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皇家宠婢——假面的盛宴

时间:2018-12-16 09:43:53  作者:假面的盛宴
  所以当初发现倩儿设计她,她出于梦里梦外的记忆作祟,觉得特别难以接受被利用。事后回想了下,倩儿没放弃对她说明来龙去脉,大抵还是多亏了她身份背景单纯,她从进宫开始,就一直在徐令人手下。
  换一份经历,不难想象她的下场,也许会旧梦重演,也许可能会被彻底隔在他的世界之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和隐情,见识到一个和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殿下。
  “其实奴婢还有一件事没有说。”
  “什么事?”
  “奴婢从入宫的第一天开始,就不停地做着一个梦。起先奴婢以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很多梦里的东西都应验了。”
  “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梦里的内容是什么?”
  “其实就是梦的奴婢自己。”秦艽换了个平躺的姿势,看着床顶上的承尘,“梦里奴婢也进宫了,可惜同伴却死了,也没有来到殿下身边,而是去了司膳司……”
  秦艽的梦,戛然而止在她被六皇子救了,来到紫云阁。其中并没有提到萧皇后,即使是给人办事,也是‘上面’吩咐的命令。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梦就结束了。所以当初第一次和殿下见面,奴婢其实并不是偶然经过那里,而是奴婢第一次出掖庭,心里很急着想去证实,现实中是不是真有一个容貌绝美的盲眼皇子。”秦艽侧过身,看着他:“殿下,你信奴婢说的话吗?”
  宫怿伸手摸着她的头发:“信。”
  “为何?难道不觉得这事很荒谬?”
  “小艽说得我都信。”
  秦艽目光暗了暗,没有说话。宫怿则内心翻腾的厉害。
  他说这话并不是张嘴就来,而是出于各种佐证。秦艽的来历确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就是这份清楚明白,才让她的行举有很多不通常理。但如果说有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似乎就能解释通了。
  而宫怿信的另一点,则是那句谶语。
  梦是让她主动提前来到他的身边,谶语是让他留她在他身边。如果不是笃信上官归不可能会有东西查不出来,他肯定以为这是出于何人安排之手。可没有人安排,就这么莫名其妙发生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小艽……”
  抬眼看去,才发现人睡着了。
  他凑近了些,细细去看她的睡颜,手指勾画着她的轮廓。勾画到她的唇时,他舍不得挪开,在上面摩挲着。
  渐渐渴了,以唇代手。
  他没有敢亲的太深,怕吵醒了她,却越亲越渴,他难耐地在上面磨蹭了几下,移开。将她揽进怀里,强迫自己闭上眼。
  他没有发现,当他闭上眼后,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艽醒来,发现身上趴着一个人,正对她又啃又舔。
  她被亲得呼吸不畅,估计之所以会醒,也是被憋醒的。秦艽用鼻子呼吸了几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伸手推他,却推不动。
  “殿下。”
  他狠狠地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不动了。秦艽细看,才发现他根本就没醒,这是做噩梦了?可做噩梦抓着人猛亲?
  她又叫了声,还是没动静,推又推不动,她只能就这么被压着,一直坚持到他醒。
  等宫怿醒后,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明摆着是生气了。
  生着气洗漱更衣吃早食,秦艽并不打算回去,她想起一件事,打算去找来喜一趟。
 
 
第50章 
  秦艽没有见到来喜,只见到小田子。
  小田子说最近来喜很忙,没空来见秦艽,不过会把她的话传给他。秦艽总觉得小田子怪怪的,这种怪异感直到小田子转身离开时,达到了巅峰。
  她一把拽住小田子,问道:“来喜哥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小田子,你跟我说实话!”
  “你要听什么实话?”小田子转过身,一把推开她,神情很激动:“实话就是你有事了就是来喜哥哥,没事了就是来喜,我承认你是救了我跟来喜,但来喜在背后替你做了多少事,从来是你一句话,他在后面费尽心机,当着你的面却从来不说,这次你又想让他帮你干什么?”
  “小田子。”秦艽有些愣住了。
  小田子吸吸鼻子,抹了把脸:“反正你的话,我会给带到,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来喜了。”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秦艽拽着他不丢。
  “说什么清楚,你松开!”
  “你不说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要不我亲自去内侍省找他。”
  “你——”
  “罢,我不听你说,你现在就去传话,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他若是不来,我就一直等着。”
  小田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来喜来了,只他一个人来。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内侍袍,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又瘦又高,面容白皙,眉清目秀,也就显得额头上缠的白布有些显眼。
  “来喜哥哥,你受伤了?是因为我?”秦艽终于知道,为何小田子是那种态度了。
  “跟你没关系。”来喜笑着说。
  他笑起来很好看,一笑眼尾往上勾,少年气十足。
  “你别骗我!”秦艽拉着他急道。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日元平帝出现的巧合,难道说是来喜在里面做了什么?
  “那日我被皇后娘娘抓走,你知道了?那陛下……”
  来喜叹笑:“我去求了干爹,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反正陛下是去了。”他就知道瞒不过她,所以才不想见她,可惜小田子太笨,还是没瞒过。
  “是黄内侍?”转瞬秦艽又想,黄公公应该没这本事。
  “不是黄内侍,是内监大人。”
  和内监?
  秦艽震惊,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一些在梦里没明白的事情。
  在那个梦里,来喜升得太快了,可她却似乎没有关心过他在内侍省里的事。现在来看,可能在梦里来喜就攀上了和内监的关系,才升那么快。
  对于和顺,秦艽知道的不多,只知其甚是低调,但手中权力不小,不光掌着神策军,对朝中大事也可干涉一二,甚受元平帝倚重。
  “你求他,他就帮你了,是不是要付出什么代价?”秦艽想到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来喜推了下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干爹不是那种人,只是以前我虽认了他,却不想去他身边服侍,想自己在下面当差,也不弱了他老人家的名头。这次以后,我就要去干爹身边侍候了,不过这样也挺不错,可以跟在他身边学些东西。”
  “就这些?”
  “那你还以为有什么?”
  “我、我就是怕你受委屈。”
  来喜笑了笑:“奴婢们不就是受委屈的?不过干爹对我还不错,教了我不少东西。”
  “来喜哥哥……”
  “怎么了?”来喜看她这样,叹道:“我就说这事不能给你知道,真的没什么,你不知道干爹身边,多的是人抢着去侍候他老人家,认真的说还是我占了好处。”
  “我只希望你如果受了委屈,一定要说,而不是瞒着我。”秦艽说得语重心长,可来喜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听着,不过她倒是相信他不会亏待自己的话。
  “行了,你年纪小小的,心思这么重。对了,你找我做什么?”
  秦艽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好久没见着你了。”
  来喜才不信她的话,问:“是不是想对付那个玉屏?”
  秦艽诧异。
  来喜笑得更是灿烂:“就你这小心眼,她给你吃了那么大的苦头,你报复不了皇后,还不先找她出出气。”
  说得好像她很坏似的,秦艽有点窘。
  来喜道:“这事我早就帮你盯着,不过玉屏死了,昨晚死的,你不知道?”
  秦艽有点发愣,摇了摇头。
  “是失足落水。不过事情没这么简单,我猜是有人暗中对她下手,我本来以为是你,可你今天找我,我就知道不是你了。”
  昨晚她在干什么?她在陪六皇子睡觉,肯定不是她了。
  那会是谁?
  秦艽问了出来,来喜答:“肯定是有所牵扯的,不然谁费那么大劲去害个宫女。不过玉屏的身份不一样,是皇后心腹,也说不定是皇后对头干的。”
  可这么敏感的时间干这种事,若是被栽赃到她头上,或者紫云阁头上怎么办?这真是锅从天上来。
  来喜笑了笑说:“也有人说是玉屏坏事做多了,冤鬼索命。因为她死的时间是在半夜,她本是在榻上睡觉,却突然自己跑了出去。”
  这种说法更惊悚了。
  “到底是真是假,真是这么死的?”
  “应该没错,因为当时有人发现她只穿了身寝衣死在水里,很多人都看见了。你不知道是因为紫云阁太过偏远,不然早该知道了。”
  “可到底是谁害了她?”
  来喜摇摇头。
  眼见说不出个什么原因来,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便准备各自回去。
  来喜临走之前,有些复杂地看着秦艽:“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紫云阁,干爹他说……”
  “说什么?”
  “不说这些,你到底是个什么意见?”
  秦艽有些为难道:“来喜哥哥,我……”
  来喜笑了笑:“你看,你还是不愿离开。罢,我就不劝你了,快回吧。”
  秦艽走了,来喜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他就这么好?”
  他又站了会儿,也走了。
  秦艽一路上,都在想玉屏落水身亡的事情。
  如果来喜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真有些蹊跷了。谁能大半夜跑到凤仪宫,越过重重侍卫,把玉屏弄出来扔水里。
  可要是说不是人为,难道真是冤魂索命?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秦艽回去后,没等她开口询问,就有告诉她六皇子在书房,她便直接过去了。
  宫怿正在抚琴,琴声淙淙,涤人心肺。
  秦艽去了一旁,托着下巴听。
  一曲奏完,他回头看她,问道:“小艽你怎么了?”
  秦艽回过神来:“奴婢刚才出去,听人说玉屏死了,死于半夜落水,还说是冤魂索命。总觉得哪儿怪怪的,殿下你说到底是谁对她下的手?这件事会不会被栽赃在我们头上?”
  “哦?半夜落水,冤魂索命?”
  秦艽点头称是,目光却看着宫怿的脸:“殿下……”
  宫怿目光毫无焦距,显得有些无神:“小艽该不会以为是我命人做的吧?”
  秦艽干笑一声:“没,奴婢就是在想这件事,觉得里面透着蹊跷。”
  “既非我们所为,管他蹊不蹊跷,也许真是冤魂索命?”
  “可如果真是冤魂索命,未免也太吓人了。”
  宫怿失笑:“这宫里死的人太多太多,如果真是冤魂索命,再多的人都不够赔。好了,不说这个,你不是说想学抚琴,今日刚好无事,我来教你。”
  “现在?”
  “难道还要挑个黄道吉日?”
  “殿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看书中说,抚琴还要焚香净手什么。”秦艽说得有点尴尬。
  “哪有这么多讲究。你过来。”
  秦艽去了他身边,宫怿将她拉过去,待她盘膝坐好,他也换了个坐姿,手把手的教她。
  秦艽身量娇小,他却是瘦高的体态,竟是刚好的搭配。他下巴的位置,正好可以放在秦艽头顶上。本来她还觉得这样的姿势太亲密,可过一会儿就不这么想了,她头被硌的疼。
  见他教的专心,她一点点往边上挪,终于轻松了。
  可宫怿却突然停下了,秦艽下意识侧脸望他,正好自投罗网撞在他嘴下。
  凤仪宫
  自打那日后,萧皇后就病了。
  她本来没病的,看着御医来把脉开药,下人把煮好的汤药端来给她喝。嗅着那挥之不去的药味,凑巧玉屏又死了,还死得那么蹊跷,萧皇后就真病了。
  每日躲在寝殿中不出来,谁也不见,殿中的帘幔拉得严丝合缝,大白天的殿中点了很多盏灯,将四处照得宛如白昼。
  看到这种情形,再见盖着厚厚的被褥,躺在凤床上的萧皇后,五皇子皱起眉。
  “这才什么时候,怎么给母后盖了那么厚的被褥?”
  玉兰苦笑:“是娘娘她说自己冷,让奴婢们给她盖的。”
  她的声音吵醒了萧皇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双目无神。
  “玉兰,是谁来了?”
  “娘娘,是五殿下来看您了。”
  “煜儿?”
  “母后,”宫煜先行了礼,才来到凤床近处,“儿臣听说母后病了,便过来探望,未曾想母后竟病成这样,着实让儿臣诧异。也是这几日弘文馆里的功课太多,儿臣一时忙糊涂了,以至于竟疏忽了,还望母后不要怪罪儿臣。”
  “本宫怪你做甚。”
  “是啊,五殿下,您是自打娘娘病后,第一个来探望娘娘的人。那些个平时讨娘娘欢心的,都是嘴里光堂,一见娘娘出事,就不愿意露面了。”玉兰说得格外心酸,边说边擦眼泪。
  萧皇后听了她这话,情绪激动起来,呛咳了几声。
  玉兰忙上前又是抚胸又是顺气,才止住。
  宫煜道:“本就是宫女做错了事,竟被怪在母后身上,未免也太荒谬。母后不该萎靡至此,您这样了,反而给人一种做贼心虚之态。”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