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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公子林砚——时槐序

时间:2018-02-27 14:44:06  作者:时槐序
 
 
第102章 威胁
  这厢,司徒坤已唤了林砚与林如海上前入座圣驾之侧,笑指着林砚道:“这脾气倒是同老九一样,受不得委屈。”
  林砚忙低下头,“臣言语无状,请陛下恕罪!”
  丹娜如此嚣张,未必是司徒坤愿意看到的,但他身为帝王,该有帝王的气度。有些话需要有个人来说,但不能是他。
  在场最适合做这种事的便是司徒岳,可司徒岳压根GET不到,没及时站出来,便只能林砚来了。可林砚到底不是皇子,若真要计较,是有些逾矩的。好在司徒坤并不在意。
  司徒坤摇头,目光自蒙托与丹娜二人之间扫过,这对兄妹似乎在吵架,他虽听不到说什么,却能猜到必然是为了方才之事。
  “朕听说北戎国君极为宠爱这位丹娜公主,便是膝下好些王子地位都不如她。因此,丹娜心气极高,性情骄纵。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司徒坤一顿,转而冷嗤,“小儿家的把戏也拿到国宴上来耍,那么点心思,便是瞎子都瞧出来了。朕怎会中计?”
  林砚道:“陛下圣明!”
  圣明?这可真算不上圣明,大约场上不傻的都看出来了。司徒坤失笑。
  有小太监在外头探头探脑使眼色。戴权悄悄退出去,也不知同那小太监说了什么,又急急跑回来,于司徒坤耳边说了什么。司徒坤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林如海言道:“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司徒坤怔怔看着林如海与林砚,“是外头的人送了消息进来,林府走水了!”
  走水?
  林砚眉宇深锁,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
  林府。
  书房的火已经浇灭,房内一片狼藉,黑烟滚滚,自是不能看了。幸好发现及时,未波及太广。这是林砚的院子,不在内院,因此黛玉和林礞也没被吓着,虽看到了,可有贾敏哄着,却也无妨。
  林砚捂着鼻子问:“可有人员伤亡?”
  白芷摇头,“没有!是奴婢办事不利!”
  “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闯入,被奴婢发现了。奴婢同他交过手,此人武功不低,奴婢未能胜他,只能缠斗。他并不恋战,见得如此,直接打翻了油灯,扔下火折子闹出事端阻了奴婢脱身。奴婢没能追上。”
  林砚瞳孔一缩,林家当家人是林如海,这人放着林如海的内书房外书房都不去,偏来他的书房,可见司马昭之心啊!
  司徒岳撞了撞林砚的胳膊,“可有丢了什么,毁了什么?”
  林砚拍拍衣服上沾着的黑灰,“不是有白芷吗?能丢什么?再说,我为何要放着层层把关的兵器所不用,非得把东西放书房?就算真有,我既然敢放,便料定没人拿得到。就是拿到了……”
  林砚一顿,笑眯眯道:“他也得有这个本事看得懂!”
  想到林砚以往所绘的各项宛如天书一般的所谓设计图,司徒岳只觉这话无比在理,噗嗤一声刚要笑出来,撞上林如海与司徒岭阴沉的面色又咽了回去。
  林如海看向白芷,“是什么人,你可有看清楚?”
  “那人穿着夜行衣,黑巾遮面,奴婢未曾看到。”
  司徒岳猜道:“北戎?今夜宫中设宴,林府空虚,他们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司徒岭皱眉:“北戎使团人员都是要申报的,登记在册的两位皇族,两名大臣,外加八名侍卫,四个下人,一共十六人,今日宫宴都在场,并无缺席。而且在我们专门为他们设宴的时候出手,会不会太明显了点?”
  司徒岳试探道:“那不是北戎?”
  司徒岭哭笑不得,哪有这么简单就认定北戎,又怎么简单认定不是北戎的。
  林砚摇头,“未必!许是有人借这个机会出手,将我们的关注点引向北戎,也或许真是北戎所为。虽登记在册人数不少,可难保京都没有他们的细作。”
  司徒岭十分赞同,“我朝有主战主和两派,北戎也有。或许他们便是想着,若能偷到兵器图纸供他们所用最好,便是不能,若能借此惹怒我大周,也可坏了和谈之事。”
  说着,他一顿,“既然府中无事,也无损失。我便先回宫同父皇复命了。父皇还等着呢!”
  林砚忙跟着林如海将其送了出去。
  ********
  会国馆。林府忙乱,北戎这边也未能安眠。
  眼见吉达进屋,蒙托起身相迎,“吉达大人,可打听清楚了,周帝今日设宴为何中途离席?”
  “打听到了。据说是林家失火,失火的还是小林大人的书房。”
  蒙托大惊,面色一变,身形稍动,还没迈出脚去,便听身后传来丹娜的冷笑,“怎么?莫不是想进宫澄清?”
  蒙托怨怒,“你什么意思?”
  丹娜起身走过来,盯着蒙托的眼睛,“难道你心里不是在揣测,周帝会不会认为此事是我们所为?周帝为我们设宴,百官入宫,林府空虚,这么巧林砚的书房便出了事。会否是我们故意为之。这种节骨眼上,难道不是我们的嫌疑最大?”
  “你既然也知道我们的处境,就不能安分一点?”
  “安分?像你一样去讨好周帝,讨好周国皇族?像你一样,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大失方寸,唯恐周帝暴怒出兵,连自己北戎王族的尊严也不顾了,要入宫澄清?我的好王兄,你有没有想过,周国尚未有人来问罪,你便上赶着去,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蒙托一顿,眼神微闪,扣住丹娜的手腕,以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你同我老实说,此事是否和你有关?”
  “王兄是不是急糊涂了?你我带了多少人来,你不清楚吗?我们是与周国班师回朝之人同行,诚王殿下,冯老将军眼皮子底下,你觉得我能藏得了人?还是你觉得这世上能有□□之术?”
  丹娜甩开蒙托,拂袖出门,头也不回。
  次日一早。丹娜起床,随身侍女进来伺候便提醒说:“周帝陛下派人来请,王子已经入宫。”
  丹娜嗤笑,洗漱完将帕子一扔,“废物!”
  侍女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偷偷将一个纸条递过去。丹娜接过,嘴角勾笑,看着侍女,“王兄若是回来,你知道怎么说?”
  “是!奴婢便说公主闲不住,出门逛街了。已让两个侍卫大人随行,护佑公主安全,请王子殿下不必担心。”
  丹娜眼睛一眯,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起身出了庭院,牵了马匹,纵身一跃跑出会国馆。侍卫紧跟其后,驱马落后一个马头,问道:“公主,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见一颗棋子!”
  ********
  酒楼。
  贾元春满头是汗,双手握紧了座椅扶手,强撑着扯出一丝笑容,“对不起,我……我不明白公主在说什么?公主,你我素不相识,如今又正值两国和谈之际,还是不要私下见面的好。我……时间不早,我要回府了。”
  “不过巳时,午膳都还得好一阵呢,着什么急?你若真觉得我们不该私下见面,又为何要来赴约?”
  “我……我不知约我的乃是公主。我……”
  丹娜见她如此,已有些失了耐心,“够了!你的这些话本公主不想听,你若不怕本公主把你的事抖出来,只管从这个门走出去,本公主绝不阻拦!”
  贾元春刚起身,闻得这一句,又跌回座椅。
  “公主……公主什么意思?”
  “贾姑娘这么聪明,当真不知?”丹娜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贾元春,围着同的座椅转悠。
  “贾姑娘,三年前贵府二奶奶被人下药,险失爱子,这药是怎么来的?令堂背了罪名被关京兆府大牢,是怎么自尽的?还有原来在你身边伺候的丫头抱琴,又是怎么死的?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些吗?”
  贾元春面色大白,嘴唇颤抖,咬着牙不说话。
  丹娜啧啧称奇,“贾姑娘好本事,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贾姑娘可是觉得这些事情你都扫了尾,没有证据,我说出去也没用?何况我一个异族公主,说不定还会有人借此说是我居心叵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道尽了这世间大多数人的想法。贾元春眼珠一闪,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丹娜笑起来,啪啪双掌相击,清脆的掌声响起。房门一开一关。进来一位女子,那人身着黑色斗篷,帽子遮住了整张脸。
  “告诉贾姑娘,你是谁?”
  来人伸手将帽子取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来。
  贾元春方寸大失,“抱……抱琴……你……你没死?”
  “幸得贵人相救,奴婢活了下来。姑娘可失望?大姑娘,抱琴对你忠心耿耿,从无背叛之意,你为何要下次毒手?”
  丹娜挥了挥手,抱琴识趣退下。
  贾元春面色灰白一片,不!不对!即便有人察觉到什么,救了抱琴,也绝不可能是丹娜。丹娜那时身在北戎。
  “是谁?究竟是谁?”
  丹娜嗤笑,“重要吗?”
  贾元春苦笑,是啊!重要吗?如此人证就在眼前,知道了是什么人又怎么样?能有这等心机和手段,秘而不发,必定不是一般人,她把柄都在人手里,如何斗得过?
  丹娜一跃坐上桌子,百无聊赖玩着手里的马鞭,“贾姑娘若是觉得这些还不够,那么本公主还可再加一条。”
  “贾姑娘可知道十七年前,你的大伯母是怎么没的?你祖父又是怎么没的?”
  轰!贾元春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丹娜!怎么会……她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丹娜笑得更开心了,“看贾姑娘这表情,应是知道的。这样也好,省了本公主给你言说陈年旧事的工夫。”
  贾元春瘫坐在椅上,再也撑不住。别说贾家最大的秘密,便是只有一个抱琴,她便已无路可走。告诉贾府,告诉老太太?老太太能有什么办法?便是老太太有,可会救她?
  不,不会的!绝不会!
  这一年来,她迟迟不能进顾家的门,老太太见她没了利用价值,已经很是失望了。
  贾元春深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早这般配合不就好了,也免得浪费这么多时间!”丹娜哈哈大笑,突然又收了声,正色起来,附于贾元春耳畔道:“安乐侯顾延凯有一方令牌,为贵国皇帝陛下所赐。可自由出入宫廷。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受阻。”
  “本公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是偷是抢,是哄是骗,把它给我拿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敲锣打鼓,好戏要开始了!
 
 
第103章 将计就计
  顾延凯!
  贾元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毫无力气,头晕,眼花,坐立不住。
  “你……你要我去害他?”
  丹娜眼珠儿一转,“只是让你取个东西,怎么能说是害呢?”
  “只是取个东西?”贾元春苦笑,“你要令牌做什么我不知道,但绝不会是好事。一旦东窗事发被查出来,首当其冲的,难道不就是顾家,不就是顾侯爷?”
  丹娜看了她好半晌,嗤嗤笑了,“看来是真的动心了。怎么,舍不得?”
  贾元春大怔,这三个字深深触动了她。舍不得吗?是,她确实舍不得!
  “你顾念顾家,但顾家可曾顾念你?你与顾侯爷之事拖了也有一年了吧?皇后是怎么看你的?顾家太太又是怎么看你的?你觉得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们会对你改观吗?会让你进顾家的门吗?”
  贾元春心头一紧。不,不会!她们永远都不会!她的手段只对顾延凯管用,也唯有顾延凯会信她。即便这一年来,她所会的那些西洋画作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即便她好几次差点露出破绽,顾延凯明明发现了,却也每当一回事,依旧选择相信她。
  可不论她在皇后和顾太太面前表现得如何精湛,毫无漏洞,她们都只觉得她是别有用心。
  她第一次明白,原来爱上一个人,竟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也第一次明白,有时候信与不信,不在于你演得有多好,而在于对方是否在意你,是否愿意相信你。
  顾延凯让她觉得自己这十九年来好似现在才开始真正的活一回。她怎么舍得放手,可是有顾太太和皇后这两座大山,她永远不可能和顾延凯在一起。
  “你可想好了?”
  贾元春闭上眼睛,又慢慢睁开,“那令牌当真只是能出入后宫?”
  便是能出入有如何?宫内守卫森严,就北戎来的这几个人,难道还能刺杀皇上?
  丹娜嘴角上扬,“这你便不必知道了。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你应该明白。”
  贾元春浑身一颤,“明……明白!”
  丹娜:“考虑清楚了?”
  贾元春又是一颤,低下头去,“我还有的选择吗?”
  这便是答应了。丹娜点头,朝侍卫示意,从桌子上跳下去,走出厢房,在廊道一拐,入了最角落的另一间厢房。里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
  “看来丹娜公主马到功成了?”
  贾元春这样的人物,自私自利又无魄力胆识,不难拿下,即便她丹娜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你家主子可真有意思,到得现今都没露面,什么事都是我来,他做什么呀?”
  老者嘻嘻笑着,“主子也是为了保障公主的安全。主子身边只怕有人跟着,恐他一动,连带着公主也暴露,只得劳动公主多担待,辛苦公主了。主子说了,该他做的,他绝不会偷懒,定不让公主失望。愿与公主成就大业,不负盟约。”
  “好一个不负盟约!”丹娜右手将鞭子一甩收回挂在腰间,“好!本公主就等着与他不负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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