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乔一边一本正经的亲手教嬴政做动作,一边饶有兴致的说。
对于谭乔的言传身教,嬴政很受用,乖乖的按照谭乔说的在做。
“好了,开始许愿!”谭乔见嬴政已经非常听话的做好了所有步骤,非常满意,于是发号施令道。
嬴政不知怎的,被她十分天真的举动弄得心中一阵酥麻。
不该这样的啊,我堂堂大王,居然被一无比天真,不切实际的小娘子给蒙蔽了,做了这十分傻的动作。
他偷看了眼很认真许愿的谭乔,那一瞬,他希望时间可以静止,让他可以好好欣赏他身边女人的天真和不切实际。
恋人的眼里,无论做多傻的事情,都是美好的!
当谭乔许完愿,发现嬴政侧身单手撑着帝王头在看她,就差伸出另外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庞,顿觉满脸一阵热辣的热度往上升。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被嬴政的美色所诱惑,也不可以被他强大的雄性气场给打败,谭乔,你给我争气点,他是秦王。
一言不合就开杀的秦王,只是我回到原来的世界的一道必须要跨过去的门槛。
千…万…要…记…住。
☆、咸阳告白
“你心里有寡人的,对吗?”
果然,嬴政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捏着谭乔的下巴玩。
什么鬼,还真来这一套。
她就知道,凡是剧中出现这一幕,必定有暧昧举动出现,只是嬴政现在的举动完全不符合本姑娘的心意。
“呵呵…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谭乔不置可否。
她不自觉的扫了一眼嬴政,嗯,是她喜欢的类型!
不过貌似只要颜值高的类型,她都喜欢,至于心里有没有,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听出了她有避开这个问题的意思,嬴政没有深究,她心里有没有他也没关系,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够了,他要对她很好很好。
自从登上王位,他以为他这辈子也不会遇到他全心全意去宠爱的女人。
谭乔的出现,直到现在他都觉得那是一个美好梦。
那晚,嬴政呆到半夜才在谭乔的极力劝退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座他们初相识的宫殿。
嬴政走后,她独自一人在观星台四周敲敲打打,试探这观星台有无机关之类的。
上次光束出现的地方正是这个范围,而天上的星辰明月也正好对着这个位子,说是巧合,也太巧合了。
而且刚刚迷糊中出现的可吞吐日月的真龙是如此逼真,她心口一阵揪心的疼痛,难道也都是巧合。
她平日里吃嘛嘛香,工作也清闲,没什么大毛病,心口疼还是头一回,那个揪心的疼,是明显不同于一般的疼痛的。
一番敲打试探下来,她什么也没有发现。
叉腰扶额感叹她丫丫的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嬴政造观星台是不假,时空穿越这种虚幻的东东,怎是他一介古人可以理解的。
这篇算是翻过去了,重点不在观星台的构造上,也不在嬴政命人造观星台上面,一切疑问恐怕还得问宋城那个家伙。
后面几日,谭乔一直被拘在宫里,她试过出宫,均被侍卫拦了回来。
什么鬼东东,嬴政这是换了个地方将她软禁啊,霸秦粗鄙,蛮人就喜欢使用控制人身自由这一招,还说着保护谭姑娘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最重要的是,谭乔投诉无门啊。
在秦人眼里,秦王要一个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何来违法之说。
她本想趁着夜深人静时出宫给宋城通风报信,丫丫的,在宫内各个出口溜了一圈回来,发现她的宫殿外围了二三十号卫兵,看着身材高大矫健,就算她谭乔再自恃功夫好,但双拳难敌四手,这嬴政一下给她找了几十双手的“福利”,她也只有不死心的蔫了。
嬴政的疑心病比剧中讲的还要严重,昨夜还在跟她表白心迹,转身就派人监视上了。
不愧…为…“千古一帝”。
谭乔恨得咬牙切齿,本来还觉得自己利用了他的感情,现在她有种两不相欠的轻松感。
回殿后,她就立马挑了些极好的镯子,簪子送给殿里的侍奴婢。
别小瞧了这些宫娥,宫内寂寞,闲来最喜欢说些八卦,不管前朝后宫之事,皆能无心八卦出一两句。
正所谓非空穴不来风,真真假假的总能从她们那里得到一些她想要的消息。
比如孟姜孟大人最近跟李斯杠得火热,从以前的暗地撕到明面上来了,据说今日朝堂上李丞相差点手撕了孟姜,被大王喝住了还不肯罢休,那眼神恨不得能吃了孟大人。
这几日根据几个小宫娥,小太监乱七八糟的八卦,谭乔整理了下先后顺序和条理,加以逻辑分析,得出的大致结论如下:
本来是处理郑国奸细一事,结果硬是被孟姜口若悬河的上升成了客卿不可重用的议题。
大家都知道李斯非秦人,算起来也应当是客卿,他的这些年经营的门生也大多非本国人,如若孟姜提到的逐客卿的建议被秦王采纳,那李斯多年谋划的权势王国将一朝土崩瓦解,叫他怎能不生恨。
按照孟姜正常水平的发挥,不会这么惹得秦王频频点头。
李斯也在奇怪,孟姜的口才啥时候变的这么好了,有理有据,甚至不惜搞旁门左道的把他当年嫉妒韩非子的事拿出来诋毁他的名誉。
这孟姜孟老头是疯了么,明知道那是秦王的痛心处,多年来朝臣碍于他李斯的权势,他又做过几件有功之事,使得秦王更加信任他,大伙儿也不再多言。
毕竟人都已经化为一抔黄土了,悔事多说无益,久而久之悔事已经淡去,如今却被孟姜循循善诱的旧事重提,分明是借郑国一事引导秦王要灭了他李斯一门。
李斯当然不干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怼回去,气愤至极,兴头一上来,竟在朝堂上跟孟姜撕红了眼,情急之下,差点大打出手。
退朝后,李斯茶不思饭不想,一根神经兴奋得完全停不下来,夜里辗转反侧,挑灯夜战,奋笔疾书,痛心疾首的写出了反对孟姜提出的谏逐客令。
此篇谏言真是声泪俱下,理据充分,集他李斯所有之才华,拼了他所有的智慧。
连夜赶至宫门外,只等宫门一开,他便要将它呈给秦王。
守门的士兵皆看见李丞相在宫门外急促的来回踱步,只是还没有到开宫门的时辰,他们也不好坏了咸阳宫的规矩。
后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李斯里丞相身边,不知聊了什么,李丞相回了丞相府一趟,等他再次回到宫门之前时,天已蒙亮。
随着长而闷沉的声音,咸阳宫的宫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恢弘而明亮的咸阳宫殿。
后续之事,还未发生,谭乔所收集的最新八卦也就是李丞相巴巴的在咸阳宫门口守了几个时辰,如望夫石一般,守着见他的陛下一面。
听到这里,谭乔只觉李斯怎么也和陛下有点搅基的嫌疑,渣功贱受?
原谅我放荡不羁的脑回路,一不小心就要带你出戏带你飞…
谭乔的气还未消掉,给嬴政安个渣功的帽子亦觉痛快,谁让你秦王限制二十一世纪的良民的。
这日,谭乔在院中又虚度了一日,闲看漫天的飞花,撑到日落西山,身子软软的,困得很,实在等不到下朝后传来新的八卦,便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殿中已经掌灯,昏黄的烛光在光罩中摇曳,印得殿中的主人稍显落寞。
这些日子,她只能在宫内行走,后宫之争,她无意涉入其中,因此从未踏入过后宫其它殿中;
咸阳宫虽恢弘,也不过是红瓦,青砖,下点小雨,就冷冰冰的,看久了越发觉得自己渺小和孤立无援,索性后面几日,她都呆在庭院中看飞花,吃些零果,等八卦是她唯一的期待。
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唤侍女来跟前讲讲今□□堂上有些什么消息。
唤了几声没有回音,便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只要她吱个声,咳嗽几声,侍女们都会飞快的到她跟前来嘘寒问暖,突然被人这么热情的伺候,她都有些不习惯,怎的今日,喊了几声都没有回音,莫不是打听小道消息,被抓包了?
不至于呀,宫中这种消息天天都在传播,除非是有人恶意整你,不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你这样,会着凉的,侍女们都下去了,今晚就由我这个秦王来伺候我的小仙女。”
不知什么时候,嬴政已经坐在了她的床榻之上,盈盈双手反叉在脑后,仰躺着还翘着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完全不着秦王威严的吊吊。
谭乔很自然的一惊,小掌连拍胸口压惊:“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方才怎么没看见你?”
“有一会儿了,刚去给你倒了杯热茶,哝,在桌上,趁热喝,天凉,喝热的对胃好”嬴政偏头朝檀木茶几方向看去,示意她茶水的位置。
嬴政想起方才进来之时,恰听见她梦呓说要喝水,小嘴吧唧吧唧像一条误闯岸边草丛的小鲤鱼,即可爱,又令人怜惜。
有那么一瞬,见她小红嘴儿一开一合的,竟有种想要将她咬住,含住的冲动。
喉咙一阵干哑生烟,浑身明显开始燥热,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知道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能对他的小仙女做出那种事情来呢,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要了也就要了,可他眼前的不是别人,他不想对她做出任何没有经过她同意的事情来。
太热了,嬴政给自己倒了杯水,加上自己的自愈能力,才稍微按下他那颗躁动不羁的身体。
嬴政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邪…恶,有种和外面登徒子相提并论的错觉。
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感到羞愧不安。
被嬴政这么一提醒,谭乔确实是渴了,而且刚刚好像就是被渴醒的。
秦王这差事办的不错,龇牙脸三个。
☆、咸阳灯会
“水温合适,大王这沏茶的功夫不错,没什么事了,可否请大王出去,小的还要睡觉!”说这话的时候谭乔是背对着嬴政说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想当面跟他讲话。
“你在跟寡人置气”
“不敢”
“明明就在生气”
“范不着”
说这话时,她声音明显放大,似是在宣告她就是在生气。
不得不说,她..烦躁..了。
转而后悔了,她就应该不理他的。
天哪,她要拿他怎么办?
他是天子,自己受了委屈,难道还要学着后宫妃嫔那便曲意奉承。
摸不得骂不得,他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而这个山芋还是宋城丢给她的。
回想一下,在这个任务里,她做的贡献似乎不大。
勾引嬴政,在他耳边吹风,前面一项貌似成功,后面一项貌似进展不是很大,恰恰重点是在后面一项。
这风吹得好,救蒙大将军的任务就成功,不好,则失败,那她下次回去的机会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忍…
笑脸转身,红唇轻起:“大王把我独自一人放在这冰冷的殿中数日,小女生平最害怕孤单,
到现在心里都还闷闷的,还不许我顶两句嘴,你们大秦的男人都这么霸道吗?”
此话一半含笑,一半嗔怪,谭乔自己说出来都深觉作得狠,不过,这段时间,跟嬴政相处下来,发现嬴政喜欢新鲜的东西,顺着苏苏的说话说多了,怕腻味。
于是她换了个句式来将嬴政再苏一遍。
嬴政自是不傻,明明知道她是在反语奉承他,却是恰好戳到了他愉悦的神经。
“你们大秦的男人都这么霸道吗?”这句话中提到了“男人”,那谭乔是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在对待,而非普通朋友。
虽然一开始,她是本着勾引他的目的接近他的,但相处下来,他的谭乔似乎并不想和他发生男女之事,也就是说,她从未对他产生过男女之情,顶多算关系较好的朋友。
今日,她提到男人,语气还那般娇嗔,这是只有暧昧关系的男女之间才会说到的词汇。
多少次的的黯然伤神,此刻竟被谭乔嘴里的“男人”这个词消散。
嬴政痴痴的望着撅着樱桃小嘴的谭乔。
就连生气..也..这么..讨人喜欢…
见嬴政的痴汉模样,谭乔心里咯噔一下,像被蚂蚁蛰了一下。
秦王如你,纵然享有天下女人,也抵不过一个单纯的情字。
谭乔被戳中泪点,眼圈里的泪痕硬是被她退了回去。
这是秦王吗?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不该呀,她眼中高高在上,征战无数,统一六国,后宫从未留下只言片语的秦王不应该是眼前这般没出息的痴汉模样啊。
她们的对话以嬴政主动提出要带她去看咸阳灯会而愉快的结束。
从谭乔处一路回到含元殿,嬴政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消失过,就连伺候在一旁的宫人都见竿往上爬。
“还是谭乔姑娘有办法,老臣二十年伺候大王,都未曾令大王如此开心过!”
嬴政笑意更甚:“没根的东西,你怎么能同谭姑娘比,人家就是站那儿,不说话,寡人看着也开心!”
宦官连忙道是,咱家嘴贱,谭姑娘哪是我们这些没根的东西能比的。
还真是…只要能哄大王高兴,宫人自嘲没下限!
三天后,秦王如约带了谭乔出宫。
咸阳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有摆摊猜字谜,卖花灯的,有卖艺,算命的,还有小屁孩最喜欢围着的捏糖人的手艺人,还有各色咸阳美食摊,热闹非凡。
来咸阳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咸阳大街在晚上也这么热闹。
那晚嬴政约她三日后带她出宫玩耍,她就用小丁给她的IPAD百度了有关古代灯会相关知识。
据说上元节民间才会有观花赏灯的习俗,可她是三个月以前来的,来的时候盛夏,怎么算,现在也不会到上元节,想找嬴政问个清楚,又是一连三日不见他的影子,直到出宫前半个时辰嬴政才露面。
坐在马车上她还狐疑的看着嬴政,莫非是要专门给她办一场灯会,来取悦于她。
如果这样,那也太没意思了,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灯会是一年一次盛会,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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