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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来种田——浅醉微梦

时间:2017-12-03 15:23:00  作者:浅醉微梦
  天寒月渐冷,眨眼功夫便是榜单公布日,木柔桑一大早便打发了研墨去县衙布告栏候着,只为第一时间得到喜讯,更是准备了许多打赏用的喜庆荷包堆在正厅的桌子上。
  左等右等,终于在大下午时等来了消息。
  “姑娘,研墨回来了!”
  春风从外头走进来回禀,只是脸上并无喜色,木柔桑心中一咯噔,便觉事情大条了。
  木槿之在这种情况下更是敏感,忙追问:“可有说消息?”
  木柔桑冷静地说:“哥哥先别问了,春风你先叫研墨进来。”
  春风忙应了赶紧离开正厅,她可是不敢看少爷等下的表情,只是对在门外候着的研墨点点头,示意他进去。
  木槿之见研墨进来,也不等他行礼急急地问:“怎样,我是第几名?”
  研墨动了动嘴,却是无法说出声来,他怕木槿之会难过,伤心,这个打小就伺候的少爷,别看他平时性子温和,实际上比谁都犟,他抬头看向木柔桑。
  木柔桑沉声道:“不管考得好与不好,哥哥你都应该淡定,考得不好,咱下回再努力,考得好,自然是皆大欢喜。”
  木槿之闻言嘴里泛苦味,木柔桑一年大过一年再过三、四年便可暗中相看人家了,他家里也越来越富足,越是这样他肩上的担子越重,总觉得自己愧欠木柔桑许多,更何况他还要为自家妹子撑起一片天,只想让她能安康过一辈子,能事事顺意。
  可是,无论是在小山村的木云,还是县城里的周府,总是会高昂起头瞧不起两兄妹,这也就罢了,当知道两兄妹的家产后,又把手伸向了自家产业,而他不但没有护好木柔桑,更是令她身陷麻烦中,木槿之很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出人头地。
  “说吧!”
  研墨只得硬着头皮道:“奴才一早便守在公布栏前,今年统共录取了一百三十七名秀才,可是奴才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整整找了十遍,却依然没有找到少爷的名字。”
  名落深山?!怎么会这样?木槿之的脑子瞬间炸开,眼前一片灰暗,脚一软身子往一旁倒去,研墨忙快步上前扶住他。
  “少爷,少爷!”
 
  ☆、第188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木槿之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所有的人,物都是灰色,妹妹在说什么?怎地如此焦急?他一句也听不见,灰色的世界越来越模糊,喉咙里的腥味冲得他似乎清醒了点,热乎乎的有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接下来是一片黑暗......
  老天何其不公啊,木柔桑焦急地喊着木槿之,却依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晕过去了,是的,自从木柔桑得到空间后,两兄妹不说顺风顺水,却也是平平安安,更不曾生过病,这一次木槿之在心理上被击亏了......
  “姑娘,少爷晕了!”春染着急的轻拍她的胳膊。
  木柔桑才回过神来,拼命吸气告诉自己不能慌,要沉着,不然下人们会乱套的,只是伸去颤抖着的手,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姑娘,奴婢来!”
  一只白皙的小手抓住她,手心的厚茧刮痛了她,那是一只握剑的手。
  “春染?”木柔桑噙着泪喃喃道。
  “姑娘,还是派人先去请大夫来。”春染的话提醒了她。
  “对,对,对,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人都死哪儿去了。”
  站在外头候着的春风、春景被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进去,七手八脚的想帮忙。春染吼道:“快过来帮忙,研墨,你腿脚最快,先去请大夫。”
  木柔桑慌得六神无主,只会跟着学话:“你腿脚最快,先去请大夫!”
  春意已经叫了婆子又抬了春凳过来,把木槿之扶到上面躺好,这才抬回了后院的正房,木柔桑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春染心中急得上火,嘴上却劝道:“姑娘,你莫急,研墨肯定很快把大夫请回来。”
  木柔桑点头道:“是啊,大夫呢?研墨去多久了?”
  春染道:“刚才少爷晕到,研墨拔脚就出了院子,我只是吩咐他要快些。”
  “姑娘,先喝点热茶!”
  春意端着热茶递过来,木柔桑无力地端起茶盏,轻啜几口,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
  “打发人去前院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来?”
  春染安慰道:“姑娘,研墨才离开院子没多久。”
  她望着手中的褐色茶汤沉默了半晌,木槿之已经倒下了,她绝对不能再出事,打起精神道:“春染,你亲自去告诉旺财婶子,每日宰只老母鸡煨汤,把汤里的油要撇出来,每日给我哥哥进清汤。”
  想了想又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再去提点一番大家,不要在这忙乱的时候出了茬子。”
  打发了两人下去,她把手里茶盏的水倒掉,又放了一些空间水进去,扶起木槿之,小心的灌了些空间水。
  “哥哥?哥哥!”
  木槿之的眼皮子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张开,即便如此,木柔桑也开心不已:“哥哥,醒醒!”
  她又试着喂他水,却比先前要顺利得多了。
  一茶盏水尽管只喂了十分之一不到,剩下的都流在了手帕上,但木柔桑却放心多了,能吞下水证明他是有意识,有意识就好办多了。
  “姑娘,大夫来了!”
  木柔桑刚把木槿之放躺下,外面传来春染的声音:“把大夫请进来。”
  不一会儿,便听到一叠脚步声,很快研墨便领了人进来,只是那大夫的帽子有些歪,医箱却是挂在研墨的脖子,脚......没穿鞋?
  “大夫,还请看看我家少爷,小的刚才有所唐突,还请大夫莫怪。”
  木柔桑迎上去先行一礼:“医者父母心,大夫,还请救救我家哥哥!”
  那大夫是县里最有名的老大夫,原本家里的药房已叫儿子继承,自己不过是碰到难症才出手,今日吃过午饭后,正脱了鞋翘着山羊胡躺在罗汉床上浅睡,却被研墨闯了进去,直接扛起他就跑......
  “哼,你家的奴才到是很忠心。”他甩甩衣袖,很不待见研墨。
  研墨腼着脸陪不是,那大夫一边开医箱一边道:“看在你是为病人着急的分上,且不计较。”
  老大夫就这么光着脚来到床前给木槿之把脉,木柔桑朝春染示意,春染点点头便拉了研墨出去,留下春意她们候在屋内。
  “大夫,我哥哥怎样了?”木柔桑见老大夫打进门就一直绷着脸,这心里便是七上八下,着实看不出木槿之到底是好是坏了。“咳,嗯,这位公子是急怒攻心,气血上涌......”吧啦吧啦说一大堆木柔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然后摇头晃脑摸摸小山羊胡道:“若想完全好起来,心病还需心药医,我这就给你家人开几附安神进补汤剂,最近一段时日,切莫再让这位公子情绪激动,好生将养着,平日多多劝道方是正事。”
  早已有小丫头去取了笔墨过来,大夫出了内间,在外间的八仙桌上写了一付方子给了随其出来的木柔桑。
  她晕头晕脑的伸手接过方子,只觉得脑海中有三个字在闪:富贵病、富贵病、富贵病......
  甩甩自己的小脑袋,忙道:“多谢大夫,刚才是我家下人失礼了,春染!”
  “姑娘,奴婢在!”
  只见她手上捧了一双布鞋进来:“大夫,这是我家姑娘刚罚研墨去街上买的,万望大夫莫要再气了,不然我家姑娘定不会轻饶了他去。”
  大夫很不客气的从她手上把鞋拎过来,坐墩子上穿好,脸色才好看了许多。
  “嗯,鞋很合脚。”
  木柔桑拿了方子道:“你叫研墨去大夫那儿抓药,再备了轿子把大夫送回去。”
  大夫这才裂嘴笑道:“小姑娘,看在你会讨巧的份上,老朽就直言了,你家这位公子,若想好,定要除去心病。”
  也就是说木槿之的心思太重了,劝导怕也难凑效,只有从根子上把这病扒除才方可。
  木柔桑心中震惊,老大夫一针见血的话,却是令她极其害怕,脸色白得异常,春染忙请了大夫出去。
  “姑娘,万万要放宽心,少爷定会好起来的,大夫不是说了嘛,少爷这病......不若我们寻些好玩的东西来给少爷!”
  木柔桑正细细琢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木槿之的答题,明明连先生都赞许,为何比他考得差的都中了,唯独没有他?一时心中杂乱,毫无头绪。
  春染送了大夫出门,却正好碰到周家打发来的小厮,原来周景然中了禀生第五名。
  “姑娘!”
  春染走进来打断了木柔桑的沉思,她抬头见春染欲言又止,便道:“有什么事?”
  春染伸手悄悄指了指正在睡着木槿之,木柔桑看了他一眼,又小心掖好被子,这才随春染来到了外面回廊,压低了声音再次问:“怎么了?”
  “姑娘,奴婢刚才在大门口碰到周家打发来的小厮,说是表二少爷打发他来的。”
  春染着实不开不了口,心中不免暗急,怕木柔桑听了这消息也会跟着气背过去。
  “照实说!”
  “表二少爷考中了!”
  木柔桑看了她一眼:“即然是他打发人来说,你回头找一份礼包了打发给那小厮拿回去,难不成还想叫我登周府的门?这辈子都别想!”
  之前砸店的事,背后就脱不了周府插手,现在木槿之又病倒了,她更没有心思去恭喜了。
  “不是的,姑娘,表二少爷是,是,是,中了第五名。”春染讷讷道。
  木柔桑大惊:“什么?”她几乎不敢想信自己的耳朵。
  “表二少爷中了第五名!”春染鼓起勇气回答。“怎么可能,就他那样的纨绔子弟,平庸之辈也能中第五名?”说周景然中个附生她还会相信,说他中个禀生,怎么也不相信。
  春染问道:“姑娘,那小厮还在门口等着。”
  “你把礼取了给他,只说我家哥哥身子不舒服不能到场恭贺,旁地都不需多讲。”木柔桑心中不痛快,挥手打发她下去办理该事。
  木凤钗两兄妹接到消息,马上赶了回来:“堂姐!”“堂妹!”
  两走进来轻轻喊她,木柔桑正坐在床边忧心,听到有人喊她,扭头看向内间房门口:“你们回来了!”
  “嗯,听说槿之出事了,我便立即回来了。”
  “堂姐,堂哥不会有事!”
  木柔桑扯起一个牵强的笑意:“嗯,只是气太狠了,是我不好,平日没有注意到哥哥心思太重。”她若是早知道,便不会有今日一难了。
  “大夫怎说?”木意杨见木槿之面无血色的躺着,心中十分担忧。
  “大夫说了,无大碍,只是要小心养着,不要刺激到他,往后家里都不许再提官学,科考之事,春染你等下交待下去,如有哪个敢背地里嚼舌根,一概发卖到北荒。”
  晚上木柔桑执意要守着木槿之,坐在床边的她察觉到他的手微微抖动了。
  “哥哥,你醒醒!”
  木槿之费力的睁开眼睛。
  “哥哥!你醒了?!”
  耳畔传来木柔桑惊喜而又饱含深深关切的声音。
  “嗯!”
  他轻缓无力的应答,复又合上双眼,掩去眼底深处刺骨地绝望与不甘,再睁开眼时湿润的黑眸里只装满了痛惜:“傻姑娘!哥哥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春风,快去把药端来。”为了能及时给木槿之喝药,木柔桑另备了一个小药炉,就放在屋外的回廊下。
  春风很快便把温着的药端了进来,木柔桑闻了一下,这中药真臭。
  木槿之瞧她眼睛鼻子都快皱一块了,轻笑:“给我吧!”
  木柔桑见他笑了,心中松了一口气。
  服过药后他稍微精神了些,又吃了些白粥,森槿之无力的靠在床边,脸色依然苍白得吓人:“妹妹,是我不好,可是吓坏了?别怕,我可是要替爹娘看着,会看着你长大穿着大红嫁衣走正门出嫁的。”
  木柔桑心里一酸,眼儿一红,强忍着泪水道:“我去给你倒些温茶来。”这才起身背着他悄悄拿帕子拭去泪水,又去桌前给他倒了一些温茶。
  “莫难过,是哥哥不够努力啊!”木槿之怕木柔桑太过忧伤,开口劝她,只是他自己心结难解,一直郁结在心。
  同一天夜晚,在县令大人家中,县令夫人正在为赵县令宽衣:“夫君,你可听说了,县学最有望考中的那位木公子听说名落孙山了!啧啧,亏得夫君你一直还看好他。”
  赵县令脱下衣服,只着中衣走到床边坐下,笑道:“这事儿奇了,我是有见过他本人,夫人,你想想一代大儒的干儿子,又是他的学生,怎么可能会是个草包?”
  赵夫人听出他话里有话,便问道:“你是说这里面有猫腻?”
 
  ☆、第189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能不吗?你想想,知州大人是谁的人?”赵县令问她。赵夫人摇摇头:“不知,不过听说知州有门子亲戚在京城是做官的,也是靠了那门子亲戚才做到了从五品的知州。”
  赵县令冷笑:“不错,他的一个远房舅舅却是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听家族里传来的消息大理寺卿与二皇子走得近。”
  赵夫人闻言不无担忧:“不知京城里是什么样的光景了。”赵夫人娘家虽不错,但她只是个庶女,而且若不是她姨娘是良妾出身,怕也不会嫁得如此好。
  “夫人莫要担心,你爹爹不过是典仪,跟那些都扯不上干系。”
  赵夫人挨着他坐下问道:“夫君,难道一个小小的童子也引起了众人注意?”
  赵县令却是摇摇头:“在上位者眼里,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棋子,拿来试对方的深浅,但你不要忘了,他背后有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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