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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门小寡妇——木子

时间:2017-10-15 15:33:12  作者:木子

  看到廉肃的神色,齐蓁道:
  “有事儿等会再说。”
  说着,齐蓁就将廉仲琪抱到了小屋里,上一次她去京城买的桂花糖一直都没有吃完,平日里这两个孩子一天只能吃着一小点儿,今日齐蓁算是破例了,跟他们一人拇指大小的糖块儿。
  桂花糖甜丝丝的味道弥散在口腔中,廉仲琪这才破涕为笑。
  小孩子就是好哄,齐蓁解开脸上的巾子,亲了亲他的脸蛋,而廉伯元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齐蓁暗自发笑,也亲了亲廉伯元,这孩子脸皮薄,登时闹了个大红脸,都不敢与齐蓁对视,显然是有些害羞了。
  见状,齐蓁也没再逗他们,直接走出了小屋,将木门给仔细阖上,刚一转身,就差不点撞上了面前的男人。
  皱了皱眉,齐蓁道:
  “你走路怎的都没声音,真是吓死人了!”
  一边说着,齐蓁一边横了廉肃一眼,伸手拍了拍丰满的胸脯。
  因为里头只穿了一件肚兜儿,刚入秋的外衫还薄,这么一个动作,那丰满的两团竟然颤了颤。
  明明心里想的是非礼勿视,但廉肃的眼神却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不该看的地方。
  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问:
  “你当真不准备改嫁?”
  两人一起走在了院子里,现在太阳已经落下了,齐蓁自然不怕晒,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嘶哑的声音,点头答道:
  “自然是不准备改嫁的,我那娘家你也见过了,就是一群水蛭,就算我再改嫁,恐怕最终得利的还是他们。”
  其实刚刚想明白这一点时,齐蓁不是不心痛的,毕竟那是她的家人,将她卖了一次又一次的是她的生母,血脉亲情自然是割舍不下的。
  但后来齐蓁被那老太监折磨的死去活来,多少次都恨不得直接死了,到了那时,她对齐家就没有半点儿眷恋,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恼恨。
  女人低垂着眼,神情看着有些失落。
  廉肃从未见过这样的齐蓁,想要说些什么,却半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个傻子,娘家人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我心里清楚的很。”
  说完,齐蓁直接站起身子,往厨房走去。
  今个儿廉肃上山挖了不少红薯,齐蓁洗干净两只红薯,从菜篮子里拿出香菇,一并改了刀,之后又剥了玉米粒,将之前放在房顶上晒着的腊肉给取出来,切成指节大的小块儿。
  将这些菜肉放在精米里,烧火上锅蒸。
  趁着这档口的功夫,齐蓁又洗了些红薯苗,放在锅里用盐炒了,红薯苗吃起来十分鲜嫩,又胜在清淡,齐蓁爱吃的很。
  再加上她的厨艺本就不差,等到腊肉饭蒸好之后,廉伯元与廉仲琪两兄弟就好像嗅着鱼腥味儿的猫一般,直接溜到了厨房里。
  捏了捏廉伯元的小脸,齐蓁道:
  “去将你叔叔叫来,吃饭了。”
  廉伯元捂着脸,小跑着出了厨房,却不防被门槛绊了一下,好在他扶着门框,这才没有摔着。


正文 第11章 隔壁的水声
  廉伯元一路小跑着,将廉肃给拽到了厨房里。
  廉肃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臭着一张脸,微微皱着眉头,没有一丁点儿笑意,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银钱似的。
  齐蓁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廉肃的性子,即使面冷,但却是个心善的,只要她不做出对不起廉家的事情,廉肃是不会对她太过苛刻。
  给两小盛了腊肉饭,齐蓁直接开口道:
  “叔叔,今年伯元也九岁了,不如你教他读书习字如何?”
  以前廉君在时,都是廉君教两兄弟读书,但后来廉君去世,家里又没了顶梁柱,只能让廉肃扛着,去一处富户家中当教书先生,也能赚些银钱。
  因此,廉肃忙乱的很,也没倒出功夫来教两小读书。
  沉吟片刻,廉肃点了点头,说:
  “因我之前病了一场,所以于家自然是去不得了,这些日子就先在家里教他两兄弟读书习字,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劳烦嫂嫂了。”
  于家说是富户,实则抠门的很,请廉肃去当教书先生,一月里就给两百文,根本不够养活一家子,廉肃不去也是好事儿。
  更何况,现在齐蓁能做出胭脂水了,光凭着卖胭脂水的银钱,就足够一家子过得舒舒服服的,又何必让廉肃受于家那些小霸王欺凌?
  “有什么麻烦的,只要阿肃好好将养身子就好。”
  廉肃跟齐蓁客气着,齐蓁语气自然也软和些,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正是这个道理。
  一顿饭只吃了七分饱,齐蓁用清水漱了漱口,之后便将桌子给收拾了。
  家里实际上也没什么活儿干,毕竟廉肃不好意思太过麻烦齐蓁,齐蓁除了洗衣做饭之外,也不必太过劳累,不过因为今日采了桂花来,齐蓁便多了一项活计。
  将一背篓桂花花瓣放在木盆中,用清水冲洗附在花瓣上的尘土,她也没敢仔细冲洗,否则若是将桂花的花香都给洗去了,可就压不住胭脂水里的那股子酸气。
  洗过的桂花沥干水分,便捣出汁水,倒进了盛放胭脂水的坛子里,看着满满一坛胭脂水,齐蓁心里头安定了不少,有了这些好东西,在入冬之前,说不定能盖上一间青砖大瓦房呢。
  等到全都收拾好后,太阳已经下山了。
  大湾村全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廉家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齐蓁此刻还未入眠,她从后院儿里的那口水井中打出水来,在厨房里烧热,混了之前的淘米水,一起倒入木桶中。
  哗哗的水声不断响起。
  廉肃躺在床上,满脸都是不耐之色,辗转反侧,显然半点儿睡意都没有。
  因为齐蓁的房间就挨着廉肃房间,水声通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扰的廉肃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那夜雪白如玉的脊背,以及女人胸脯处两团轻轻发颤的柔腻软香。
  越是这么想着,廉肃的呼吸便越是急促,房间里没有掌灯,一片昏暗,若是点了油灯一瞧,就能发现这个俊秀的书生满脸通红,连额角都冒出汗了。
  齐蓁并不知道她那小叔子难以入眠,等到调好水温后,她将有些粗糙的外衫给褪了下去,不满的撅了撅唇。
  这外衫就是用普通的棉布做的,根本比不上锦缎那般柔滑。
  想到前世里自己那些琳琅满目的锦缎衣裳,齐蓁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兜儿,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齐蓁揉了揉胸口的两团,只觉得一手都难以掌握,而且弹性极佳,握在手里把玩,当真让人爱不释手。
  怪不得前世里那老太监虽然没有子孙根儿,依旧对这两团十分怜爱,就算用鞭子抽齐蓁时,也会小心翼翼的避过胸口,抽她雪白的腹部与大腿。
  想起前世里受的苦,齐蓁面容不由阴沉几分,她缓缓沉入浴水之中,脑袋靠着木桶,用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身子,却不敢太用力,毕竟她现在的皮肉干涩的很,还需好生养养,才能如同凝脂一般腻滑。
  泡了小半个时辰,木桶里头的水已经凉透了,齐蓁这才从木桶中走出来,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包住身子,吸干水分。
  这块白布原本是用来做被里的,但齐蓁手上也不缺银子,到时候再买就是,便将白布做成了擦澡用的巾子。
  等到身体擦干后,齐蓁将前几日做出来的脂膏用床底下取了出来。
  一掀开盖子,顿时便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坛子里的好物儿分了两层,上层是淡黄色的花露,而下层则是真真正正的脂膏。
  齐蓁取出只白瓷瓶来,小心翼翼的将花露倒出些许,放在瓷瓶中,也方便取用。
  之后又拿了那五十文的青花瓷盒儿,用汤匙舀出一些下层的脂膏出来,用来匀面。
  做这坛子脂膏时,齐蓁并没有将猪油都给用上,此刻她取来一个碗出来,在碗里到了一点点桂花花露,之后又舀出两勺猪油,混合均匀后,这才将这些装了好东西的坛子都放在床下。
  碗里的猪油自然不是用来匀面的,若是涂在脸上,她这张脸恐怕就变得油光锃亮,根本出不去屋子。
  将淡黄色的花露倒在掌心,先捂热一会,才拍在面颊上。
  因为掌心的热度,更激发了桂花的香气,这股子味道不止能够美容养颜,甚至还能起到安神的效果,让齐蓁微微皱起的眉头都舒展了。
  涂完花露后,她又将青花瓷盒儿里的脂膏取出来一点,涂在脸上。
  这脂膏虽说也是用猪油制成的,但加了那‘引子’之后,却半点儿也不油腻,只要涂上稍稍揉按一会儿,面上的皮肤就嫩气的很。
  至于碗里的猪油,才是齐蓁用在擦身的。
  擦脸与擦身的脂膏万万不能混于一处,以往齐蓁糙得很,但在老太监的多年‘调教’下,她也变得讲究起来。
  从小腿开始一点点往上涂抹,一直涂到小腹,齐蓁有意往胸前的两团多涂了些脂膏,轻轻揉了揉,这才继续涂抹其他的皮肉。
  这么不厌其烦的一番工序下来,齐蓁倒是没觉得什么,收拾妥当后,就吹熄了油灯,上床睡了。
  熟不知隔壁屋子里的男人,即便听不到齐蓁房里头的声响,鼠蹊处依旧硬的仿佛铁杵一般。
  廉肃咬着牙,眼中流露出一丝挣扎之色,最后,他还是缓缓把手伸进了亵裤之中……
  男人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夜里看到的美景,腰身纤细不盈一握,但胸口的两团却十分惑人。
  廉肃是个正常的男人,即使刚刚大病一场,那处依旧没有什么问题。
  老旧的木板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这还是廉肃小心动作的结果。
  嘎吱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渐渐平息。
  等到第二日,齐蓁起来一边做着红薯粥,两小就嗅着香味儿跑到了厨房。
  若是以往这个时辰,廉肃早就起来了,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还没出来。
  难不成又病了?
  在齐蓁眼中,像廉肃那种酸书生,一阵风就恨不得将人给刮跑了,万一夜里着了凉,旧病复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么想着,齐蓁也顾不上所谓的男女之别,便直接走到了廉肃房门前,推开了木门。
  刚刚走进去,齐蓁就闻到了一股子腥膻气,好像鱼腥味儿似的,她倒是从未闻到过。
  前世里齐蓁到后来虽然不是处子了,但却并非是被男人那话儿破的身子,而是被一根玉势,所以对于阳/精的味道,她自然是十分陌生的。
  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廉肃,他睁开眼,就看见齐蓁的一张脸出现在面前。
  “嫂、嫂嫂!”
  廉肃面红耳赤,想到昨夜的放纵,他内心便十分羞愧,低着头,不敢面对齐蓁。
  齐蓁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伸手摸了摸廉肃的额头,皱起眉问:
  “你是不是又发热了?怎么额头这么烫?”
  廉肃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发热,嫂嫂不必担心。”
  所谓久病成医,廉肃肯定十分了解自己的身子,见着他这么说,齐蓁也没有太过担心。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扇,顿时一阵清风吹入了房中,将那股子浊气给吹散了。
  “你这屋里可得好好放放风,一股子奇怪的味道,都把人给憋坏了。”
  听到这话,廉肃浑身僵硬,他并不知道齐蓁从未与廉君行过房,所以此刻当真是羞恼非常,只觉得齐蓁是在故意羞辱他。
  “出去!”
  廉肃突然冷了脸,声音之中透着寒意,唬了齐蓁一跳。
  “怎么……”
  “我让你出去!”
  见着廉肃如此无礼,齐蓁也气着了,恨得紧咬牙关。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性情的,齐家人泼辣,这一点齐蓁也得了些家学,此刻冷笑一声,几步走了出去,还不忘狠狠将木门给甩上。
  “什么东西!”
  低低的啐了一声,齐蓁回到厨房,也没管廉肃,直接与两小一起吃早饭。
  家里的那两只老母鸡,也是争气的很,平均每日都能下一只蛋,齐蓁就用盐给腌上,外头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已经腌了足足小半个月,再过几日就能用咸鸡蛋下饭了。


正文 第12章 村长做媒
  廉肃一整个早上都没有出门,反正齐蓁是没跟他打照面,因为胭脂水已经做好了,但这几日徐老汉并不会去京城,所以齐蓁也没倒出功夫入京。
  还没等到晌午,廉家突然来客人了。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大湾村的村长,姓于,与之前廉肃去的那个于家是远方亲戚。
  村长的年纪其实并不很大,但他却有些显老,胡子头发全都白了,满脸褶子,明明是个不到五十的男子,看上去却好似七旬老汉似的。
  一见着村长,齐蓁有些愣住了,忙将村长请进屋子里,给他端来了一碗水。
  齐蓁问:“村长今个儿怎么来了?”
  听到外头的动静,廉肃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男人的脸色仍算不得好看,看都不看齐蓁一眼,冲着村长拱手行礼。
  村长看了廉肃一眼,脸上露出笑容,走到廉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
  “今日老朽来到你家,是有天大的好事儿啊!”
  廉肃眼神闪了闪,他是大湾村土生土长的村民,对徐村长也有些了解,自然清楚这位老村长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憨厚。
  “不知是什么好事儿?”
  “阿肃,你之前在于家当教书先生,应该知道于家有个姑娘,今年正好十六,模样又生得好……”
  话说到这里,就连站在廉肃身边的齐蓁都察觉到了村长的来意,无非就是为了做媒罢了。
  不过同在大湾村里住了这么多年,那于小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儿,听说还未出阁呢,就与一个唱戏的闹得不清不楚,甚至还被人家弄大的肚子。
  村长为于小姐说亲,这当他们廉家是什么人了?
  齐蓁脸色登时就有些不好了,也不顾挡在她面前的廉肃,皮笑肉不笑道:
  “村长,阿肃年纪还小,男子应当先立业,再成家,现在我们廉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怎能让于小姐来到家里受苦?”
  听到齐蓁这么不客气的话,村长脸上的笑意也收敛了,转头看着廉肃,道:
  “阿肃,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就由着这么一介吃里扒外的妇人做主吗?”
  廉肃模样生的清俊,之前因为得病的缘故,瘦成了皮包骨的模样,最近一段时日养的好,身上也多了些肉,看起来更加英俊,也怪不得于小姐舍弃了戏子,看上了廉肃。
  施施然冲着村长行礼,廉肃道:
  “常言道:长嫂如母,我的婚事自然应该由嫂嫂做主的。”
  见着廉肃一点儿不给自己留面子,村长眼中划过一丝阴沉之色,又拍了拍廉肃的肩,说:
  “年轻人啊!就是志气高,不过志气太高,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说着,村长冷笑一声,随即便走出了廉家。
  看着这老东西的背影,齐蓁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小脸儿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问: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于小姐是村长的侄女,现在拒绝了她,恐怕日后咱们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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