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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当贤后(穿书)——霜染眉梢

时间:2018-12-18 09:23:29  作者:霜染眉梢
  直到四年前,他随军出征前才又想起了当初的目的,却没想到她语出惊人。
  再见时,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样貌脱俗,家世不凡,与之前小孩子时对他来说完全不同。
  几年前还是孩子时的她,虽然也娇俏活泼,但他却没动过心,只觉得小丫头片子可爱,又加上她的身份,才任由她瞎闹。
  但是回来后,却不同了。
  想看她笑,看她闹,想听她叽叽喳喳地说一堆话,也想看她脸红害羞炸毛,却又不敢碰她,不敢亲近她。
  情不知所起,却又紧紧地缠绕着他,回来后每每便会想起当初沈婳的要求,他居然可笑地心动的厉害。
  如果是她的话,哪怕只有一个,也足够了。
  “……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澈吐出这么个字来。
  然而沈婳在经历了剧烈的心跳后,长久都没等来回复,等到沉寂下来时,困意更加强烈。
  她是真的趴在苏澈的肩上睡着了。
  苏澈背着沈婳到了行宫门口,就有侍卫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
  “请太医去我那儿。”苏澈说道,目光如寒冰一样扫过门口的几个侍卫,“你们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几人头都不敢抬,大汗涔涔地应道。
  太子素来威严,他们哪敢到处说什么。
  苏澈将沈婳小心翼翼地放在偏殿的床上,生怕动作太大吵醒她。
  沈婳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苏澈也不可能放着太医直接进去看她的伤处,只能简单地和李太医描述了一下,随后便让连峰跟着回去取药。
  其实在宫门口时让那些侍卫去取也不是不可以,苏澈还是担心不是自己的人用起来不放心。
  连山也去沈相的院子里把木怜带了来。
  沈婳转醒时,就看到床边坐了个玄色红纹衣衫的人,她迷迷糊糊地还没清醒过来,努力瞪大了眼睛半天才辨认出来,“……苏澈?”
  “醒了?”苏澈低下头看向她,站起了身,唤来候在一旁的木怜,“将你家小姐扶坐起来。”
  沈婳有点委屈地靠着木怜的支撑坐起来,靠在床上。
  电视里一般不都是男主来干这个活的吗?
  他倒好,还会偷懒。
  “李太医的药在桌上,你给她擦伤然后将纱布缠上。”苏澈出声,随后又走了出去吩咐了几句。
  刚回来便听到沈婳倒吸了口气,秀气的眉头紧锁着。
  “疼!木怜你你你你轻一点。”
  “小姐,奴婢没用力啊。”木怜委屈着,她哪里敢用力。
  “你下去吧。”苏澈拧着眉看着两人僵持不下,一个不敢使力,一个拼命躲着,这么下去得耗到什么时候?
  “是。”木怜如释重负地退了下去。
  苏澈沉着脸拿着药坐到了床边,沈婳不太利索地用棉被盖住,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能不敷药吗?”
  “不能。”苏澈掀开被角。
  “疼!”
  苏澈:“……”他分明还没碰上去。
  他面无表情地将药放在床边,抹了一点药膏到沈婳的脚踝处,冰凉凉的膏状配上苏澈温热的手指,让沈婳有些怪异。
  沈婳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苏澈眼疾手快地用另外一只按按住,然后强硬地将药全都抹了上去。
  上药时一开始还是很疼的,不过沈婳也躲不开,习惯后便也不觉得疼。
  于是沈婳愣愣地看着苏澈专注抹药的样子、认真缠纱布的样子,他浓密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颤得让她心跳的厉害。
  “……苏澈。”沈婳身体前倾了一些,双手交叠放在曲起的膝盖上。
  “怎么了?”苏澈抬头看她一眼,却被那双水盈盈地眼睛看得移不开视线。
  沈婳抿了抿唇,手抓上苏澈的胳膊借力往前贴上他,然后抬头在他脸上落下了一个一触即离的亲吻。
  “……谢谢你背我回来,也谢谢……谢谢你帮我敷药。”沈婳偏头躲在苏澈情绪浓烈的双眼,她白皙的脖颈已经染上了红色。
  苏澈眼眸里情绪翻涌,他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地厉害,“嘉嘉。”
  “今天做地出格的事情很多了,所以我也忍不住了。”
  随后苏澈有力的手掌贴上了沈婳的后脑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柔软地双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那一吻压抑又克制,沈婳感受到苏澈强烈的气息笼罩着自己。
  只是一个单纯的额头吻,再没有后续,却还是让沈婳失去了剩余的感知。
  她感觉到自己完了。
  耳畔除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就只剩下苏澈浓重的呼吸声,每一下都敲在她的心脏上。
  “殿下,沈小姐内服的药已经重新热好了。”连山被连峰和木怜强行退了出来,叫苦不迭地应着头皮打扰内室的气氛。
  “端过来吧。”
  沈婳早已把头扭着对了墙,满脸的通红想遮都遮不住。
  连山哪敢抬头,碰着个药碗就直愣愣地冲到床边,等到苏澈接了药碗又低着头退回去,出门时被不小心被拌了一下,随后屋外响起婢女和小厮的笑声。
  “嘉嘉,喝药了。”苏澈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药碗。
  隔着一点距离她就已经闻到了中药难闻的味道,哪还有继续脸红的心思,苦着脸盯着苏澈看,“能不喝吗?”
  苏澈眼底黑压压的一片,深不可测,“不能。”
  不知道为什么,沈婳刚才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不是应该说换个方式让你喝下去吗?以前的霸道总裁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过……好像这样的话,苏澈人设就崩了。
  想着,沈婳憋着笑,直到苏澈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唇边。
  于是笑意瞬间没了,沈婳不情不愿地就着汤勺喝了一口,直到一整晚黑乎乎的药都被她吃下了肚子才算完。
  沈婳抱怨着:“好苦啊!”
  然后,唇边贴上了一颗蜜饯。
  沈婳又忍不住脑补了一下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不管是什么性格的男主,好像都是直接亲上去的,人设崩了怕什么,撒了糖就好啊。
  可是,苏澈这个人设也保持地太好了吧!
  沈婳在心里哼哼唧唧,总觉得在那一个额头吻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九月的江南虽然还残留着暑季的热气,但秋季的凉意也渐渐侵袭而来。
  沈妤之将碎银子放进了面前中年大夫的手里,“老妇人的身体如何了?”
  中年大夫思忖片刻,摸着胡须叹了口气,“老妇人如今年时已高,思维混乱,一直呢喃不断,我瞧着可能是寿命将至。”
  虽然早有准备,沈妤之的心脏还是紧缩了两下,她垂在身侧的两手握紧了些,“……大约不到一年了。”
  送走了大夫,沈妤之往屋内走去。
  一年。
  她一定要在这一年里找到出路,不然若是等到周氏去世,她便没有了依靠,又要守孝三年,那时就什么都没了。
  进了屋后,沈妤之没急着去内室照看周氏,而是走到中间的圆桌上,拿了纸写了封信,又以火漆封口,然后交给了贴身丫鬟,“还是老地方,交给他就行。”
  她随着周氏来苏州也快半年了,却一直没有断了和京城的联系,在这几年间,苏澈远离朝堂,七皇子苏瀚独霸朝局,沈妤之也干脆识时务的与他搭上了线,反正苏澈对她无心,她又何必苦巴巴地倒贴上去,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而且这几年苏瀚在朝堂的势力渐渐庞大起来,以后究竟会怎么样还未可知。毕竟她看过很多推翻太子取而代之的例子,苏瀚野心勃勃不可估量倒也是个可依靠的支柱。
  沈妤之看着贴身丫鬟出了门,理了理裙摆走入内室,只有一个丫鬟在床畔伺候着,她刚坐到床边,便听到床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嘴里呢喃着“雪慕”两个字,看见她时又伸出手来想要摸摸沈妤之的脸。
  她皱着眉躲开周氏满是皱纹的手,“老祖母一直在念叨着两个字吗?”
  双丫髻的丫鬟应了声点了点头。
  沈妤之坐在床边,眼眸深邃。
  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名?还是什么东西的名字吗?能让一个老人在头脑不清醒的状态念出来的名字,一定是个很关键的东西。
  主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太多,只能看出周氏对金氏以及沈婳的厌恶,她一直对此乐见其成,毕竟周氏有多讨厌她们母女,就有多喜欢她。
  难道这和和周氏厌恶金氏母女两人有什么关系吗?
  她暗自记下,等着以后找人去查清楚,顺便又让一直在床边服侍的丫鬟去给京中递个信,让沈府有点心理准备。
  沈子轩是在两日后收到沈妤之的来信的,他面色不善地将信又丢给了身边的小厮,离开了主院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金氏正陪着顾依依说话,顾依依八个月的胎已经隆起很大了,连走路都很困难,金氏每天都会不辞辛苦的陪着她说话解闷。
  “母亲。”沈子轩掀了帘子进来。
  “默正来了。”金氏笑着招呼沈子轩。
  前不久沈子轩刚满二十,才择了“默正”二字为表字。
  沈子轩看向一旁怀胎的妻子一眼,心里想着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为好,以免惊动了胎气,只好和金氏说,“母亲可否出来一下,儿子有事要和您说。”
  金氏不解地望了沈子轩一眼,又看向坐在榻上的顾依依,点了点头。
  “母亲,苏州那边来信,说老祖母怕是不行了,大夫说最多不过一年。”沈子轩将刚才在信中看到的内容一五一十地与金氏说明。
  金氏脸色霎时间白了起来,“怎么会?”
  周氏虽然不喜她,然而那么多年她也是尽心侍奉,绝不曾怠慢,她对周氏也没有任何不满,尽责地做好一个媳妇儿该做的事,因此有些接受不了。
  “老祖母年龄大了,堂妹还在信里说,说老祖母近日一直在念叨一个叫‘雪慕’的名字。”沈子轩补充道。
  金氏这几日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听到沈子轩这句话身形更是摇摇欲坠,要不是他扶着,大约是要跌倒了的。
  “母亲怎么了?”
  金氏眼里含着泪摇头,“我本以为这么多年我尽心侍奉在侧,她便会接受我,没想到……”
  最寒心的也不过就是这样了,一腔付出只换来别人的冷眼与拒绝,哪怕是这种时候,在她心里记得最清楚的仍然不是体贴入微的周氏。
  金氏闭了闭眼,“罢了,默正送我回去吧。”
  “母亲,还有一事……”沈子轩犹豫着,老一辈的事情他不便插手,但是若是周氏离世,受影响的人他却不能不关心,“嘉嘉如今也到了年纪,却迟迟不许人家,若是要拖到祖母没了,三年孝礼不可无,那不是耽误了她,您要不要再提醒提醒父亲。”
  “老爷临走之前我听他说过,陛下心里已有打算,估计不出十月便会有旨,让我开始着手准备笄礼之事。”金氏说道,“只希望到时婚礼也安排得早些,免得夜长梦多。”
  沈子轩也了然地点头。
  “那我要将此事传去固山吗?”
  金氏摇头,“他们再有个十来日便回来了,先别传了去让他们担心吧。”
  “是。”
  沈婳在围场受了伤,于是后续的所有娱乐项目都被一应取消,她只能郁闷地坐在自己屋子里望着床幔发呆。
  “沈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呢?”陆柳意进来时就只看到床上一双手抓在床幔的流苏上晃悠着。
  “陆姐姐!”沈婳坐起了身。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骑个马也能把脚崴了。”陆柳意坐到床边关切道。
  “那马太高了嘛!”沈婳嘟囔着,“我也没法啊。”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啊?
  都怪苏澈!
  陆柳意捏了捏沈婳的鼻子,“可惜了,这几日你受了伤不便出门,太子殿下在猎场可以出尽了风头,除了第一日是十皇子拿了头筹,剩余三日都是太子殿下遥遥领先,周围看着的那些富家小姐恨不得争先恐后地去他面前刷存在。”
  “不管他拿不拿头筹,就光凭他的身份也会有一群姑娘想去他面前表现嘛!”沈婳语气酸溜溜的。
  太子,太子,以后要当皇帝的,他院里的以后不管是哪个小蚂蚁小蟑螂等到他登帝以后,还不都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然都上赶着了。
  “哪怕不看身份,太子殿下也是一表人才,样貌出众,如今更是还没婚配,姑娘们自然是芳心暗许的。”
  是啊,还没婚配。
  沈婳想着,原著的剧情过去太久,很多她都已经记不太清了,更何况在苏澈登基之前很多事都是一笔带过,没有详写的,沈婳什么时候被指婚,更是一点都没提过了。
  她之前已经蝴蝶掉了不少的剧情,会不会连这个剧情也被她蝴蝶掉了呢?
  好像还挺好?
  她细细想了想。
  没了宫墙宫规的束缚,总是会自由许多的。
  她一个现代来的女生,说不定还真的不能习惯那种被规矩礼教所困住的地方。
  沈婳扯了扯盖在腿上的裙摆,垂下眼睛,情绪莫名地低落起来。
  陆柳意又和沈婳说了一些围场里的事逗她开心,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声便离开了。
  沈婳扶着木怜的手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桌边,倒了杯茶,还没喝便闻到了橘子味,她看向木怜,“这什么茶呀?”
  “回小姐,之前连峰来的时候您还在午睡,奴婢就没打扰您,刚才又给忙忘了,这是太子殿下让连峰给您送来的,说是得了新的果茶方,与之前在京城用的方子不同,味道估计也不大一样,所以给小姐尝个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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