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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尔等

时间:2018-02-07 16:58:39  作者:尔等
 
    徐凝慧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很是同情的说道,“二姐,不要这样想,这几日大家都忙,面都少见。再说了过几日就是重阳节,到时候聚在一起,多说说话,慢慢的也就熟悉了!都是自己姐妹,不会不理二姐的!”
 
    姐妹二人说了几句话,徐凝慧便被找来的流月给请了回去,不经意的回头,发现她朝宜居院去,扬了扬嘴角,宜居院和狸青院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散步看花看的倒是远啊!“玉竹一会儿到宜居院给嫂子送咱们新做的细棉布小衣服,看看咱们的二姑娘娇娇弱弱的能不能得了嫂嫂的欢心!”
 
    “姑娘,宫里是什么地方,公主难道还看不明白?”流月提醒道。
 
    玉竹掩嘴笑道,“流月,姑娘不过是看个玩笑罢了,那里是特意去提醒什么的。再说了今日吕嬷嬷可是特意被在留在府中的,亲自给公主做吃食!”
 
    “可是到底是一个府里里的姐妹,若是每次都被咱们遇到是不是显得刻意?”流月皱眉说道,“姑娘,不如咱们派了小丫头来看就是!”
 
    “流月,你看二姑娘娇娇弱弱的模样,像不像前些日子吕妈妈说的专吃读书人的美女蛇?”玉竹说道,“记得从前二房的尤姨娘也是这样的!再说了,二姑娘身边的人,到处在府里散播,说姑娘院子里的小丫头都有点心吃,二姑娘要吃点心却是要自己出银子!”
 
    “婢子又不是让姑娘和二姑娘真是交好!面子上还是要敷衍着!”流月回道,“不过这二姑娘倒是蠢得可以!”
 
    “吵吵嚷嚷的陈何体统!”徐凝慧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路尽头停止不动的留仙裙。
 
    “四妹妹这是哪儿去了?”徐大姑娘出现在路边,似乎是在等她,淡青色的裙摆在微风中犹如一朵水仙花一样摇曳不止。
 
    徐凝慧见她这样微笑看着自己,便加快了几步,娇笑回道“:陪着嫂嫂见了母亲,嫂嫂困倦了,便和吕嬷嬷一起送了嫂嫂回来。大姐不是在二婶那里帮忙吗,是清官可还忙的过来?”
 
    大姑娘点点头,“还好,府里事情不多,不过是为着重阳节的事情做准备而已!我才回来,府中的布置倒是变了许多,一时间倒是找不到路了!”
 
    “是三年前整改的,哥哥们眼看就要成亲了,好歹让家里宽敞些!”徐凝慧回道,“这边的宜居院,是买了隔壁大人的院子修的!我领着大姐倒出看看?”
 
    徐凝玥点点头,“有劳妹妹了!”
 
    姐妹二人一个说,一个听,倒是真的亲近不少,最后还是吴妈妈找来说是药都热了三遍还不见回来。
 
    “和大姐姐说的欢,忘了时辰!”徐凝慧笑道,“大姐,我先回去喝药,晚些时候来你的落霞院找你?”
 
    徐凝玥点点头,笑着看他们离去。
 
    身后的长喜见四姑娘远去,才小声的对徐凝玥说,“姑娘,方才二夫人对姑娘的态度是不是因为二姑娘的缘故?”
 
    “十有八九!”徐凝玥手里捏着徐凝慧摘给她的秋海棠,低头嗅了嗅,冷笑道,“以为能给四妹按个骄奢的名头,却不知道打了二婶的脸面,果然如同那个丫头说的真是个蠢得!到狸青院将散布谣言的杏雨给送到曲嬷嬷那里,这里可不是江南知府,任由她小小庶女张狂!”
 
    喝了一碗药,徐凝慧看着前几日洪妈妈送来的账本子,细细的算着上个月的盈利。“到底是受了太后丧礼的缘故,看着有些回落!”伺候她的甘松看她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洪大叔倒是问起了锦书的境况!”
 
    “你怎么说的?”徐凝慧对账本子的去向,心里有了几分了解。
 
    甘松回道,“说府里规矩严,轻易不许走动,锦书一切都好!不过洪大叔倒是对锦书十分的上心!”
 
    “你做的对,月婆子传来消息,她和一起的赤芍已经将洪大叔的本事掌握的七七八八了,若是洪大叔再问起锦书,你就将他带到长荣叔那里去,交给他处置!”徐凝慧淡淡的说道,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被逼急,也不会买了这么一档子祸事奴才回来,这会儿,她连锦书在那儿都不知道!
 
    甘松点头,“婢子知道了,倒是吴家二哥被放到了点心铺子照看生意,洪妈妈空闲不少!”
 
    “不妨事,过些日子他们就有事情做了!”徐娘会笑了笑,这会儿已经是九月了,过了十月就开始收购棉花了。“对了,宁世子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昨晚老太爷问起他来!”
 
    “婢子不知道,世子那边的事情一向是流月负责的!”甘松摇摇头。
 
    “好,你去忙吧,对了,叫小丫头替我给二婶身边的李妈妈的女儿送些赏银去,多谢她!”徐凝慧在甘松快要出门的时候说道,“不用多!”
 
    “是!”甘松点头,退了出去。
 
    徐凝慧将手上的紫玉手钏给褪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明明是再宝贝不过的东西,非得加些料在里面,是在可恶。
 
    “姑娘很喜欢着紫玉?”玉竹推门进来,“听说这紫玉手钏是二姑娘送来的,三位姑娘里面只有姑娘的礼是最贵重的!”
 
    “你看看着手钏!”徐凝慧说道,“是谁送信来了?”
 
    “是四公主的书信,方才婢子去宜居院的时候,雪柳姐姐给的!”玉竹说着就将书信给了徐凝慧,“婢子去的时候,二姑娘才走不久,问了问,才知道二姑娘连公主面都没见着,就被看门的婆子给打发了!”
 
    “去的时候就给他说了,这几日不便,非得上赶着找委屈受,我的这位二姐,心性不似旁人!”徐凝慧一面拆着信,一面说道。
 
    “姑娘,这手钏,似有不妥!”玉竹拿着手钏对着阳关看了又看然后闻了闻,“放佛······”
 
    “是,”徐凝慧直接给了答案,“被人泡在药里沁了许久,这样的法子,倒不是我那位二姐可以想出来的!”
 
    “姑娘的意思是?”玉竹放下手钏,收进了盒子里。
 
    “我听说二姐的生母是赵家的姑娘,你去问问,她为什么进了徐府。还有,赵家往来的人家里面都有谁,仔细些,弄明白再来回我!”徐凝慧沉吟片刻后说道,“对了,找些紫玉来,做个模样类似的,以后我好日日戴在手上!”
 
    “是,奴婢尽快给姑娘回信!”玉竹回道。
 
    待玉竹出去以后,徐凝慧才将信拆开来看,细细读来,都是些宫里的琐事,还说着皇后近来很是关心大表姐的婚事,只怕想配给六皇子。刘昭仪借着亲自看养皇孙的面已经恢复了妃位的份例,担心恢复贵妃之位,只怕只在朝夕之间。
 
    收了信,徐凝慧沉默了,后宫,贤妃与淑妃已经对皇后投诚,皇上怕皇后独大,德妃明哲保身,短时间之内只有刘昭仪可堪制衡。皇孙是四皇子庶妃刘氏所出,被四皇子记在了正妃宁氏的名下。想了想,提笔写了一份信,交给了吴妈妈送进了宫里。
 
    吴妈妈进来后,受了信,对徐凝慧说道,“世子爷派人送信来,请姑娘到五味斋说话!”
 
    “好,收拾一下,今日我也好去问问许先生一些事情!”徐凝慧点点头,带了流月与俞夏出门。
 
    到了许先生的铺子,许先生不在,说是问诊去了,徐凝慧只得转头去了五味斋!
 
    到了之后被小二领到了二楼的包厢,丫头们都被留在外间用饭,徐凝慧肚子一人进门去。
 
    “见过世子!”徐凝慧身后的门被小厮关上,眼前事背手垂立在床前看着熙熙攘攘人群的年轻男子。
 
    问的她的声音后,宁冬荣转身过来,“徐四,你迟到了!”
 
    徐凝慧笑了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出门的时候有个小尾巴,驾车的马夫费了些心思才甩掉了!世子叫我来可有什么要事?”
 
    “太后被毒害一案,近日就要提审了!”宁冬荣见她自顾自的坐下,嘴角翘了翘。
 
    一桌子的好菜,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欢的,徐凝慧笑了,整日被徐老夫人补汤灌着,嘴里早就没味道了。“怎么太后都下葬了,皇上终于舍得提审谋害自己亲娘的凶手了!起起落落的一个多月,整个京城都笼罩在刑部的阴影之下,连着我的点心铺子生意都惨淡了!”
 
    “刑部不是王家的天下吗,你们没有得到消息?”宁冬荣笑问。
 
    徐凝慧忍住要动手吃饭的意思,转头看向宁冬荣,“王家舅舅被皇上以病为由,架空了,换成了四皇子的人看管。不过左侍郎倒是给祖父透了些消息,零零碎碎的不怎么有用!”
 
    “其实真正在查的是京兆尹,”宁冬荣面不改色的说道,“刑部不过是障眼法!”
 
    “那位大人啊,倒是有些意思!”徐凝慧咂咂嘴说道,“查出是谁了吗?”
 
    “下毒的是陈婕妤,因着七皇子被太后克的缘故,所以才痛下杀手。陈家得知皇上要诛灭九族,便使人买了冰制造了七月飞雪的景象!”宁冬荣淡淡的说道,“吃吧,等你许久,我都饿了!”
 
    徐凝慧含蓄的点点头,然后夹了一筷子山药,脆生生的,淋了蜂蜜味道倒是极好。“就这样,京兆府尹可是位铁面无私的大人,怎么查出了这些?”
 
    宁冬荣难得的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消息太多,一时间不好辨别而已!”
 
    辨别?徐凝慧赞同的点点头,不怕没消息,重刑之下,总是会透露出许多来,只怕真真假假的,看不明白。“那么世子这些日子就在忙这些?”
 
    “不止,徐大夫人在查十一年前她产子的事情,身边的越妈妈问了接生的产婆还有与她交好的刘府的江姨娘!”宁冬荣扫了一眼吃得欢快的徐凝慧突然说道。
 
    徐凝慧愣住了,然后感觉嘴里甘甜的山药,变得有些苦涩,想了很久才反应,宁冬荣嘴里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怀疑自己的血脉。放佛被人当面重击,喃喃的问道,“为什么?她与我模样最为相似,便是不用问也知道我是她的女儿啊!”
 
    “江氏是张老夫人的表侄女,自小与徐大夫人交好,十几年前,原本六安候府与张家已经说好了婚事,就差定亲。不知怎么的后来六安候变了主意,娶了现在的夫人,而徐大夫人就嫁进了徐家!接着便是江氏被六安候纳为贵妾,十一年前,她也怀孕,与徐大夫人同样的时间里,生了一个孩子。不知徐大夫人在那里听说了你是江氏所处便开始查探消息!”宁冬荣娓娓道来,“徐老太爷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你出生的时候张徐两家的长辈都在,后来张老夫人孩子徐府住了三天过了洗三才走的!”
 
    难怪了,难怪,她的母亲这么忽视她,难怪她的母亲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连着庶出的二姐受到的宠爱都比自己多多了。
 
    “徐四?”宁冬荣见她面有异色,不禁喊道。
 
    “任她查吧,看她能不能翻出花来!只是江氏何在?”徐凝慧很快便换了脸色,冷冷的说道。
 
    “听说是母子俱亡,六安候与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夫妻二人失和!”宁冬荣说道,“六安候此后便不再有子嗣出生,后来便被派往漠北,才归不过两月!”
 
    “死了?”徐凝慧倒是意外,“死了倒是麻烦了!若是母亲一口咬定我不是她的女儿,只怕要生出许多事情来!”
 
    “你说的也是,我回去后会派人注意这件事情的!”宁东荣说道,然后提及了旁的事情,“城西别院周围的那些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喔,怎么个不简单?”徐凝慧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们偷偷的潜了进来一不偷钱,二不杀人,来年住院都不去,偏偏往偏僻处跑。徐四,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吗?”宁冬荣一面问着,一面又罕见的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苦瓜。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看那舒自在一家可怜,就让人拿了银子买了他家的别院!要不你去问问舒家的下人,可知道一二?”徐凝慧嫌弃的把苦瓜从碗里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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