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不做怎么知道无聊呢,多少主妇开心的啊,小戈的妈妈,不是个主妇啊,不照样开开心心,小戈成绩还这么好,小戈爸爸在外面做生意,家里不全靠小戈妈妈照料,无聊到哪里去,平时去报个瑜伽课,小姐妹一起唱唱歌,跳跳舞,想出去玩就出去玩,多好。”姑姑讲了一大串话,口渴,抬起茶杯牛饮一口。
我嘀咕:“这不是老年人生活吗?”
姑姑耳背,嘴巴一撇:“什么?”
接着又对陈深说:“陈深,你得好好劝劝她,别什么事都任由她乱来,你们要为将来考虑的,孩子虽说急不得,但总是要早早做好准备,以后变成高龄产妇很麻烦的。“
实在是字字珠玑,语重心长啊,我在心里长叹一声。
陈深这时候才笑了笑,看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对姑姑说:“我尊重谢凡的决定。”
我在心里默默比了个yes。
姑姑不高兴了,又叨叨一大堆,无非是晚育的危害啦,家庭主妇的优点啦,大家的期盼啦。
我靠着陈深的肩膀,几乎睡过去,时不时打个哈齐,姑姑你哪知道,我不仅不要做主妇,梦想还是做个丁克族啊。
我越来越觉得小戈这个小朋友很可爱,不仅听话还特别温柔,长大一定是个很绅士的男生。
晚上我在书房看做报告,他站在门口,敲敲门,身上背了一个小小的书包,别提有多可爱了,等我说请进,他才走进来,两只小手握着书包带,站在我的书桌旁,小小的个子只比书桌高一点儿。
我问:“小戈,楼下电视不好看吗?”
小戈:“小姨,我想做作业。”
我会意,为他腾出一个位置来。
小戈碰了碰鼻子,黑色的眼睛看着我,说道:“小姨,可是有些题目我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我当然点点头,脑筋一转,故意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
小戈静静等待着我下一句话。
我:“把你最心爱的一样东西送给小姨,我回答你的问题。”
小戈抿了抿嘴角,眉头皱起来,显然在为难什么才是最心爱的东西。
我可惜地说:“要是不舍得那就...
小戈立马抓住我的衣袖,说道:“舍得,舍得的,小姨,你能凑近点儿吗?”
我照着他的话凑近。
他的脸立马变得红红的,往我脸上轻轻地啵了一口,然后说:“小姨,可以教我写作业了吗?”
我摸着脸上的印子,呆呆地想,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第二天,我看到陈深正和小戈一起玩拼图,是一副久违的和谐图片,结果小戈思考半晌,问陈深:“叔叔,我长大后能娶小姨吗?”
陈深:“...”
我:“...”
☆、温饱问题(含入v通知)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四章
我的牙齿有一天突然不灵了,因为我可能甜食吃太多,长蛀牙了,总觉得在舌头舔不到的一颗牙齿里面酸酸的疼,好像里面真的长出一只小虫,一直在里面啃啊啃,直到半夜都不消停,果真,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啊。
做梦做到后半夜,我牙疼疼醒了,郁闷地坐起来,突然想起有本看过的书叫《撒哈拉的故事》,里面三毛用指甲油给人治蛀牙。
我咬着手指头,寻思着这种办法到底管不管用。
陈深翻了个身,半醒的声音问道:“怎么还不睡?”
我:“我牙疼,睡不着。”
他轻飘飘的一句:“哦。”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会给我出什么可行的主意,结果他好像就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问:“我用指甲油填了蛀牙吧,怪疼的。”
他又醒了,眼睛都没睁开,嘴巴里糊涂地说道:“哦。”
我心想睡着的人真无趣,遂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件衣服,整备下楼找止痛药。
出门时他从后面叫住我:“等等,指甲油吃进去怎么办?”语气很懵懂。
我:“吃就吃了咯。”
第二天起床。
他揉着糟糕的发型,问我:“我做天好像听见你要吃指甲油自杀,不是做梦吧?”
我:“没。”
他说:“也对,就算地球上所有人都自杀,你都不会自杀。”
嘿,这个讽刺。
我正对着镜子画眼线,听到这话,眼线笔一歪,一不小心就喇了个大钩子,眼线整得跟个耐克似的,我很气,拿起化妆棉擦眼尾,语气忿忿,“我昨天夜里用指甲油填补了牙洞。”
他这时候清醒了,毒舌发作:“哦,那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我:“不对啊,按照常理来说你应该摸着我的脸叫我张开嘴检查蛀牙啊,你不爱我了??”
陈深果然过来,捧起我的脸,我张开嘴,他半天不动,凑近就给我吃了一个爆头栗,说道:“不爱你爱谁?”
我美滋滋地摸着脑袋,说:“那我就勉强接受你的表白。”
他穿好大衣,“我认识一个牙医,等会儿我带你过去看看牙齿。”
我:“我听说蛀牙严重要拔神经,很痛。”
他故意斜我一眼,问道:“怕了?”
我摇摇头,说道:“当然不怕。”心里补充,我不拔还不成吗?
这两天天气温度不定,昨天艳阳高照温暖如春,今天就是一个滑铁卢,人在室内都会瑟瑟发抖,走到楼下停车场才发觉自己少戴了围巾,虽然穿得不少,但风变相从脖子里灌进去,好像冷飕飕的一把把尖刀在割脖子。
我打了个哆嗦,准备回去拿一条围巾,来维护一下脆弱的体温。
陈深叫我直接上车,然后从后座拿了整整一盒的围巾给我。
看样子,为了我的温饱,他还是下了点心思。
我深深感动,感动地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真是,太浪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读者君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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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阴骛禁欲男主江予城*张扬自信坚韧的可爱女主叶卓耳
搞笑版文案:
课上。
叶卓耳狠狠瞪了一眼正在认真听课的江予城,两人自开学以来就不对付,她埋进抽屉里,满面纸都写满了骂江予城的话,她豪气万丈地对同桌说:“怕?我要是怕他我就是猪,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叶卓耳同桌曰:你乃豪杰!
某一天班级庆祝,叶卓耳的同桌恰巧在包厢外的某一处阴暗的角落看见:叶卓耳可怜地被江予城捏住了双手腕,他半逼着她、身体欺得极近。
叶卓耳几乎哭出来:“痛、痛死了。”
江予城:“多说几遍。”
叶卓耳屈辱地:“我、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爱你的人啊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五章六千字大更
南方的冬天降临了, 雪却迟迟不降, 连西湖的湖面都悄悄结起一层冰, 路边的树梢有随处可见的白霜,呼出的空气冷得能把鼻子冻住, 啊, 这就是南方的冬天啊, 让人又爱又恨的鬼冷天气。
办公室里习惯开空调,热得能只穿一件打底衫, 出去却要套上大衣围巾, 却还是很难抵御住寒气的侵袭, 每天都过的冰火两重天, 等待着等待着,南方的雪在夜里悄然而至。
早上起来, 一拉开落地窗的窗帘, 满目都是皑皑的白雪,小花在身边高兴地跳来跳去, 小爪子扒住冰冷的玻璃窗,粉嫩的小舌头吐出来,看见雪,又跑过来拱拱我的睡裤, 不知疲倦。
多美好啊。
于是我向陈深提出建议, 我们得好好出去打一次雪仗,雪对于南方人来说,真的是一种很稀有的东西(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所有南方人看见雪高兴得都要疯颠了)。
到了中央公园之后...
陈深去停车, 陈平和唐璇她们早就到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陈平问道:“我们出来干什么?”
唐璇:“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我:“..打雪仗堆雪人啊...”
陈平:“...”
唐璇:“...”
她俩互相看一眼,同时默契地说道:“回家吧。”
我很奇怪,问答:“你们对雪难道没有一种敬畏之情吗?”
陈平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唐璇这个毒舌的:“啊呀是呀,我们很敬畏傻叉呀。”
...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她们可能不是南方人。
一出来,小花比我还兴奋,要不就是用爪子刨雪,要不就是把脸埋在雪堆里一直呼着气,我连忙跑过去给小花拍两张,上传到朋友圈,众圈人和我一起吸狗。
这时候陈深回来,他不满意了,意思是说为什么不放他的照片,反而放小花的。
我不愿与他争论,说道:“因为小花是我儿子呀,你是吗?”
他冷笑:“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只狗。”
我眼珠晃来晃去,说道:“也许吧。”
后来...
他为了气我,养了一只猫,整整一个月都抱着猫睡觉(关键是他有洁癖的呀,小花都别想进卧室,他竟然抱着猫睡觉!!!),我快被他气死了,这个幼稚的男人。
庆幸我还带了烧烤工具和材料,才留住了陈平和唐璇两个嘴馋的女人,小琪和嘉烨后来才赶到。
后来,局面变成了这样———我哼哧哼哧地做雪人,其他人在搭起亭子准备烧烤。
你说气不气人,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对雪情有独钟?其他人一蜂窝全去烧烤了??
用铁锹铲雪太费力,我干脆丢开铁锹,带着两只毛线手套就上阵,本来感觉很冷,但一直挖雪,手上就慢慢热起来,后来手套全湿了,隔着手套能看到散发出嗡嗡的热气。
可能陈深看我一个人孤独可怜,遂过来帮我一起。
他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双手,“你不冷?干嘛不用铁锹?”
我把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做你的烧烤去。”
他又重新捉住我的手,脱下我的手套,我的手变得红彤彤的,现在还入冬不久,所以还没长冻疮,关节处泛紫色,现在不动了,又感觉有些冷得刺骨。
他朝我的手呼了两口气,放在手里搓一搓,呼口气再搓一搓,所幸,这样的方法马上让手热起来。
我挣脱不成,恼羞成怒骂他:“干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对自己老婆好怎么能叫献殷勤。”
我:“谁是你老婆?”
他不说话,直接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给我套上,我俩的手不一样大,他的手套自然比我大得多,戴在我手上就像偷戴了大人的手套,指节处留出扁扁的一截。
然后拉过我的手,把我两只手分别插进他左右两个口袋里,手上立马感受到陈深的体温,一点儿也不冷了。
他抱着我的雄厚的腰(因为冬天嘛穿了超多),勾了勾我的鼻子,问道:“堆雪人热情这么高,不怕回去就长冻疮?”
我的手指在他口袋里握了握拳,“今年好像不会长,一点痒的感觉都没有。”
我俩这么站着,他比我高出许多,我抬头跟他说话很吃力,所以过了一会儿就不干了,想再回去把雪人搭完。
他:“雪人我来做,你去准备烧烤。”
我:“不干。”
他:“免费苦力都不要?”
我高深莫测地摇摇头:“我只要免费肉|体。”
他捏捏我的脸,居高临下看着我,说道:“再皮?”
我把脸扭来扭去,试图躲避他的进攻,可他的手就好像黏在我脸上一样,我去哪,他的手就在哪,后来我直接跳开,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当头就拍到他脸上,看他狼狈的样子,我笑得前仰后合,不亦乐乎。
可后来...
我就被陈深收拾了...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揪着脖子拖走,然后...
后来在群里。
【陈平】:凡狗秀的一匹啊
【唐璇】:说那天他拖你去干嘛了?
【我】:(趾高气昂)哼 还不是被我劈头盖脸收拾了一顿他就是个妻管严
【陈平】: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才是夫管严吧?
【唐璇】:呵是你被他劈头盖脸收拾一顿吧
【我】:爱信不信
后来某次聚会,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如果谢凡做了什么事得罪过你们,告诉我,我来收拾她。”
我脸都给他丢光了,女权时代的降临呢?我还在黑暗中看不到一点儿曙光。
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爱的昵称,就是称呼自己的爱犬叫狗砸,称呼自己喜欢的一些年龄较小听话颜值高的男生叫小奶狗,称呼霸道一点儿的叫小狼狗,称呼年纪大一点儿的叫大叔。
我粗略地了解一下,唐璇的那位是小奶狗,小旗的那位是小狼狗,陈平万年单身狗。
我回头看了一眼正从浴室出来的陈深,摇了摇头,继续刷微博,嘴里默念:“狗贼啊老狗贼。”
小花开始拆家了。
这对家里无疑是一场毁灭式的打击,一般我回家比较早,一开门,小花会热情地迎接我,这几天,他也不热情了,整只狗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鞋堆里,要么忧郁地躺在被咬烂的化妆品书堆里,凡是他能接触到的一切东西,他都能用牙齿毁灭大半。
苍天呐,我好几次都想杀狗了,救命。
每次我教训小花,叫他跑去墙角落里蹲着面壁思过,他可怜兮兮的,嘴里直呜呜叫,好像我给他动刑了似的。
陈深就抱着猫,幸灾乐祸地嘲笑我。
我想了一切办法,磨牙棒,毛绒玩具,耐咬玩具球,能买的能咬的所有都给它买了,可到头来磨牙棒依旧崭新,屋子里东西仍旧遭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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