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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立行

时间:2017-12-29 15:57:21  作者:立行
  林小满迷迷糊糊地睁眼,扒着他的表看了一下,发现七点了,又摸了摸身边热乎乎的人,捏了几下,疑惑道:“咦,真的还在,我没做梦!徐卫国,徐卫国,七点了。”
  徐卫国立马翻身爬起来,急急的套了鞋子,“来不及给你做粥了,下面填填肚?”
  下好了面,徐卫国自己匆匆吃了一大碗,给林小满端了一碗进屋,又去隔壁叫林小花过来吃面。
  林小花吃了一小碗就不吃了,坐那儿等徐卫国收拾好,送她去上学。
  “姐夫,今天我要迟到了。”
  “不会,我半小时准把你送到校门口。”徐卫国一边用湿帕子抹脸,一边回答。
  “我姐哪天去上夜校?姗姗姐姐问了好几次了。”
  “她今天要去趟小王村,回来后就应该要去上了。你跟秦姗姗说,让她抄的课堂笔记写工整一点,到时候让小满也誊写一份儿,我再给她捊一捊,加点紧儿,应该就能跟得上了。”
  “那我要是有不懂的功课姐夫你也帮我捊一捊吧?”
  “你先在秦校长家补着,到寒假的时候,我再帮你请个家教。你姐那个,反正是成人夜校,她上就是多识几个字,不上我也不嫌她文化低,我偶尔忙起来也真没时间天天盯着教。你这边一天不盯都不行的,我可不好揽身上,怕耽误事儿。”
  “偏心眼儿,偏得没边儿了。其实就是能管我姐,不想管我呗。”
  徐卫国见被拆穿了,笑道:“人小鬼大!”
  徐卫国把林小花送到城里之后,林小花支支吾吾地要了一块钱,在一家药店门口提前下了车。徐卫国心里觉得奇怪,就把车调头之后,又从另一个小巷子开了过来,看到林小花从药店买了一瓶云南白药,塞到书包里带着,才往学校的方向走。
  徐卫国皱了眉,若有所思地开着车走了。
  方敏起床之后,一洗漱完就催着余莲过来喊醒林小满。余莲让方敏把药带上,万一受点什么刺激,还可以就着吃两丸。
  方敏就是来了个心愿的,早已经想开了,笑道:“小王村就几里地,离着也不远,吃了去瞧瞧那孩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也不纠缠,一会回来说不定都还不到再服药的时间。”
  余莲细致地帮方敏检查了要吃的药物数量,这才递给她,方敏看也没看,直接一闭眼就把药塞进了嘴里,接过余莲随后递过来的一杯温开水,咕咕地喝了。
  林小满被方敏催着出门,那俩个来了之后就一直没露过面,只是像影子一样守卫着家属楼二层的保镖也出了方前进家,立在方敏身后。
  余娇娇说没去过农村,也要跟着去看看原野风光。
  林小满就跟她说:“来回大约十四里地,全靠走路,你穿高跟鞋怕是到半路就会受不了。”
  余娇娇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新买的敞口皮鞋,又顺着鞋往上看了看自己被修饰得笔直颀长的腿形,摇头拒绝了林小满的好心提醒,坚持要穿高跟鞋去走土路。
  林小满呵呵笑了一下,穿着布鞋就在前面带路,往小王村而去。
  余娇娇鄙夷地看着她那双旧旧的布鞋,嘀咕了一句:“土老冒,农村妇女一个。”
  走了不到一里地,余娇娇就开始喊脚痛,找了个石头坐着,把鞋子脱下来一看,脚后跟已经被磨破皮了,脚趾也打起了血泡。
  她看着余莲,不断地倒吸着冷气,皱眉喊道:“姑姑,脚好痛啊,我现在没办法陪您去小王村了。”
  余莲仔细的托着余娇娇的脚看了看,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就爱臭美,小满早就叫你不要穿高跟鞋出来了,你非穿,瞧瞧,把脚打成了这个样子。还好,这里离着营区就一里地,你这时候回去还来得及。”
  林小满看着那俩姑侄表演,心里止不住的冷笑起来。方敏,余莲,林小满,都去小王村了,余娇娇这时候回去,等徐卫国中午回来,两人就能单独相处了。
  难怪刚刚看到余娇娇的手腕上,戴着余莲的那个银手镯。银手镯里,应该不止有曼陀罗一种东西……
 
 
第三百七十七章 绝不会
  如果徐卫国被发现死在女人身上,而且是死在自己继母侄女的身上,那将是一个轰动全国的丑闻。
  余莲,你真的太恶毒了。恶毒到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你是如何利用余娇娇对徐卫国的心思,撺掇她去干这种爬床的事。
  她一定以为自己的亲姑姑肯定不会害她,给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是能让徐卫国就范,和她行鱼水之欢的好东西。
  只要她得到了徐卫国,再加上她市长之女的身份,加上余莲对徐天来的影响力,多方说合之下,她取林小满而代之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百。
  可是余莲……从一开始就是想让徐卫国死啊!
  她怎么可能单单帮助余娇娇爬床成功呢?她给的东西,是致命的啊。光就林小满知道的那曼陀罗提炼物,除了富有迷幻药的特性,可以让人有快感,兴奋神经中枢的作用。
  可是药三分毒,何况是反复提炼过的药,适量可提神,过多却会中毒,过量可致神经中枢过度兴奋而突然逆转为抑制作用使机体机能骤降,常致死亡。
  余莲一定没有告诉余娇娇安全的用量。而余娇娇为了万无一失,一定会全部把药用掉。
  到时候,事如果成了,徐卫国死了,身败名裂。
  余莲也完全可以抽身事外,甚至余娇娇都无法怪得到她身上,毕竟,余莲用一句谁知道你那么贪心,竟然全用了就能把责任推个一干二净!
  余莲几乎什么都不用亲手去做,却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林小满想了想,就出声道:“你难道要用伤了的脚重新穿着这双打脚的鞋子走回去?不怕血泡全被磨破?”
  余娇娇已经承受不了痛了,再想了想那脚上血淋淋的场面,脚上似乎瞬间就变得更痛了。她止不住的颤了一下,连连摇头道:“不穿了,我打光脚回去。”
  林小满又说,“路上全是包包坎坎的,碎石子也多,边角也不圆滑,你这样光着脚走回去,不知道要划多少道血口子。”
  “那怎么办?”
  “你多重?不然让这保镖背你回去吧?”林小满看着其中一名高大的保镖。
  余娇娇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他是男的,这样大白天的背着我走,我还要脸不要?”
  林小满又看了看方敏和余莲,叹了口气,“那难道方阿姨和你姑姑能背得动你?”
  余娇娇听到背这个字,心思立马活了,眼光在林小满脸上转了一圈,“我姑姑和方阿姨年纪大了,肯定是背不动我的。可是你还年轻啊,你又是农村出来的,是打蛮出身,应该有一把子力气,不然你把我背回去咯?”
  林小满想了想,又问了余娇娇的体重,就勉强答应下来,往余娇娇面前一蹲,把她慢慢地背了起来,往回走。
  方敏和余莲还有两个保镖就在那里原地休息,等着她。
  “这林小满可真没啥心眼儿,连我都看出来了,余姐你那侄女对徐卫国起了心,她竟然像啥也不知道似的,还肯背着你侄女这么大个人,送她回去。
  余姐,不是我说,你那侄女就是个娇气的,明明走之前就不让她穿高跟鞋,非得穿,现在倒好,自己走不动了,还累得小满背她回,有些不像话。”
  听到方敏抱不平,余莲也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地说:“我哥生三儿子,才得了这么一闺女,是宠得有些不像样了,可她心不坏,就是有点小性子,再大点应该就好了的。”
  林小满歇了两回,才把余娇娇背上了楼,把她往陈安然外屋一放,林小满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扶了墙才勉强站住脚。
  “那个,余,余娇娇,我得回屋喝口水去。还要换双鞋,我这鞋底原本就薄,这会儿好像穿了。”
  扶着腰一摇一晃的回了屋,林小满直接把鞋脱了下来,反过来,鞋底朝上,用她那把随身的刀尖猛钻了几下,硬生生把两只鞋的鞋底都钻了几个窟窿眼儿。
  她把这双鞋就摆在徐卫国的鞋子旁边,一只鞋正放着,一只鞋侧翻着。
  她屋内迅速地走了走,找到了那块被徐卫国藏在柜缝里的茉莉味的香皂,她算了一下距离,就把香皂扔到了正放着的那只鞋子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默默地念了一句:“卫国,我信你,你绝不会对不起我的。”
  余娇娇也换了鞋子,走了过来,倚在门口朝里打望。
  “你弄好没,弄好赶紧去给方阿姨带路啊,她们还在路边等着你呢!”
  林小满取下挂在墙上的水壶,又灌了一壶水,背在身上,笑笑地说了声音这就走,然后就把门关了,下楼去了。
  走出老远,她都似乎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
  带着鄙夷,带着兴奋,带着一丝窃喜。
  林小满头也不回地走了,和方敏余莲会合,一行人直奔小王村而去。
  看到林小满半点也没起疑心,余莲默默地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心来,开始和方敏说说笑笑。
  上午十点的时候,她们就走到了小王村,路过马大婶家时,林小满看到马大爷戴了个灰不溜秋的毛线帽子,坐在院坝里在砍柴。
  马大婶在一边把他从树上砍下来的倒干不干的树枝子折断,挽成一把一把的柴捆儿,码得整整齐齐的。
  马大爷察觉到有人,立马警觉地抬起了头,毛线帽子就跟个头套似的,把他整个脑袋都套了进去,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帽子下面有个毛线绊绊,挂在下巴上。
  “马大爷,你这是怕冒风?怎么遮得这么严实?”林小满笑眯眯地问。
  看到是林小满,马大他就无奈地瞟了一眼马大婶,放下手里的弯刀,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月母子才戴的毛线帽儿,马大婶哼了一声,他又立马咧嘴笑了。
  “你大婶说我这脑袋被门夹扁了,瞧着有点别扭,让我把头包起来,让她瞧着不闹心。这两天好多了的,前两天,她连脸都不让我露出来,说看着就想拿刷把头打!”
  林小满嗯了一声,忍住笑道:“没把你赶出来守院坝喝西北风,算是马大婶对你有情有义了。大爷,我要去找王大俊,可我找不着王大俊的屋在哪边,想让大婶带我们去一下。”
 
 
第三百七十八章 死亡
  马大婶丢下柴,站了起来,去洗了个手,把围腰取了,就跟着林小满走。
  马大爷等到两个走出院坝了,才慢腾腾地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
  马大婶斜了他一眼,“就几步路,我带人过去就回,你跟过来做啥子?”
  马大爷摸了摸腰,道:“坐够了,要走动走动。”
  林小满在一边但笑不语。马大婶被笑得十分不好意思,又骂了句:“跟班儿狗一样的老头子。”
  马大爷嘿嘿笑着,笑眯眯的跟着,马大婶又怕他脚一拐一拐的跟不上,就走几步停几步又站着等。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王大俊家里,瞎老娘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有人过来,就睁着眼没有焦距的找着,忙问是谁?
  王大俊在灶房里下面,刚填了把柴,就听到老娘在说话,立马走了出来,看了看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的一行人。
  他谁都没注意看,就看到林小满站在两个女人中间,冲着她微微笑了一下,叫了声:“王大俊!”
  王大俊哼了一声,转头就进了灶房,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马大婶忙给瞎老太太说明来意。
  “金花啊,这些人是来找你家大俊的,你家大俊这是咋了?怎么一见人就甩脸子?”
  瞎老太太有些不安地问:“找我家大俊,我家大俊这段时间都呆屋里,没出去闯祸。你们找他啥事儿?”
  方敏和王大俊只打了一个照面,那心就突然抖动了一下。
  这孩子长得眉毛粗浓,眼睛细长,一双眼定定看人的时候,那神情像极了陈应山。
  他和陈应山一样耳廓飞反,是那种自视很高,有些顽固的人。
  她越看,越觉得王大俊就是她的孩子。
  瞎老太太没等到回答,心里越发的慌了,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下意识地撑着板凳站起来,想要往灶房那边走,似乎要过去护着王大俊。
  王大俊进房之后,气呼呼地坐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蹲着挪到了窗户下边,时不时的伸了下头,往窗外看,隔着窗户观察林小满。
  坏女人……你又不给我当婆娘,你又跑来找我做什么?
  还有坏女人身边那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女人,一直在哭,也不知道在哭什么,她在伤什么心?
  王大俊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打开门重新走了出来,走到林小满和方敏面前站着。
  他看着林小满问:“这个孃孃在哭啥?”
  林小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方敏就突然伸手抱住了王大俊,一边哭一边叫儿子,“儿子,你是我的儿子,你一定是我的儿子,对不对?
  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妈妈二十八年前,放在闽南安溪南昆山顶王家村地窖里的那个孩子?”
  王大俊手足无措地看着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陌生妇人,木呆呆地说:“我是我妈的儿子啊,我妈在那边看着呢。你是哪一个?你自己的儿子放到地窖里做什么?是不是被偷了?”
  瞎老太太自打听到方敏哭喊的声音之后就呆住了。
  过了几分钟,她才反应过来,摸摸索索的要朝这边来,一边走一边喊大俊大俊,“大俊,大俊,我的儿啊,这是哪个,哪个人要来拐我的儿?”
  王大俊伸了一只手,拉住了瞎老太太在空中摸来摸去的手,无奈地道:“妈,这个孃孃抱到我不放。你跟她说清楚,别让她哭了,她哭出来的眼泪水把我的衣服全打湿完了。”
  方敏抱着王大俊不肯放,余莲走过来,安抚了她好久,她都情绪激动地摇头,一直哭一直说:“母子连心,他是的,他是我的儿子。他长得那么像山哥,连头发丝丝都像的。余姐,余姐,你帮我把事情说清楚,我……我头晕,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我怕我说不清楚。”
  余莲只得叹了口气,问瞎老太太:“你知道不知道闽南山区南昆山的王家村?1951年,解放海南岛之前,方敏那时候被人追击,逃入了深山,不辨方向,逃了十几天,进入了闽南山区,把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藏进了王家村一户农家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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