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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婵衣将冰碗里头爱吃的糖莲子跟蜜豆都吃光了,剩了些酸梅跟果子,全都喂给了楚少渊,看他被酸梅酸得皱起眉头,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楚少渊虽然不怕酸,但冰过的酸梅尤其酸爽,吃到嘴里那股子又酸又甜的味道炸开来,眉头不禁一挑,这倒是解暑的好东西,再一回头,便看见她在身边笑得开怀,清艳精致的面容里像是含了春水,当真好看极了。
  他忍不住便俯身将她含笑的唇含住,伸舌将嘴里的那股子酸甜味道渡到她的嘴里。
  婵衣只觉得嘴里原本还甜滋滋的,被他唇舌一搅,乍然变成了浓厚的酸,叫她连连推搡他的肩,却因女子的力气不如男子那般,到底是没推开。
  她眼睛一转,忙指着钓竿,口齿不清的道:“鱼,鱼咬钩了!”
  楚少渊连忙转身提起钓竿去看,钓竿上空空如也,哪里有鱼?
  婵衣埋怨:“一定是你看的晚了!都怪你,就知道闹我,连鱼也放跑了!”
  这般亲昵的埋怨叫楚少渊的面色不禁红了几分,他笑了一声,琥珀般的眼睛凝视她:“晚晚,方才的酸梅好吃么?”
  婵衣没料到他会这样脸皮厚,脸颊顿时生了绯红,再瞪向他的眼神也软软的没有了攻击性,“你可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婵衣心中腹诽,眼睛却移开了,只有脸颊绯红,像是染了胭脂一般,叫人越看心里越痒。
  楚少渊将饵料揉搓成团,挂到鱼钩上,眼眸一弯,笑着看向她:“我怎么?晚晚怎么不说了?”
  婵衣抿嘴,这样不正经的楚少渊,她虽然在府中并不少见,但今日的他似乎尤为高兴,叫她也不好意思再过多的责备他,只是脸颊上的绯红久久不散。
  索性楚少渊也没有再闹她,只是将钓竿重新投入湖中,才转身过来牵她的手。
  婵衣眼睛看着在阳光下泛着水光的湖面,轻轻咬唇,“也不知这湖里到底有没有鱼,这么久了,连一条都没钓到。”似是怕大话说出去,却做不到般的担忧。
  楚少渊笑了,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她:“定然有的,晚晚不必担心。”
  他这般肯定叫婵衣忍不住抬头看他,瞧见他那双琥珀一般漂亮的眼睛里含笑,衬得眼角下的朱砂痣越发的抢眼,他隽秀的脸庞上白里透着股子淡淡的红,而在她的注视下,眼见越发的红了,她抿嘴一笑,将视线放到了垂着的钓竿上,被他牵着的手越发的握紧了几分。
  不一会儿便看到钓竿上的鱼漂微动,楚少渊眼睛一亮,不急不缓的将钓竿拉出水面。
  从水中提起的钓竿还带着水花,而垂着的线大力晃动几下,顺着鱼线往下,是一尾几斤重的大鱼,在阳光下不停的摆动着尾巴,金色钓钩尽入鱼嘴,只有尾部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婵衣忍不住欢呼一声:“好大的鱼!意舒,我们钓到大鱼了!”
  楚少渊嘴角勾笑,眼睛转过来,看着她脸上的喜色,忍不住点头:“是,我们钓到大鱼了。”
  ……
  而在湖水的上游,张德福跟张全顺正将养在水里的一大筐河鱼,隔一会儿功夫,便往湖中扔一条。
  凑近一看,都是五六斤重的大鱼,鱼似乎是许久没有吃食了,刚入了湖,便顺着水草不停的找吃食。
  张全顺将头上戴着的草帽摘下来忽悠悠的扇着风,轻轻的吐出口气。
  “师傅,你说咱们这么着不会被王爷发现么?”
  张德福老神在在的坐在湖边洗手,听徒弟问他,抬眼看了徒弟一眼:“王爷跟王妃现在正你浓我浓,哪里会顾得上这些?”
  何况王爷也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即便发现了又如何?还不是都由着王妃高兴么?
  张全顺也想到了这一点,忍不住翘起大拇指:“还是师傅厉害!”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下游传来欢呼声,仔细听,是王妃娇俏的声音。
  张德福眼睛一眯笑了起来,王妃跟王爷的感情是真的好,否则王爷也不会这样看重王妃的娘家了。
  “你将这些鱼放完了,顺手抓几只鸡到厨房。”他站起来,抬脚往庄子里去了。
  张全顺忙问:“师傅,您去哪儿?”
  张德福瞪他一眼,这小子,怎么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问他去哪儿,自然是去给王爷送个筐过去了,这样钓鱼,一会儿王爷那小筐就放不下了。
  张全顺见师傅瞪他,连忙垂下了眼睛,不再说话。
  ……
  太阳渐渐的上升到了最高点,也到了要吃午饭的时候。
  婵衣数了数筐里的鱼,竟然有二十七条之多。
  她想了想,有鱼无菜可不美,于是便决定要亲自去采摘一些蔬菜。
  索性庄子就在田地旁边,楚少渊也由着婵衣的性子,拉着她的手,跟随庄子上的管事一道去了田里。
  庄子上的管事姓李,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肤色有些黑,但看上十分的健康。
  他心里有些嘀咕:王妃跟王爷怎么心血来潮的要去摘菜呢?要知道王爷可是天家贵胄,王妃更是娇滴滴的贵妇,他在这个庄子上待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便是之前这庄子还隶属于皇庄的时候,都没听说过主子下田摘菜的事儿,可新换了主子,便要下田来,难不成是要查看田里的事务?可庄子上的账,他从来都是记得好好的,没有纰漏啊!还是说王妃想要换了他这个管事,换成王妃的心腹?
  他一时心口大震,不敢再晃神,连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
  婵衣倒不是头一次到庄子里,前一世特别难的时候,她也曾因为庄子上的事务到过她陪嫁的庄子上。
  不过那些庄子比不上皇上赐给楚少渊的这些庄子富饶,所以也没有这些田地出产的作物多,她来庄子上多是查看农物跟庶务的,也不曾下田摘过菜,所以此番也是头一回。
  而楚少渊虽然小时候在外头流落了许多年,但到底因为颜如玉的照拂,没有叫他像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一般受苦,所以他也没有过这些经验。
  两人在见到蔬菜时,完全不知该如何下手。
  好在李管事就在旁边,他一边递着剪刀,一边说明:“小白菜是要用剪刀剪去根须,这茄子要用手托着,从藤根部剪下来,还有这青瓜,要顺着青瓜的瓜蒂来剪……”
  一凡说明下来,婵衣剪第一两颗还有些手生,往下剪下去,便越来越上手了,所以便剪得有些多了。
  李管事看着筐里的菜,忍不住擦擦额头上的汗,王妃这明显是剪出来三天的菜量了,这么多菜哪里放得住,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好在婵衣自己也发觉剪多了,停了手,吩咐道:“多的就分给庄子里其他人,不要浪费了。”
  李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就怕王妃玩上瘾了这么一直剪下去,到最后白白糟蹋了农物。
  楚少渊跟在婵衣身后,他原本是要替婵衣动手剪的,可见婵衣兴致好,也不忍扫了她的心情,便束手在她身后接果蔬,见她停了手,才发觉她额头上,脖颈间出了密实的汗,怕她中暑,拉着她去洗漱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头的菜色就很丰盛。
  从楚少渊钓了二十多条鱼中,分别取了三条大的清蒸、红烧、炖汤,做了三盘,再加上庄子里养的鸡,跟田里刚摘的小白菜和圆茄子扁豆角,庄子上的庄户又送来了自己发的绿豆芽跟一些鸭血、粉丝,三个人的菜硬是做了十来盘。
  谢氏这也是她成婚以来头一次在庄子上吃自己钓的鱼,忍不住夸了楚少渊好几句。
  婵衣一脸与有荣焉的在旁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叫楚少渊看了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所以,结果就是,三个人都吃撑了。
  婵衣捧着肚子在屋子里打转,神色痛苦的瞪着楚少渊:“都怪你!”
  楚少渊也因为撑,脸上的表情不见得多好,但依然顺着她的话点头道:“晚晚说的是,都怪我!”
  谢氏见婵衣这般胡搅蛮缠,忍不住说她:“你自个儿吃的撑了,却怪意舒,这是什么道理?”
  婵衣扁扁嘴,不再说话,只是捧着肚子绕圈的速度越发的快了几分。
  楚少渊向来是以婵衣为重,哪里舍得见她不高兴,忙道:“晚晚会吃这么多也都是因为这鱼是我自个儿钓的,所以才……”
  只不过话说道一半儿,婵衣就忍不住笑了。
  楚少渊自个儿也觉得有些可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在家中还知道养生,还知道饭吃七分饱,一到了庄子上来,就因为是自个儿钓的鱼,摘的菜,舍不得浪费,才会不节制的吃。
  婵衣笑着道:“我算是明白了‘粒粒皆辛苦’的意思。”

  ☆、665.第663章 当年

  665.第663章 当年 
  消过食之后,午间小憩片刻,楚少渊便被张德福叫到了外厅,说衙门有事要议。
  而婵衣则跟谢氏去了偏厅,叫李管事拿了账册过来。
  本就是为了庄子上的庶务而来,如今吃饱喝足,为了避免午睡太久,晚上不好入睡,她便忙碌了起来。
  听着李管事一件件的说着进项跟出项,婵衣一项项的对着账册看过去,连连点头,看来这个庄子还真是富饶,通州的田地一年的出产农物足够养活一王府的人了。
  只要她跟楚少渊省着些花用,再在毓秀园当中紧缩一些,足可以不动用自己的嫁妆,而养活她跟楚少渊了,看到这里婵衣十分满意。
  李管事见婵衣没有要将他取而代之的意思,笑着道:“咱们田里还有些朝廷上派发下来的试用田,也种了些作物,种得早了些,如今熟虽熟了,却有些小,您要看看么?”
  婵衣听李管事说试用田,想到了从前自己没有出嫁的时候,母亲也曾用朝廷上派发下来的种子试着种过,但终究是没有什么成果的,便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
  她看了眼身边的谢氏,显然一旁的谢氏也有这个意思。
  婵衣点头:“既然是朝廷的试用田,那自是要看的了。”
  不多久便看到李管事吩咐的人拿了一小箩筐的作物进来。
  婵衣叫锦屏拿过来一个,翻转着看了看,是块状物的作物,圆形的,有的长些,有的圆些,有的扁一些,闻着还有泥土的味道,像是从泥里头刚翻出来的。
  “这是,薯蓣?”谢氏看到这东西,也有些意外。
  李管事点头:“回夫人的话,确实是薯蓣,不过今年种的早了,今年的天气又有些反复,所以这一茬就结了这么一箩,等夏收完了再种一茬,若是老天爷赏,今年秋天能结许多,到时候送到府上给您尝尝。”
  李管事做管事久了,知道讨好谢氏便是讨好王妃,便不遗余力的讨巧。
  谢氏笑了:“我也是听说这东西喜干旱,不喜潮湿,不过云浮的天气一入了夏,便多雨,只怕还是不太……”
  她说了一半儿便不再开口,许是想起了自个儿试种的那些了。
  婵衣眼睛一弯,道:“既然喜欢干旱之地,那何不去北方买些田地来种,我记得咱们家在燕州有些田产的。”
  谢氏道:“也行,不过种子却是不多的,到时候还不一定能不能拿到。”
  楚少渊就掌管着工部,拿些种子有什么难的?
  婵衣笑道:“到时候若是我得了,叫人送些给母亲便是。”然后又看了眼李管事,“既然结了这一箩,那晚上便用这些薯蓣做个菜,我跟王爷尝尝这薯蓣的味道可好。”
  李管事点头应下,只不过心中却有些打鼓,这薯蓣他还没研究出来怎么吃比较好吃,若是做的不好吃,叫王爷跟王妃吃的不高兴,这可如何是好?
  ……
  此刻的外厅却与偏厅气氛不同。
  外厅门口由张德福守着,只有沈朔风一人在楚少渊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的与楚少渊说着话。
  楚少渊眉头挑了起来,看着沈朔风,久久不发一言。
  沈朔风有些急,虽然身为杀手头目的他常年面无表情,但此时苍白僵硬的脸上,却带了几分迫切之意。
  “王爷,此事十分古怪,若不是属下查到玉秋风的死因,只怕还无法顺藤摸瓜的查到了常逸风的头上。”
  楚少渊声音低沉的开口问道:“你是说,常逸风跟黄义正有往来?而作为黄义正的女儿,玉秋风却暴毙而亡?”
  沈朔风连连点头:“属下查看过玉秋风的尸身了,确实像是同门之中惯用的手段。”
  不然他也不会派人去盯着常逸风了。
  楚少渊道:“本王知晓了,不过…”他冷淡的看了沈朔风一眼,“常逸风所说的,楼中有异己,你对这句话可有什么看法?”
  沈朔风眼睛瞬间圆睁,王爷这是在怀疑鸣燕楼在他手上管理不利么?
  楚少渊站了起来:“本王不想知道你们那些隐晦事,沈朔风,你该知道鸣燕楼给本王惹了多少事,若不是本王看在你曾经救过王妃的情分上,鸣燕楼早不存在这世间了。”
  沈朔风将头垂下去,知道安亲王这是对鸣燕楼已经没有耐心了。
  沉默了一下,他恭声道:“属下会将此事处理妥当的。”
  沈朔风走了之后,楚少渊才看向屋内的魏青。
  魏青连忙走了过来,将袖套之中藏着的信笺递给他:“王爷,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暗中监视了鸣燕楼的几位堂主,风字辈的几位堂主都有异常。”
  楚少渊接过来信笺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投入到燃着的烛火中,将信笺烧成了灰烬。
  “沈朔风可知道鸣燕楼的几位堂主的异常?”实际上他最想知道的是鸣燕楼还能不能为他所用。
  魏青道:“目前来看,他还不知道,不过他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异常。”
  楚少渊笑了一声,“那就想办法叫他知道,他的手下没有一个人是忠心于他的,到时候若是他优柔寡断,你知道怎么做。”
  魏青应道:“属下明白,属下手中的死士也都训了出来,只要王爷吩咐便能够取了鸣燕楼几个堂主的首级。”
  “恩,”楚少渊淡淡的应道,“也不必如此血腥。”
  魏青这便明白了王爷是想留下鸣燕楼,不想要鸣燕楼伤筋动骨。
  他应声下去准备了。
  ……
  黄义正这几日十分的烦躁,先前因为常逸风的威胁,虽然他一再的推辞,但几次之后,他上朝的时候发觉了皇帝看他的眼神有些古怪,这叫他心头大惊。
  他一路能从一个小小的庶吉士,爬到顺天府尹的位置上,不止是因为常逸风嘴里的那些,因为宸贵妃的缘故,更多的是他有着对于危机的警惕性。
  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却叫他越来越紧张,甚至比之先前宸贵妃在世时的那几件事还要令他觉得慌张,想来也是,他心中的那点秘密若是曝光在皇帝面前,那他就全完了。
  他不是不知道皇帝对于宸贵妃是个什么态度,即便是宸贵妃在世的时候,多看了宸贵妃一眼的人都要被皇帝厌弃,更不要说是心中藏着这样的隐晦瞒着他许多年的人,更是要断了自己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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