龄呢。
  在高大挺拔气宇轩昂的方杰身边,两人这么一块站着,如果定格表框起来,足可下个“檀郎谢女”标题不为过。
  两老越看神思心绪越飘飘然,以后的孙孩可得是副怎么精致模样呀。
  喜上眉梢,拉也拉不下来。
  一整天打从心里自然发出的乐呵呵,控制不来自形成一副四万的嘴状。
  家里上下看到方氏夫妻的囧乐相,私底下也偷乐了。
  在方家厨房差不多负责了大半辈子的王大妈,这少爷几乎就是吃着她煮的饭长大下的,心情简直与自家儿子带来女朋友般开心,忙不迭地指挥着各种炊事准备,隆重其事的程度跟米其林大厨相去不远。
  可是,这边厢正接受绝地考验的乔幸,心情可是往相反的一端奔去。
  诚如坐在高考场上的学生,忧虑不已一直担心着下一分钟的考卷不懂会出现怎么样的考题,自己又该如何作答?
  方杰握着那只冰冷小手,时紧时柔地暗中不断输送定心丸安抚着。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给人一种足可靠可依赖的感觉。再看方家俩老不端架子尽显慈爱,乔幸原本紧绑的心情,慢慢也松懈了下来。
  难得合家欢场面,一顿饭吃得几乎天长地久,还犹觉时间飞逝太快去。
  是晚依依不舍送他们出门后,两老的嘴角的弧线扯半天高都忘了收放下来似的。
  “我的直觉果没错,就知道有猫腻。这儿子咋变得那么讨喜,还不得是边上有个人给管着。他就是放野太久,总得该被管辖管辖了。”方母说得自己成了神算子。
  一想起那一众嚼舌根的八卦亲朋戚友,一把无名火直上升三丈高。
  这刻真恨不得来个特大记者招待会,好公告天下狠狠给他们统统打脸去。
  “我这儿媳妇放到哪儿都不输人,要样子有样子,要气质有气质,没装没作,随随便便就甩他们家的几条街。尽传些乱七八糟的谣言,老说我儿子不正常…”方母那口气被闷了这些年,现在好不容易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他这要是娶了媳妇,我就安乐放手退休去。”方父在一旁也乐歪歪地禁不住打起自己的如意算盘来。
  估计两老今晚梦里都会发笑呢。
  返回到草窝的两人,乔幸虽已把紧绑绑神经稍微松驰下来,但忧虑的心情却未能卸下。
  眉头难展地说:“迟早总得说出来,他们要是知道了真相,该怎么办?”
  “大龄离婚妇”这五粒字眼,诚如紧箍儿套在她的头上。
  “还有什么真相?你这话说的好奇怪。”方总手脚口鼻全用上了要缠得她没空隙去想东想西。
  平常她也顺着他的胡搞蛮缠,但这当儿她哪来这种心思。
  她急逃开一边去,眉头锁得更紧。看来她真的忧虑咯。
  哎呀,这多忧虑的小妇人。
  “那可不简单,把生米煮成饭得了。”她还没理解出他所指,已形如大闸蟹般被锁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接着就被生剥壳般,衣物一件一件被强制扒掉…
  “我都这么大龄了,还养得出孩子来么?”虽然被一番折腾后已气若游丝,但她还是禁不住把手托着腮帮子,在他胸前仰起头发出那么一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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