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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谁知道娶得是个夜叉还是母大虫!”
 
    宋偲被人连灌了几个大海碗的酒,红光满面,人家这样说他也不生气,腆着肚皮把他们推开:“是骡子是马,也得我骑了再说,等明儿个,我早牵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厅堂里头隔着一道木头墙就是喜房,外头人说什么里头听得一清二楚,两个看管她的婆子有点挂不住,安慰她道:“爷儿们酒场上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现在不看重你,等往后生了儿子,你就是他们宋家的活宝贝,还不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
 
    月上中天,外头喝醉的人东倒西歪干脆就在礼堂里,就这着凳睡了,宋偲喝得走路打晃,被几个汉子搀着往后头去,到了门口,一个婆子迎出来,用帕子赶人:“得嘞,就送到这儿了,您几位该哪儿就往哪儿去吧。”
 
    宋偲轰地推门进去,婆子扯着杏子过来,把她的手往他手里一放:“宋大爷,人算是交到你手上了,往后她是死是活是跑,可就跟我没干系了。”
 
    宋偲攥着新媳妇嫩生生的手,来回上下摸了好几遍,笑嘿嘿地一个劲点头,摸了半天看见几个老婆子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一点要走的意思,低声骂了句:“老虔婆!”扭头哄杏子轻声道:“你等我一会儿。”弯下腰从靴子里抠出来两个小指大小的银锭子:“就这么多了。”
 
    几个婆子捏着鼻子接过去,一副没赚到的模样,一个道:“放在恁腌臜的地方,银子都腌着了。”放在鼻子底下一闻,满脸嫌恶。
 
    另一个婆子伸手要抢:“你不要就给我。”她赶紧往怀里一塞,对着她的脸狠狠唾了一口。
 
    婆子们办事有头有尾,出去的时候给他俩带上了门,顺道还把院子里的灯给熄灭了。
 
    宋偲坐在叉着腿剔牙,盯着杏子看了一会道:“你坐啊。”
 
    杏子“咚”的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脸上早就满是泪了,哭得宋偲心肝乱颤:“心肝儿,莫哭莫哭。有什么委屈只管同我说。”杏子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头靠在他的膀子上,宋偲顿时觉得一阵甜香扑面而来。
 
    灯火下,美人真是越看越好看,他去解她的扣子,要不是知道这是她媳妇,以后要给他生儿子伺候他下半辈子的人,他也懒得哄。
 
    女人嘛,还是窑子里的睡着最舒坦,他也没少睡,可是这样绝色还真是少见。
 
    而且这个听说是个雏儿,才让他想得不了得了。
 
    摸着她身上的皮肉,水灵灵的一掐能渗出汁儿来。
 
    他还要接着脱,手被杏子按住了,宋偲倔脾气上来了,半路上打断老子好事,真他娘的败兴!
 
    杏子整个人像个粽子似的在他怀里拧巴,宋偲外头瞧着壮,又猛,其实一声的肥肉,这些年吃花酒抽大烟,身子骨早就亏空了,就他自己还以为厉害得很。在杏子看来,嫁给他这样的人,还不如姜家随便一个小厮呢。
 
    她想一脚踹开自己身上的这一坨肥肉,可是她还几天没吃饭了,她没有一点力气。
 
    宋偲把她的脸掰过来要亲她的嘴,一股子酒肉臭气朝杏子脸上喷来过来。
 
    “啧啧,这小嘴,怕是平日都是吃香露长大的,仙女儿似的。”
 
    一晚上,宋偲还是很克制的,这是她的媳妇不是外头那些女人,也不是牲口,两人以后得搭伴过日子。
 
    可是她好像还是不大高兴,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跑到巷子口赊了两根油条五个花卷,热腾腾地给新媳妇捧过来,自己嘴里嚼着一根吃了一半的油条,其他的全都捧到杏子的怀里:“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以后就要委屈你了。”他的语气办事讨好半是宠溺。
 
    其实宋偲五官长得还是不错的,白面皮,标准的浓眉大眼,要是换一身公子哥儿的装扮,杏子准保喜欢。
 
    可谁叫他投的娘胎不够好呢?
 
    宋偲收拾床褥,看见上头淡红色的血渍,整个人都要飞起来,跑过来在正在吃东西的杏子脸上狠狠一亲,媳妇媳妇地叫个不停。
 
    杏子吃了花卷有了力气,等宋偲把脑袋转过去,狠狠用手在脸上重重抹了抹。
 
 第七十六章爆发
 
    宋家其实不是从宋偲这一代开始败家的,跟姜家一样都是好几代的祖宅,宋偲的爷爷就开始不中用了,迷上了赌博和逛窑子。
 
    人家逛窑子图个新鲜,他是把窑姐儿当媳妇养,不但抛重金还一个个接回家里抬起来做少奶奶,宋偲的爹就是其中一个姨娘生的。
 
    窑姐儿从小就吃苦,有好的东西就死死拽在手心里,有银子就花,才不管什么以后,儿子不就是让她在宅子里头更体面一些的东西而已。在外头,她还数不清自己到底多少儿子死在外头了呢。
 
    太太更不会教一个的儿子,养着他干嘛,以后来跟自己的儿子争家产?
 
    结果一场仗下来,宋家的男丁除了宋偲躲到窑子窝里喝花酒去了,其他人全都把抓去当了壮丁。
 
    宋老爷子蹬腿前拉着儿子的手:“以后宋家就要败在你给龟孙手里了!”
 
    宋偲的爹继承了他爹的优良传统,顺便还发散了延展了一下,他开始卖地,自己的后院也是今儿瞧见个漂亮的就买回家里,妾把妻压得死死的,不知道死了多少儿子,不知道多少儿子还没生出来就死了,最后就剩下个独苗苗宋偲。
 
    那是当成宝贝疙瘩放在嘴里含着,宋偲三岁就被他爹哄着抽大烟,玩儿牌九,等他爹咽气,除了一屋子的债,别的啥也没捞着。
 
    宋偲干脆破罐子破摔,接着败家,祖宅也卖了,挪出银子跟兄弟们胡吃海塞,要么就是去赌场里玩,年到中年,该娶媳妇的时候他还想玩,这事儿又瞧着弟兄们家里一大一小两个老婆,底下还牵着一堆毛孩子。
 
    没少在背地里心酸难过,他是真想好好过日子了,不能老了没子送终啊。
 
    看着面前这个白生生的像是白面团捏出来的媳妇,他的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可是这个媳妇还想不大乐意嫁给他。
 
    他问她:“咋还不高兴呢?是想娘家人了?”
 
    不说这个还好,杏子听了,嘴里嚼到一半的花卷停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宋偲慌了神,放下手里的被褥过去抱着她:“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了。”
 
    杏子说他爹娘是没办法,才匆匆把她给嫁了的,她倒不是不喜欢他,就是一时还没缓过劲儿来。
 
    宋偲一听,媳妇没有不喜欢他,心里美上天,啵啵新两口,好媳妇地喊着,问:“你那天跟我说的那事儿我也左右想过了,你嫁给我,我就把你身契给赎出来,以后你就和姜家没关系了,咱过咱的日子,谁想强迫你就是跟我过不去。”
 
    一个字,干!
 
    杏子这口气咽不下去,可是看着当下,也只能打碎了牙先往肚子里咽。
 
    宋偲这人对媳妇是真不错,她怕媳妇昨天夜里累着,又是揉腰又是帮她洗小衣服,折让杏子产生了一种错觉,其实这样的日子过着也还算凑合。
 
    很快她就对自己产生这样一个愚蠢的相反赶到无比后悔,傍晚的时候,她正翻拣着宋偲“买”回来的肉菜,打算大干一场,也让他常常自己的手艺。
 
    这时候外头有人砸门:“孙子,排场也让你装了,什么时候才滚出去啊?”
 
    碰巧赶上宋偲出去买调料,不能只有菜没作料啊,外头的人敲了一会儿见里面没动静,嚷嚷着:“知道孙子你躲在里头,昨儿个还说你媳妇让哥几个摸一把的,别他娘的给我在里面耍赖!”
 
    杏子躲在床底下,不放心,找了几个桌子顶住门。
 
    她以为他们要拿东西撞破门的时候,宋偲回来了,他买作料的时候顺便买了把菜刀,以前他在外头吃,家里又没个女人,他不会做饭,屋子里头备这些东西也没用。
 
    现在也是个家了,房子给抵债了出去,他才打算好好过日子。
 
    看到那群人,他拎着把菜刀挥舞着冲了过去,没看清脚底下的路被摔了个狗啃泥,众人哄笑声中他爬起来,在门外头喊着:“你别怕,有我呢!”
 
    杏子在里头骂娘,没用的东西,嘴巴会说有什么用!
 
    她更恨自己爹娘了,这就是他们给她挑的金龟婿,我呸!
 
    还不如把她接着卖去大户人家做奴才呢,那样至少还有个盼头,而且她向来对自己的姿色有信心,她这样的人才,到哪里不都是被人给捧着?
 
    她确信三爷的确是瞧上了她的,不然为什么太太这么着急要把她给发落了?都是姜如意那个贱人!一百两银子,她拿走了九十两,哪怕分给她十两银子,她也会对她感恩戴德,可是连这十两银子她都要拿走!
 
    宋偲再进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走路也一瘸一拐,他就是外强中干那种,打架属于虚张声势类型,真干起来,说不定一个不打眼的瘦子也能把他打趴下。
 
    杏子坐在炕头上,屋里的炭烧完了,已经没银子再去烧炭了,她浑身上下的首饰全都被那些婆子扒下来分了个精光,就不用提什么首饰了。
 
    没有银子,就没由炭,今天的米粮还是宋偲用自己的“淫威”给赊来的,明天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怎么过。
 
    她觉得一下从云端回到了地狱。
 
    宋偲看着天仙一样的媳妇瞬间变成了泼妇,杏子的手指都快戳到他的脑门了:“没用的东西!你就是个废物!”
 
    “屋子抵债出去了,那田呢?你庄子上不是还有田吗?”
 
    “也卖了,早就卖了。”宋偲蹲在地上,着脑袋,两只手抱着耳朵,杏子骂了一会儿没了力气,宋偲跑过来搂着她:“要不然,去你爹娘家借点?”
 
    杏子恶声恶气道:“他们能狠心把我卖给你这么个货色,能借银子给你?就算借给你了,你拿什么去还?能借一辈子?”
 
    两人凑合吃了一顿饭,杏子本来想离他远远的,可是禁不住屋子里太冷了,本来就不延时,被子也不够厚,冷风嗖嗖地往里灌,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抱在了一起。
 
    屋漏偏逢连夜雨,宋偲大烟的瘾犯了,开始浑身哆嗦说胡话翻白眼,杏子想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在他脑袋上,她举到一半,哇的一声哭了。
 
    另一边,半死不活的何文富被丢在大街上,喉咙被灌了滚油已经说不出话,两条腿被打断了,又在雪地里冻了一晚上,被何老太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只剩半口气了。
 
    何老太拽着大姜氏的头发让她跪在儿子床前:“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睁大你的眼睛看着,这是你男人,被你爹被你娘打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没钱请大夫,想去找顾沂帮忙,可是压根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们也没有银子会老家,连雇一辆牛车的银子都凑不出来。现在打住的地方说是茅屋,其实就是废弃了的城隍庙,四面透风,头顶也是洞和裂痕,当不了雨也挡不住雪,没有炭,全是大姜氏在外头捡的细枝条,其中一大半还被雪水打不能用。
 
    点燃了一小簇火苗,就放在何文富的跟前,大姜氏整个人冻成冰块,只听见自己的耳朵里咯吱咯吱像是冰块碎了的声音在响。
 
    “娘,让我烤烤火吧。”
 
    她说话的声音太小了,那头的何老太根本听不见,大姜氏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儿了,她老家还有两个闺女,大姐今年十四岁,刚许了人家,嫁妆还没来得及给她置办呢。才七岁,这会儿也不知道吃得饱穿得暖没有。
 
    她没本事,生不出儿子,她对不住何家。
 
    她也捡不来干的柴火,是她害死了相公
 
    到了下半夜,大姜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她梦见大姐二姐刚出生还是襁褓的时候,在她的怀里,她一边抱着一个娃,哄着她们:“姐儿不哭啊,娘亲带你们找外公外婆去。”
 
    大姐儿发了高烧,身上还长着疹子,她急坏了,可是婆婆不给银子叫大夫,说:“这种赔钱的烂货还烧什么钱,熬得过去就熬,熬不过去是老天爷要收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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