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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趁此机会,柳湘莲急忙上前把情形对贾琏说了,之后神色严肃地看着贾琏,忐忑的等他的回答。若是贾琏的选择,和他想的不一样,他该如何做?紧握着双手,柳湘莲几乎要窒息了。虽然有一半把握,可心里还是不安。
  贾琏知道前因后果后,几乎要翻白眼,贾珍在府里玩儿还不算,竟然想要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还要不要脸了?
  又仔细瞅了瞅离他只有一百步距离的那些人,并没有贾珍,只赖二带着几个小厮在那边。
  “大哥?”柳湘莲见贾琏不吭声,心里发急,虽然只是几个呼吸,在他却是几百年那么长,忍不住出言提醒。
  贾琏反应过来,看柳湘莲急得满头的汗,戏谑地一笑,“放心吧,你大哥我岂是那不顾结拜兄弟的人?你也是该成个家了。”一句话说的心里本就有鬼的柳湘莲面红耳赤。
  贾琏又叫来琉璃,“车里有位姑娘想看看绒线绸缎,你接进去吧。”
  琉璃一直站在贾琏身后,闻言答应一声,上前扶车里的姑娘下来,时间紧急,那姑娘没来得及戴上帷帽,只拿着扇子遮着脸。她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浅色对襟长褂,素色裙子,看花色,并不是时新的。个头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走几步,袅袅娜娜,摇曳生姿。
  自她一下来,贾琏、侯松、琉璃还好,神色如常,只柳湘莲呼吸猛地一滞,之后,眼睛钉在那姑娘身上,再也移不开。
  而那姑娘也有意思,经过贾琏身边,只是轻轻福了福身,经过柳湘莲身边,却把扇子拿得低了低,露出俊秀的鼻子,朱唇轻启:“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贾琏抿抿嘴,很想推开柳湘莲对那姑娘说:“姑娘哎,是本公子救的你,你不该谢我么?”只是看到柳湘莲抓耳挠腮、喜不自禁的样子,想起此时的社会风俗,怕一开玩笑叫姑娘名声不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琉璃带着那姑娘上了二楼,贾琏等人一走,望向赖二等人。
  此时,贾珍已经骑着马站在赖二身边,赖二正凑在他耳边指着贾琏说些什么,贾珍皱着眉,连连点头。
  贾琏想了想,按照此时的风俗,贾珍比他大,长幼有序,应该他先向贾珍问好。撇撇嘴,整理了下刚刚换上的衣裳,掏出几乎没离过手的扇子,打发脚下好似有钉子扎的柳湘莲去二楼找他媳妇儿,昂首挺胸地带着侯松去见贾珍。
  贾珍也下马朝贾琏这边走了几步,在铺子斜对面停下,抬头望望二楼,可惜二楼窗户紧闭,看不透。
  “大哥哥早啊,今儿怎么有空儿出门逛?”贾琏问了好,笑道。贾珍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和贾琏属于一辈人,所以贾琏叫他大哥哥。
  原来看原著时,贾琏也分不清谁是谁。后来才发现一个诀窍,敬、赦、政都是反文旁,珠、琏、珍都是王字旁,蓉、芹、芸都是草字头,偏旁部首一样,说明是同辈。这才不迷糊了。
  再说贾珍和贾蓉,贾琏一向看不上他们,这父子俩的私生活相当不堪。丫鬟但凡能入眼的,就没有能保持清白的。有时候,还父子两个一起上。
  宁国府的丫鬟比荣国府这边的也没脸没皮的多,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拿出来四处宣扬,好似得了天大的好处一样。
  叫贾琏有时候想起这具身体和他们同属一族,心里都膈应的要死。听人家偷偷摸摸提起来,也尴尬的要死。
  但两府已经分家,只要不是涉及宗族的大事儿,贾母都不好管,贾琏更不好说什么,只能这么先混过着。
  现今,贾蓉也十三了,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惜宁府名声不好,就如柳湘莲所说,“除了门口两个石狮子,猫儿狗儿都不干净”,但凡是心疼女儿或者要点儿脸面的人家,都不会把女人嫁到那脏窝子里去。
  也怪不得刚刚那姑娘疯了一样的跑,这事儿只要是个明白人,只要不贪图宁府的富贵,都不会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
  贾珍抬头看看绸缎庄的匾额,也笑道:“没想到,这里是你的产业。”挤挤眼,那意思大约是说会帮他保守秘密。
  贾琏才不吃他那一套,扇子轻打着手心,笑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产业,老太太前几日交给我了。”
  贾珍脸上的笑一僵,摸着胡子的手一顿,斜眼看贾琏,“老太太对你倒是用心。”又暗自思量,那女子虽然貌美,只是为了个女人和血亲兄弟翻脸,值不值呢?女人可以再找,兄弟一旦有了龃龉,就不好弥合。他并不是那为了女人不顾兄弟的人。
  此时,琉璃正好出门来,见到贾珍一愣,随后满脸堆笑,“哟,珍大爷也来了,真是稀客。”
  “琉璃?”贾珍常见贾母,自然认识她,上下打量着她,惊讶道,“你怎么在这儿?”
  琉璃一笑,答道:“这铺子的掌柜前几日没了,老太太知道后,怕二爷年纪小,被人哄,叫我帮二爷暂管着这铺子。”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贾母盯着这里呢。
  贾琏偷偷朝琉璃伸了个大拇指,这句看似软和实则硬气的话语,当能叫贾珍知难而退。
  两府虽然分家,他又是贾家的族长,但贾母的诰封最高,辈分最老,无论是国法还是家法,他都不能对贾母怎么样。
  此时的社会制度也有意思,虽然总体是压榨女性,但一定程度上却也保护女性对男方家族的付出。
  比如贾母,为公公婆婆守过孝,就在“三不去”之列。就是说,即使贾代善在世,即使贾珍是族长,即使贾母做了再多坏事儿,只要有这一条,贾家任何人都无权休了贾母。反而因贾母辈分高,为贾家生儿育女操持了一辈子,以“敬老爱幼”的原则,贾珍必须对贾母恭敬。
  而朝廷也承认女性的这种付出。比如丈夫有了官职,相应的,妻子就有诰封。贾母的诰封是贾代善留给她的,超品国公夫人,比贾珍的三等将军高多了。
  无论国法还是家法,见了贾母,贾珍都必须面上恭敬听着。至于一转身怎么样,那自然谁也管不了他。
  所以,琉璃这个贾母的身边人,几乎能压制住贾家所有心怀不轨的人。贾琏深觉赚到了。
  “原来这样,”贾珍此时彻底打消了进店的心思,那女子总要出来,留下赖二看着就是,没必要为了她和贾琏闹不愉快,于是笑道,“你们忙,我只不过来巡查巡查家里的生意,如今还有个铺子没看,这就走。”
  贾琏又假意挽留了几句,贾珍执意不留,带着人跑了。
  看着贾珍远去的背影,贾琏嘴角带笑,贾珍还真没有辜负他对他的期望。
  贾琏一直都认为,贾珍这家伙,除了玩、弄女人,是个没有道德廉耻、典型的欺软怕硬、喜新厌旧的人。原著中,他面对尤三姐的强势,落荒而逃。尤三姐说要嫁给柳湘莲立志守身之后,他也并未逼迫,只因“贾珍近日又遇了新友,将这事丢过,不在心上”,换小老婆的速度比贾赦还要快。更不要说和儿媳爬灰,亲爹孝中,不仅和尤二姐、尤三姐乱来,还聚众嫖赌。能干的,不能干的,他全都干了。柳湘莲说宁府不干净,真的一点儿不冤枉。原著的判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两府被抄家,宁府是开端。若说荣府乱,那宁府就是又脏又乱,比荣府不堪百倍。
  贾琏来了这里之后,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都能发现每个人的不得已,也能以最大的善意理解他们,对待他们。但单单贾珍,他找不出一点儿为他辩白的理由,也看不到他身上的闪光点,叫他想找个好好和他相处的由头都找不到。
  贾珍也是第一个叫贾琏恨不得弄死的贾家人。实在是每次听人或隐晦或自以为隐晦地说起宁府,都膈应的很。
  “二爷,”琉璃等贾珍走了,叫贾琏,贾琏回头看她,“怎么?”
  琉璃笑道:“我刚刚听二爷说,有姑娘要来买绸缎,还以为来了个大主顾,忙忙的接了进去,没想到,我冷眼看了一回,估摸着这次不仅卖不出东西来,说不定还要赔上几分嫁妆或者聘礼,二爷可把我坑惨了。”
  贾琏一笑,带着琉璃进了店,来在二楼楼梯边,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琉璃往二楼一指,轻笑道:“柳大爷那神情,谁看不出来?只他还以为做的隐蔽,旁人不知呢。”
  贾琏又看向二楼,问琉璃:“他们俩单独在上边?”
  “那倒不是,那姑娘身边还有个丫鬟,不妨事。”
  贾琏点头,又问琉璃,“你看那姑娘的意思,可愿意不愿意?”
  琉璃低头沉吟片刻,道:“说句不怕二爷恼的话,咱们东府里是个什么样儿,二爷心里应该明白。蓉哥儿也不小了,珍大爷看了这么些时候,满京城里,有哪家愿意嫁女儿给他?珍大爷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岂会轻易放手?我刚刚也瞧见,珍大爷虽然走了,赖二却留了下来,这是并不死心,等人家姑娘一出门,继续撵呢。即使她不愿意,万一她家里父母是嫌贫爱富的人呢?父母之命,岂能违抗?”又叹气,“这会儿,这么个要命的情形,也由不得这姑娘乐意不乐意了。”
  想要打断贾珍的念想,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叫秦姑娘嫁人。她嫁了人,贾珍就不能再以给贾蓉说亲的名义骚扰人家。
  但,急切间,上哪儿找姑娘看得上、又敢和贾珍对着干的人娶她?又有哪家人家能在她嫁了之后护住她?
  这时候,见过一面、还对她颇有意的柳湘莲,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柳湘莲是贾琏的结拜兄弟,已在贾府过了明路,贾珍若是再追着人家姑娘不放,就是不给贾琏面子,打贾琏的脸。贾琏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此事,柳湘莲是现阶段下唯一的人选。
  贾琏一叹,也只能如此了。
  在楼下等了约莫半柱香时间,柳湘莲下楼来,贾琏拉着他,不顾他通红的脸,问他对那姑娘的心意,并把形势分析了,柳湘莲自然是扭捏着同意。
  贾琏又叫琉璃去楼上问那姑娘的意思,琉璃去了一会儿,下来说,“那姑娘说了,他和柳大爷倒是情投意合,今生只愿嫁他,其他人,不管是富是贵,是俊是丑,都不愿意。”
  柳湘莲激动的浑身发抖,琉璃一说完,就抢在贾琏前面回道:“请告诉秦姑娘,就说我柳湘莲今生也非她不娶。”
  琉璃捶了捶腿,揶揄一笑,“你要说你去说去,我可不去。来来回回几趟,腿都跑酸了。”
  柳湘莲的脸瞬间红的像个煮熟的龙虾。
  贾琏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啦,咱先不管这些。只是,你既然看上了人家姑娘,有几句话我要嘱咐你。”
  “大哥请说。”柳湘莲低着头瞅着面前的地缝儿答道。
  “既然你以后成了家,以前那些行事,还是改了吧。要不然,你卖完宅子卖完地,叫姑娘跟着你大街上讨饭不成?”贾琏见柳湘莲对那姑娘上了心,就趁机劝道。
  柳湘莲猛然抬头,双拳紧握,眼神坚定,“大哥放心,以后成了家,我把家里的银子和地契都交给她收着。日常花用,只找她要,她不给,我一文都不花。”
  “这才像话,”手里没钱,柳湘莲就是想眠花宿柳也不行。
  贾琏又对琉璃使了个眼色,琉璃眨眨眼,瞬间明白贾琏的意思,转头笑着对楼上喊道,“秦姑娘,柳大爷的话你可听清楚了?以后他手里不放私房,若是被发现阴奉阳违,愿意当着你的面跪搓衣板儿。姑娘要是同意,就回句话,好叫我家二爷放心。”
  楼上姑娘的脸色贾琏看不到,但他身边的柳湘莲听完琉璃的话,浑身发烧,张嘴欲反驳,被琉璃一句“怎么,以后还想藏私房钱呢?”给堵了回去。
  楼上则是半晌无话,还是琉璃笑着又喊了一声,“秦姑娘,您再不回话,柳大爷就要羞得熟透了。到时候,你可上哪儿找这么俊俏的郎君去。”
  一旁的贾琏喷笑出声,他从来不知道琉璃这么爱玩笑。一旁的柳湘莲真的像熟透了一样,连手都是红的。
  二楼也终于传来一声软软的娇音:“琉璃姐姐,别闹了。”
  “那就是答应下了,”琉璃笑得花枝乱颤,“以后可看好了他,要是人手不够,我把我兄弟借给你使两日,他呀,别的不行,找东西倒是一把好手。任柳大爷的私房藏的再严实,也能给你寻出来。”
  “好啦好啦,”一旁的贾琏笑够之后,打断琉璃的话,“你再说,咱们的柳大爷就要钻地缝里去了。秦姑娘要找咱们要人,可上哪儿变去。”
  接着,贾琏叫琉璃拿了帷帽来给楼上的姑娘送去,叫秦姑娘戴了之后,下楼来,几人商议接下来的行程。
  首先,就是定娶亲的日子。因贾珍不死心,又因贾琏要去扬州,就定在十天后,既不会叫贾珍得手,也不会因他去扬州,叫一对儿有情人遭贾珍胁迫。
  但,对于这个日子,柳湘莲和秦姑娘都不同意。
  秦姑娘道:“二爷的好意我知道,只是现今的情形您也看了,东府那边的管家一直在外面张头张脑,怕是珍大爷并不死心。若是拖十天,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是万一...”秦姑娘顿了下,“后悔不及。不如趁早办了。”
  贾琏皱眉,“可若是日子急,一应事务都来不及备办,岂不是委屈了你?”此时的女子才真的是一辈子只结一次婚,若是太寒酸仓促了,会让姑娘留下遗憾。
  至于情投意合这事儿,又不是现代社会,成亲前能见上一面已经是相当难得的了。贾宝玉和林黛玉那种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又精神相契的,比凤凰还罕见。
  秦姑娘却摇摇头,“二爷替我想我知道,但是,与其嫁到你们东府里,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仓促些又有什么?再者,”姑娘又温柔似水的望着柳湘莲,“能嫁给他,就是简陋些,我也甘愿。我家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他家也不是富裕人家,没必要弄那些虚礼。”
  贾琏虽然知道姑娘并不是说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当然他对秦姑娘没意见,恨的是作恶的贾珍。
  又见秦姑娘为了逃离火坑,就连女人一辈子才一次的婚礼都不在乎了,深觉贾珍讨厌。
  可他也怕夜长梦多。
  毕竟,他并不能时时盯着贾珍。
  贾母虽能压制贾赦,但和贾珍关系已远,只能说他两句,听不听的,全在他。
  贾珍真的想干什么坏事儿,防都防不住。而贾珍那个惯常在女人身上下功夫的样子,会干出什么事儿来,真的不好说。毕竟,原著中,薛蟠那个呆子都不放心贾珍贾蓉两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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