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情是发生在皇宫之中,有些人不自觉得往深处猜想。
“怎么回呢,我说过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安阳候连忙解释道,面对安阳侯夫人是的表情和刚才完全不同。
“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徐继红看着安阳侯夫人,心中无比的震惊,“侯爷,这个人一定是假的,当时夫人下葬的时候您是在的,这个人一定是有人冒充的。”
徐继红慌乱的跑过来,抓着安阳候的衣袖,就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她终究还是选错了人,安阳候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他的温柔不属于她,所以她此刻的行为只会让安阳候更加的厌恶她。
“你莫不是以为本侯爷是个傻子,连与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夫人都不认识了吗?”安阳候冷冷的看着徐继红,眼中带着轻蔑的不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徐继红还想解释,可是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
“母亲,您没有事情真的是太好了,”丁瑶在听到下人回报夫人回来的时候就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自己死而复生的母亲,作为一个女儿自然是该激动一些。
“恩,”安阳候夫人看着丁瑶,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安慰的话,走到曦瑶身边,拉起她的手,将她带到安阳候的面前,然后对着安阳候说,“这一次我遇险,多亏了曦瑶救了我,我已经认了曦瑶做女儿,从今天起,她就是府中的小姐。”
“这是应该的,”安阳候一脸宠溺的说道,“管家,你速去收拾一个院子,给白小姐居住。”
“是,侯爷,”老管家开心的应道。
“等一下,就把我旁边的那个院子收拾出来,”她想让女儿离自己更近一点。
“这……?”老管家可是记得,夫人所居住的旁边的那个院子不就是当初侯爷特地为夫人修建的院子,后来侯爷和夫人的感情极深,那座院子也就空了下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大小姐,即便是当初大小姐回来,夫人也没有想过将那座院子给出去,如今怎么会突然让一个外人去住。
“听夫人的吩咐,顺便把这个女人送回去,”安阳候嫌弃的瞥了一眼徐继红,缓缓地说道。
这一次徐继红并没有反抗,而是冷眼看着安阳候和安阳候夫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中的恨意的种子不断成长,总有一天,这两个人带给她的耻辱她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棋子
棋子
这一场婚礼虽然状况百出,但是安阳候夫人活着回来确实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也是因为安阳候夫人的出现,淡化了那一场婚礼的闹剧。
“夫人,你今天对瑶瑶的态度有些冷淡,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夫人自己最了解,夫人今天对瑶瑶的态度何止是冷淡,简直是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是吗,我倒没有注意,可能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所以有些忽略了瑶瑶,赶明儿我让管家给瑶瑶送些小女孩喜欢的东西过去,”安阳候夫人一般翻看着最近府中的账本,一边淡淡的说道。
“夫人,你刚回来难道就不想为夫我吗?”安阳候哀怨的看着那个美丽的身影,从回来到现在,她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刚才为了那个姑娘的事从头忙到尾,此刻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却对着那一堆账本翻来翻去。
“你都要娶妻了,我还想你做什么?”安阳候夫人嘴角轻扬,戏谑的说道。
“夫人,你明知道……,”他是被人算计了的,要不然就是死也不可能去别的女人。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这侯府我可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你做了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安阳候夫人早就下定决心给这个男人一个教训。
“夫人,没有你在我可是茶饭不思,哪还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安阳候也觉得自己十分的委屈,她不知道,当听到她坠湖身亡的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如同失去了魂魄似得,甚至他都想过要陪她而去,只是因为还有两个孩子在,所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后来发现那具尸体不是她的,他的心才算是活了过来,立刻就派出大批的人去寻找她的下落,可是人海茫茫,想要找到一个人更是大海捞针。
今天的这场婚礼,他会举办的如此隆重,也是因为心中那个渺小的希望,希望她能听到这个消息,希望她可以回到他的身边。
“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情?”安阳候夫人放下手中的账本,很不淑女的朝天翻了一个白眼,那么谁来告诉我府中那个女人是个什么鬼,若不是他自己不小心,又怎么会中了别人的奸计,那个女人有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入侯府?
“恩恩,我保证,”安阳候点点头,若是此刻有人看到在沙场之上叱咤风云的安阳候这个样子,恐怕惊讶的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你的保证,我可不信,”安阳候夫人轻笑道,“今天我也累了,你不是还有个美娇娘在等着你吗,今晚就去找她吧。”
这是不让自己在这里睡觉的节奏吗?安阳候一听,心中一惊,这怎么可以,然后陪着笑脸说道,“夫人既然累了,为夫自然要陪着伺候夫人,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离开呢?”
“我可消受不起,侯爷还是哪凉快哪呆着,”说完也不管安阳候怎么想,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碰”的一声,里面的门一下子关上了,安阳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通自己娇媚的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气了,还有今天宴会上的那个“滚”字,说的可真是有气势,不愧是他的夫人。
人生有四件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可是这一个洞房花烛之夜,注定这房间之中只有一个愤恨的新娘,身上的嫁衣被她自己用剪刀剪成了一片片布条。
“侯爷呢?”徐继红看着自己陪嫁过来的丫鬟,厉声质问道。
“小姐,侯爷他从夫人的房间出来之后就去了书房,”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回应道,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嫁过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是徐府的小姐,虽然身份比不上嫡子嫡女,可是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待过她,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一朝富贵如天,一夕贫贱如尘,早上的时候她还满心欢喜的为自己即将成为侯府的女主人而开心,现在她却只能如同一个弃妇一样在这里自怨自怜,不,这不该是她的生活,她的生活应该是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
“小姐,您别太伤心了,要好好注意身体,别忘了你……,”丫鬟看着自己小姐这个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是的,她不能认输,更不能向那个女人屈服,”那个女人虽然在侯爷心中有些地位,可是男人有哪个不好色,自己本就长得不错,而且还比她年情貌美,没有道理斗不过她的,她要对自己有信心,绝对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服。
“你,将这些东西收拾了,”看着整个被她破坏的已经看不出原型的放进,徐继红厉声说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能够在自怨自怜下去。
“听你家小姐的吩咐,”丁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凌乱的景象,不过能够听到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吩咐别人做事,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徐继红看着面前的女子,当初正是这个人找上自己,并计划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当然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丁瑶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在别人的面前或许她还需要顾忌一些,可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却并不需要伪装,因为这个女人和她一样都是一颗被人利用的可怜的棋子。
“你是过来看我的笑话的吧,”徐继红并不傻,自然能够想到她过来的意图。
“笑话?你的笑话有什么好看的,”丁瑶嗤笑一声,“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你若是过的不好我还能笑得起来吗?”
那个女人不过刚刚回来,就夺走了她费心经营了这么久才得权利,而且从那个女人对她的态度来看,不得不让她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可是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她为什么却没有揭穿她,反而是装聋作哑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请安
请安
若是她说了什么,她还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之中猜测些什么,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可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确实让她觉得十分的不安。
“也是,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徐继红勾起唇角笑了笑,“听说你的管家权已经被收回了,而且安阳候夫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似乎比你更得她的喜爱。”
“这些不需要你来提醒,”丁瑶阴沉着脸色,想到那个人,她早就觉得白曦瑶并不简单,第一见到她就十分的不舒服,总想除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好好好,我不说,”有些事情不说,便能当做没有存在吗,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今日来不过就是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凄惨吧?”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闲?”丁瑶瞪了一眼徐继红,“你今后的日子若是想要过的舒坦,我劝你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日子我自然是想要过的舒坦一些的,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就说吧,”徐继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更没有退路,早在她与丁瑶一起做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被卷进了这个漩涡之中。
第二日,安阳侯夫人刚刚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徐姨娘已经在外面等着给她奉茶。
“你这个小妾,倒是很懂规矩,”安阳候夫人嘲弄的说道,看着那个一大早就从窗户翻进来的安阳候,淡淡的说道。
“那个人可不是我的小妾,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安阳候立刻否认道,那一日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没有碰过为何还要娶她,难道是你早就对人家有意,这才将错就错的认了这门婚事?”安阳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安阳候陪着笑脸,心中暗暗将徐家的女儿恨得要死,他已经让他住进了候府,还不知道安分一些,一大清早的又来惹事。
“让她进来吧,”安阳候夫人将最后一支金簪插进发髻里面。
“是,夫人,”一直等在旁边的丫鬟的了命令,恭敬的退了下去。
“妹妹见过姐姐,”徐纪红一进来,就看到坐在安阳候夫人旁边的侯爷,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人,她不是告诉自己昨天晚上侯爷宿在书房,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起来吧,你这一声姐姐我可受不起,更何况,我的母亲可从未给我生过妹妹,”安阳候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脸色变得难看的女子,淡淡的说到,“你还是和她们一样,称呼我一声夫人吧。”
徐纪红听了这话脸色确实不好看,这个女人这样说话的意思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让自己和这些奴才一样称呼她为夫人,真是欺人太甚。
“怎么,你不愿意?”不愿意更好,她也懒得应付她。
“怎么会呢,夫人,”徐纪红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到,“今后继红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望夫人多多提点。”
一个小妾,当家主母的面前居然还敢称呼自己的名字,看来她还是人不清自己的什么,有或者是认清了,只是从心底里面不愿意承认罢了。
“夫人,请喝茶,”徐纪红从丫鬟的手中接过茶盏,走到安阳候夫人的面前,看了一眼光光的地板,连一个跪垫都没有,只得咬了咬牙,“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安阳候夫人显然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竟然被这突兀的一跪吓了一跳,本想说不必如此,可是看到面前这个女子一脸委屈而又哀怨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一口茶,喝不喝已经不由她决定了,伸出手,接过茶,刚要喝,就听到安阳候说,“时间不早了,夫人也应该饿了,这杯茶还是吃过饭在饮。”
“也好,”真好,这杯茶她也不想喝。
“夫人我们走吧,”安阳候扶着夫人的手,有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徐纪红。
“夫人,今后遇到这种事情不必委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那个女人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好的方法处理,就只能先留在府中。
“你还敢说,若不是你,我会受这样的闲气,”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眼前的人。
曦瑶应了安阳候夫人的要求,住进候府,当然就是安阳候夫人所说的那个院子,里候府的主院仅有一墙之隔。
即便是她不去关注,很多事情还是可以知道,当然,这也是因为安阳候夫人吩咐的原因。
“曦瑶,我让人给你做了些可口的点心,你尝一尝,”安阳候夫人好不容易摆脱了安阳候,就直奔曦瑶的愿意。
“母亲,我这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你不必太挂念我,”母亲对于自己太好了,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人对待救命恩人的限度,这样下去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点心我让人做了很多,槿儿和丁瑶那里都有,不会有人怀疑的,”安阳候夫人解释道,她已经很小心了,虽然这院子里的东西看着多,可是比起她的私库,根本不值一提。
听了安阳候夫人的话,曦瑶无奈的摇摇头,早知道自己承认了身份之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打死她都不承认。
“好了,我答应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可以了吗?”她只不过是怜惜女儿,想要多宠她一点,难道这也不行吗?
“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好了曦瑶,这些点心你再不吃可就放的不好了,快来尝尝,”说些,安阳候从精致的小蝶里捻起一块糕点,递到曦瑶的嘴边,“啊……”
“夫人又去了那个院子,”安阳候坐在书房之中,看着从窗户上过来的阳光,幽幽的问到,怎么感觉这次夫人回来以后,她的心思都放在了那个叫白曦瑶的身上,连他都被抛弃了。
☆、价值
对近来更新的一点说明
“是的,侯爷,夫人还特地吩咐厨房做了精致的点心亲自带了过去,”老管家站在下面,即使低着头,他也能感受到侯爷眼中的哀怨。
居然还带了点心,这可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安阳候心中暗暗吃醋,转而一想,夫人向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和人亲近的人,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女孩这么好?难道她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他不了解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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