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继兄总想掐死我(重生)——萝卜蛋

时间:2018-12-04 09:10:37  作者:萝卜蛋
  咸州第一良商,赵家造福一方!
  赵老爷激动不已,一手顺着胡须,笑呵呵道:“怎么样?这字够气派吧?这颜色离得老远都能瞧见!以后咱们赵家的名声要一直往外头传,要把这大良商的名声给坐稳咯!”
  顿了顿,他又转身拍了拍赵汐朝的肩膀,和蔼道:“汐朝啊,真是爹的好闺女。我原先见那明小侯爷一表人才的,还有意招他当女婿。哪知竟然是个身体孱弱的,可惜了。爹瞧那个傅青家世也还成,就是油腔滑调的,没个正形!汐朝啊,你年纪也不小了,眼看着来年就十二了,也可以议亲了。你看看这个……”
  “说什么呢!女儿才多大啊,你怎么尽想着往外头推?”赵夫人将赵汐朝拉回身边,埋怨道:“我就这一个女儿,我可不像你,看人就看家世背景!管他是侯爷还是世子,也得汐朝喜欢才行!”
  赵汐朝不禁扶额,大红色的幌子晃得眼睛都疼。她赶忙让小厮将幌子收起来。这才同赵老爷道:“爹,您这也太花里胡哨了,赶紧的让人设粥棚吧,别搞这些噱头。老百姓眼睛亮着呢,谁做了善事儿,他们心里能没数么?”
  赵老爷巴巴笑道:“我这不是生怕他们不知道嘛。这咸州也不光咱们家有钱啊,还有那个陈家啊,吕家啊,李家啊,不能让人钻了空子!”
  如此,赵汐朝抬眼见天色不早了,留在府上一天到晚就想着赵苑。索性就换了男装,坐马车往学堂去,一路上到处都是在讨论孙家老爷进大牢的事儿。
  她听得倦怠了,揉了揉眉心将车帘重新放了下来。待到了学堂门口,这才背着书箱,径直往藏书阁去。
  以往,藏书阁的书卷,大多都是学院里最最出色的学生,加以编修标注。而赵苑又深得几个老夫子的器重,遂这种看起来风光无限,其实很累的活都落到了他身上。
  穿过庑廊,她人才走到藏书阁,就见前头围着不少的学生。离得近了,才瞧见荷惜跌坐在地上,旁边还围着几个少年。其中有一个人赵汐朝还认得,正是上回那个王福贵。到是有好些日子没瞧见他了。
  王福贵双臂环胸,昂着下巴嘲讽道:“士农工商,商贾身份最是低贱!早就说商人之女不配在学院读书,你就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成日里显摆!好了不起啊!怎么样,你爹是个大奸商,干了坏事进大牢了,你们家垮了,我看你以后还在这上学!我让你上!”
  他说着,一把夺过荷惜手里的书,打中间撕成两半摔在地上。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可半点没有要帮荷惜的意思。
  赵汐朝原本在边上纠结着要不要赶紧去找夫子过来,就见王福贵眼睛一亮,推开边上的人,手指着她的鼻子,道:“哎!这回可被我逮着你了!赵朝!”
  “你干什么?这里是书院,可不是你家后院,你要在这里惹是生非,决计吃不了兜着走!”
  王福贵晃了晃脑袋,眼底闪着凶光:“我让人打听过了,你家也是商贾之家!你跟孙荷惜一样,骨子里就透着低贱!”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赵汐朝一遭,不怀好意道:“你这身段可以啊,这脸也俊俏,平日里没少勾搭人吧?这要是把你卖到勾栏院里,啧啧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你身边那几个人呢,今个怎么没跟着你?怕不是觉得你粗鄙不堪,不跟你玩了吧!”
  赵汐朝沉着脸,拳头攥得紧紧的。她推开人群,走了过去,将荷惜扶了起来。荷惜眼泪汪汪,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王福贵不肯罢休,绕到赵汐朝跟前,挑衅道:“哎,你别走啊!你以前胆子不是很大的嘛,怎么现在就怕了呢?没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
  周围的人有看不下去的,劝道:“行了,行了,那个赵苑是这小子的哥哥,你现在欺负他,回头赵苑要来找你事的!”
  “我才不怕!”王福贵大声道,又压低声音得意道:“赵朝,我不妨告诉你,那天是我弄了条黄鳝去吓你的。本来想弄条蛇的,结果没找到!”
  闻言,赵汐朝眼神一厉,咬牙切齿道:“所以……书架也是你推倒的?你是想要我哥哥的命?”
  “不!我就是想砸你,谁让赵苑那小子多管闲事,他就是活该!死了都活该……啊!”
  就见赵汐朝像匹小野狼似的,一下子将王福贵推倒在地,一连踢了几脚,尽往脸上踹。她怒气冲冲道:“我说好端端的书架怎么倒了!原来是你这个王八羔子干的!你差点害我哥被砸死!我今天就踹死你,替天行道!”
  她生怕王福贵反扑,赶忙对着周围的人道:“来!踹他一脚十两银子,出了事我自己扛着!来,哪个好汉过来帮我?”
  荷惜率先走了过去,对准王福贵的腰狠踹了一脚,她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我不要银子!我家又没杀人放火,我爹这次是干了坏事,可又没抢你家的银子,你在这装什么装?我出身商贾之家,是我能选择的吗?凭什么这么对我!”
  周围的人大多是寒门学子,一听有银子拿,立马动了心思,有几个胆子大的,凑过去胡乱踢了一脚。赵汐朝将书箱的扣子打开,抓了一锭银子,大声道:“壮士拿好!你可以走了!”
  既然有一个人上去帮忙了,其余的互相望了一眼,一拥凑了过去,一人一脚,拿了银子赶紧跑了。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
  “宋先生过来了!大家赶紧跑啊!”
  赵汐朝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一手提着书箱,一手拽着荷惜要赶紧跑。哪知荷惜被王福贵伸腿一绊,摔在了一边。
  王福贵从地上爬起来,随手从边上摸到一只花盆,冲着赵汐朝高高的举了起来,双眼圆睁,赤红着眼睛,咆哮道:“你给我去死吧!”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双臂护住头脸,随即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花盆碎掉的瓷片割碎衣料,滚烫的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
  宋先生气喘吁吁的带人赶来,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打架闹事的学生,一人一脚踢出学院才好。
  他上前一步,看了看赵汐朝胳膊上的伤势,对着左右道:“赶紧的!去请大夫过来!还有!派人去请他们的爹来,快去!”
  弘文堂。
  檀香阵阵,一张镂空紫檀木书案上,一盏古朴雅致的银质香炉正点着安神香。房屋中央,赵汐朝、荷惜,以及王福贵一字排开,正前面,宋先生手里拿着一把紫檀木戒尺,声色俱厉的训斥。时不时的往桌面上一敲,摔得震天响。
  荷惜红着眼睛,悄悄摸了摸赵汐朝的手臂,眼泪汪汪道:“阿朝,你真的没有事么?这要是被你哥哥知道了,肯定要怪我连累你了。”
  赵汐朝脸色苍白,额头上被瓷片划了一道口子,流了点血。她疼的咬紧下唇,闻言,不得不抽出精力,安抚荷惜两句。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随后就是几声:
  “阿朝啊,阿朝啊!我儿在哪儿呢!”
  “福贵,福贵!我的宝贝儿子!”
  赵老爷原是在城东监督着下人施粥,一听说赵汐朝在学堂里打架,还受了伤,急得连门面功夫也不做了。坐着轿子直奔书院,眼下一见赵汐朝的面,气就蹭蹭蹭的往上升。
  两手捧着赵汐朝的脸,又是气,又是怒,满脸心疼道:“阿朝,我的儿啊,你这个脸怎么被划伤了?还有这胳膊,怎么流这么多血!这谁干的,谁干的!谁!给我站出来!”
  王福贵推开他爹的胳膊,梗着脖子嚷嚷道:“我呸!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你儿子在学堂,带着一群人过来打我!看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看把我打的!”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跟他爹嚷道:“爹!他们一起过来打我!我疼死了!你看我这个脸啊!”
  王福贵他爹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当场就跟赵老爷对骂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差没打起来。宋先生拿着戒尺,往书案上使劲一敲,怒道:“都闭嘴!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啊!都闭嘴!好好说话!”
  如此,王福贵恶人先告状,硬说是赵汐朝先打他的,还将自己身上的伤亮出来给众人看。气得赵老爷就差跳起来骂人,啐了一口,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污蔑我们家阿朝!你们看看我们家阿朝这个胳膊!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混账给打的!你们快看看啊!”
  荷惜从旁道:“宋先生,是王福贵先为难我的,还出言不逊!赵朝是为了保护我!”
  王福贵:“我呸!别给脸不要脸啊!谁给你的胆子在这说话的!”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一直未曾说话的赵汐朝道:“够了!都给我闭嘴!”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她缓了口气,对着宋先生道:“宋先生,今日是我先动的手,我不对。”
  “看!他承认了吧!把他打出去!赔我银子!我这个脸,哎呦……”
  宋先生皱眉,冲着王福贵斥了一句:“你闭嘴!”这才耐心询问道:“赵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汐朝点头,继续道:“可是我打人是有原因的!上回书架就是王福贵推倒的,害得我哥被砸伤,差点没命!”
  王福贵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宋先生,他污蔑我!”
  赵汐朝厉声质问道:“你居然敢说不是你干的?好!我的确没有证据,我今天打你,就打你了!我以后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我在学院打架生事,按照院规,要将我逐出学堂。但是你!”
  她伸手一指王福贵,大声道:“你也打架了!要逐出学堂,有你一个!”
  王福贵一听,立马不干了。他赶忙拉着他爹,鬼哭狼嚎:“爹,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的事!全家就指着我以后出人头地呢!我不能被赶出去啊!”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倒,两手扯着宋先生的衣摆,放声大哭:“宋先生,宋先生,你不要听信赵朝的话!他在污蔑我!您千万不要将我赶出去啊!我以后不敢了!”
  宋先生冷冷一挥衣袖,冷声道:“学院没有你这种败坏风气,粗鄙不堪的学生!你随你爹回去吧!日后莫再踏进书院一步!”
  此话一出,王福贵跟他爹通通傻了眼,怎么也没想到结果居然会是这样。他伸手指着赵汐朝骂道:“好啊你,真有本事!我看你被赶出学院,要怎么办!”
  赵汐朝昂着下巴,毫不客气的还击道:“你说的!我家是商贾之家,有钱!我怕什么!”
  王福贵傻了眼,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如此,宋先生下了逐客令。众人这才纷纷离去,临走之际,宋先生拦住赵汐朝,询问道:“你兄长呢?他近几日都不曾来学堂,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赵汐朝道:“的确是有天大的要紧事。他去了京城了,也许很久才会回来。”
  “这样啊。”宋先生叹了口气,遗憾道:“你兄长是根好苗子,以后定是前途无量。但是你啊,日后收敛收敛性子,多跟他学学。怎么兄弟俩,差距就这么大!”
  赵汐朝生怕宋先生再没完没了了,索性拱了拱手,赶紧往外头溜。如今,赵苑不在,明连和傅青也不在,她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在府上,帮着她娘打理内务。
  荷惜擦了擦眼泪,将被撕成两半的书抱在怀里。赵汐朝余光一瞥,便知这书定是赵苑借给她的。
  赵老爷是个嘴闲不住的,一见荷惜的面,立马得意起来,笑容满面道:“啊,这位是孙家的千金吧?你爹前阵子还跟我提起过你呢!伦辈分你还得唤我一声世叔!”
  “爹!你别说了!”赵汐朝将荷惜扯过一旁,温声细语道:“我爹说的话,你别放心里去。你家出了事儿,我也帮不上你,以后你自己在学院好好的吧。”
  她抿唇,狠了狠心道:“至于我哥哥,他其实有未过门的妻子了。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日后还能寻到更好的,莫……莫再记着他了。”
  荷惜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道:“哪里有更好的?是你吗?”
  闻言,赵汐朝吓得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行,怎么可能是我!”
  荷惜噗嗤一声笑开了,这才对着赵汐朝摆了摆手,大步往前跑了。
  赵老爷生怕赵汐朝伤到了骨头,赶忙带她回了府上,又是请大夫,又是让人熬药,忙活了好一阵。赵夫人得知消息后,又气又怒,要不是赵老爷拦着,还得再去找王家的事。
  消息传到二房耳朵里,钱氏笑得合不拢嘴,赶忙让下人送了点补品什么的过去。还特意挑了那种次品,生怕恶心不到大房。
  二房长子赵平打外头进来,一见钱氏开心成那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打听才知是赵汐朝在学院被人给打了。他怒气冲冲在屋里走来走去,钱氏道:“你晃什么呢?晃得我脑仁都疼!长房的闺女被人给打了,关你什么事?用你在这瞎操心?”
  赵平道:“娘!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难道汐朝不是我的妹妹吗?我当哥哥的,我心疼她,有什么错?况且咱们家,天天吃大房的,用大房的,我这以后娶媳妇儿没有银子,还得去大房要!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娘,做人不能没点良心啊!”
  钱氏一拍桌面,怒道:“你这是跟为娘说话的态度?这么些年,我白养你了?”
  赵平哼了一声,没吭声,甩着衣袖往外头走了。钱氏在后面喊:“赵平!你去哪里?快给我回来!”
  他大步走到院里,见三个弟弟在院里打闹,随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根长棍。对着他们招了招手,道:“来,都给我过来!有事儿跟你们说!”
  闻言,二房的三位公子立马围了上来,赵安笑眯眯道:“咋了啊哥?前头勾栏院里来新人了?”
  赵平用棍子的一端轻轻往他腰上一捅,斥责道:“什么新人?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事?”
  “就是啊,二哥!要是真有新人,早就被大哥抱在怀里了,怎么可能轮得到你?”
  “说的也是。”赵安摸了摸脑袋,道:“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赵平道:“咱们家汐朝被人给欺负了!”
  “什么?”赵安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居然敢欺负咱们家汐朝?他不想活了?有几个狗脑袋!走,哥几个削他!”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