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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嫡妃——肆意。

时间:2017-10-21 16:34:16  作者:肆意。

  楚少渊瞧见她眉心皱得跟个小老太太似得,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眉心:“你别想太多,该如何便如何,师傅他不需要讨好,他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讨好他,反倒落了下乘,况且你这样就很好,他与我们一同去川贵的路上会慢慢接受你的,放心。”
  即使不接受也没关系,反正师傅也管不到他头上。
  楚少渊心中并不将这件事当一回事,笑着拉了婵衣的手,上了马车一路直奔夏家。
  ……
  宫中接连两次出事都出在了东宫,太子跟太子妃的死一传出来,朝堂上几乎要炸开了锅。
  许多朝臣都不同意两个王爷外放到那般偏远的地方,尤其是楚少渊作为安亲王,在众位皇子当中属于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个,不但生母是仙逝的皇贵妃,而他本人更是有能力有才学又有魄力,问鼎皇位绰绰有余,朝中跟随他的人也多,所以大家都不愿楚少渊去川贵。
  而另外一拨人则是四皇子楚少涵的死忠,他们认为四皇子出身高,虽然淑妃被降为淑嫔,但淑嫔的母家是宁国公府顾家,顾家祖上就立有赫赫战功,而且家训严苛,宁国公如今更是在川贵做了总兵,将川贵一代治理的井井有条,这样的一个有着雄厚外家的皇子,又是个温和的少年,往后坐上皇位,一定要比三皇子那样执拗阴沉的性子要好打交道的多。
  所以另外一拨人则是拥护四皇子,且这一拨人越来越多。
  朝堂之上每日都要为这些事情争执不休。
  文帝在这件事情上一反常态,并没有给臣子们太多的反对时间,一道圣旨便将这件事尘埃落定了,即便是臣子们再吵闹的厉害,总不至于要天子真的将这圣旨收回吧,若真的收回,这道圣旨岂不是成了笑话?天子的圣旨成为了笑话,下头闹事的臣子总是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所以四皇子一党则想尽一切办法,要将楚少渊彻底的打入谷底。
  这件事也是文帝所预料到的,所以当他拿到了弹劾楚少渊的奏折的时候,心中当真是一点儿惊讶的念头都没有。
  “你瞧瞧,这便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文帝一边将折子翻过去,一边儿淡淡的对着他手掌心里的那一块黄田玉雕刻的貔貅说着话,“当年朕也是如此的被他们用这样的法子陷害,若不是有你在一旁出主意,只怕朕也坐不到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
  他看着看着,忽然低低的咳嗽了几声,感觉五脏都泛着痒意,很想咳个痛快,但他知道他这个病,越是咳就越不容易好,他只好忍着那股子痒意,胸口不断起伏,才将咳意压下去。
  腥甜的味道也顺着这股子痒意被压了下去。
  文帝闷闷的看着手中的这十来本折子,真想一把挥开,再也不管。
  他轻轻的道:“不急,不急,再磋磨磋磨,还是太年轻,太年轻了,年轻便容易气盛……”
  他所经历过的那些失败,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个儿的儿子再经历一遍,只好先由他这个做爹的将事情压下去,然后再手把手的教会他,这样他才能安心的闭上眼,去见她。
  文帝清幽冰冷的眸子里,乍现一抹柔光,而这抹柔光却没有停留太久,在眼中一闪而过。
  他高声的喊了一声:“赵元德!”
  赵元德立即躬身进来:“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文帝抿着嘴角,清冷中带着些不虞:“去将三皇子给朕叫来!”
  赵元德立即应声,转身去吩咐了。
  ……
  楚少渊还在夏家跟夏明彻研究舆图上行走川贵的路线,就被这一道口谕给叫去了宫里。
  婵衣守在夏老夫人的身边,笑呵呵的拿了新做的蔷薇花头油,慢慢的给夏老夫人梳着头发。
  “祖母,您每日记得擦这头油,可活血化瘀,还能安神,也不需擦的太多,您看,只要手掌当中蘸取这么一小点,大约也就是鹌鹑蛋大小的这么一小点,慢慢的擦在头上,就能让头发又光又亮。”
  她念念叨叨的模样,叫夏老夫人想起了她小时候,还在自个儿身边养着的时候的光景了。
  夏老夫人不由得笑了,应道:“嗳,祖母都记得了,晚晚手巧,每日里熏的香都是你给送来的安神香,只怕你这一走,安神香都要断顿了。”
  夏老夫人笑得很和蔼,只是笑容之中多少带了些落寞。
  想也是,看着婵衣从那么一小点的小人儿,慢慢的长得这么大了,一眨眼嫁了人,再眨眼,连及笄都不曾就要送她出帝都云浮了,再往后能不能再见着,就难说了。
  她这心里,就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大块心头肉似得。

  ☆、684.第682章 隐瞒

  684.第682章 隐瞒 
  婵衣笑了:“您放心吧,我一会儿就把安神香的方子留给安嬷嬷,往后就叫安嬷嬷做了给您,保准一样的味儿。 ”她一边说,一边手下麻利的将夏老夫人的头发都挽了起来。
  水光锃亮的头发在婵衣的手上十分柔顺,慢慢拢在手心里盘起来,用发簪固定好,她又左右看了看,觉得妥当了,才将抹额给夏老夫人带好。
  婵衣退开几步,在远处看了一眼,遂点点头,又有些感叹:“祖母的头发保养的真好,等我老了,若是也有祖母这一把子好头发便知足了。”
  夏老夫人被她这副老气横秋的语气逗得直笑:“可真是个小猴儿,还好嫁出去祸害别人了,这要是还留在家里,每日都要被你逗得没个安宁了。”
  婵衣听夏老夫人又嫌弃她,不依的噘嘴,一脸娇憨:“祖母也不必发愁了,再过些日子我便要随王爷去川贵了,往后想再闹您,也闹不成了,您可别想我!”
  夏老夫人听不得她说这样的话,原本就舍不得她这么早出嫁,而她又嫁给了个王爷,往后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未知数,再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心中越发忍不住难过,瞪她一眼道:“就知道气我,你这一去川贵,路途遥远,往后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再见你……”
  说着说着竟似要哭,婵衣心中大恸,都怪她,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些混账话让祖母生气!
  她急急的安慰道:“祖母您别难过,这也是一时的,等到皇上气消了,总会叫王爷回来的,现在避出去不是坏事,您往后还要看着我过好日子呢,您可不兴这么想!”
  夏老夫人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但谈何容易!
  皇储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就拿太子亡故来说,若不是因为太子跟皇后失势,哪里就这么容易的死了,还牵连到三王爷身上,若非如此,皇上又怎么会将三王爷跟四王爷都放到外头去,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不是说笑的,天子的怒气哪里又是说消就消的?
  怕就怕若是去了川贵,万一再有个什么闪失,只怕这一辈子再也见不着自己的这个孙孙了。
  夏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心疼,抱住婵衣便哭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她活了这么一辈子,什么苦都吃了,却不能替下婵衣受这些苦。
  将婵衣心里的难过也勾了起来,两个眼睛憋的红红的,一边儿拍抚夏老夫人的背,一边儿心中难过的跟什么似得。
  祖母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祖母都对她十分的爱护,自从出嫁之后,也有许久没有听到祖母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了,婵衣有些感叹,这一去川贵,天高皇帝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云浮来,只怕今日一别,要很久很久之后才能看到祖母了。
  可自己再难过也不能让祖母跟着她一块儿伤心,原本祖母的身子就不好,再郁结于心,发了病就遭了。
  她低声安抚道:“祖母,您别难过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您放心吧,王爷不会让自个儿陷在这样艰难的处境之中的,您不看王爷这才一两天没有上朝,皇上就传了口谕,让王爷进宫么?皇上不会舍得王爷久久的在外头的,您放心吧。”
  虽说这样的话,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可信,但却一定要这么劝慰祖母的。
  夏老夫人在心中叹气,孙孙这样的小,就要远离父母亲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了,她这一把年纪的人,却还要被孙孙安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收起眼泪,将人搂在怀里,目光慈爱的看着婵衣:“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晚晚你且记着,凡事但求尽力,若当真有需要舍弃的时候,紧着身边的人去舍,千万别自个儿一个人往上豁,知道了么?”
  夏老夫人这是在教她驭人之术,婵衣忙点头。
  夏老夫人又道:“你在川贵也不要怕,云浮有你爹跟你哥哥,还有你舅舅们都在朝中,你不是孤零零的,王爷那边你也劝着,叫他不要着急心慌,人这一生本就没有一帆平顺的时候,总是要经历磨难坎坷,熬过去便会越来越好的。”
  婵衣明白祖母是怕楚少渊熬不过去,但她是知道楚少渊的,他的心志要比她坚定的多,否则也不会出事之后反倒先安慰她。
  而且,以楚少渊的性子,他是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的。
  ……
  楚少渊随着内侍进宫,到了乾元殿的时候,殿外站满了大臣。
  他们见到楚少渊,俱都有些惊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该与楚少渊说什么。
  有几个大臣的脸上一副热切的表情,想要上前来与楚少渊说话,却被楚少渊淡淡的无视了过去。
  一些人的脸上便出现了忧心忡忡的模样,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少渊不发一言的经过他们。
  到了内殿,赵元德躬身退了下去,并没有通传。
  楚少渊淡淡的想,大概是父王吩咐了赵元德,所以他才会这样一路平稳的走进来,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
  他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看了看正在书桌前坐着垂着头批阅奏折的文帝。
  不过才两天没有见到父王,父王的脸上就这般的沧桑,也不知这两天父王都是什么时辰睡的。
  文帝批阅的很认真,像是没有察觉到楚少渊进来一般。
  而楚少渊此时看着文帝也忍不住走了神,从文帝的相貌一路走神到了他的相貌。
  其实若是细看的话,楚少渊长得并不十分的相似文帝,他反而更像宸贵妃多一些,尤其是那张昳丽的相貌,以及眼角下的朱砂痣,与宸贵妃简直如出一辙,而说到像文帝的地方,大约也就只有那双清亮的眸子,和他抿起的那张薄唇了。
  但奇异的是,不会有人觉得楚少渊跟文帝不是父子,相反,他们两人只要站在一起,人们便会忍不住感叹,这真是一对儿嫡嫡亲的父子,无论是神态还是身形,两人都十乘十的相似。
  “意舒……”文帝头也没有抬,却忽然开口唤他。
  楚少渊“嗯”了一声,也回答的很随意。
  文帝淡淡的笑了:“你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分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还能稳如泰山的站在这里。”
  楚少渊知道自个儿父亲说的是太子亡故的那桩事,他也不避讳,直接回道:“二哥是如何死的,想必父王要比儿子更清楚,儿子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若是父王要怪罪儿子,儿子自然也不会反抗。”
  这样的性子,倒是跟如雪如出一辙了。
  文帝淡淡的想,也怪不得他要这样喜欢意舒这个儿子了,无论他遇见什么事情,总是这样不慌不张的,而且既能够想到宫中的厉害关系这一层,又能够做到这样豁然淡定的,十六岁的少年之中,除了意舒实在没有几个,至少自个儿其他几个不成才的儿子里头,就没有一个能够像他这样明明白白的回话。
  文帝温和的看着他:“既然你能想到这一层,那也能够想到朕将你放到川贵去,为的是什么。”
  楚少渊眉心微锁,实际上他心里虽然有些疑惑跟怀疑,但也隐隐像是有些能够触及父王的心思,虽然他并不能确定他所想的确实是父王所想的那般,但多少还是有迹可循的。
  直到这一刻,他听见文帝这样的一句话,才渐渐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可即便是证实了他的猜测,他也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片刻之后,他将锁起的眉心舒展开,挂上一抹淡笑,笑容里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既不是动容的高兴也不是讥讽的冷意,就像是习惯性的弯起嘴角一般。
  他声音平淡的道:“儿子明白,儿子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楚少渊想来想去,能够说的也不过是这一句,哪怕他知道文帝放他去川贵,是为了磨砺他的性子,为了磨砺他的手段跟能力,他也实在高兴不起来。
  从一开始的西北,到后来的福建,再到接手了工部,无论哪一件差事都是吃力不讨好的,身边的人跟着他也都是经历了千疮百孔的磨难,才留存下来,若说获得帝王全部的心,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那自个儿经历的这些也实在足够凶险了。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父王还觉得不够,还要多增加些磋磨给他。
  文帝看着楚少渊脸上平静的姿态,心中那么多的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起了。
  明明想好了,等他进宫来,就将那些陈年往事提几件让他知道,好让他明白什么是为君者有所为有所不为,想让他知道他的那点优柔寡断实在是要害死他的,想让他知道,将他放到川贵去,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成长,等他在外头长成了,再回到云浮来,会有更大的天地等着他,留着给他。
  可现在,文帝却发觉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楚少渊的身边,伸手搭上他肩膀,手掌下的肩头纤薄瘦弱,实是出乎了文帝的所料。
  文帝的嗓音有些发沉:“你先前不是想知道你母妃的事么?还暗中调查黄义正,调查跟你母妃有关联的那些臣子。”
  楚少渊猛地抬起头,看向文帝,这样的事情他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在现在提起?
  那么,父王到底隐瞒了他些什么?

  ☆、685.第683章 懦夫

  685.第683章 懦夫 
  文帝清冷的眼睛看过来,看进楚少渊惊讶的眸子里,将他那些疑惑通通都收进眼底。
  轻叹一声,文帝不再说话,转头往乾元殿的殿外走出去,扔下一句:“你跟我来。”
  楚少渊神色未明,他注意到了,父王说的是,跟我,而不是跟朕,那即说明,父王要对自己说的事,对父王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重要到,他都忘了习惯性的加那个尊贵的自称。
  他连忙大步跟上文帝。
  除了观星阁,阁楼的小书库,他不知道父王还会领他去什么地方。
  殿外的一大干臣子见文帝踏出乾元殿,都面面相觑,惊讶极了,往常即便是有再要紧的事情,文帝都不会踏出乾元殿,只是将臣子们招进殿中询问,怎么三王爷一进宫里,皇上就从殿中出来了。
  惊讶还没落下,就看见安亲王也走了出来,亦步亦趋的跟在文帝身边。
  原本还有臣子恭迎上去,想询问一二的,可抬眼看见文帝脸上的肃杀之意,都缩了回去,俱都低着头恭送文帝的背影。
  楚少渊那双漂亮的眼睛沉了下来,幽暗的光芒一闪而过。
  沿着宫道走了很久,楚少渊不知道这条宫道究竟通往哪里,但他清楚这不是通往观星阁的路,与云华宫也离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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