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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宠婢——假面的盛宴

时间:2018-12-16 09:43:53  作者:假面的盛宴
  如今自己的事还没理清楚,丁香就步入自己同样的后尘,秦艽不怕和人斗,只看想不想斗,可丁香这种性子跟人斗,她真捏一把冷汗。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看丁香那含羞带怯的表情,别说秦艽现在没能力让一个皇子改变主意,就算她有,可以插手,丁香说不定还会怪她。
  现在她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苏婕妤出身高贵,苏婕妤的兄长乃是河东节度使,驻扎扼要,平时又处事低调,深受元平帝的倚重。因苏家一直保持中立,及至之后拉开众王夺嫡的序幕,苏家也没有搅合其中,苏婕妤母子自然置身事外。
  苏家似乎对九皇子的定位就是个逍遥王,所以秦艽倒不担心丁香以后若是侍候了九皇子,会落个凄惨的下场。
  没办法插手,秦艽只能千叮咛万嘱咐。
  丁香单纯,人也笨,她教不了别的,只能教她尽量笼络九皇子,好好巴结苏婕妤。只要记住这两点,也许丁香以后的日子也不难过。
  颇有老母亲送小女儿出闺阁的心情,所以秦艽专门和六皇子告假了一日,去陪丁香,就是为了嘱咐这些。
  “秦艽,你说得好复杂啊,我听不懂。”丁香磕磕绊绊道,小脸红得像熟了的沙果。
  “听不懂吗?那九皇子是个色胚,你小心他占你便宜。”
  好吧,便宜肯定已经占了。瞅着丁香羞得抬不起头的样子,秦艽真想把九皇子弄出来打一顿。
  真是禽兽,丁香才十二,再过几个月才十三,九皇子也不过十三,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会占女孩子便宜了。
  “你现在记不住不要紧,反正以后我们也不是见不了面,再慢慢跟你说。但你要记着,一定不能只顾着九皇子,苏婕妤那里你一定要好好侍候。”
  “秦艽,你是怕哪天九皇子不喜欢我了,所以让我好好侍候苏婕妤?”
  秦艽也没瞒她,点点头:“算是吧。”
  虽然她也不想跟丁香说这些,但丁香脱离了绣坊这种单纯的地方,就该是长大了。
  “我知道了,秦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说是这么说,丁香的眼中却透露出一股迟疑和茫然,昭示着她成长的开端。
  因为这两日记挂着丁香的事,所以秦艽回去听说彩蝶和文琼被送走了,只是大概问了下具体情况,就没有再多关注了。
  这肯定是彩云的手笔,这种事在梦里她就干过,只是她挺诧异彩云的破釜沉舟的手腕,这是为了讨好六皇子,凸显自己,连同伴都给利用了。
  不过她挺好奇,彩云干出这样的事,对萧皇后和汪司赞那里该如何交代。
  很快她就知道彩云是如何交代的了,因为萧皇后竟派人来带她去见她。
  凤仪殿的人来得很突然,当时秦艽和六皇子在弘文馆,中间她想去恭房,便出去了一趟,刚从恭房出来,就被几个内侍给堵住了。
  领头的是一个叫曹忠的内侍,他是萧皇后身边的人,秦艽见过。
  “曹内侍,这是?”
  曹忠笑得阴阳怪气:“娘娘想见见你,秦艽宫女的架子太大,上次娘娘想见就没见着。不过你放心,咱们这次一定不带你从水池边走,想必这次不会发生什么落水的事了。秦艽,你还不跟我们走一趟。”
  秦艽心里咯噔一下,她得罪萧皇后的事太多了。
  且不说那次被逼无奈的落水,让萧皇后大失颜面,以至于她必须加重赏赐,才能证明自己本无害人之心;文琼的吃瘪,想必没少在汪司赞那里添油加醋,汪司赞又是萧皇后的人;还有就是彩云彩蝶,明知她们是萧皇后赏下的人,她还是没少针对,这又是一笔。
  不过能让萧皇后这么不顾体面,对付她一个小宫女,肯定还有别的事。秦艽想起之前彩蝶和文琼被送走的事,虽然紫云阁这边什么也没说,但那两人肯定什么都说了。
  她终于明白彩云使的是什么计策了,竟是连环计。
  先为了投诚,告密六皇子,之后为了表现自己的忠心,卖掉了同伴。那俩傻子被卖了,还给对方数银子,所以这事必然是被栽赃到她头上了。
  一石三鸟,等除去了她,彩云将稳坐六皇子身边第一人的位置。
  这一切念头不过是瞬间闪过秦艽的脑海,但也让她获知一个事实,她绝不能跟这几个人走。
  想着这里是弘文馆,虽有些偏僻,但只要她逃离这里,也不是没有没有机会。
  只要能逃离这里!
  这么想着,秦艽摘下头上的珠花,砸向几人。
  她这动作太突兀,几人的目光都被砸来的东西吸引,借着这一线机会,秦艽往后面跑去,谁知却撞上一个人。
  突来的撞击让她鼻子生疼,眼泪哗哗不止往外淌,眼前有片刻的黑晕。她还想往旁边躲,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有什么东西捂在她口鼻上,很快秦艽便失去意识。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她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第46章 
  宫煜皱眉看着眼前这一幕。
  曹忠见来人是五皇子,松了口气,又尴尬地笑了笑,道:“娘娘想见这个小宫女。”
  皇后娘娘想见一个小宫女,就是这种见法?很显然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事,曹忠似乎也明白这点,但又不好和五皇子明说,又怕他问起来没办法解释。
  五皇子虽是萧皇后的养子,那也就是明面上,实际上五皇子并没有被记在萧皇后的名下,显然萧皇后还想生一个亲生的皇子,但又担心自己生不出来,一直笼络着五皇子。
  基于这种诡异的状况,五皇子在凤仪宫一众人面前地位尴尬,下面的人既把他当主子,但又不能把他真正当主子。就好比此时,如若五皇子问起曹忠来,他肯定不能不解释,但又不能道出实情。
  所以这事也挺令人纠结的,幸亏五皇子一向不多事,倒也没说什么。
  见此,曹忠忙命人秦艽给扶走了。
  等这些人走后,宫煜走出这处偏僻的窄道,小豆子正在外面等他,显然他也看见曹忠带走了个人,眼神闪烁。
  宫煜也没说话,带着他往外走。快走出这个地方时,他突然停下脚步,道:“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去把此事禀报给六皇弟身边的人。”
  “殿下,不过是个一个小宫女,您又何必给六皇子通风报信,是时得罪了皇后娘娘?”
  “到底人是六弟的,又被我撞见,当做没看见总是不好。有那一炷香的时间,娘娘想干什么也干完了,至于六皇弟那里,我也算仁至义尽。”
  宫煜目送小豆子和自己分道扬镳,脸上透露出些许极淡的跃跃欲试。
  凤仪宫,立政殿。
  他那温和淡定的六皇弟还能坐的住?
  大抵是经历使然,宫煜总是不信世上有六皇子那样的人,已经是悲惨到极致,却还能安之若素,不怨不怒?
  这样的人不是神,便是魔。
  宫煜很好奇他那六皇弟到底是神还是魔。
  这几日秦艽也算学聪明了,知道怎么躲开和宫怿单独相处。
  所以用完午膳,她便推说肚子疼,把准备午憩的宫怿推给了小安子他们。
  宫怿刚躺下没多久,小平子从外面进来了,神态慌张,进来就叫殿下。
  “怎么了?”
  “刚才五殿下身边的小豆子来,说看见凤仪宫的曹忠把秦艽带走了。”
  “何时的事?”
  “小豆子没说清楚,丢下这话就跑了,大概怕是沾了干系。”
  宫怿坐了起来,脸色变幻莫测。
  “去把王瑜叫来。”小平子听见话,就往外跑,又被宫怿叫住了,“不是跟你说。”
  自然是跟影一说,影一的速度可比小平子快多了。
  这时,小安子也进来了,与宫怿大概说了下,他去追小豆子,没追上的事。虽然小豆子说这事是他自己撞见的,可大家都知道小豆子不敢私自来通风报信,必然是五皇子指使的。
  能让五皇子指使,且不提其目的,必然事情不小。
  “殿下,凤仪宫那边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宫怿当然知道,他还知道宫里多的是惩治人的手段,秦艽这次落在萧皇后手里不会死,但会不会受罪就是两说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影一还是没回来。
  宫怿渐渐有些坐不住了,让小平子服侍他更衣,衣裳刚穿好,影一回来了。
  “殿下,王瑜说让您稍安勿躁。”
  王瑜没有来,反而让他稍安勿躁,意思如何再明显不过。
  紫云阁不该动。
  萧皇后在弘文馆把人弄走,五皇子又诡异的派人来通风报信,这里面的蹊跷实在太多了。
  认真来说,萧皇后待六皇子一直不错,若不是当年元平帝不喜,萧皇后还打算将六皇子养在自己身边。虽是六皇子住在紫云阁,地处偏远,但她一直关怀备至,在明知元平帝不喜的情况下,紫云阁的份例及一应待遇从没比别人少过,这全是萧皇后的恩慈。
  可实际上,萧家对上官家的针对就没有停止过,即使上官家衰败之后,已经淡出世人眼底。明摆着萧家一直防着六皇子和上官家,如今为了一个宫女,就与那边起冲突,甚至可能踏入陷阱,实在没那个必要。
  再说,宫怿明白的事,王瑜怎可能不明白,萧皇后不会要了秦艽的性命,顶多就是让她吃吃苦头,就更不用动了,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殿下,奴婢怕小豆子是故意诓人,刚才去了他说的那地方,捡到了这个。”
  是一个白玉珊瑚的珠花,这是秦艽的东西。
  宫怿将珠花攥在手中,靠进椅子里,闭上眼睛。
  这是不管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一盆冷水泼在秦艽的脸上,让她顿时从无边黑暗中醒过来。
  她口鼻里呛了水,呛咳了两声,才睁开眼睛。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地上铺着上等的波斯地毯,有很多人的脚,可她脸上全是水,有些看不清楚。
  她被人提了起来,水珠顺着脸上滑落,她才看清整个场面。
  上首处坐着身穿凤袍的萧皇后,一群宫女内侍拥簇着她。
  这是凤仪宫?
  “娘娘,人醒了。”
  萧皇后应了声,但并没有看过来,她正在喝茶,姿态优雅,漫不经心。
  玉屏上前一步,代为问话:“你就是秦艽?”
  秦艽没有说话,站在她身旁的人踢了她一脚,正中她腰侧。这地方没有骨骼支撑,又全是软肉,秦艽挨了一脚,倒吸了口气。
  “问你话没听见?!”
  “奴婢是秦艽。”她抚着腰侧,低声说。
  玉屏满意地看了她身后那人一眼,又将目光移至她的身上:“接下来,我问你答,最好想好了说,想明白了说,不说或者不说实话,你知道什么下场。”
  这时,位于上首处的萧皇后突然站了起来,带着人走了,显然不想污了自己的眼睛。
  “徐令人曾跟你说过什么没有,例如一些关于六皇子的事?当初你去紫云阁,是奉了谁的命令?那日有个内侍去找你,你带人将他抓了,是受了谁的指使?”
  秦艽半俯身,手摸着腰侧装腰疼,同时脑子不停地转动着。
  这想必就是问最开始文琼那事,萧皇后本是想把文琼安排到紫云阁,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的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秦艽猜测对她下手应该不是萧皇后,因为实在没必要,所以当初她就猜可能是汪司赞本人自作主张,可惜又失败了。
  无奈之下,萧皇后只能临时又加一人,将文琼塞进紫云阁。
  可惜文琼不中用,所以才会有彩云彩蝶的出现。
  其实这整件事中,秦艽最好奇的反而是为何萧皇后对六皇子如此有执念,明明只是一个盲眼皇子,就算他曾经受封过太子,可也过去了那么多年,不用如此着急对付。
  可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这里,萧皇后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急于知道关于六皇子的某些事,她记得自己在梦里也被这么盘问过,却不是这些内容,但主要目标是六皇子。
  梦里她以为是六皇子曾经太子的身份,但现在再经历一次,秦艽不这么想了。
  “还有,你在紫云阁有没有见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奇怪的事,六皇子这么宠爱你,跟你说过什么没有?你二人同床共枕时,有没有发现过六皇子有什么异常?”
  玉屏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来,除了让秦艽更是疑惑萧皇后的目的,同时心里也在想应对之策。
  她知道玉屏的手段,如果她不说,玉屏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可怎么说,如何说,她该怎么表现,才能让自救?
  秦艽没有敢指望有人来救她,既然萧皇后敢让人将她带到这里来,就笃定没有人看见。她没有靠山,就只有六皇子,可六皇子即使知道她在这里,也不会来救她。
  王瑜不会让他来,六皇子本就处境尴尬,和萧皇后撕破脸皮,只会让自己处境更差。这也是为何紫云阁会那么费尽心机,甚至得倩儿亲自出马对付那些被安插进来的人,只要六皇子一天没出宫建府,就一天在人手下讨生活。
  她就是个小宫女,为了她实在犯不上,更何况都知道萧皇后不会杀她。
  只要人不死,就没什么。秦艽有些绝望地想着。
  但没人知道,这里——其实是秦艽的梦魇之地。几乎是清醒过来一瞬间,秦艽就认出这是在哪儿了,这是凤仪宫的偏殿。
  她曾在这里,被玉屏问过话,因为她回答敷衍,玉屏对她动了针刑。那不过是梦里发生的事,甚至最后玉屏乃至萧皇后,都对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秦艽以为自己不怕的,可故地重游,她低估了刻在骨子里的阴影,还是遍体生寒。
  她不能怕,不能怕……
  “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问得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我告诉你们,你们快放了我,不然等六殿下来了,饶不了你们!”秦艽一脸骄横说,将个被宠坏的小宫女,一遭得势的样子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的话让玉屏等人笑得讥讽,旁边有个内侍腔调阴阳怪气地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凤仪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在这威胁我们,这小宫女莫是个傻子?”
  这话引来笑声一片,玉屏道:“别说你的六皇子不会来,就算来了又怎么样,你一个小宫女,你觉得六皇子会为了个小宫女和皇后娘娘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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