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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楚少渊一边说,一边还朝着她眨眼,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勾得她心里直想揉他的脸。
  只不过,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想要习武了?
  婵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抿嘴笑得像是一只狡赖的狐狸,也不知他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略微想了想,她才沉声道:“那就全凭夫君安排了。”
  楚少渊听她同意,脸上笑得像是开了一朵花出来似得。
  那笑容甜的呀,连婵衣都不忍再多看,她挑了挑眉,觉得他果然是有问题。
  不过他能够这样开心,说到底也是件好事,于是她也不再说什么,淡淡的道:“行了,快吃饭,吃过饭之后还要去看看沈朔风的伤势好转没有,”提到沈朔风,她就联想到觉善禅师,又忍不住问他,“也没听你说起过觉善禅师的事情。”

  ☆、682.第680章 清楚

  682.第680章 清楚 
  楚少渊对于自己师傅就是觉善禅师的事情,也感到诧异,见婵衣问他,便也不隐瞒。
  “师父收我为徒的时候,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在广安寺挂单的和尚而已,直到后来回了夏府,才渐渐与师父见的少了,再之后见到简安礼那一手功夫,我才觉得有些像是师父的套路,却又不能确定。”
  所以说,他也是刚刚才肯定了觉善禅师就是自己师父的事情。
  婵衣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情况有些古怪,他们之间有些不太像是师徒,反而更像是一对儿老友。
  她抿了抿唇,轻声道:“那他这次到府里,应当不全是因为我请他来治沈朔风的伤吧?”
  既然是楚少渊的师傅,那必然是有不得了之处,从他们打架打的几乎将鹿鸣轩的厢房拆掉的情形来看,婵衣总觉得觉善禅师这个人很神秘,而且他这么长的时间不露面,却唯独在楚少渊被贬黜到川贵的时候露面,那他这一次不会简单的只是为了来看看楚少渊。
  楚少渊点头:“师父他很担心我,他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想要再传授我一些武艺的。”
  实际上他知道师父担心的远不止这些,只不过师父并不肯与他说太多,所以他昨晚才会心中郁结,才会多喝了几杯,才会闹了婵衣一晚上。
  想起昨天的自己,楚少渊便觉得臊得厉害,明明要比她还大两岁,一遇见她就像是少活了那么几岁似得,偏偏要她让着他才肯罢休,想着想着便垂下了头。
  婵衣想到他之前说要四处游历一番,笑着握住他的手:“这也不妨事,我们可以邀请师父与我们一同去川贵呀,顶多我们在路上走的慢一些就是了,师父不是喜欢悬壶济世么?说不定我们也能随师父一同救几个人呢。”
  楚少渊没想到婵衣能这么想,昨天还一副很不喜欢师父的样子,不由得也笑了。
  婵衣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笑得眼睛半眯起:“说不准我还能跟师父学一学医术呢,到时候自个儿也是办个大夫,再遇见什么病症也不用求人了。”
  听她越说越没边儿了,楚少渊连忙将她的思路拉回来,“你乖乖在我身边就好,学医这样辛苦的事情还是让旁的人来做吧,再说了,你我的身份,即便是你学会了,又哪有人敢要你看诊?”
  这么说倒是也对,婵衣有些丧气的垂下了肩膀。
  ……
  沈朔风醒过来的时候,正好锦心端了一大盘子早点进来。
  他挣扎着想动一动,却惊恐的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知觉,就像是那些伤都伤到了旁人身上似得,他是知道自己的伤势的,他明明受了几个堂主联手祭出的招式,伤势更是严重到他不得不用了师父留下来的秘药,才能维持着不倒下去。
  他瞪着眼睛移到锦心的身上,“我……”
  一开口,他就发觉他的嗓音极其嘶哑难听,而且声音极其的低沉,若不是锦心就在旁边,几乎要听不见他状似闷哼一般的声音。
  “你醒了呀!”锦心一脸惊喜的看着他,“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了?觉不觉得烧了?”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沈朔风的额头。
  沈朔风急急的扭头避开,这才发觉他不是没有知觉,只是被喂食了药物,将自己身上的痛意都压了下去,他想起身,被锦心一把按了下去。
  “你别乱动,你知不知道你刚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儿回来,若不是我们王妃心肠好,能请来觉善禅师将你这条命捡回来,只怕你现在早走到奈何桥了!行了,你等着,先吃些药再吃早点,药是早就温着的,就怕你随时醒。”
  锦心一边去端早准备好的药,另一边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数落着沈朔风。
  沈朔风脸色微变,他的伤势他是知道的,原本以为用自己的这条命还了师父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赔了鸣燕楼的覆灭之罪便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为了他的这条贱命去奔波。
  他忽的想起第一眼看见婵衣时的情景,他受了重伤,误入夏家,原本没打算打草惊蛇的,可却被她发现了,他不得不威胁她,可她一点儿也不像是寻常闺秀那般惊恐,反而帮了他,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她的一生不会普通,她这样心性,无论她在哪里都不会活的太差。
  后来果然如此,只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到底还是有些太心软了,若是换了旁人,只怕他的性命也早就交代了好几次了。
  沈朔风想到楚少渊,心中有些发闷,安亲王的性子到底还是阴沉了些,若是往后她惹了他不快活,只怕她是斗不过他的心机深沉的。
  而这次鸣燕楼的事情,给安亲王添的麻烦又岂止是一点点。
  一想到这里,沈朔风便坐不住了,挣扎着想要起来,想要去找楚少渊,想要对他说,那些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只要安亲王肯将此事彻底平息。
  锦心刚将药碗端过来,就看见他不断的在床上挪动身子,似乎是要下床似得,她不由得提高声音骂道:“哎,你这人,怎么越说越来劲儿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大力将人的动作压下,“别想跑,这碗药你再不乐意也要给我都喝了,王妃派我过来看着你,若是你出了事,我要怎么交代?”
  锦心将他压制在床榻上,毫不客气的将药往他嘴里灌,一点儿也不顾他是不是噎得快要咽气似得开始翻着眼白。
  一直坐在一旁翻看医书的觉善禅师被锦心的动作惊了惊,忍不住抚额,任凭他再如何不拘小节,但在此时此刻,见到自己唯一的女徒弟一副强盗似得,灌着一个身无力气的人吃药,甚至将人灌得快噎死,都不会觉得是自己教导有方。
  小时候明明看着她是个可爱的小丫头,怎么一眨眼就变得这样野蛮了?
  觉善禅师一边唏嘘,一边出声阻止:“阿元,他若是不愿活,你灌他药也不顶用,自己不要命,谁救得了他?”
  沈朔风正努力的将药都咽下去,听到这个声音,突然像是被呛到一般,空空空的咳嗽着,简直要将肺咳出来似得。
  他转头往声音来源处去看,瞬间睁大眼睛。
  “您,您是……您是觉善禅师?”
  觉善禅师略点了下头,但嘴角却撇了撇,带着些不置可否的神色,他就说自己最讨厌这些江湖人士了。
  见觉善禅师点头,沈朔风立即道:“觉善禅师,我,咳咳,我有话要问您!”
  这几乎是沈朔风杀手生涯之中能数的着的几次情绪失控的时候,他的眸子瞪的很大,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似得,满脸的惊讶之色,随后紧接着又换上了一副喜色。
  “当年我师父与您在广安寺细谈之后,不久便病故了,却没有留下什么话给我,所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当面向您问清楚。”
  沈朔风的态度十分的恭敬,只是激动的神情将他的心情全部暴露无遗。
  是的,若说是沈朔风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大约就只有这么一件,跟自个儿师傅相关的事情了。
  只可惜觉善禅师的态度却差得离谱,他却连瞥都没有瞥沈朔风一眼,语气不耐烦极了。
  “谁有功夫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小子到现在还没有死只能算你命大,当年我便与你师傅说过,若想活着,就赶紧将鸣燕楼散了,各回各家,他不听,自个儿作死了自个儿,你还来问我,怎么?难道你以为你师傅是我弄死的?你也是,你既然不愿意活,就赶紧死的远远的,别拖累到旁人身上,让人家浪费这么大的力气东找名医西找圣手的给你看病!”
  沈朔风愣住,他知道觉善禅师的脾气不好,但在他印象里,觉善禅师不会无故的对别人发这样大的脾气,这么被训斥还真是头一回。
  想到觉善禅师话里的意思,沈朔风也觉得自己留在这里确实是给旁人添麻烦。
  他垂下眼睑,低声问了一句:“那我什么时候能起身?”
  他不想留下来了,若是当真逃不过这次的事情,至少他能做到觉善禅师嘴里说的那样,死也死的远一些,不会牵连到她的身上。
  觉善禅师没有看他,只是将手中的医书缓缓的翻过一页,轻悠悠的道:“不必这么急着寻死,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
  事实上,作为楚少渊的师傅,觉善禅师十分的了解楚少渊的性子,毕竟也是从那么小小的一个娃娃一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那些小心思有时候还瞒不过他这个师傅,若是他要放弃的人,那便绝不会任由这个人住到自己的宅子里,要知道放在自己身边的人,都应当是最保险稳妥的人才是。
  沈朔风苦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说话。
  锦心趁着这个时候将早点端到觉善禅师面前,笑得有些讨好:“师傅,您不是早就说饿了么?徒弟我从大厨房拿了许多您爱吃的早点过来,您尝尝呀。”
  觉善禅师抬头看了这个女徒弟一眼,颇有些头疼:“你就是个傻姑!我当初不是说过,让你跟着意舒的么?你就是这么跟着他的?成了他夫人的一个丫鬟?”
  锦心愣了愣,嘴里已经塞了好几个水晶虾饺,鼓着腮帮子嚼了嚼,才含糊不清的说:“我要跟着他,也得他乐意我跟着才行啊,再说了,我觉着魏大哥要比师兄对我更好,我干嘛一定要跟着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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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3.第681章 恶意

  683.第681章 恶意 
  觉善禅师皱眉,这个傻丫头嘴里的‘魏大哥’又是跟哪儿冒出来的大头蒜?
  锦心并不知道自个儿师傅对半路截胡的魏青有着老大的不满,还在径自说着:“上一次师兄去福建,魏大哥那么凶险,还知道给我带个木偶人回来,再看看师兄自个儿,连根草也没给我带回来,跟着他不但吃不了香喝不了辣,还要成天担心他是不是要被人秃噜下去,我可不乐意操这份儿闲心,师傅你那么爱惜师兄,你跟着师兄吧!”
  “没大没小!”觉善禅师一巴掌呼到锦心脑袋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让你跟着你师兄,是为了让你保护他,你不知道你师兄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锦心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师傅,你让我这个武艺不如师兄的人去保护他?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去死?你瞅着师兄他哪一回不是死里逃生?魏大哥那么高超的武艺都帮不上忙,更何况我?我还是乖乖的守着王妃,不叫师兄担心的好。”
  “你这个蠢蛋!”觉善禅师气愤不已,只觉得自个儿好不容易给楚少渊培养出来这么一个又忠厚又老实,可以当媳妇的小丫头,直接沦落成了丫鬟,那个什么王妃的,既不知根又不知底,会对意舒好么?
  觉善禅师还在满心满眼的纠结时,婵衣跟楚少渊进了屋子。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的向他们二人行礼,唯独觉善禅师大喇喇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楚少渊不介意,婵衣自然也不会介意这些虚礼,她跟随楚少渊一同上前,给觉善禅师行了个礼。
  觉善禅师却没有给她任何好脸色,转过头指着沈朔风对楚少渊说:
  “这个杀手脑子是个不好的,也难为你肯花这么大的功夫救他,你可当心他反咬你一口,”说着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很不好听,“一天天的也不知自个儿在做些什么,傻不愣登的,也不知你这性子到底是像了谁!”
  楚少渊早就习惯了觉善禅师这副嫌弃的口吻,淡淡的笑了笑,并不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问起了沈朔风的伤情。
  婵衣转身看了看沈朔风,发觉他脸上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面无血色了,暗暗的点了点头。
  觉善禅师的医术果然是名不虚传。
  “嘿!你这个小娃娃,”觉善禅师说到一半儿就见她关切的看着沈朔风,一点儿也不避讳,心中不满极了,大声斥责道:“这脑子坏了的杀手有啥好看的?当着徒儿的面儿你就这么关心他,简直是不守妇道!”
  婵衣被觉善禅师的话吃了一惊,若不是因为楚少渊在这里,她才不会来看沈朔风!
  她皱眉,刚想反驳,就被楚少渊脱口而出的话惊着了。
  “晚晚哪里惹着你了,你要这样诬陷于她?您若是不乐意在我府上,尽管走就是了,不必拿旁人做筏子!”然后又对锦心道,“锦心,你下去备车,我与王妃要出门。”
  这是彻底将锦心当做丫鬟用,并没有将锦心当做一个师妹。
  锦心也不多嘴,应诺了一声便去准备了,丝毫没有作为一个王爷的师妹应该有的傲气。
  觉善禅师怒极了,指着楚少渊道:“阿元是你师妹!你敢这样糟践你师妹,信不信我以后……揍你!”
  大约是没办法再像小时候那样用不收他做徒弟来威胁他了,觉善禅师话说到一半儿,硬生生的收了口,改成了要揍楚少渊。
  楚少渊大小也是个王爷,而且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大事小情,哪里还会将来自自个儿这个不着调的师傅的威胁放在眼里,一个眼风都没给觉善禅师,便拉着婵衣走了。
  婵衣纤长的手指被他握得很紧,小步跟在他身后,心中有些着急,不是说好了请觉善禅师一道儿与他们同去川贵的么?怎么自己反倒先发起脾气来了?
  觉善禅师在后头气急败坏的骂道:“小兔崽子,这是翅膀硬实了,敢跟师傅叫板了!好小子!当你师傅我老了就收拾不了你了?”
  随着他们走的越远,骂声也越淡,直到走出了鹿鸣轩,婵衣才拉了拉他的袖子。
  “意舒,这样真的妥当么?”
  她知道楚少渊并不是不能控制脾气的人,方才那样说,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在里头,但她不信这个目的是赶觉善禅师走。
  楚少渊回过头来,捏了捏她的脸颊:“刚才让你受委屈了,不过师傅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被他认可的人,他总是要三番五次的讽刺一下,或者试探试探才肯罢休的,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他是糊涂的在说疯话就是,别气着自个儿了。”
  婵衣听楚少渊的解释,这才明白,原来觉善禅师对她的种种恶意,只是因为她不是觉善禅师认可的人啊。
  她有些苦恼,楚少渊的师傅在他的心里位置一定不轻,但她却被他师傅讨厌了,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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