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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灯下无尘

时间:2018-03-21 14:23:29  作者:灯下无尘
  金儿和林殊叽叽歪歪了好久,就一个中心思想,“尉迟好得不得了”,林都快要被她给洗脑了,仿佛那尉迟真的是什么需要送牌匾的大善人了。
  “金儿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是你们俩?”林殊忍不住问了出来。
  金儿脸一红,低下了头,鲜见地扭捏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说道,“我想了很久,下定了决心。”
  林殊听得眉心一跳,难道这姑娘真打算往尉迟琅这个天坑里头跳么?就听见金儿扑闪着一双甜美的大眼睛炯炯有神道,“我下定了决心,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林殊:……
  “尉迟家的门第如此高,可不是我一个商户女能高攀得起的,作妾的可能都不大,若是他有别人了,说不定我还会在他的甜点里下毒……我大哥拉扯我长大不容易,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了白瞎了一条命可不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知道。”金儿掰扯得清清楚楚,一条一条像是歪理又有点道理。
  那你偷偷摸摸过来就是为了偷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又修仙了,如果哪一天看到这个作者不见了,怕是已经飞升了。。。上了毒榜,但是看见晏小鱼干同学的长评真的有点感动呢,还有小天使们暖暖的问候,感觉自己又元气满满了。无以为报,只有把文章坚持到最后,认真对待到最后吧(??▽?)?
 
  ☆、偷看
 
  林殊无话可说认命地把金儿从草丛里探出的脑袋按了下去,“要做贼也要好好做……”
  金儿哦了一声,兴致不减,或者换句话说,她一看到尉迟就双眼放光,哪里会有兴致?
  盛华亭里头就只有他们两个,其余人都守在亭子外头,也不兴议什么事,就是陪着大皇子“啪啪”地下着棋,大皇子明显心不在焉,越下越快,落子也越发没有章法。尉迟琅却面不改色,保持着匀速地落子。
  除了秋风之事之外,让大皇子苦恼的只有亲卫一事了。陛下虽然宠爱大皇子,但是却迟迟不肯发话,而那二皇子早在前年就有了自己的亲卫,二皇子还比大皇子小上两岁,这般作为,也摸不清楚陛下到底是什么个想法,若说器重宠爱,大皇子是绝对比得上二皇子的,果真是圣意难测。
  尉迟琅落子的手指在空中滞了滞,用余光看了看角落的草丛,突然勾起了一抹笑。这个笑被大皇子给捕捉到了,非常自然地嗅出了八卦的味道,忍不住调侃道,“本宫在这里苦恼,本宫的谋士非但不为本宫答忧解惑,反倒满脑子人家小姑娘……”
  大皇子可知道尉迟琅天天往重华宫小厨房里头跑是为了什么,纳罕极了他的耐心,不过是一个小奴婢,就是当即要了过去也不是问题,他却这般用心下套,看来是认真的了。那小奴婢大皇子留意过,生得不错,却也找不到什么地方让尉迟琅这么牵肠挂肚的。
  尉迟琅瞥了大皇子一眼,道,“大殿下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小姑娘罢。”
  大皇子被他噎了一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什么小姑娘,她比本宫还要大三岁呢……”
  “贵妃娘娘可不听这个。”尉迟琅成功地把话题带偏,余光却一直注视着那边的草丛。
  林殊捅了捅金儿,“他不是发现了吧?”
  金儿吓了一大跳,小声道,“不会吧,他眼神这么好使?”
  隔着草丛偷偷看过去,他的眼神扫过一圈,似乎真的在这里停了一下。金儿被唬了一跳,赶紧推推林殊的手,“你先走罢,这儿留我一个就好,被发现了也只处罚我一个,莫要连累你了……”
  林殊:……
  他会处罚你?戏精。
  林殊懒得看他们两个一个秀智障,一个秀情商了,从草丛里头扒拉了出来。小声地和金儿打了声招呼,就溜走了。心里却着实为金儿的智商感到捉急,想想那可是皇子,不是尉迟琅的默许,她们两个能接近这里偷窥麽?金儿可以说是非常地二了,连痴汉的道路都是人家给一手铺好的,不往别人坑里跳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几百亲卫换千余甲士?”大皇子抚掌道,“尉迟当真是好计谋!只是这事儿未免有些缺德?”
  “大殿下既然已经把最大的那个让给了二殿下,那么也该从二殿下那边讨点利息回来。”
  大皇子一听这话就明白尉迟琅的意思了,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也就不管坑不坑兄弟了,拍板定下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虽然表面上谁也不待见谁,感情却比任何一对皇家兄弟都好。于是坑坑弟弟这种事,大皇子做起来还是有点心虚的。不过也诚如尉迟琅所言,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既然大皇子不与他争夺,最上位就是二殿下的,讨要一点回报,二殿下想必也会十分乐意。
  又说了会子话,大殿下这才准备回去,尉迟琅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大皇子看了那边的草丛一眼,嘟囔了两声,还是先走了。
  金儿说是要来偷看尉迟琅,但是他们商量事情商量得太久了,金儿看得困极了,眼皮子一搭一搭就不知什么时候靠着树干睡着了。
  尉迟琅推着轮椅到了草丛边上,拨开草堆,就看见金儿靠着树干睡得正香,张开了一张小嘴,有些呆萌地流了点口水。
  尉迟琅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他推了推金儿,轻声道,“金儿,起来,回去睡罢,这儿会着凉的。”
  金儿迷迷糊糊地从梦里醒来,就看见了尉迟琅的脸,傻乎乎地嘟囔道,“我是在做梦麽……”
  “当然不是。”尉迟琅忍不住伸手捏了把金儿红扑扑的小脸,换来了她的痛呼声,他这才施施然收手,“醒了没有?”
  金儿清醒了,抹了把口水,讪讪地说道,“醒了。”
  这种偷窥别人然后在草丛被人叫醒的感觉真的是不能再糟了。
 
  ☆、告别
 
  “在这里干什么?” 他凑过来问道。
  金儿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面躲了躲,支支吾吾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把身后的那个小提篮往前一挡,遮住了脸,露出一双眼睛闪闪烁烁地,“新新新新新点心!”
  尉迟琅伸手把那个提篮子的拎手提了起来,把他们两个中间的间隔取掉了。金儿手里一空,一张小脸就露在了他面前,金儿愣了愣,赶紧一把捂住了脸,偷偷地从指缝里去看尉迟琅。
  尉迟琅一双好看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泄露了一丝笑意,又一丝,最后干脆低声笑了起来。
  金儿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这样的确有点儿傻乎乎的,于是还是讪讪地把手放了下来,“有,有那么好笑麽……”
  尉迟琅摇摇头,终于止住了笑,低头掩住自己还是忍不住翘起来的嘴角,从地上把篮子捡起来,笑问道,“今天做的是什么?”
  金儿扭捏了一下,把篮子的盖子打开,“呐……菩提饺子、蜜饯香木圆……还有你最喜欢的银耳肉丝……”
  “记错了。”尉迟琅打断她,“最喜欢吃的不是银耳肉丝。”
  金儿一愣,“那玉盖雪顶?”
  尉迟琅佯作伤心的样子摇了摇头。
  尉迟琅最喜欢是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明明就是这两个好么……他吃得最多了,难道还有假?
  “你骗人……就是这两个!”金儿答道。
  “不是哦,”尉迟琅竖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金儿忍不住眼珠子跟着也晃了晃,都快成了斗鸡眼,样子可爱极了,尉迟琅轻笑一声,“我最喜欢……”
  他俯身,男子的气息把她包了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吃你呀……”
  “什什什么……你你你……”
  金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了半天就是没有说出个字来。一张粉白的脸通红,连好看的脖子都染上了薄红,看上去,着实秀色可餐。
  尉迟琅眼神一暗,垂下眼帘,露出了一个有些瘆人的笑来,说话的语气却是温润极了,“怎么吃,烤串麽?”
  金儿抬起头来,就被他的手掌胡乱地揉了把头,“小丫头,逗你玩呢。”
  金儿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来,去亭子里头吃东西。”尉迟琅把小篮子提起来,说道。
  金儿从地上起来,脸上的薄红未消,还有着一些恼怒,推了推尉迟琅的轮椅,有些用力地往前推了下,这才把他推进了亭子里,“吃吧!”
  “下次别躲在草丛里了知道了么?里头蚊虫多……”
  “那躲在哪儿啊……”金儿一不留神,把心里的话给问了出来,等到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就看到尉迟琅又挂上了那可恶的笑来,“躲在……柱子后面?”
  金儿:……
  “我为什么要躲啊我才不躲呢有什么好躲的……”金儿赶紧矢口否认道,“吃吧吃吧,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尉迟琅嗯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拆穿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下次就好好待着,我去找你。”
  他的口气肯定极了,金儿一愣,突然也弯起了嘴角,“要记得哦……”
  尉迟琅也笑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见到金儿又要生气,连忙补上,“金儿的点心。”
  她这才哼哼了两声,算了。
  她垂下眼眸,有些失落地想,如果没有“金儿的点心”就好了。她可是一天想他八百遍呢,如果,他亦甚想她……那就好了。
  就像这一份份的点心,满满的,都是喜欢。
  所以,吃完之后,要快快喜欢上她哦。
  金儿撑着下巴,双眼像是坠了星子,亮晶晶地看着他。
  尉迟琅心想,怎么会有这么甜的小姑娘呢?甜得,让人真想,一口吃掉。
  林殊回到监栏院,就开始赶自己的《辞海》抄写,抄着抄着,心思又不知道往哪里飞去了,回过神来就发现墨汁已经在纸上晕开了一大截,这样,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全都作废了。林殊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把纸蜷在一起成了一团,丢在了一边。林殊另起一页,拿着墨笔的手一顿,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和太师好好告别呢,后天就要走了,若是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也太失礼了一些,更何况,太师会失望吧,他对她这么好……
  林殊想了想,换了一张纸,毛笔犹豫了一会儿,写下了“督主亲启”四个字。她不打算当面和他道别了,这样的话,她恐怕不能好好和他道别了,不如就这样吧。
  下笔慎重,斟酌二三,林殊才把这封信写完,大意就是不能继续待在宫里了,愿他保重一类的话。她还说自己不会忘记太师教的射击,回去之后也会继续练习,只是进不了射声卫了有些可惜……
  最后给这封信套上一个信封,林殊就把信收了起来继续练字,脑子里却乱成了一团,越写越糟。
  到了晚上,林殊便把信交给了小仨儿,让他转交给太师,小仨儿知道,复杂地看了林殊一眼。时隔多年以后,林殊才回味过来这是“活着不好么”的意思,可惜此刻的她脑子混混沌沌,完全没有在意小仨儿的态度,给了他就翻身睡下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封信当晚便到了季督主的手里。
 
  ☆、第 54 章
 
  是夜,绣画着松树陡坡的屏风后头,跳跃着的烛光通明一片,书案前头站着一名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色的便服,腕间宽袖卷起,露出精瘦的手腕,他提着一支狼毫,沾了点墨,在跳跃的烛光下写着字。
  樗蒲阁里头不到半夜是不熄灯的,因为事务繁忙,光一整夜也是不稀奇的。
  从不远处可以看到樗蒲阁的灯光,守在樗蒲阁前头那条长长的路上的侍卫们都是知道的,几更熄灯,几更亮灯,无论风雨如晦还算是寒夜冬雪,这里都只有迟的,没有早的。
  樗蒲阁的主人喜静,里头除了偶尔大的鸟叫声,就只有雨声风声之类的声音了。樗蒲阁里头铺了木地板,穿着木屐走上去嘎吱嘎吱响,主人有时候会走到后院去看看风景,其余大部分时候,樗蒲阁都是静得像是一座空山。然而,它又明明是待在喧闹的宫里头的,如此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来樗蒲阁的人非常少,偶尔几位踏雪无痕的暗卫,带着百里加急的信件,偶尔几位脱了袜小心翼翼进来,有事相商的机要大臣。之外的,恐怕就只有这里主人上次带来的那个有些聒噪的小孩了。
  来这里的人都忍不住摒了呼吸,除了这里干净的肃穆,便是对这主人包含着尊敬和其他的复杂感情,至少,踏上樗蒲阁长长的石子路的那一刻开始,人们都会忍不住放慢了步伐。
  这是与权势无关的,单纯的敬畏。
  火烛伴着“哔啵”声跃动着,蓦地,吹来一阵风将灯火吹偏了方向。
  季星河悬垂的手腕顿了顿,将笔搁在了笔架上,淡淡道,“进来罢。”
  樗蒲阁里头的主卧和书房是连在一块的,大而空荡,尽管里头有很多的文书和书籍,却并没有填充其旷荡,反而让这旷荡显得更加凸显。这里的主色调有些灰淡,看上去古朴又典雅,却始终少了一丝生气。直到把视线放回案几上,才会蓦地发现桌上摆了一个彩色的雕像,拙劣的雕工,还算是憨态可掬,却与这间简朴过头的屋子有些格格不入。
  摆在了案几上,想来也是主人的心爱之物。
  十四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从出生起做的就是东厂的人,东厂给他一口饭吃,他才活到了现在,做的活计永远上不了台面,永远生死不知,但总比出了宫去外头当不知饱饥的流民乞丐要好。这样的人东厂有很多很多,但是只有一个十四号,就算是不代表名姓的代号,也要用命的代价去相换。
  十四是负责收集宫中情报的,每日都要前来向主子汇报。他并不负责皇上那一块儿的情报,那里另有他人,但是宫里头除了最大的那位之外,其余的事情都逃不过东厂的耳目。这些事七做了很多年了,大概是从督主上任开始罢?十四每日做着这样的事情,尽心尽力,做这位督主的耳朵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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