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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张七蒲

时间:2018-01-13 15:36:14  作者:张七蒲
  
  他现在发了福,有了妻儿,每日无事便在在食堂小隔间看电视。见陆悠路过,他还敲敲窗,“悠悠,下次把盆放在收残处。”
  
  陆悠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偶,“世锦赛的吉祥物,给星星的。”
  
  他接过,冒着一口黄牙,“我替星星谢谢干妈。”顿了顿,他问:“听说霍邈回来了?”
  
  她嗯了一声,算是敷衍回答。
  
  “我听我爸说,霍邈在日本好像被迫签了什么霸王条约。”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八卦。
  “你爸知道得挺多。”
  
  “废话,我爸是体育局的呀。”他抿唇,“这事棋坛都知道,你不晓得?”
  
  “什么事?”
  
  周哲遗憾的喊了声,“就是霍邈变国籍的事。”
  
  陆悠不知怎么,很不想知道霍邈的过去。她没听周哲八卦结束,就刷了卡从食堂走了出去。
  
  外面,暮色渐浓,暖黄的灯影曳在风里。陆悠裹紧外套,走向停在中心外的那辆红色的汽车。
  
  蓦然间,她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很轻,若即若离。她扭头去看身后,灯下的车边,她看到一丝星火。
  
  有人在灯下抽烟,修长手指边沿冒着火星。他半身笼在黑夜里,半身被暖光包围。
  
  看到陆悠在凝睇自己的方向,那人又将烟掐了,挥手散去周围的雾。
  
  “悠悠姐。”他高抬手,在空中摆出一根弧度。
  
  陆悠小跑,“霍邈?”
  
  “从棋院回来,想着一起回去。”他手插在卫衣口袋,脸上溢满笑容。
  
  就像很多年前,他们一起上下学那样。
  
  “棋院也在二环?”
  “在拳跆中心隔壁。”他回。
  
  “すごい(厉害)。”她冒了句日文,满口关西味。
  
  霍邈脸上的笑意更浓。
  
  “你冷不冷?”陆悠见霍邈鼻子红了些,拿出灌满热水的玻璃瓶放在霍邈的脸侧。
  
  他歪头倚着那瓶水,眼波流动,半响,糯糯地在陆悠耳边轻语,
  “冷。”
 
 
 
26、晋江独发 ...
  他哈出一口气, 瞬间被空气凝结成霜。
  
  陆悠顺顺他的毛,“小喵, 上车。”她将那瓶水塞给他, 开了车门。霍邈接过水, 立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她穿着冲锋衣,手指一挑,长发顺着风散在肩头。
  
  到车门, 她冲自己挥手, “快点, 小喵。”
  
  霍邈微微颔首, 到拐角的垃圾桶丢了半根烟,转身进了汽车。
  *
  陆悠很奇怪, 明明日历上规定四季的时间都是相同的。为什么她和霍邈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在冬天。
  
  帝都的冬天很冷, 从手套中伸出一根手指都仿佛会被冷冽的空气吹碎,这样的天气,很少会有人想要出去。
  
  陆悠休假的日子, 大多都是窝在家里。陆妈怕陆悠憋坏了, 贴心地让在帝都大学念书的表弟常来看看陆悠。表弟每次来都霸占着陆悠的电脑,陆悠也无聊, 拉了张椅子坐在表弟身边,逼着他上4399和自己打魂斗罗。
  
  “姐,你太菜了。”表弟没把都轻松取胜,陆悠提起表弟的耳朵,“喂, 你就不能让让你姐。”
  “亏你还是打拳击的。”表弟刺啦一声打开可乐灌了一口。陆悠正纠结着自己的胜率,门铃响了。
  
  表弟急着上厕所,顺手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表弟的尿意瞬间憋回肾小管。
  
  他怔了几秒,对房间里的陆悠吼了一句,“我擦,是霍邈哥。”他一直崇拜霍邈,又是超级话痨,在陆悠火速从房间冲出到客厅的几分钟内,表弟组织了十几个不同的问题连珠炮似的问着霍邈。
  
  霍邈手上提着两盒饺子,待表弟问完后他才幽幽来了句,“我来送饺子。”
  
  “霍邈哥,你在追我老姐么?”这是表弟最后一个问题。
  
  霍邈将饺子放在桌上,对上表弟那双期盼的豆豆眼。半响,他吐了句,“昂。”
  
  而后陆悠穿着她兔子连体睡袍走了出来,看到表弟那张超级谄媚的嘴脸一脸惊恐,“成小顺,你脑膜炎发作了?”
  
  表弟不说话,拖了把椅子坐离陆悠和霍邈远远的,时不时还比个方框把陆悠和霍邈圈在里面。
  
  陆悠飞起一脚,表弟手拿了块饺子麻利地溜到房间玩电脑了。霍邈还坐在餐厅,饺子沾了醋,脸上未有多少波澜。
  
  陆悠的注意力很快就转向了盘里的饺子,她凑到霍邈的面前,“小喵,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韭菜馅的?”
  
  霍邈傻傻地笑,“因为店里只有韭菜馅的。”
  陆悠:“……”
  
  霍邈拉住陆悠的兔耳朵晃了晃,“晚上想吃什么?”
  
  表弟在房间里吼了句,“我姐喜欢吃猪肘子,糖醋的那种。一顿要吃三个。”
  
  陆悠拍下筷子,“成小顺。”
  *
  霍邈给了表弟一点好处算是封口费,比如帮他完成高数作业。表弟下午找了个借口去了霍邈家。刚进门他就不断感慨,“霍邈哥,你家太酷了。”他进的是霍邈的书房,那里有一堵墙,上面挂满了霍邈的各种荣誉。
  
  “哇塞,这电脑。”表弟差点没伸出舌头舔上霍邈家的那两台电脑,“霍邈哥,你也太豪了吧。”
  
  “作业给我。”霍邈伸手,语调淡淡的。
  表弟赶快把高数书和作业给了霍邈,连带着还问,“霍邈哥,你们下围棋的连高数都会呀。”
  
  “不会。”霍邈开始翻书本第一页,“第一次看。”
  表弟有些惊恐,“那……那。”话还没说完,就见霍邈已经动笔开始写第一题,表弟在心里演算了一遍,居然答案正确。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二姨总说霍邈哥是天才。天才,思考方式真是和常人不同。
  
  他抬头,看天花板上挂着几枚奖牌,用粗线吊着,一伸手就可以触及。这种装修风格,也只有霍邈家才会有了。
  
  表弟看了会霍邈各种荣誉,免不了大脑发胀困意来袭。他躺在书房的沙发睡死过去,待窗外的阳光暗了,头顶的白炽灯亮起,他才醒了过来。
  
  他睁眼,看到霍邈坐在电脑椅上,仰头,去看天花板上坠着的奖牌。就这么一直看着,目光不曾离开。
  
  白炽灯就这么打下来,照着他苍白的侧脸。他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
  
  “霍邈哥?”门铃响了,表弟小声提醒。
  霍邈没有回,还在凝睇着那块奖牌。于是表弟就去开门,门口陆悠打扮好了拖他去超市买菜。
  
  “小喵呢?”
  “在书房。”
  陆悠脱了高跟鞋,跟着表弟去书房。书房门敞着,陆悠一下就看到了仰头的霍邈。
  
  “小喵,我们先走了。”她和霍邈打招呼。
  霍邈回过神,从里面走到门口。他比陆悠高了一头,陆悠看他的时候,总会情不自禁地仰起头。
  
  “我送你们?”他的鼻息轻吐,钻进陆悠的衣领。陆悠摇摇头,又点点头,那双狐狸眼勾起,万分蛊人。
  
  他心脏莫名地开始狂跳,眼底亦然掀起万丈波澜。
  
  “我顺便去棋院。”
  
  “哦,好。”陆悠踮脚,在他肩头朝里面喊了句,“成小顺,走嘞。”
  
  表弟从书房里背起书包,慌慌张张,“走了走了。”偶尔,他会看到霍邈的余光,他便立刻避开,和陆悠佯装无事的开始讲话。
  
  到超市门口,霍邈的车停了。陆悠披上呢子推门下来,表弟愣了一会也跟着下车。
  
  陆悠属于见人必打扮,逛超市都要摆出到香奈儿专卖店和贵妇抢限量款的架势。在这点上,她和许露完全是一类人。
  
  逛了没多久,陆悠就累了,两人坐了一会,表弟突然问:“老姐,你有没有丢过东西啊?”
  
  “丢过啊”陆悠说,“我的良心。”说完,她就逼着小顺和自己换鞋。小顺迫于陆悠的恶势力只能将自己的棉拖鞋甩给陆悠。
  
  其实表弟是想问,陆悠有没有丢过金牌,今天霍邈哥看的那块奖牌,居然是自己老姐04年获得那枚省赛的金牌。
  
  “你还想问什么?”陆悠吸了一口奶茶,眯眼问表弟。
  “没了。”表弟拿人手短,将一肚子话咽了回去。
  *
  棋院,师傅和霍邈在下棋。他和霍邈讲着韩国选手金炳成,如果霍邈能进入决赛,那么对手一定会是他。
  
  他现在是棋坛的大势,世界排名第一,远超霍邈。当然,如果霍邈能击败他,那么未来他必然会取代金炳成的位置。
  
  师傅和霍邈许久对坐安静地下棋了,他原本以为霍邈变化不算太大,可当真正和霍邈对弈一局,师傅才发现霍邈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
  
  霍家以守为攻的棋风在他身上荡然无存,他现在下棋更是刁钻野蛮,步步紧逼,不留余地,充满了剑士厮杀疆场的戾气。但霍邈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师傅知道,霍邈变厉害了,很厉害。但是这样的棋,他很难想象会是霍邈这样年纪轻轻的棋手下出的。
  
  放下最后的一枚黑子,师傅叹了一口气,“小邈,这些年,很辛苦吧。”
  
  霍邈的手顿住,抬起迷蒙的眼,如实回答,“没感觉,六年就像一场梦。”
  
  在梦里,一切都很真实,梦醒了,那些记忆又好似飘远不见。
  
  “为什么不找你母亲。”
  霍邈没回,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老师,您抽么?”
  师傅愣住,难以置信。霍邈点上那根烟,起身披上外套,慢慢地走出大门,消失在师傅的眼前。
  
  师傅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懂过霍邈。
  *
  江若尘打电话给陆悠的时候,许露在电话那头嚷嚷着要和若尘哥哥睡觉。江若尘冰凉的声音响在电话里,“你再不过来,我就会被许露强.奸。”
  
  他说这么搞笑的话,在陆悠听来却满是无奈,一点也不好笑。她晚上开车去演唱会门口接许露,许露窝在保姆车里正在狂吐。
  
  经纪人在门口打点记者,塞了现金拿回照片,看到陆悠他仿佛获得了解放,“陆冠军,你可算来了。”
  
  他完全搞不定自己当年找到的这棵摇钱树。
  
  “好好的看演唱会怎么喝酒了?”陆悠用一身蛮力拉过正在猛扯江若尘外套的许露。他里面的衬衫被许露撕开一大半,大片挺括的肌肉赤在空气中。
  
  “你问你教练啊。”经纪人开始阴阳怪气。
  江若尘不说话,脱了外套又脱了那件衬衫。经纪人尖着嗓子,捂眼睛“妈呀。”
  
  “江叔叔,你不冷么?”和江若尘呆久了,陆悠完全无动于衷。
  江若尘直接穿上外套,下了保姆车。陆悠追上去,“江叔叔,你怎么回去,我让小顺……”
  
  江若尘停下脚步再次纠正,“教练。”
  “哦,好,江教练。”陆悠把他落下的包还给他,转身走向保姆车。
  
  江若尘在陆悠的背后唤了声,“陆悠。”
  “教练还有事么?”陆悠想着怎么把许露这个家伙塞回家,对待江若尘,语气就敷衍了很多。
  
  “她安全回家,打个电话给我。”他轻飘飘的来了句。
  
  陆悠不懂他们,纠缠了快10年吧,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难道江叔叔真是石头人,还是许露太执着了?
  
  她不懂,就不想了。和许露经纪人把醉醺醺地许露扛到了她家,帮她换了衣服又卸了妆。
  
  到自己回家时,时针已经指向12了。过了那个点,陆悠就没了倦意。在阳台上喝茶,呆滞地望向窗外。客房里,小顺鼾声如雷。
  
  楼下开来一辆汽车,前照灯闪了几下才熄灭。车上走下一个男人,披着黑色的呢外套,手上提着一袋肘子。
  
  他抬头看楼上,长久地凝视着,而后才走,步履匆匆。在楼道口,他看到楼上的人下来了,就站在他的面前,和他近的只有咫尺之距。
  
  “霍邈。”她裹着长羽绒服,白皙的脸上泛着被风吹伤的红血丝,“怎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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