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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就是金手指/快穿之再世为王——信渡。

时间:2017-10-15 15:04:56  作者:信渡。

  她冷冷地道:“你再吃下去,就算有一天脱光了衣服去街上裸奔我都不会惊讶。”
  他道:“宗门地处极北严寒之地,为防寒邪入体,我才与师弟服食五石散。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吃了。”
  冷如霜道:“我怕你无法控制。”她顿了顿,解释道:“在我们那个时空,有不少人因为服用五石散而丧命,还有些人精神错乱,生不如死。你能戒就戒吧。”
  蓝桥道:“抵御寒气还有一种方法,并且能够一劳永逸。”
  她问:“是什么?”
  他眼里透着戏谑,“双、修。”
  “……”
  她白了一眼蓝桥,转身往外走,“你总得带我见过南宫伦,我才好对症下药吧?”
  蓝桥道:“现在娘娘应该在陪国君看戏。”
  “看戏?”她边走边问。
  “国君喜欢听戏。在宫里头有一个专门的戏班子。娘娘每天下朝后,便陪国君一起听戏。”
  冷如霜道:“这么说来,她倒还算对傻子上心。”
  蓝桥道:“毕竟整座归雁城,除了她娘与她哥哥之外,就只剩这一个傻子真心待她。”
  冷如霜笑了笑,“傻子不会说谎,才令人可爱。”
  他们经过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时,听得一阵喧哗声。
  前方似乎有人争吵,两人对视一眼,慢慢走近。
  但见一名服饰华贵的小公子颐指气使,冷冷地说:“女人就应该躲在家里相夫教子!别以为你是长公主就能骑到我头上来,我告诉你!就算太傅坐牢,我也不会放弃,这江山迟早会回到南宫氏手上!”
  一名七岁的女娃淡淡道:“这江山从未给外人夺走,何谈回到两字?太子弟弟,祸从口出,望你慎言。”
  蓝桥小声道:“小公子是当今太子南宫杰,小小姐是长公主南宫婕。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冷如霜问:“同父异母?”
  蓝桥道:“慕容娘娘只孕有一个孩子,那就是长公主。”

☆、谜城15

  她问:“太子说的太傅坐牢是怎么回事?”
  蓝桥道:“太傅就是阳安君。他是前任国君钦点的皇孙老师。”
  那厢的争吵声又激烈起来。
  南宫婕神色淡然地说:“母后临朝第二日,便将你立为太子,她的真心诚意,难道你还看不透吗?”
  “真心诚意?”南宫杰“哈”得一声冷笑,“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以为我不知道慕容寒欲在朝中拥立你为皇太女?自古以来只有皇太子,哪里来的皇太女!你和你娘一起扰乱纲常,上天迟早会降下灾祸!”
  南宫婕道:“德不配位,必有祸殃。母后时常这般自诫自省。倒是有劳弟弟费心记挂了。”
  一个神色自若,一个激动癫狂,高下立判。更何况,南宫杰年长南宫婕五岁。
  南宫杰越说越气,恼羞成怒,“等太傅从天牢里出来,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南宫婕道:“太傅勾结九千岁,与赤云贼里应外合,意图谋反。太子弟弟,你若想明哲保身,现在还是闭嘴的好。”
  或许是太子神情太过扭曲,她顿了顿,奇怪地问:“我实在弄不懂,皇位早晚是你的,你为何如此怨恨我?”
  南宫杰愤恨地说:“我要是做皇帝,第一个就杀你!再杀你娘!剁去她的双手双脚,把她变成人彘!”
  狠毒的话语一出,南宫婕脸色骤变,她秀眉倒竖,厉声斥道:“伦常乖舛,立见消亡!南宫杰,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她虽然年幼,但口齿清晰,气势迫人。
  南宫杰一时被她气势所慑,直到身旁的小太监偷偷拽了拽他的衣服,才反应过来,怒目相视:“当初你娘在皇爷爷面前发誓,此生以犬马之劳辅佐父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在取代父皇把持朝政的人是谁?究竟是谁不忠在先?慕容寒和太傅一起在文武百官前立誓,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共匡社稷,如今又是谁打破誓言,夺去太傅权力,将他打入天牢?是谁不义?朝中反对你娘临朝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你娘选择血腥镇压,又是谁不仁?”
  南宫婕沉默半晌,反问他:“那能如何?难道真要把江山交给父皇吗?你明明比我更清楚,父皇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上朝。”
  见她有服软倾向,南宫杰颇为得意,“我如今年岁已长,虽还不能独立处事,但只要有太傅辅佐,便可以主持朝政。你该回去劝诫你娘,拥立我登基,随后她与父皇一起退居瑶华宫,不再过问世事。”
  南宫婕一声不吭,过了半晌道:“南宫杰,你这猪脑子究竟是像了谁?对了,像你们猪狗不如,蠢不自知的南宫先祖。我真庆幸我身上流着慕容家的血,我也恶心我居然和你这样的人是亲戚。”
  她神色嘲讽,语气尖酸刻薄,眉间眼角露出十二分的嫌恶。
  她咄咄逼人道:“别忘了是谁为你们冲锋陷阵,打下这一座盛世城池。别忘了是谁披肝沥胆,换得你如今的高枕无忧,别换了是谁打开城邦与城邦的建交之路,让归雁城迅速壮大与繁荣!”
  她步步逼近南宫杰,一字一句高声喝道:“是我们慕容家!”
  “你那所谓的皇爷爷坐在忠烈的白骨上善终,他不觉得问心有愧吗?他刺杀我舅舅,将我外公逼上绝路亲手杀女,逼我外婆以死明志,逼我娘亲投河自尽。我恨不得将他鞭尸三百,挫骨扬灰!现在他那所谓的皇孙,居然还想把归雁城逼上死路。”
  她说到这,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没有慕容军,哪有你们南宫氏?没有我娘,哪有你的太子之位?你再出言不逊,别怪我不顾手足之情!”话语甫落,衣袖一拂,潇洒离去。
  留下被喷了一脸口水的南宫杰临风而立,后者神情错愕,已呈呆滞状。
  冷如霜默了半晌,道:“我现在终于晓得你口中所说的,当年锋芒毕露的慕容子婷是什么样子了。”
  蓝桥道:“我也晓得了。”
  冷如霜问:“归雁城与其余城邦的建交之路是谁打开的?”
  蓝桥道:“慕容寒。”
  “慕容老将军为表忠心,发誓慕容世家下一代之后不再继承爵位,更不统领三军。慕容寒没有兵权,又不能参军,只能换一种方式以身报国。他游走于远近城邦,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八面玲珑,说服一个个城邦同意与归雁城建交。”
  “慕容子婷曾经在她八岁那年太子生日宴会上,对老国君说过,归雁城内的繁荣不算繁荣,应该打开城门,开疆辟土,将这份繁荣,延绵万世。”
  冷如霜道:“这对兄妹,真了不起。”
  他们虽然未曾横戈跃马,一展宏图,但也在夹缝中开辟出一道新的光明之途。
  蓝桥道:“如果仅仅这样,还不至于让我如此钦佩。”
  “无论他们的遭遇如何,他们的初心始终未变。他们并不愿也不想谋朝篡位,而仅仅只是想归雁城盛世太平,千秋万代。”
  随后不久,他们便来到梨园。
  南宫伦的傻病似乎越来越严重,谁也不认识,只凑在慕容子婷身边,“嘿嘿”傻笑不停,一口一个姐姐。
  慕容子婷正在给他剥葡萄,去掉皮后塞入他嘴里,笑问:“甜不甜?”
  “甜,甜。”南宫伦高兴地手舞足蹈,嘴边的涎水又流了下来。
  慕容子婷拿出手帕拭去他的口水,继续剥葡萄,她道:“泽西镇已有半年不曾下雨,百姓颗粒无收,饥荒严重。我听说没有无端的天灾,一定是因人祸引起。明日我要亲自去泽西镇一趟,查看有无冤假错案。阿伦就拜托你与冷姑娘照顾了。”
  蓝桥沉吟道:“皇宫里有我足够,只现在外面不太平。我怀疑赤云贼的奸细已经安插进了归雁城,恳请娘娘多带几人上路。冷姑娘艺高人胆大,正是一个合适人选。”

☆、迷城16

  冷如霜心道,此次出巡倒是一个认识慕容子婷的好时机。因此红缨请名,“如霜原为娘娘保驾护航。”
  慕容子婷微微一笑,典雅绝伦,“如此便麻烦你了。”
  待得翌日天明,古朴的钟声遥遥传来,悠远长鸣。
  慕容子婷轻车便服地出发,同行随从不过十余人,大部分为英姿飒爽的女官。
  冷如霜陪在她身侧,见她撩起马车的窗帘,神色郑重地凝视路过风景。冷如霜微微晃眼,但见良田百顷,连绵不绝,一眼望去,麦若金浪,波涛汹涌。
  慕容子婷道:“这里原先是一名三朝元老的封地。哥哥说他私自向封地内的百姓征收过高税额,在哥哥再三劝解之下无果,我就把他的家拆了。”
  冷如霜见她微微扬起嘴角,心情愉悦的模样,因此在腹中斟酌片刻,措辞道:“您的手段如此雷厉风行,刚开始推行严刑峻法一定会遇到很多阻力吧?”
  慕容子婷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哈哈大笑,好似一株木芙蓉迎风招展。她拭去笑泪,“第一个跳出来和我们对着干的便是我的好叔伯们。”
  她笑问:“你知道朝中的前任车骑将军李泰山吗?”
  蓝桥对冷如霜科普过慕容老将军遗留的几个旧部,都是与他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其中这位李泰山与老将军关系最铁。甚至当初拼死阻拦老将军把慕容寒送去常阳山。
  李泰山人如其名,体格魁梧,宛若泰山。但他的脾气却不似泰山那般沉稳,而是异常火爆,宛若一只喷火龙,一点就炸。
  是以冷如霜道:“略有耳闻。”
  慕容子婷道:“我临朝第一天,他把他的帅印上交了。随后招呼也不打一声,举家搬迁到归雁城最偏僻冷静的小巷子里。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门前立了一块告示牌,上面写着,‘唯慕容氏不得入内。’”
  冷如霜讶异道:“他真是胆如虎豹,无所畏惧了。”
  慕容子婷微微颔首,“他没有骂我,倒是大出我意外。父亲还在世时,李伯伯经常来串门,私底下偷偷带给我很多糖人。”
  此时,金乌高悬,刺眼的阳光倾斜而下。慕容子婷不断地眨着眼睛,似乎并不舒服。
  冷如霜伸手将她的窗帘放下,问:“娘娘,你是否有眼疾?”
  她并未直射阳光,但无意识地眼角渗泪。
  慕容子婷微微颔首,“小时候,父亲不让我看书。我娘偷偷去外面买了农典儒经,悄悄塞给我。每夜一入酉时,我的房内便不能点灯。因此我借着月光窥书,从而落下病根。白日里倒还好,宫殿中没有日光照耀,到了晚上便如瞎猫一只,弄出不少笑话。”
  “我心血来潮,见他们两父女疏于打理,额前碎发盖住眼睛,因此取了剪刀为他们理发。哪知老眼昏花,发没剪下来,倒是把他们的额头戳了一个大窟窿。阿婕随她父亲,被我弄疼了也一声不吭。这两父女真是老实,你说对吗?”
  她笑盈盈地望向冷如霜,眉间眼角皆是暖意。
  哪里是老实,不过是两人都敬她,爱她,因此忍住不言。
  倘若蓝桥所言一切属实,慕容子婷的童年乃至少女时期,都是在暗无天日中度过。
  她究竟吃了多少苦?
  而正是这名外表柔弱,内心刚强的女子,这名被归雁城几度抛弃的女子,在国君逝世,群龙无首之际,毅然站了出来,肩负起风雨欲来的归雁城。
  慕容子婷是暴君吗?似乎她毫不留情地斩杀前朝大臣这一事给她打上了暴君的标签。
  传闻中爱民如子的阳安君虽然是归雁城太守,可当他要行驶一项政、治决策时,难道不需要通过慕容子婷同意吗?
  皇帝好不好,难道不是由百姓说了算吗?
  难道她看到的这一片盛世繁荣,万民来邦的景象还不足够说明她的功绩吗?
  冷如霜扪心自问,竟然胸中涌上一股热血,她有一个问题迫不及待地想询问慕容子婷。
  她方一开口,便听车轮停止,门外传来一声请安,“娘娘万福。泽西小镇到了。”
  慕容子婷对她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议。”
  她们下了马车,但见骄阳灼眼,沟壑纵横,溪干河浅。
  稻田里的稻子都已枯萎,不少农民坐在田地上暗自垂泪。
  慕容子婷眉宇一肃,问:“泽西镇管事的人呢?”
  泽熙镇的县令急急匆匆跑来了,额头大汗淋漓,他不断地擦着汗,问:“娘娘有何吩咐?”
  慕容子婷道:“把近半年的案牍卷宗呈上来。”
  随后她便去了县衙的书房。
  女官们腰配跨刀,挺直身板守在门外。
  冷如霜依旧陪在她身边研磨,眼见天光西落,清月东升,慕容子婷的眼疾之症也发作起来。她的鼻子几乎快碰上竹简,一双明眸欲成斗鸡眼。
  冷如霜开口道:“娘娘,我念给你听吧。”
  慕容子婷放下竹简,微微颔首。
  “东街有一农户......”
  两人忙活了一整夜,将所有案牍看完,皆一无所获。冷如霜道:“不排除这是动过手脚的卷宗。”
  这话让慕容子婷醍醐灌顶,她下令叫县官把大牢里的囚犯都带到正堂上。
  此刻黎明将至,星河斜垂。
  慕容子婷依旧一丝不苟,正襟危坐,一一询问囚犯是因何事入狱,可有冤屈?
  囚犯将入狱原由道来,皆无冤假错判。
  白色囚服的人进进出出,最后一批人进来,其中有一名血肉模糊的囚犯刚刚受了刑,是被衙役抬上来的。
  慕容子婷照例询问他们,皆摇头如一。
  她揉了揉眉心,挥挥手让衙役退下,但见那名血肉模糊的囚犯微微抬起头,眼睛转了转。
  “慢着。”慕容子婷出声制止,她快步走到那人面前,弯下腰去问:“你可有话对我讲?”
  “娘娘,草民冤枉啊!”囚犯凄然地嚎了一嗓子,泪如泉涌。

☆、谜城17

  他的话音一落,旁边的县令便战战兢兢,汗如雨下。
  慕容子婷屏退县令,独留囚犯。冷如霜担任记录员,将他们的对话记录下来。
  原来这人是被屈打成招。县令与地方恶霸勾结,欺凌乡野,提高赋役,上瞒下欺,老百姓苦不堪言。
  县令不过是一只小狐狸,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朝中一定有大老虎给他撑腰。
  是以慕容子婷将县令叫进来,问:“你背后的靠山是谁?”
  县令噗通一声跪倒,声泪俱下地说:“是九千岁。”
  慕容子婷沉默半晌,挥挥手让属下将县令关入大牢,随后钦点一名兢兢业业办案的狱吏,让其暂代县令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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