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膝蹲下又起立,然后借着起势猛力撞,就这样一蹲一起的连续持续撞了数十下之后,他才脸不红气不喘地停了一下,唇在她的耳侧啄了几口,笑问道:“你很受影响?你的枪快掉了!”
林小满娇喘连连,面泛桃花,浑身软绵,眼神早已经迷离,“嗯……”
徐卫国的身体颤了起来,带着她也抖抖索索的颤栗起来。
她无法再保持站立,向后倒,倒在徐卫国宽阔浑厚的胸膛上,他用力地撑住了她,站住了身体,挺胸收腹直腰,接过她手里的枪,微微侧目看了看远处,立即抬腕扣动扳机,只听到砰的一声,子弹飞出,打中了四五十米外的木莲树,卟的一声,比杏儿大不了多少的木莲果应声而落。
“五十米射击目标是打中刀刃,一百米射击目标是要求打中的直径为5厘米的靶区中央。小满,我不要你打五十米一百米,我就要求你保持一个冷静,你就半点都做不到,你太容易受外物影响了。”
林小满缓了缓,嘤咛道:“你是变态我可不是,你那样不叫骚扰,叫侵犯,我可不相信有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
“变态?”
林小满自知失言,连忙又圆话道:“嗯,变态就是特别特别特别强的意思!我在夸你厉害。你太冷静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有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你用审视的目光在看着我,像是在研究什么稀奇玩意儿似的。
因为单看你的表情,谁都看不出你动没动情。”
“你想看我情动?像我看你那样看我?”
“嗯,我到现在都没看出来过,有点点好奇。”
“那等让你看个够。”徐卫国他乐此不疲地动作着,时深时浅,把林小满摇成了暴风雨中的一片小树叶,晕了一次又一次。
半小时之后,他终于带着她再次登顶,冲上了云霄。
一阵瘨狂,云收雨歇。徐卫国十分认真地问林小满。
“看清楚了?”
“嗯,看到了,很短暂。”
“你要不那么害羞,你可以看到很多次的。每一次,你有的时候,我也有。我们每一次,都是同步的。小满……你累不累?”
“累了,很累,太激烈了,我受不住太多的。”
“我也差不多了,不然,明天你不要去小王村了。”
“已经跟方阿姨说好了陪她去的,不好再反口。再说了,我想要时刻盯着余莲,看看她想怎么害人。”
“带着枪。你要去小王村,我得给留点气力,你先睡,我呆会帮它改下保险,改好后我会直接帮你装满子弹,把子弹推上膛,你要用的时候拉开保险,点下扳机就可以了。如果不用的时候,要拿枪的时候,手指不要去扣扳机,往上放一点,那里有个扳机护圈。”
徐卫国起身,进了其中一间小屋子,抱了床被子出来,垫一半在床上,就把林小满移了过去,又把另一半折过来,盖在她身上。
林小满没好气地提醒他,“快十一月了,天气凉,你好歹把裤子衣服都穿上,再去倒腾那枪。”
徐卫国把手里的枪放在腿上,问林小满:“你问哪一把?”
林小满见他一点穿衣服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滚了过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扑了过去,趴在他的后背上,用被子把他也装了进来。
她一挨上去,徐卫国就感觉后背传来温软的挤压感,砰……
子弹直接把他面前的那截被角直接打穿了。
林小满吓了一跳,忙问:“打到哪儿了?”
“你以后不要突然来扑一个有两把枪的男人!”徐卫国闷声道:“你不要光着身子在我后背上挨挨擦擦的,我刚刚告诉你我差不多了,不代表我就不想了。
刚刚这一枪,枪口还好倾斜着,不然,我身上这把枪就被手里这把枪打得直接报废了。以后你再叫我好哥哥,先煎后杀,我都没东西煎了。”
林小满就贴着他不敢动了,徐卫国又叹了口气,道:“你最好还是自己先把衣服穿了,改这东西很费时间和精神,你要再分我的心,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可中午一次,晚上我们已经三次了,你还这么敏感,那以后老了枪老化了,搞不动了,你不会憋死?”
“什么东西,都是你对它好,它就会对你好。武器也一样,保养得好,就能比别人多用很长时间。
你调理两年身子,就跟着我去拉练,有了好的体魄,趁我枪好使的时候多满足我几次,那我以后憋死也想得通。
当用的时候,它被不遗余力的用过了,它就值了。”
“哎,徐卫国,我有件重要的事都忘记跟你说了。你先把手里的枪放放,放远一点,我再跟你说。”
徐卫国就把枪扔到了被子外面,枪口朝着石壁,迅速地转过身来,“什么事,让你这么迟疑?”
“今天下午,她进我们屋的时候,表情十分奇怪,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忌妒我。我一闻到香气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她想拿捏我,我也在试探她。
因为她挺自信我过后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事,所以没怎么遮掩自己的情绪。
卫国,我有一个十分荒唐的猜测,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
你先告诉我,她和公公结婚后,睡没睡一屋?”
徐卫国冷着脸道:“不睡一屋叫什么夫妻?
我们家有三层,我住三楼。我爸和她住二楼,二楼只有一个大房一间书房,还有个会客室。
一楼是徐齐家的房间。”
林小满百思不得其解,眉毛挤成了一个川字型,喃喃道:“这不应该啊,难道我猜错了?卫国,二楼是主人房?”
徐卫国又摇头,“楼是按我妈妈无聊时画的一张画来建的,样式也基本接近了原画。
一楼是客房和吃饭玩耍的地方。二楼是爸爸的书房和他的射击室,三楼是爸爸和妈妈的房间,还有一间房是预留给小孩的。
我爸和她结婚后,就把射击室改建成了卧室,射击室太大了,改造了好几个月才弄成了卧室。
她还专门定做了床……嗯,小时候我进去过,是圆的。床和普通人家的不同,小时候并不懂那床上的东西是作什么用的,只觉得怪,现在我知道了,在那样的床上做的话,男人很容易得到快感。”
“可是这越发说不通了,她一直在问你行不行,怎么做的,问得很羞,姿势和时间都问,然后还有个夹腿和抠自己手背的动作。如果她得到过满足,她不会用那样忌妒的眼神看着我。
公公的体能,应该和你差不多。方阿姨说过,他刚开始的时候,把婆婆绑在屋里,关了三个多月。
她嫁进来三十年,现在五十岁多点,那就是二十多岁就来的,那时候公公应该也就三十岁多,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多的女人,两个人都是正常的,又有正当的夫妻名份,还做了那样一张床,她怎么可能没得到满足?
我有时候感觉都要被你弄死了,刚开始还打着就是能少就少的主意。你是公公的儿子,公公也是习武之人,是带兵打仗的英武男子,他怎么可能满足不了她呢?
要是你,你会在我出去工作的时候,因为耐不住寂寞,去搭上别的女人乱搞吗?在你的心目中,你的爸爸,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你能不能肯定地回答我是?”
“他对她很好,她要什么都给。家里的钱财也全交给了她在管理。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可是徐齐家只比我小半岁。”
“那有没有可能,徐齐家根本就不是你爸爸的孩子呢?”林小满语出惊人.
徐卫国一瞬间震住了。
“他也姓徐。如果他不是我爸的孩子,我爸怎么可能让他姓徐?”
“可这完全解释不通。方阿姨说过,公公和婆婆的感情非常好,从遇上后就认定了彼此,虽然我没见过公公本人,可是你是他的儿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你是这样的好,公公又会坏到哪里去?
你们都是属于那种情感迟钝,不太开窍的人,你跟我同了床之后,原则性那么强的一个人,明明怀疑我沾了白面儿,你也不是把我扭送关押,而是想着帮我戒掉,让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你说你后来就认定了我,不想再换任何人了。那么公公呢,他和婆婆那么相爱,他的认定就那么容易就改了?而且,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余莲自己也有孩子,他为什么要折磨你,攻击你,甚至要让你死?
她嫁给你爸了,是徐家的女主人,有钱有权有势有地位,她要什么没有?她为什么把目光就盯着一个小孩?
若说是怕徐齐家地位不稳,可也说不过去啊。
我的猜测是,余莲是在泄愤在你身上。她连我都忌妒,肯定也忌妒过婆婆。她或许,一直以来,都只是表面上的徐家女主人,实际上公公可能从来没有近过她身,她求不得,才怨憎会,把所有的气撒在你一个人身上,享受着折磨你的快感。
你都知道三楼才是主人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公公宁愿花大工程把射击室改成卧室,也不愿意就让她入住主人房,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公公到底有没有住在余莲房间里?”
徐卫国努力地想了想,“那时候他军务繁忙,十天有八天不在家,在家的时候,喜欢呆在书房,书房在二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进二楼房间睡的,这件事我无法确定。
但是我有好几次,见着他从三楼的卧室出来,他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那间房间,包括我。
有一年秋天,三楼的房间突然起火了,把房间里的什么东西烧没了,他大发雷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妈的照片,和我爸唯一的一张合影。”
“照片被烧,是你几岁的时候?”
“我刚过完三岁生日一个多月。”
“那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你妈早死了,你是一个没妈的小孩,永远都不可能吃到妈妈做的菜了?”
“就是那年的春节前几天。”
“你家起火,什么地方不烧,独独就三楼主人房烧了,而且就只燃了一张照片?一张你爸爸和你妈妈唯一的一张合影?
卫国,你现在觉出蹊跷了没?
她是从这时候开始折磨你的,从烧照片之后。如果她得到了公公的人和心,她干嘛要跟一个亡者过不去,连照片都要烧了?
兴许我猜得是对的,公公并没有和她睡一起,公公是自己睡在三楼主人房的,因为三楼主人房里有婆婆的照片。
他不许任何人靠近那件照片,或许是因为那是他最隐秘的领地,这个领地,除了他的婆婆,谁都不可以进去。你再想想你自己,我们的床,你谁都不让碰,这是不是一样的理儿?”
徐卫国的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慢慢地捏着搓了搓,林小满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很乱,他是需要好好的想想,就没有再出声,偎在他怀里静静地等他想通。
这一偎靠着,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就觉得十分舒服,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徐卫国用力地搂紧了她。
爸爸从来不对徐齐家疾言厉色,也从来不打徐齐家。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爸爸更爱徐齐家。可是他忽略了,爸爸是军旅出身的铁血将军,他对部下,对朋友,对家人的要求都是非常高的。
“你是我徐天来的儿子,你生下来就是带种的!你敢没种你试试!”
第三百七十六章 风波乍起
“你是宋陶的儿子,你是她用命换来的儿子,你有什么理由不勤奋一点?你一人身上背着两人的命在活!”
三岁过生日的时候,爸爸失约了,没有按时回来,那一天,他听警卫说爸爸半夜回来了,他就闯进了二楼的卧室找他,因为当时爸爸承诺过,等他三岁的时候,要亲手做把小手枪给他,他去的时候,二楼没有人。
他找了很久,才听到三楼有响动,隔着虚掩的门一看,发现余莲在解爸爸的扣子,然后……爸爸醒了,一把捉住了余莲的手,推开了她,生气问她怎么会有三楼主人房的钥匙?然后爸爸就发现门外有人,就没说话了,让余莲出去。
他吵着要小手枪,爸爸说现在就去院子里砍木头给他做,问他要54式还是要52式。
他就坐在房里等他的小手枪,后来发现床上有一张照片,照片有一个女人抱着龙猫,爸爸捏了那只龙猫要拱向女人胸口的嘴,一脸愤怒。
他鬼使神差的捏着那张照片下楼问爸爸,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爸爸削木头的手突然颤了一下,刀直接削到了手背上,流了一手的血。他当时用绝望而痛苦的声音说:“她是爸爸想捆在背上一辈子也不放下来的人。”
他还瞪着眼问爸爸,“捆背上的到底是犯人还是猪八戒的漂亮媳妇儿?”
爸爸就沉默了。
他一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余莲站在一丛海冬青后面,咬了牙望着这边。他刚想扑过去,让她也看看照片,余莲转身就走了。
后来,家里三楼就起火了,照片被烧了。
一直对他还算温言软语的余莲突然就跟他说,你妈早死了,死了八百年了,骨头都已经被蚂蚁臭虫吞进肚子里嚼成渣子了。
小满说得对。爸爸不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死去的妈妈。可是爸爸和她结婚,可是大肆操办,还被批过奢侈主义,并且爸爸还提前三月就昭告天下,说他徐天来要和余莲同志结婚,大摆宴席。
爸爸又如此重视这个婚姻,平时又十分宠着她。
那徐齐家,是不是爸爸的孩子?
余莲,他的继母,到底是不是徐家真正的女主人!
他那天违心地说有机会会回京城时,余莲有些惊慌。她在怕什么?怕他告诉爸爸过去的事?还是怕他找到真相,和爸爸冰释前嫌?年幼的时候不觉得,此时想起来就是疑点重重,看起来他还真的要回趟京城,把好多旧事弄清楚。
他就这样坐着,也睡着了,怀里靠着林小满,两人相互依偎着睡到五点多了才醒。
徐卫国穿好衣服,又给林小满套好外衣外裤,重新把她背在背上,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了家属楼,余莲还在酣睡,徐卫国从外屋进去,半点都没有惊动她。
只是今天的早操,是去出不了了。不出操就八点再去营区。徐卫国又把林小满塞进了被窝里,自己也钻了进去,继续抱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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