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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归来——张小素

时间:2017-11-05 16:41:12  作者:张小素

  梅子一把推开他,“你离我远点。”
  苏景辰明白她的顾忌,只好后退了几步。
  大约是药效慢慢要过去了,加上冷水的冲淋,梅子觉得没有先前那般燥热了。
  她打了个哆嗦,身体又有些发冷了。
  苏景辰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梅子生怕自己再对他做出那放荡之事,身体动都没敢动一下,只由他抱着。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似在努力克制自己的需求。
  每当她觉得自己要控制不了的时候便会用手指掐自己的胳膊。
  大约是那媚.药药效过猛,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即使她已经很用力地掐自己了。
  她再次攀上他的脖子,一双红唇又要凑了过来。
  苏景辰也是在极力隐忍,他异常艰难地别过脸去,就是不给他亲到。
  明明中了媚.药的是她,他却觉得自己比她还要难捱。
  苏景辰想,幸亏她的手掐着他的胳膊,些许的疼痛感,可以令人清醒。
  梅子依偎在苏景辰怀里,身体渐渐地感到温暖,是温暖,不再是燥热。
  那股无名欲.火似乎也在慢慢褪去。
  她心绪恢复清醒,对他也愈发感激,感激他没有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要了她。
  让她保持了清白之身。
  苏景辰终于忍受不住,“哎呦”了一声。
  梅子抬起头来,“你没事吧?”
  苏景辰指了指自己的胳膊,只见梅子的指甲死死地掐着苏景辰的胳膊。
  怪不得方才她没有疼痛感,原来是,掐错人了。
  她赶紧松手,“真是,对不起啊。”
  苏景辰一只手揉着受伤的胳膊,叫道,“很痛。”一边撒娇道,“你说,该怎么办?”
  梅子感到十分愧疚,“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景辰似乎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说的哦。”
  梅子点了点头。
  他迟疑了一下,问她,“你,还热吗?”
  梅子想起方才自己的窘况,她从未如此放荡过,居然扒着一个男人不肯放,还差点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多亏了那只野猫啊。
  梅子别过脸去,“我,不热了。”
  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有点的,大约再过一会,药效便会完全褪去了。
  苏景辰这才放下心来,“我带你去看看大夫,以免留下后遗症。”
  这种事情,怎么看大夫?
  后遗症,什么后遗症?媚.药的后遗症,见个男人就扑上去吗?
  梅子摇了摇头,“不用了。”说完竟打了个喷嚏。
  定是方才淋了冷水。
  苏景辰张开双臂,想要抱着她,这样可以暖和许多。
  梅子却拒绝了,她已经清醒了。
  苏景辰不乐意了,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哎呦,胳膊好痛。”
  必杀技!
  梅子只好走过来,“掀开我看看。”
  苏景辰不肯,“天气太冷了,不能掀。”
  梅子转过身去,朝门口走去,“那我们回去吧,找个大夫包扎一下。”
  苏景辰跟了上来,她的衣裳已经湿透了,纵是披了他的衣裳,寒冬腊月,一定冷极了。
  苏景辰将梅子送到韩府,自己才回宁王府。
  韩雪儿躲在大门后面,看见苏景辰送梅子回来。拿梅子中了媚.药,偏偏进屋的又是苏景辰,他们,一定是做了那种事情了。
  韩雪儿为他们做了嫁衣裳,满心愤怒,可她又不能言明,毕竟那个局是她设计的。
  必是这个放荡的寡妇勾.引了我的宁王!韩雪儿气得直咬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苏景辰回到宁王府,叫了府里的花大夫来。
  花大夫看了看苏景辰胳膊上的伤,这血印子,该是人的指甲抓伤的,是刺客吗?
  老大夫看了看苏景辰的脸色,似乎十分愉悦,那满面春.光的样子,难道说,这伤口是女人抓的?
  花大夫不敢妄断,只好问道,“这是人抓的?”
  苏景辰正摸着自己的嘴唇,还在回味她的吻,听见花大夫的话,也只是随意答着,“嗯,女人抓的。”
  花大夫登时老脸通红,“不严重,涂点药膏就好了。”
  苏景辰看了看胳膊上被梅子抓出来的印记,“给我包扎起来,包地厚一些,要看起来受了重伤的那种。”
  花大夫不肯,“殿下,这种伤无须包扎,包起来反而不利于伤口透气复原。”
  说是伤口,其实也就是几道红印子,隐隐渗了点血迹而已。
  苏景辰将胳膊伸出来,“包,多缠几圈。”
  花大夫只好从命,用了足足三米长的绷带,将他的整个胳膊都包了起来。
  苏景辰十分满意。
  下次见着,定要将今天受的伤,从她那里讨回来。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了一个无赖。但这又怎么能叫无赖呢?原本就是她伤了他嘛。
  

  ☆、抓伤

  花大夫刚一包扎好,纳兰寻风就来了。
  老远就听到他“苏公子,苏公子”地叫着。
  苏景辰卧在躺椅上,被包地像个粽子似的胳膊无力地搁在扶手上,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
  纳兰寻风过来一看,“我的亲舅舅,这是怎么了?”
  苏景辰一听到纳兰寻风叫他舅舅,就感到膈应人,这是又缺钱花了?
  他拂了拂手,“本舅舅今天没钱。”
  纳兰寻风凑近,看了看苏景辰的胳膊,“我是那种人吗,张口闭口就谈钱,俗不俗。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苏景辰皱了皱眉,“受伤了。”
  纳兰寻风看他这样子,伤的不轻,“谁敢伤你?”
  苏景辰答道,“这个不用你管。”
  纳兰寻风当真以为他是受了重伤了,“我去替你报仇。”
  苏景辰无奈道,“这个,真不用你管。”
  纳兰寻风气愤道,“是谁,敢欺负到我纳兰头上!”他今日是非得为自己的小舅舅讨个公道了。
  苏景辰只好答道,“被抓伤的。”
  纳兰寻风吓了一跳,“抓成这副样子?是个野兽不成?苏公子莫怕,待我去将它捕来烹了吃。”
  苏景辰无奈,“被人抓的。”
  纳兰寻风再次端详了一下苏景辰的胳膊,“什么人,成精了不成?”
  苏景辰只好答道,“女人。”
  纳兰寻风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女人?抓伤?!
  “苏公子,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这也太激烈了吧,都搞成重伤了!
  苏景辰脸一红,不再接纳兰寻风的话。
  纳兰寻风倒是起劲了,直围着苏景辰转,一边思考道,“被抓成这样,苏公子你的战斗力可以啊。”
  被一个晚辈评论那种事情,苏景辰有些窘。
  纳兰寻风继续道,“是谁?”
  苏景辰像一个被调戏的大姑娘一般,头一撇,“我不知道。”
  纳兰寻风猜道,“是我那义妹。”
  苏景辰没说话,是默认。
  纳兰寻风嘿嘿直笑,“真看不出来,你们两个人,哈哈,表面上平静如水,内里却是翻江倒海,哈哈哈。”
  苏景辰提醒纳兰寻风道,“压岁钱。”
  说不过人,便又开始威胁人了。
  纳兰寻风停住调侃,十分认真地问道,“苏公子打算何时迎娶?”
  苏景辰想了想,“过了年,我去问问她。”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虽说晌午那一幕极具暧昧缠绵,但也始终是在她神志不甚清醒的状态下。
  他看不透她对他的感情。
  纳兰寻风逗他,“苏公子你说,我今后是该叫她妹妹,还是该唤一声舅母,或者,苏公子你随她叫我一声兄长。”
  苏景辰只好再次提点道,“压岁钱。”
  纳兰寻风这才闭了嘴,没消停一下便又捂着嘴偷笑。
  苏景辰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来了?”
  纳兰寻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情一下子认真起来了,“我想要一件宝物。”
  苏景辰问,“多少钱?”他向来都是用钱办事,横竖他有花不完的钱。
  纳兰寻风叹了口气,“难就难在这里,钱买不来。”
  苏景辰想到了,“是柳明磊从边寨带来的宝物?”据说还因此舍了他表弟的一只手。
  纳兰寻风点了点头,“我总觉得,那件宝物和阿霜有关。”
  苏景辰陷入沉思。
  纳兰寻风道,“买是买不了了,只能去偷。”
  苏景辰问,“我的样子很像个小偷吗?”
  纳兰寻风连连摆手,“不不,苏公子你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苏景辰又问,“你打算如何?”
  纳兰寻风答,“劳苏公子卖个色相。”
  苏景辰看了看纳兰寻风,“我看你长得也很不错,怎么不自己去?”又道,“我也从没听说柳明磊是个断袖。”
  纳兰寻风解释道,“苏公子曲解了,我说的是对他的姐姐柳明瑶。我想过了,柳明磊那个人,还真不好下手,只好从他姐姐身上寻找突破口了。”
  苏景辰皱了皱眉头,“太子妃?要去你去!”
  纳兰寻风道,“为了阿霜,我是不介意出卖色相的,无奈那太子妃不理睬我呀。从前,她就爱缠着你玩。”
  苏景辰正色道,“她如今已经是太子妃,从前的事情,还是不提为好。”
  纳兰寻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不是出卖色相,就是请苏公子你出面,借来看看。”
  苏景辰道,“我不想与她再有任何交集。”
  纳兰寻风不想为难苏景辰,只好作罢,“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苏景辰对那宝物也是好奇,更何况程霜将军不仅与纳兰关系好,也是梅子的义姐,想必她也很想知道。
  “宝物,我会想办法拿到,但绝对不会通过太子妃。”
  纳兰寻风面露喜色,平常只要苏景辰答应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苏公子。”
  柳明磊从边寨带来的宝物,究竟是什么?
  孤城剑已被拍卖,还会有什么宝物呢?
  苏景辰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宫里的太监过来,说是东宫来的。
  不知道是消息传得太快了,还是东宫的某个人对他有特别的关注。
  小太监捧了三四个小盒子,里头装的全是上好的补药。
  小太监道,“太子与太子妃听说宁王受了伤,特送补药过来。”
  苏景辰收下药,“小伤,请太子殿下无需牵挂。”
  小太监说的是太子与太子妃,他谢的却只是太子。
  小太监领了赏钱,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了。
  东宫。
  太子不在,太子妃柳明瑶将那小太监喊来,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小太监答,“没了,就那一句话。”
  柳明瑶又问,“可打听出来是受了什么伤?”
  小太监答,“奴才问过了,听宁王府的人说是被野猫抓了。”
  柳明瑶,“你下去吧。”
  小太监又领了一份赏,开开心心地下去了。
  野猫,庭州城内什么时候野猫泛滥了?柳明瑶对贴身宫女说道,“本宫今日晚膳要吃猫肉,野猫肉。”
  小宫女不明就里,“娘娘,外头的野猫肉怕是不干净,娘娘若是想吃,可以捕了家养的猫来吃。”
  柳明瑶瞪了她一眼,“本宫要吃野猫肉!”
  小宫女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下去叫人出去捉野猫。
  很快,长公主与瑞王的慰问礼物也送到了宁王府。
  到了下午,太后及皇后也派人来问候一番。
  却都以为苏景辰是被野猫给抓伤的。
  这个王爷,天天正事不干,居然能被野猫给抓伤,据说伤得还不轻,那胳膊包地跟个粽子似的。
  苏景辰听到也只是微微一笑,他乐得皇宫那帮人这样说他。
  等该来看望的人都看好了,该送的东西也都送好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苏景辰站在院子里一处梅花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来问候他的人越多,他就越觉得少了点东西。
  是了,她还没来。
  苏景辰到书房,磨好了墨,展开了纸,提起笔,正欲写字,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那沾满墨水的毛笔又放在了一旁。
  原本是想写信给她。
  想想还是算了,自己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她竟然都不来看他。尤其是在她对他做了那种事情之后。
  他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来。
  此时,梅子可没有时间去猜苏景辰的小儿女心思。
  她正在知府大堂。
  堂下站着一个君富贵。
  王现坐在大堂上,大声呵斥,“嫌犯跪下。”
  君富贵可不怕他一个小小的知府,“我表姐是未来皇后,我表哥是未来的国舅爷!”
  王现倒也是个不惧权势的好官,管他表哥是皇后还是表姐是国舅,横竖,你也不能杀人,让旁边这位绝色佳人成了寡妇,那就是你的不对!
  “给我跪下!”
  君富贵不肯,旁边两个官差过来硬压着他跪了下来。
  “哎呦,哎呦,我的胳膊,疼死了,快放开我!”
  王现可不管他是疼还是不疼,“王六被害那晚,有人见你往他家去了,可是真的?”
  君富贵死不承认,“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王现命人带了人证过来,是一对卖宵夜的小夫妻,那晚收摊晚,刚好看见君富贵从王六家出来。
  巧的是,那对小夫妻从前受过君富贵的欺负,所以认得他。
  被君富贵欺负的人太多了,他可记不住眼前这对小夫妻,“血口喷人!”又对着王现大喊,“大人,我冤枉。”
  王现并不理会君富贵的申辩。你害得这绝世佳人伤心,那就是你的罪!
  王现叫人将物证呈了上来,托盘上是一个小珠子,正是在王六家门口附近找到的。
  这让君富贵再也无法抵赖,因为那珠子上清楚地刻了一个君字,只要稍加验证便可以查到失主。
  君富贵抵赖不了,只好承认,“本少爷是去过王六家,不过是看他家穷,去帮助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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