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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你大胆地往前走——坚持不懈

时间:2018-03-31 15:04:30  作者:坚持不懈
  但王熙凤此时才十四岁,前世初中还没毕业的年纪,还有可教导的余地,也有可挽回的空间,现在就放弃还嫌太早。
  他之所以一直不碰她,也是因为她年纪太小、身体没长开的缘故。而贾琏自己用的这具身体也才十五岁,只比王熙凤大一岁,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于是,在等待侯松的消息的这几日,贾琏虽然依然一个人睡在厢房,但也开始和王熙凤正常说话,并手把手教王熙凤识字。
  王熙凤虽然不解贾琏为什么不搬回去,但能和贾琏好好说话已是比以前好许多,秦可卿也劝她,说是“二爷受了这么大委屈,心里终归还有点气,嫂子既然真心想和好,就是忍一时又如何”?
  说得王熙凤没了脾气,乖乖跟着贾琏学习认字。
  贾琏倒也不是想把王熙凤培养成林黛玉薛宝钗那种诗词歌赋张口就来的大才女,只是想教她多读点儿史书,叫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他教她读的第一篇文章是《史记》淮阴侯列传。
  韩信战功卓著,帮刘邦平定天下,最后落得个被吕后杀于长乐宫钟室的下场,不得不说让人唏嘘。
  将一篇文章讲完后,贾琏问王熙凤,“韩信的功劳大吗?”
  王熙凤坐在椅子上,手指抠着书上“遂夷信三族”那几个字心惊不已。
  “嗯?”贾琏见王熙凤发呆,于是背着手,缓缓踱到王熙凤身边,又问了一遍,“韩信功劳怎么样?”
  王熙凤猛然一惊,握书的手一紧,望着贾琏勉强笑了笑,“自然是大的,擒魏、破代、灭赵、降燕、伐齐,直至逼迫项羽自刎,无一败绩。汉室江山大约有一多半是他打下来的。”
  “那你觉得咱们家,哦,不,”贾琏扶着椅背,“贾史王薛四家加起来和韩信相比,谁的功劳大?”
  王熙凤做事虽然抓不住重点,但她并不是个笨人,她再不读书,贾史王薛四家的发家史还是知道的。
  听贾琏如此问,嗤笑一声,“别说咱们四家,就是四王八公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人家一根儿手指头。”
  贾琏满意点头,这就好,就怕她说出个“淮阴侯怎么能和咱们家比”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话。
  真是那样,她就不仅仅是抓不住重点,也是又蠢又笨了。
  那样的话,贾琏就会直接放弃她,不再教了。现在看来还好,她还知道韩信功劳比四王八公大。
  接下来,贾琏又问,“既然如此,那你觉得,韩信的权势和贾史王薛四家的权势比起来,谁的更大?”
  这都不用问,王熙凤回答的爽快,“自然是淮阴侯的大。”又轻叹一口气,放下书,转身看着贾琏,“二爷的意思我明白了。”
  “哦?”贾琏凝视着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两臂搭在椅背上,颇有兴趣地问,“你明白什么了?”
  王熙凤惆怅一笑,“二爷不过是想告诉我,韩信的功劳那么大,都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咱们家虽然有爵位,可京城中别的不多,只爵位多,咱们又算得是什么呢?功劳权势那么大的人说杀都被杀了,咱们又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呢?不过都是陛下的臣子,陛下的奴才而已。”
  贾琏连连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太费心。而王熙凤显然属于聪明人,只是以前没人教她,她这才走偏了。
  王熙凤说完,又拿起书,指着书上刘邦听到韩信已死之后的那几个字“且喜且怜之”,说:“韩信为高祖立下那么大的功劳,高祖听了后,却是这个‘喜’字,想来他也赞同吕后所为,巴不得韩信死。他的江山韩信出力多少,结果却是...唉,想想真叫人心寒。”
  说完,王熙凤又摇头,“没有谋反还要被诬陷谋反抓来杀了,更何况真的谋反呢。”
  贾琏长吁一口气,仰头望天,他等的就是王熙凤这最后一句话,知道了这句,想来以她的聪慧,以后再不会收受钱财逼死人命了吧?
  当然,这个还需要以后观察。但对于王熙凤今天所说,贾琏还是很满意的。饭要一口口吃,书要一页页读。
  接下来几天,鉴于王熙凤第一天的良好表现,贾琏干劲儿十足,把张良、吕后两篇也教给了她。
  看张良篇,重点叫她看张良为了活命,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掌权的丞相尚且活的如此胆战心惊,他们这种仅空有个爵位的人家又算得了什么。
  看吕后篇,重点告诉她,任你权势再大,再不可一世,但政治斗争中一旦失败,那就是吕家这么个下场,全族一个不剩几乎被灭个干净。
  从这三四天的效果看,王熙凤身上的气势收敛不少,不再是硬邦邦地仰着个脸,而总是时不时发个呆,沉思一会儿。至于是因为暂时赔礼道歉而低头,还是看史书看出了些心得,倒还需要再观察。
  五天过去,侯松传来好消息,他成功把药下给了郭常。                        
作者有话要说:  ps:王熙凤年龄,其实前文许多地方,明示暗示的都写过。
比如柳湘莲那一章,就明确说过,贾琏才十五岁。
而文中也一直在强调宝玉才三岁,按照原著说法,四年后林黛玉上京时,贾琏是“二十来往”,就是说现今的贾琏只有十五六岁,那王熙凤肯定也是这个岁数。
于是为了剧情发展,文中就取了个十五岁,王熙凤十四岁。
这个问题这里解释一下。
 
  ☆、第 47 章
 
  那包药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只是会叫人偶尔产生一些幻觉、从而做出些平时非常想做、但清醒时不敢做的行动而已。
  至于古代技术下怎么会做出这种药,贾琏的化学知识早就还给了老师,来这里后,对医学也是一窍不通,并不知道。
  而郭常在一次筵席上喝了那药后,在几位属于三皇子的盐商的大力恭维下,脑子一热,强迫当天参加筵席的人认捐,就是无偿捐献银子给三皇子。当然,用的名义是沿海水灾,需银子解救百姓等等。
  众盐商虽然不愿,但想着他的身份,都只能自认倒霉,从五千到一万两不等,纷纷破财。但是,众人回去后会不会给自家主子诉苦?
  那想都不要想,肯定的啊。一来是得赶紧向原本的主子表忠心,二来是告状求自家主子给自己做主。盐商是有钱,但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于是,几位皇子都收到了各种抱屈的信。
  而贾琏听到这个消息后,叫来侯松问怎么回事。
  侯松眨巴着一双小眼,很无辜,“我只是把药下了,其他的我也没管,谁知道就成了这样了?”
  据侯松说,他下药是在前几日一次郭常专门举办的拉拢各大盐商的筵席上,那时,男女都有,人多杂乱,正好出手。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郭常会做出这种事儿。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郭常这么做,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
  但是,侯松又问,“二爷,这事儿和咱们有关系吗?”
  贾琏瞬间反应过来,对啊,郭常是三皇子的人,那些盐商,哪位皇子的都有,但就是没有贾府一系的人。
  在扬州的贾府一系的人,也就两个,林如海和贾敏。
  举办筵席前,郭常是给林如海发了请柬,但林如海和三皇子已经势如水火,自然不可能去,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
  所以,此事该头疼的是三位皇子,而不是他。
  这件事儿只要不查出侯松来,他怕个毛线。即使查出侯松来,他们手里还握有那几个下药之人的认罪状呢。再不行,还有几个大活人呢。到时候,御前打官司呗。
  贾琏释然了,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对于这次事件,林如海比较满意,说:“让三皇子互相打擂台去吧,咱们不要参与。”
  “可是,万一将来另外两位皇子知道是我们干的,会不会不喜?”贾琏有些忧虑。
  这一着是不错,郭常逼捐,必定会让另外两位认为三皇子抱有异心,想挖墙角,为了保护自家势力范围,他们一定会采取针对措施。
  三皇子大约会难过一段日子。
  但是,不妙的是,郭常这么一干,他和林如海得罪了三皇子的同时,把另外两位也一同给得罪了。如果发散思维一下,另外两位会不会认为这是他们和郭常串通好的?
  即使不是串通好的,但你报复就报复,把另外两家也拉进来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向来只有皇子们利用臣子的,哪有臣子利用皇子的呢?
  臣子被利用心里还要有点儿小情绪,皇子被利用肯定不可能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要不然以后都来利用他们,他们怎么混呢?
  这么一路想下去,贾琏觉得情况有些不妙啊。
  但是对于此,林如海并未多言,而是皱着眉发了会儿呆后,忽然笑了笑,青灰的脸有了些许血色,望着贾琏,模糊说道:“得罪了就得罪了吧。”又严肃嘱咐他道:“以后无事时,不要和那三位走得太近。”
  “为什么?”贾琏想不明白。
  三位皇子势力这么大,不让他们上位,难道选个奶牙还没长齐、话还说不利索的娃娃坐那个位置?那不是福,是祸吧?对全天下都不好的那种大祸。
  对于贾琏的疑惑,林如海并没有过多解释,只说道:“我心里隐约有个想头,但还不准,等我再看几日,确定了,再告诉你。”林如海显然知道些什么,但就像他说的,还看不清看不准,所以不敢随意乱说。
  贾琏听了只得无奈等待。
  同时心里隐约有些担忧,不叫这三位上,那叫谁上呢?
  再说,虽然贾母在京城权力中心看了四五十年,林如海更是直接就在权力场上摸爬滚打,应该看得比他透。
  但是,万一,他是说万一,他们看错了呢?
  那不是把全族往死里坑么?
  这种事儿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啊!
  贾琏又细想想原著,那时候的林如海虽然身居高位,但是没过几年就死了,还是死在任上。这一方面当然有他身体不好的原因,另一方面,是不是也说明,他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了呢?
  就在贾琏为未来担忧不已的时候,猛然又想起一件事儿,贾赦送的那封假造的信件。
  贾赦在家里老实了一段日子后,又开始整事儿了,这么样下去可不行。要是这次不管,他的胆子就会越来越大,将来做的事儿迟早连累到他。
  想了半天,贾琏决定去趟金陵,找范慎老狐狸帮个小忙。
  他本来也想叫林如海帮忙,但因他和贾家的姻亲关系,他干这件事儿会对他名声有损,并不合适。
  林如海对他挺好,指导读书都是尽心尽力,还把多年的心得体会教给了他,他并不想坑害林如海。
  于是,在林府过了半个月的悠闲生活后,贾琏再次启程,前往金陵。这次的路途倒是不远,马车紧着点儿走,大半天就能到。
  至于带着的人,王熙凤说要去看看薛姨妈,想跟着一起去。柳湘莲和秦可卿出门看了一圈儿,都喜爱这与京城不同的风景,想出去转一转,也去。
  迎春和黛玉玩儿的高兴,不愿离开,就留了她在林家。
  而迎春来的这半个月,林家的下人待她极恭敬,贾敏又事无巨细地替她想着,她头上也没有多层长辈压着,倒是过了几天舒心日子。现今脸上总是挂着笑,比以往木头似的表情鲜活许多。
  刚来的时候,贾琏也和贾敏谈过,迎春已经六岁,除了读书外,想叫贾敏带她管管家。不需要手把手教,只要叫她知道该怎么做就成。
  贾敏和林如海只有一个黛玉,膝下荒凉,加上这么多年亲戚猛然相见,迎春又性子娴静,不惹事儿,夫妻两个都爱得很,真心待她,一应吃穿住行和黛玉一样,倒是把那嫡庶之心扔下了。这叫贾琏挺高兴,贾敏和林如海毕竟不是那只看嫡庶的俗人。看样子,管家之事,即使贾琏不专门提出来,贾敏也不会不管她。
  安排好迎春后,贾琏和柳湘莲带着小厮,还有林如海派的人,一共十来个,骑着马护着王熙凤和秦可卿浩浩荡荡出发了。
  这一路上紧赶慢跑自不必说,且说一队人在离金陵城二三十里之处的茶水棚歇脚时,碰到几个人,一男三女。
  一个男人显然是主子。
  只是这个主子身上的衣裳虽然是上好的绸缎,却是洗得发白发黄,大约已经穿了很久。又是满头白发,没有一根儿青丝。头发稀稀落落,勉强在头顶挽成个小髻。弯腰驼背,手拄着一根儿木棍,木棍并不直,而是弯弯曲曲,上面还有疙瘩,大约是从路边的哪个树上掰下来的。
  女主人也是精神倦怠,满脸愁苦之色。
  几人下了漏风的青布小车后,只找店家要了两碗水解渴,并未要其他吃食。小二虽然心里不爽利,但只得嘟嘟囔囔地去端了两碗水来。
  男主人先喝了一口,润润又干又皱的嘴皮,推给女主人,“你也喝一口,这还有二三十里呢。”声音嘶哑而低沉。
  女主人望着那碗水望了一会儿,忽地双眼流泪,哽咽道:“好,老天若是有眼,我总要留着这条命再见她一见。”
  男主人和两个丫鬟听了,都低头沉默无言。
  女主人喝了水后,几人在车夫催促下,起身离开,只是尚未到车边,草棚内出来一个领着孩子的男人,那女主人一见,蓦地发狂一般奔至那孩子身边,一把搂住,放声大哭“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才来,叫娘好想啊。”
  哭声凄切,贾琏这个旁人听了都忍不住伤心。而一旁素有侠义心肠的柳湘莲更是坐不住,蠢蠢欲动。王熙凤和秦可卿两人在车上并未下来。
  带孩子的男人一见,惊恐万分,“这是我儿子,你这女人哪里来的,竟敢当街抢我孩子?你再不放手,我就要报官了?”
  男主人和两个丫鬟一见,急忙上前拉开那女主人,并向那男人赔礼,“对不住,对不住,”又说,“老朽本也有个女儿,可惜年前正月十五被拐子拐了,贱内受不得这苦楚,见了孩子就要搂着哭一会儿,还请老大哥见谅。”
  就在男主人说这话的时候,一旁的女主人放声大嚎,“英莲,娘的莲儿,你在哪儿呀?娘想你啊。你这是挖娘的心肝儿啊!”
  贾琏听到这个名字,忽地站起,英莲?甄英莲?香菱?原著中那个命运悲惨可惜可叹的女孩子?
  这么巧?
  柳湘莲见贾琏站起,早就忍不住的他也忙站起来,“大哥,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等贾琏点头,他提着剑就去了,大有知道拐子是谁,一剑斩了的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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