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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南北小公子

时间:2018-01-13 15:24:17  作者:南北小公子
 
    这几天大姜氏夜里白天都守在纪氏跟前,端屎端尿,喂药都是吹凉了自己试过了才往她嘴里送。
 
    这天底下,也就她婆婆和她男人享过这个福,可惜的是这二位都死了。
 
    她可不想自己亲娘死。
 
    纪氏脸色变了,攥着亲闺女的袖子:“你告诉我,那药是谁给你的?”
 
 第九十三章那是我亲外婆
 
    大姐笑嘻嘻地不说话,大姜氏发现她有点不认识这个自己把屎把尿养大的亲闺女了,她被她笑得发毛。
 
    “你可不能干害人的事儿。”
 
    大姐笑着说娘你放心,那是我亲外婆啊,我还能害她吗?
 
    “那你外婆咋成了这个模样?你是没瞧见,今儿你外婆拽着我的手,睡着了都不敢撒,让我隔一会儿就叫她一下,她生怕她睡过去就起不来了。”
 
    大姐心里想得是,老东西还挺能活,这口气还没咽下去呢。
 
    “外婆福大命大,还能捉摸这些,我看没事儿。”
 
    大姐高估了那副毒药,也低估了纪氏的身体,当然,最主要的是小瞧了胡军医的医术。
 
    胡军医跪在钱昱面前磕头认罪的时候,灶屋里正在紧赶慢赶给纪氏熬解毒的药方。
 
    “奴才糊涂,竟然瞧不出太太是中了毒。”
 
    钱昱的脸色没什么变化,这事儿离他的设想没有跑偏太多,纪氏那样缺心眼的人,都不一定能想出装病这一招。
 
    不是姜元就是大姜氏,现在看来,那就是后者下的手了。
 
    他认为有必要和姜如意聊一聊了。
 
    纪氏那边喝过药后,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夜里就嚷嚷着胃里头烧得慌,又说五脏六腑都在烧,两只瘦成鸡爪子的手,攥着姜元细白的握笔杆子的手臂,姜元的手也跟着她的暴起青筋。
 
    大姜氏在一边哭:“娘,你有什么想吃的,相见的就跟我说。”说完了自己还在那儿嘀咕:“这会儿子怕是还来得及!”
 
    姜如意一张脸板着,她把大姜氏狠狠推出去:“胡说什么!娘要是饿了肯定得做娘爱吃的。”
 
    胡军医端来第二碗药,他只说是新抓的方子,这个药猛一些,之前是瞧着太太年纪太大不敢下猛剂,现在不下不行了。
 
    他没敢说中毒,这事儿都由三爷自个儿跟姜主子说,万一惊着主子了,或是哪里说岔了味儿,这会儿躺在床上“哎哟”的人就该是他老胡。
 
    所以坐在椅子上头抹泪的大姐笃定了老家伙过不了今夜,她把大姜氏拽过来,看她一双眼睛哭成核桃,小声道:“要不把二姐也叫过来”
 
    这是见老人临终一面了。
 
    大姜氏说:“快去啊!这时候还等什么!”
 
    姜如意在里头给纪氏喂第二碗解药,吹凉了往她娘嘴里喂,纪氏把脑袋偏过去不肯喝。
 
    就算胡军医拍着胸脯用命担保:“但凡太太有半点儿事儿,以后奴才不敢再见姜主子。”
 
    姜如意看着亲娘这副煎熬的样子,眼泪就是开了阀的水笼头。
 
    纪氏耍性子不肯喝药:“我是不行了,还让我喝这苦药遭罪干什么?”
 
    “你是不行了,大夫说了你这病是要传人的,最好我和囡囡都染了这病,你死了,咱一家到地底下再做娘儿三。”
 
    姜元急得跳脚,又不敢插话,用大袖子摸着鼻涕眼泪。
 
    钱昱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一幕,又听见帘子里头娘儿俩吵架的声音,他对要跪下行礼的姜元挥了下手,示意借一步说话。
 
    那边,大姐借着去喊二姐的机会,偷偷让下人出去给住在几条街外的宋偲两口子报信,带过去的话就是:这事儿成了!
 
    宋家,杏子听了这个消息脸上就带了一层红光,姜家里头她最恨的就是纪氏那个老娘儿们。
 
    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老东西。
 
    宋偲还不知道这档子事儿,问她啥事儿?
 
    她笑容满面地去给灶屋里的死鱼开膛破肚,要给自己男人几餐一顿,因为过几天等姜家办丧事,得让宋偲过去给人当苦力啊。
 
    她说:“有人死了!”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婆娘,人家死了你高兴个屁!”
 
    杏子举着血粼粼的剪子冲出来,对着宋偲的圆脑袋挥:“狗日的杂种,老娘高兴老娘的,要你在背后嚼舌头根!我不但高兴,我明儿还要去买鞭炮去放!”
 
    杏子做好了臭鲑鱼,还温了一罐绍兴老酒,和自己男人面对面坐下,她给他倒酒,宋偲馋酒又馋肉,也馋媳妇,喝了几杯荤酒,手就不老实起来,抓住对面媳妇的腰掐过去又揉又捏。
 
    杏子也没推开他,两人气喘吁吁来了一场杏子用胸前的一对白花花馒头抵着他的胸口,两片馒头都压变了型,宋偲吃不着瞧不见,心里像被一只手给抓着挠着。
 
    “好人,饶了我吧,要什么我都给。”
 
    杏子冷笑着睨着他说:“这就把你美上了,我跟你说个人儿,你还不得死了。”
 
    宋偲尝完这边尝那边,手在她两腿间的地方往里一个劲儿钻,被她媳妇一巴掌打开:“我家姑娘的身子,想不想啃?”
 
    宋偲身子一挺。
 
    他从来就没想过能娶上这样的媳妇,白花花的身子跟豆腐似的,她都这样了,她家小姐能要他命!
 
    如果说,这世上总有能让男人变成色鬼的女人,那他宋偲是什么女人都能让他原形毕露。
 
    人家都说他就毁在了色这个字上。
 
    他这辈子要是不为女人死,都愧对了别人给他的这个虚名。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老宋家的祖产,功名,传宗接代,有了儿子哪儿能这么快活啊,老畜生再生个笑出声,讨命来的哦!
 
    杏子在他咯肢窝底下嘻嘻地笑:“老没用的东西。”
 
    宋偲用顶她,顶得她整个身子都是酥的,软绵绵趴在他怀里,身子跟他的身子一起上下动。
 
    “老子没用!你看老子有没有用!”
 
    杏子说:“你晓得姜家有多少钱么?”
 
    宋偲掐着她身上的手,恨不得把肉化成水,融进自己的皮下面,和自己化在一起,他狠狠地掐着,嘴里喘着粗气也狠狠地说:“他有钱他的,关老子屁事!”
 
    杏子身子颤栗,抱着宋偲的后脖子根儿,含着他的耳珠咂了一口:“你要能办了姜如意,那姜家不就得跟着你信宋了?”
 
    她花言巧语哄得宋偲云里雾里,把所有计划托盘说出的时候,宋偲下半身突然没劲了,整个人软了下来,脸上那股子凶狠劲儿也不见了,不认得似的看着杏子,半天喉咙里冒出来一句:“小娘儿们你心思挺毒啊。”
 
    结果两人在屋子里黑白颠倒地颠鸾倒凤了两天两夜,也没见大姐再递消息过来。
 
    宋偲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兴趣,笑嘻嘻地对杏子说风凉话:“小娘儿们就是见识短,杀个人你以为是杀鸡啊,说死就死?”呸
 
    他喊打喊杀这么多年,看见带刀的兵老爷杀进城里来,还是不是撅起屁股就钻地洞里去?
 
    这时候大姐又让人递了话过来,让他们装成江湖郎中的模样,给老家伙开个害命的方子,送她去见阎王爷。
 
    宋偲不让送口信的丫鬟走,拉着她揩油叫妹子:“喔哟真是开了眼,你主子这心是泡了墨汁吗?咋个黑成这样?”他一面嚷,一面把手往人小姑娘裙子底下钻,屋里头杏子一边扣扣子一边扭着腰出来,随手抄了个菜勺砸到宋偲脑门上:“贱货!你的手往哪里钻呢!”
 
    小丫鬟被他摸得两片脸飞红,被杏子叫一声,人猛地往旁边一弹,杏子瞪她:“见过男人就走不动道儿了?你就这么欠男人?”
 
    小丫鬟脸吃不住,当下眼圈就红了,本来就是刚被买进来的新丫鬟,脸子嫩,被派去伺候大姐。
 
    也是怕家里头的丫鬟们架子大,背地里给大姐脸子瞧,让大姐受了委屈都憋着不敢说。
 
    因为这个,大姐儿才敢用她。她就是这丫鬟的祖宗,她的天她的命,小丫鬟敢做出半点不乐意的样子大姐说明儿就把她给卖妓院里去当婊子。
 
    小丫鬟抹了把泪转身推了们就出去,丫鬟走了一会儿,宋偲胡乱把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要往外头去追,杏子扯着脖子嗓门朝外头喊:“往哪里去?”
 
    宋偲说:“我得置办一身郎中的行头啊。”
 
    杏子眼睛瞧着他上下瞟了一圈,宋偲一只腿已经卖了出去。
 
    不得了了,她裙子都没穿好绊着脚跟追出去,扒着门喊:“畜牲你给我回来!”
 
    宋偲早就跑没了影儿。
 
    杏子吹了半天冷风,眼泪全干在了脸上旁边房梁上传来粗壮沙哑的笑声:“宋家嫂子,一大早就想男人了?”这是杏子听过最猥琐的笑,隔壁是个破茅屋,住的都是些没差事的闲汉,最喜欢爬上屋顶房梁去看别人家的丑事。
 
    所以两个人每次干那事儿,杏子都要把帘子拉上给挡住,他们知道,每次只要宋偲家屋子窗户挡住了,两人一定是在干丑事。
 
    杏子把衣服往下一扯,挡住下面露出来的大腿,结果上头露出来半个白嫩嫩的胸脯。
 
    上头瞧的人眼睛都直了,杏子赶紧又把衣服提起来,狼狈地钻回屋里,朝着外头吐口水:“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迟早让野狗给啃了!”
 
    外头嘎嘎笑:“野狗可不敢啃,要不你尝尝?”
 
    杏子没搭理,外头又说:“她宋嫂子,你男人在外头尝鲜儿呢,能不能喂饱你哦?”
 
    杏子换了衣服裹了严严实实,抡起把菜刀冲出来,朝着对面房梁上挥:“信不信老娘劈了你?!”
 
    上面人见了刀子都不敢笑了,有一个小声小气说:“冲咱哥儿俩吼算什么,有本事拿着刀去外头砍奸夫淫妇去啊!”
 
    杏子朝天把菜刀扔了过去,哐啷一声没飞多远就摔地上了,上头人全都跳开了,不一会儿又聚集起来:“我这儿可都能瞧见呢,你男人脱裤子了!往人小姑娘裙子里头放呢!”
 
 第九十四章鹊娘
 
    那群闲汉饱了一番眼福,先瞧见了杏子身上白花花的肉,又看见宋偲青天白日不遮不掩地干那事儿。
 
    还不忘记同步把门外头的事儿说给门里头的杏子听。
 
    杏子现在住的这屋子不是宋偲之前的老宅,这片儿住的都是叫花子,逃难的流民,比得就是谁禽兽,谁够咋呼不要命,谁比谁狠。宋偲靠他那副凶狠狠的皮囊,加上杏子娘家借过来的银子,低价买了个砖房字。
 
    墙上早就破了洞长了霉,好歹还能住人,就是邻里邻居挨得太近,住得不是成堆的乞丐就是流氓。
 
    这里杀人放火大家伙拼,衙门都不大管,前些日子疯子病肆意,这儿竟然没一个染病的。
 
    连疯子病人都嫌这里下作埋汰,不往这里跑。
 
    杏子已经在这儿住了一个月了。
 
    也是因为这个,宋偲才敢大白天里把走了一半儿的小丫鬟又给拦了下来,直接就地就脱起裤子开始干。
 
    他腿长步子大,小丫鬟走十步,他三步就追上了,还没走出家门口那条街呢。
 
    他揉搓着那双鸡眼似的小乳,比不得杏子十七八岁早就长成的葡萄,这就是个大宝贝啊,和窑子里的那些更不一样,粉的,嫩的,别说掐了,你就是舔一下,小丫鬟都得疼到骨头芯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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