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的动作真的很快,老狼接触到新药不奇怪,毕竟他为那些有背景的人服务,渠道灵通。
可是林小满只是江城郊区大业村的农户女,如果这东西都已经普及到农户能买到的地步了,那么形势一定比上峰预估的还要严峻得多。
改革,开放,就像是一间原来密封的屋子突然开了窗,新鲜空气,有利资源入主的同时,也难免会飞进一些苍蝇和毒虫。
他们的防备工作,做得还远远不到位。
把林小满留在身边,就近监管,或许也算是一个笨办法。
徐卫国默默地脱掉裤衩,快速地洗了个战斗澡,林小满把被子拉到了头顶上,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徐卫国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扣子也扣得一丝不苟的,然后才把林小满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林小满闷得一头都是汗,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似的。
“林小满,我们谈一谈。”徐卫国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床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向下一沉。
林小满看着掉在柜子前面的裤子,叹了口气说:“能不能先让我穿好衣服再谈?我这样光着屁股,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徐卫国拿眼瞟着林小满,“你下床去穿哪,难道要我帮你穿?”
林小满看了看堵在自己面前这尊佛,尴尬无比地道:“那个,你,可不可以转下身或者捂上眼睛呢?”
徐卫国看着林小满,“不可以!要看的刚才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而且,我的记忆力一直很不错,一般我过了手的枪,闭着眼也能拆装,女人也一样。”
林小满默然,徐卫国这意思是说,他对她的身体构造已经熟悉到闭上眼也知道长啥样了吗?
也是,同床那天晚上,基本是一宿都在随他摆弄,林小满当时不敢睁眼,可他一直是全程看到尾的。
就算是在最情动的时候,他也没有遗漏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他简直就像是在研究一个课题一样认真…或者是很享受他折磨她的过程!
其实林小满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于那晚开始的记忆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鲜明得好像是她自己经历了一次似的。
每次想起来,感觉都是怪怪的。就好像自己的脑海是碟机,一打开记忆的开关就会自动循环重那一夜的镜头,放着放着,就好像是自己成了主人公似的,特别别扭!
妹的,事是别人做下的,罪却是要她这个继承者来受!
林小满把被子半围在腰间,认命地下了床,挪到了条柜边上,弯腰把裤子捡了起来,从被子里塞了进去,三两下套到了腿上,然后捏着裤腰一提,这才抱着被子,捡左边床头的位置坐了。
徐卫国好笑地看着她把被子当个宝贝一样挡在胸前,难道她觉得这样会稍微安全一些?
有时候觉得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傻姑娘,可是想想最近发现的事和地上撒的那些白色粉末,徐卫国又将警戒心往上提了提。
“这种药,你有多少?”
有多少?陈医生开了三天的量,一天三次,一次一包,三天就九包,刚刚撒了一包,还剩下八包。
“还有八包。”林小满觉得与徐卫国正大光明的讨论涂抹那里的药粉子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所以她偏着头,没敢正视他。
这看在徐卫国的眼里,那就是心虚。
徐卫国伸出手,放在林小满的面前,“把剩下的全给我!”
林小满以为徐卫国要亲手给她上药,连忙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药还是我自己留着吧。”
徐卫国深深地看着林小满,突然起身,快如闪电地把林小满的两只手攥在一起,用一只手捏着用力往上抻,直到抻过了林小满的头顶,同一时间,他的双腿直接夹住了林小满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徐卫国的动作实在是太快,林小满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制服了,那些药被她放到了裤兜里,徐卫国空出的那只手直接插进了裤袋里伸手一抓,药包就被抓了出来,他摊在眼前略略看了一下,发现正好八包,一包都不少。
可他怀疑林小满并没有说实话,眼光像探照灯似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现在是初夏,本身林小满就只穿了一件薄长袖衫和一条麻布长裤,全身上下就裤子上有俩袋儿,袋儿已经被徐卫国搜了个遍了。
手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林小满痛得脸色发白,再看徐卫国的架势,就像是在抓捕穷凶极恶的歹徒似的,不由得心下委屈,愤愤地说:“你捏得我的手很疼,既然药你已经自己摸到了,就把我放开啊,我又不是你的罪犯。”
徐卫国把药包揣进了自己的裤袋里,却一点放开林小满的意思也没有,他的目光往下一压,在她胸前顿住了。
林小满低头一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徐卫国连续压了她两轮儿,她也试图挣扎过,那衬衫的扣子被挣开了两颗,露出了小半截颈项。
看到小半截颈子,那是指从林小满的高度看,可是从徐卫国的角度看下去,那就是一览浪滔滔了。
原来这个林小满发育得挺好,她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快放开我,手都要断了啊。”林小满又羞又恼,狠狠地瞪了徐卫国一眼。
徐卫国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没有,目光依旧停在那处,悠闲无比地问:“我想了想,你全身上下能藏东西的地儿没几个,我刚刚看到中间夹着什么东西,我要搜一搜。”
第八章 勾引
林小满一脸胀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羞的。
“穿得这么薄,你又不是瞎子,藏没藏东西你看不出来啊?还用得着搜?
徐卫国,你这个王八蛋,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犯人了啊?放开,我让你放开我!”
林小满现在可是完全被徐卫国包裹着的,他的大长腿夹在她的腰上,在她的背后还打了个勾,他的屁股就坐在她的双腿上压着她不让她动,他坐着也比她高出一大截,呼吸直接喷在她的头顶。
简直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包裹。
他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林小满气得不行,低头不管不顾的就叨了他一口,本以为咬了他,他一吃痛一定会缩手,可没想到他这一身的腱子手,手上硬梆梆的,像一块石头一样,怎么咬都咬不进去的感觉。
越咬不进去她越用力,到了最后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连她自己都尝到感涩味了,他连个颤都没打一下。
林小满慢慢地松开了牙齿,头往后一扬,视线扫过他被咬破皮的那处肌肉,又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你没有痛神经啊,怎么一点也不怕痛?”所以才一点反应也没有,随便她咬得多狠,也没动弹一下?
徐卫国的身体突然变得十分僵硬,捏着林小满的那只手掌缓缓松开,慢慢地往下移到了她的后脑勺处。
困为生气,林小满好看的杏眼睁到了极致,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滴进了她的领口里。因为太过于用力,她的脸挣得很红,脖子的颜色也渐渐的变粉了,那粉色一直往下延伸着,被薄薄的衣服挡住了。
徐卫国的目光渐渐向上移了移,停在她沾了他鲜血的唇瓣上,贴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轻轻一使力托住了她往后一带,林小满突然感觉自己的头不受控制地仰了起来,一张放大的俊脸瞬间就压了上来,唇上传来一阵温温软软的触感。
随即,就变成了凶狠无比的掠夺!
她的大脑里轰的一下,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酥酥麻麻的从唇上直接窜向全身,像过了电似的!
她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泥似的,感觉到她的柔软,徐卫国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动作也变得益发激烈起来。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交缠着,再也分不开彼此。
林小满完全忘记了一切,只凭着本能在回应着徐卫国,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浓,似乎已经有些呼吸难以为继的感觉。
徐卫国往后一撤,她立马就像是缺水的鱼儿般张嘴猛烈地呼吸,直到肺里被新鲜的空气占满,她才像慢慢缓过气来,用迷离的眼仰视着他。
“徐卫国…”
“嗯。”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徐卫国心头一软,再低下头的时候,就变得温柔了起来,只是绕住她的舌尖慢慢地磨,她轻颤着嘴里不时发现含混的呓语声,婴婴咿咿的,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徐卫国慢慢地放开了她,猛地把她往怀中一压,然后用手圈住,他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附耳说道:“林小满,希望你还没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只要戒掉了,能改好,你就还有机会重新做人。”
林小满早就被这一通亲吻弄得找不着北了,徐卫国说什么,她也只会哼哼地点头。
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回想起她当时的举动,差点没把自己骂个半死。
太没出息了,这么容易就被徐卫国勾引了。
太不矜持了,初吻就这么被啃了。
可转念一想,出息和矜持能当饭吃啊?
徐卫国那技术,真不是盖的,就像他玩枪一样,是一顶一的出色。
也不知道他这种技术,是经历了多少个女人才锤炼得来的。亏得陈医生说他那夜弄出伤来是因为是初哥,经验不足所致!
这简直就是在骗鬼!
光看这吻技,他经手的女人都绝对不会少!
想到他也用这样的姿势亲过其他人,林小满端起脸盆就踏踏地走了出去,连续漱了两道口,直到感觉徐卫国的气味完全消失了之后,才满意地端着脸盆往回走。
至于徐卫国说的什么重新做人什么的,本就没听清,那时候的所有感观,都是晕晕乎乎的。
最丢脸的是,她好像最后是被亲得晕过去的,等恢复了一点点清醒时,她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徐连长徐连长,教导员叫你过去!”
徐卫国把她往床里推了推,又给她腰间搭了一床单子,这才跟着那女人走了。
那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软软的吴乡口音,光听那声音就醉得死个人。
林小满听到徐卫国叫她吴月,门关上之后,过道上还传来吴月俏生生的笑声,十分好听。
不过接个吻而已,就亲出了一身的汗,清醒之后,林小满很想洗一洗,可是医生特意叮嘱过了,伤口不能沾水,除了涂消炎药之外,还得用碘伏一天消毒五到六次。
可不管是消毒还是上药,都要用到镜子这东西。她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最后把找到一个半巴掌大的黄颜色的小盒子,她打开一看,盒子面盖里面嵌着一面小小的镜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把老式剃刀。
那应该是徐卫国用来剃胡子的。
算了,将就用。她又抵上了门,这一次不止拖了小桌子过去,条柜也被她像推牛一样推过去抵在了门后。
这下总安全了吧?
为了方便消毒,她一脚跨在床上,然后别扭无比地用那小小的镜面照着涂碘伏,一边涂一边骂徐卫国。
“猪啊,没见过女人啊,扑腾得这么狠,消毒一次就得痛一次,还得用这么奇怪的姿势。徐卫国,你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的消炎药也要没收,你是不是变态啊?
我这伤不抹药光靠消毒好得慢,是不是你心里就爽了?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一穿过来就直接抹脖子死了穿回去算了。
啊,真他妹的疼!”
要是能直接失去知觉该多好啊…
徐卫国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又被抵了,这一次,怎么使巧劲都打不开了.
正是做饭的时段,二楼的门接二连三地打开了,准备做饭的随军家属们都走了出来,拧的拧炉盖,接的接蜂窝煤。
看到徐卫国黑着脸站在门前,认识他的军嫂热情地打着招呼.
“徐连长,回来了?”
“怎么不进去啊?”
徐卫国咬了咬牙,攥紧拳头用力地向内推了推门,表面却装作轻松的样子,不时回头跟那些打招呼的人攀谈几句。
第九章 可取
这一层是划给营级军官使用的,徐卫国的好多老部下都住在这一层楼,好多随军的家属们也都认识徐卫国。
看到徐卫国低头站在自家门前,宁愿站在过道上聊天攀谈,也一副不想进门的样子,那些家属们又开始热情地招呼着徐卫国。
“徐连长,你们家冷锅冷炉的,怕是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了,要是不嫌弃,今天晚上就将就在我家吃两口?”说话的是一个眉清目秀,身材窈窕,个子娇小的军嫂。
“对啊,徐连长,多个人也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儿,千万别和我们客气!”有人起头,就有人附和,另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穿着蓝色上衣,红色长裙,裙边还细心地捏了些花形褶皱出来的漂亮军嫂一边和着面一边招呼徐卫国过去坐。
徐卫国摇头,客套道:“不用了,我前两天在老方家借了十个蜂窝煤,够用了三四天了,刚刚我屋里的已经给我煮了一碗水面,现在真不饿,你们还是自己吃吧。”
个子娇小的军嫂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低头认真地摘起手里的芹菜叶子来。
短发漂亮的那个军嫂笑了笑,说:“红梅啊,你瞧这徐连长是真客气,她们家那门啊,两天都没打开过了,我们都以为屋里那位是个不会做饭的呢,结果人家只是不喜欢与我们女人一处玩,徐连长一回来,人家就知冷知热地做上吃的了呢!
要我说啊,这两口子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王红梅听到文秀丽说徐卫两口子感情好,吃惊得卡的一下把芹菜直接折成了两截。
这两天,那林小满没出门,可是她和徐卫国之间的事早就满天飞了,什么感情好?哪里感情好了?她们几个私下里也没少议论这事儿,谁不知道徐卫国这是给那姓林的一家害了啊!
徐卫国眼力惊人,又是干侦察出身的,从文秀丽和王红梅的肢体语言中很快地分析出了结果,发现她们对于林小满十分的排斥和鄙视。
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慢地收回了已经蓄积满气力准备破门的脚,转而伸手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压低声音喊了几声,“小满,我回来了,你不会又睡着了吧?你那晕车症,怎么这么厉害啊,这都几天了,还晕着呢?”
文秀丽和王红梅满脸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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