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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嫡谋(重生)——斯人若彩虹

时间:2017-12-09 16:18:30  作者:斯人若彩虹
 
    “贱人!”莫氏又是一巴掌,将莫桑另一半脸也打肿了,“我怜你失怙,抚养你这么多年,你不思报答也就罢了,反倒恩将仇报,勾引珩儿,挑唆珩儿与人争斗,如此不知廉耻!我们陈家是容不下你了!虽然你父母不在了,但是尚有族人在,想来回到族中,也有地方可去!”
 
    听莫氏要送她走,莫桑急了,顾不得破了嘴角,一说话就疼,含糊不清的喊冤,“姑母,我真的没有勾引表哥!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我若对表哥有半分心思,您这么英明,不早就瞧出来了!那日我只不过羡慕外头的风光,于是就求了表哥,跟着表哥去瞧新鲜了,没想到遇到了登徒子,表哥也是维护我的声誉才与人动了手的,失手打碎了书架!姑母若是不信,尽可以去问表哥!我一句话也不敢骗您呀!”
 
    莫氏冷哼一声,“珩儿护着你,自然随着你怎么说怎么是了!如此惹是生非,我陈家反正是留不得你,这几日你赶紧收拾收拾,我给族里去信,让人来接你回去!”
 
    任莫桑如何恳求,莫氏也不为所动,莫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莫氏走远。
 
    当初莫桑父母罹难,家中有没有男丁,族中为了争夺她家家产,争着抢着要抚养莫桑,当时莫氏刚好回家探亲,莫氏父母娘家也眼红莫桑父母的遗产,借着景山候府的势,强行获得了莫桑的抚养权,但是又怕莫桑长大后从族中得知她身有大笔遗产的事情,就让莫氏带着莫桑进京。
 
    莫氏为了讨父母欢心,自然答应下来,想着陈辞珩跟莫桑年纪相仿,也能做个伴儿,随着年岁增长,莫氏也不是没有担心过莫桑跟陈辞珩生出情意来,但是莫桑在她面前表现的素来乖巧,会讨她欢心,也从不跟陈辞珩主动说话,她才放下心来。
 
    只是莫氏只防着莫桑去找陈辞珩,却忘了防着陈辞珩去找莫桑,于是莫桑跟陈辞珩在她眼皮子底下勾搭上了,她还蒙在鼓里。
 
    陈辞珩对于莫桑把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不是没有怨言的,但是莫桑也是为了他才去求情,才被人抓住把柄的,所以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听闻莫氏要送莫桑走,陈辞珩心里的不舍就站了上风,少不得按照莫桑的说法去莫氏面前求情。
 
    “表妹进京十多年了,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对外头的花花世界艳羡的很,儿子一时不忍,就提出带了她出去耍一日,后来想着表妹如今也大了,怕是不方便了,但是瞧着表妹欢喜不胜,儿子实在是不忍心,这才不顾规矩带了表妹出去,谁知甫一出门就遇上了登徒子,儿子也是怕损了表妹名声,这才跟他们起了争执!都是儿子的错,还请母亲责罚,不要怪罪表妹!”
 
    陈辞珩虽然是为莫桑求情,但是却避而不谈莫桑,只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他自己和旁人身上,将莫桑摘了干净。
 
 272、烧身
 
    因为陈辞珩没有表现出对莫桑情深义重,哭着喊着求情,莫氏就消了几分火气,又想着莫桑进京这么多年,确实是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罕有出门的机会,若说想出门去耍也是人之常情,她在莫桑那个年纪的时候是恨不得每天都出门的,也就信了陈辞珩的话,但到底还是不觉得莫桑无辜。“你也太冲动了些,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既然是那等轻薄之人,你与他们理论,岂不是失了体统?”
 
    陈辞珩一脸惭愧道,“是儿子的不是,失了理智,只是那书架也太不稳了,儿子不过懊恼之间捶了一拳,竟然就倒了!”陈辞珩这话撇开了他蓄意伤姚启珅的目的,只说自己砸东西不过是为了平息心火。
 
    这话陈辞珩当初回来承认此事的时候莫氏已经听过了,此时再听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还是忍不住问,“那日在场的人除了姚三公子,其他的你就没有认识的?”
 
    陈辞珩摇头,“那几个人实在是眼生的很,儿子确实没见过!”宋家闵家皆是武将,自然跟文人世家的陈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宋子清和闵建霖又在军中呆了多年,京中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
 
    莫氏叹了口气,若是能找到证人,证明那日不是陈辞珩的错,说不得就不用赔了,便是要赔,也不用赔那么多了。
 
    陈辞珩随着莫氏这一口叹气,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听其中一人唤另外一个仿佛叫子清的!”话才出口,陈辞珩就后悔了,若是真找到这么个人,那他说的话岂不是就要拆穿了,顿时后悔不已,但是刚刚看着莫氏悲伤的表情,就忍不住顺着莫氏的想法想下去了。
 
    莫氏闻言却是大喜,既然知道叫什么,那就好说了,男儿的名字又不似女子的,打听起来也容易。也顾不得去追究莫桑和陈辞珩间的事情了,忙让人去打听名字里有ziqing的十七八岁的男子。
 
    陈辞珩以为莫氏是信了他的话,不会再怪罪莫桑了,便让小丫头给莫桑捎信报平安,莫桑收到信感动的一塌糊涂,她怕陈辞珩怪罪她多事,所以莫氏说要赶她走的时候她也没去找陈辞珩哭诉,只躲在院子里默默流泪,没想到陈辞珩却如此舍不得她,如何能叫她不感动。
 
    拿着陈辞珩的信,莫桑觉得无以为报,便拿出一个绣了同心结的荷包,咬破中指,滴了血在那同心结上,又用帕子包好,托人捎给陈辞珩。
 
    陈辞珩收到带血的同心结立即回了一枚同心珮,如此一来一去,陈辞珩跟莫桑之间的情谊越深厚了,只是莫氏此时绞尽脑汁在想如何不赔那两万两银子,根本不知道陈辞珩跟莫桑已经定了情。
 
    莫氏一边寻找着那叫ziqing的人,一边放出话去,说陈辞珩那日也是受人挑唆才失手砸了书架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跟姚启珅一伙的人轻薄莫桑在前,拿言语激的陈辞珩动手再后的。
 
    等这话传开了,莫氏就只等着找到这个叫ziqing的人了,原本以为找到这个ziqing就高枕无忧了,谁知道正真的麻烦还在后头!
 
    “你你你……你说什么!”莫氏吓得话都不出来了。
 
    下人又重复了一遍,“满京里叫ziqing的就长公主的独子一人!年纪也正好符合!当初长公主生产之后满京里都等着长公主取名了,生怕跟自家孩子重名,犯了长公主忌讳!”
 
    莫氏呆住了,这下完了,她将脏水泼在长公主儿子头上了!
 
    莫氏跌跌撞撞的跑去跟陈满江讲时,陈满江刚开始还斥责莫氏不顾仪态,待莫氏说完,顿时气得仰倒!“无知妇人!”
 
    莫氏心疼银子,想栽赃嫁祸,结果祸水东引不成反惹火烧身了。此时也懊恼不已,老老实实的受了陈满江的骂。忽的想起一事来,“除了长公主之子,不是还有别人在场吗?不如……”
 
    话未说完,陈满江就知道了莫氏的意思,又是一顿呵斥,“能跟宋四公子在一起人又岂会是寻常人?得罪了长公主还嫌不够,恨不得得罪了满京权贵!你当别人都是傻子,由着你泼脏水的?”
 
    莫氏讷讷道,“那如今该怎么办?”莫氏脑子不好使,昏招频出,但有一点好处,那就是知道自己做错了绝不死犟着不认错,反倒是虚心去补救,这也是陈满江能忍她这么多年的原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陈满江咬咬牙道,“明日带着那孽障亲去给姚三公子赔罪,再赔三万两银子,这事儿就此作罢!至于外界的传言……就权当咱们不知道罢了,跟咱们家没有关系!”
 
    “三……三万两?”莫氏惊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不是说赔两万两吗?”
 
    “哼!”陈满江冷哼,“姚家话里话外都是说那块木头值钱着呢!可不止两万两?我们还真能厚着脸皮就赔两万两?”
 
    莫氏万分心疼银子,到底不敢反驳,又小心翼翼问,“这笔银子走公中的账吗?”
 
    陈满江瞪了她一眼,“你好意思让一家子人给那孽障担责任?”
 
    这是要走私账了,莫氏在心里哀嚎一声,捂着胸口,一阵阵的肉疼,见莫氏如此作态,陈满江皱眉,“我账上还有两万多两银子,你先支了去吧!”这意思是剩下的一万两该莫氏自己想法子了。
 
    莫氏一听自己还要再拿一万两私房出来,越肉疼,出门看到缩头缩脑躲在一旁的陈辞珩,难得的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
 
    怕夜长梦多,陈满江和莫氏第二日就揣着三万两银子带着陈辞珩去了姚家,因陈辞珩来了的缘故,姚可清没露面,只姚启珅由姚崇明陪着见了陈家人。
 
    相互寒暄一番,互相谴责了一番自家调皮捣蛋的孩子,莫氏咬牙拿出三万两银票,苗氏一个眼神,丫头就接过银票就要往她这边走来,快到苗氏跟前了,斜地里伸出一只手,丫头一个愣神,银票就被这只手拿走了。
 
 273、金贵
 
    姚启珅捏着一叠银票,数都不数就揣进怀里了,“姐姐说这银子给我了,让我拿去买笔墨!”
 
    苗氏看着只能干瞪眼,她原本是打算先把银票拿到手,再想法叫姚可清不要这笔银子了,这样她就能得了这三万两银子。谁知姚启珅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银票拿走,偏偏他还有理由,苗氏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
 
    姚启珅这话落在陈家人耳朵里,却有些炫富的意思了!三万两银子买笔墨,真是好大的手笔,什么样的笔墨能值三万两!尤其是陈辞珩是因松烟墨跟姚启珅起争执的,此时听了这话,就私心里觉得姚启珅是在挑衅,本来不忿的情绪越愤愤不平。
 
    姚启珅得了银子也没耐心陪着陈家人虚与委蛇,借口要读书就开溜了,姚崇明便邀陈满江父子去书房小坐,苗氏也叫了小苗氏来陪莫氏逛园子。
 
    走在园子里,见并无多少奇珍异树,莫氏暗道姚家也不过如此,脸上就带着不屑了,想着那三万两银子,不由怀疑他们是被骗了,又见苗氏也无老封君的庄重,反倒带了一股子小家子气,越觉得姚家是在讹他们了,脸上的不屑就被愤怒取代了。
 
    苗氏觉得陈家是开国功勋,家里的几位老爷又都是官居要职的,两家若是有了交情,对姚崇明的仕途是大有好处的,对莫氏便有几分巴结讨好的意思了,只是看着莫氏一脸矜骄不屑,心里也不痛快起来。
 
    转过一丛树荫,就见一个高个子小丫头叉着腰在骂另一个个子稍矮的小丫头,矮个子小丫头的脚边的托盘躺着一个碎了的瓷盅,里面的燕窝流的满托盘都是。
 
    何妈妈一声咳嗽,惊着了两个丫头,两个丫头忙跪下请安,虽不知两个丫头间生了什么,但苗氏不欲在莫氏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挥手让两个丫头离开,“有什么事儿找各自的主子去评理去,别在园子里拉拉扯扯的!”
 
    高个子的丫头应了,矮个子的却喊冤了,“碧玉姐姐诬赖奴婢,到了二小姐跟前,二小姐自然是要向着碧玉姐姐的,奴婢能找谁评理去!”
 
    高个子丫头抬起头来,正是姚可清身边的碧玉,“你可别冤枉二小姐,自己做错事了不认,还在这里胡乱喊冤,谁冤枉你了?”
 
    眼见着就要闹起来,小苗氏脸一板,指着矮个子丫头道,“这一盅可是清姐儿的燕窝?既然你把它摔了,你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是你错的多,还不赶紧随碧玉去给清姐儿赔不是!”
 
    当家夫人话,小丫头不敢不听,乖乖跟碧玉走了,莫氏看了一场热闹,人走了,才半是酸,半是讽的道,“府上的二小姐身子真是金贵,这上等的血燕可是个稀罕东西!”
 
    小苗氏笑道,“瞧夫人说的,谁家的孩子不金贵呢?只是清姐儿打小身子就弱,自然就比旁的姐妹多滋补了,一年四季补品是没断过的!”
 
    苗氏不愿意让莫氏看低姚家,也跟着帮腔,“这血燕也不过是寻常之物罢了!比这个贵重的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原本病病弱弱的,养了这些年,总算是好了些!”
 
    想着那日华贵衣衫下单薄的身子,莫氏不由信了姚可清病弱的话,“我还就见过二小姐呢,府上其他的几位姑娘还不曾见过呢!”
 
    “今日教习来授课,等下了学就能见到了!”说着,小苗氏就叫人去婉嫕院看上午的课程可结束了,莫氏也没拦着,她花了三万两来这一趟,不叫她折腾一番怎么都觉得亏。
 
    半个时辰后一溜儿四个女孩儿鱼贯而来,一字排开,款款问安。
 
    莫氏笑道,“果然是一个赛一个好!难怪老夫人也不带着她们出去走动,若是我有这样的女儿,也舍不得带出去,怕被人抢了去!”
 
    姚可柔还不到交际的年纪,小苗氏又怎么会带着姚家女儿出去走动呢?她要做的就是把姚家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万一哪个出去有了好际遇,她岂不是更难得手了?
 
    此话虽轻浮了些,但是从莫氏嘴里说出来也算是夸了,众女都小脸微红。苗氏看着小苗氏的脸庞,揣度着这一溜儿女孩儿中哪个是小苗氏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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