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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蜜莲子

时间:2018-04-06 15:39:48  作者:蜜莲子
  等等,回京?李落心中迅速一个计划成型。
  )下读.,,。
 
 
第459章 总有转机
  风吹起他的衣摆,叫他添了一丝活性。
  李落在这些日子里展开了第一个笑颜:“很好,既然她去了京城,那咱们,也回京。”
  九墨大惊:“王爷,此事不可!”
  若是王爷回京,江南怎么办?如此草率,怎么了得?
  “咱们潜入京城,不必惊动上头。”李落道,“由朱夫子守在此处,足矣。”
  “王爷!”九墨还想劝。
  “不必多说,我自有打算。”李落道,从城墙上跳下,也不顾旁人惊异的眼光,整好自己面上的纱,急速往晋王府去。
  “疯了,全都疯了!”九墨恼极,唇边,却不自觉的染了一丝笑。
  所以,王爷的意思是,不必分离,是么?
  *
  刚出李落的地界,九墨就赶上了夏溶月的车架。
  “王爷派我前来保护王妃。”九墨朝夏溶月行礼道。
  夏溶月看着九墨,眼中不自觉有些哀色,“他这算是原谅我了?”
  她没有忘记,自己执意离开的时候,李落写在眼里的痛色。
  “属下不知。”九墨不好将李落的计划透露出来,只好敷衍道。
  “他不会原谅我的。”夏溶月淡淡,侧过脸去,不再说话。
  聊云起身,将九墨拉了出去。
  “王妃看上去不大好。”九墨皱眉。
  聊云点头:“是,王妃自打从王府中出来,就没了精神。”
  王府,是王妃的家,若不是形势所迫,她又怎么愿意一人去远方?
  九墨蹲下,坐在车沿边,扶着车框:“王爷身居职位,若没有皇上的应允,不得离开属地。”
  “我知道,王妃也知道。”聊云挨着他坐下,任由脚吊在车外,“你说,我们能不能活着回来?”
  九墨转头:“一定能。王妃和你,都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聊云叹道,“也不知咱们回京,究竟会遇见些什么。”
  “不管遇见什么,事情,总能有转机。”九墨长望,看向京城的方向,淡淡笑道。
  人,总不能因为前头没有光亮,就放弃希望。
  两个月的时间,夏溶月从江南到了京城。她下了马车,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空。
  是与江南一般的蔚蓝,只是在心境的作用下,多了几分深邃。
  夏溶月深呼吸一口气,瞧见有白雾顺着嘴唇氤氲开。天气凉了,记得刚离开的时候,阳光还暖。
  戚家有人出来迎,却不是记忆中的那几个。
  “晋王妃。”一身着官服之人走上前,朝夏溶月行礼。
  夏溶月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穿过廊巷,夏溶月问:“怎么不见戚薇?”
  “回王妃的话,她家去了。”戚老爷笑答。
  不过,这个戚老爷,却不是曾经的那个戚老爷。曾经那位,因养病而休了假。
  是啊,八年了。夏溶月想,看着自己的鞋尖。八年,足矣换下老人,扶起新人。
  曾经在戚家有一席之地的戚薇,回了她原本的家。夏溶月知道,戚薇年少丧夫,不曾再嫁,只因朝廷缺人,才叫她回了戚家,重整戚家军。
  如今,她没有作用,便被抛回了夫家,又成了碌碌众生中的一员。
  夏溶月刚晃神,戚老爷就提醒道:“王妃,祠堂在这边。”
  )下读.,,。
 
 
第460章 王妃
  戚家明显已经被洗牌,不仅地位降低,就连原本官居要职的人,也尽数被换去。
  不知道,戚歌和离歌二人,此刻又在何处。
  想着,夏溶月便到了戚家祠堂。
  仰头看着那明晃晃的匾,夏溶月迈了进去。
  里头立刻有两个扫洒丫鬟迎了出来,拜见王妃,又恭敬的奉上三炷香,垫好软垫。
  一排排的灵位上,夏溶月寻到了最新的那一个。正是戚老夫人的灵牌,与国公的凑成了一对。
  她想起了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人。尽管与戚老夫人的接触并不多,只有在戚家的那三个月。但,她很喜欢这个心直口快的老人。
  “王妃......”举着香的丫鬟怯怯。
  夏溶月回神,接过香,插进面前的香台里,跪在软垫上,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礼毕,外头就有人唱道:“许公公求见。”
  “请。”夏溶月扶着丫鬟起身,转身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太监。他手执拂尘,款步走了进来:“晋王妃娘娘,皇上有请。”
  这么快,就等不及要自己入宫了么?夏溶月敛眉:“臣妾遵旨。”
  许公公退在一旁,并没有离开。显然,他是要看着夏溶月进宫。
  无奈,夏溶月理好衣裾,扶着白莲的手:“劳烦许公公替我指路。”
  “怎会劳烦。”徐公公道,退在了夏溶月的身后,“那就请王妃娘娘同我一起回宫。”
  回这个字,叫夏溶月的脸色略显阴沉。她怎么会是回宫,她本就不属于那里,何来回宫一说?
  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顺从的坐着车架,进了那座金牢笼。
  空气里满是淡淡的香气,门窗大开,里头的香炉也在夏溶月来前熄灭。
  皇帝坐在高位上,脸上满是颓然之色。比起夏溶月走时,他瘦了许多。
  两边脸几乎是凹陷了进去,突出高高的颧骨,和发黑的眼圈。
  “晋王妃。”皇帝道,声音里底气不足。
  “臣妾在。”夏溶月行礼,“皇上万福。”
  “晋王爷可好?”皇帝盯着她的脸,如同一匹饿狼寻到了最肥美的食物。
  如今,他是神志不清到连掩饰情绪都不会了么?夏溶月笑答:“回皇上的话,晋王爷尚好。”
  “好,那很好。”皇帝靠着椅子,不住点头道,“王妃难得回京,不如在宫中小住几日,我已命人腾出夕照宫,你就住那里去。”
  “谢皇上。”夏溶月盈盈一拜,在宫人的带领下退了出去。
  皇帝见她走,迅速打了一个哈欠,泪眼朦胧,倚在龙椅上,眼见着是要睡了。
  怎么他的身体,如今变得这样差?夏溶月心下嘀咕,觉得奇怪。
  罢了,还是先考虑好自己,接下去该怎么走。
  夏溶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林妃。
  “晋王妃,别来无恙。”
  正走着,后头有声音传来,夏溶月慢慢回头,见着了一个她在江南时常听见名字的家伙。
  恭王,李淳。
  “恭王爷万福。”夏溶月浅浅淡淡的,行了一礼。
  “王妃不必多礼。”李淳笑,伸手要扶起夏溶月。
  他的手刚触碰到夏溶月的衣摆,夏溶月就狠狠将袖子抽出,退后了一步:“还请恭王爷叫我晋王妃,不然称呼差了,我难说清。”
  )下读.,,。
 
 
第461章 不负己
  省去一个晋字,李淳的心思,昭然若揭。夏溶月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在宫中众人面前就如此不注重礼节。
  难道,他在宫中的势力,就当真这样强了么!
  被夏溶月正声训斥,李淳的手讪讪缩了回去。他冷笑:“不知几时,晋王妃如此知礼节了。”
  这摆明了是在点夏溶月从前住在李落处的不顾礼节,或者,不知廉耻。
  旁边的白莲,气得身子直打颤。她闭眼咬牙,告诉自己需要隐忍,不可给王妃添麻烦。
  夏溶月却淡淡的笑,似乎不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谨言慎行,是从小耳濡目染的道理,我未曾忘记。”
  她亭亭立在那里,看着李淳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
  如今她已不是那个当初软弱可欺的夏溶月,而是堂堂晋王妃,就算李淳想对自己下手,也只能在背地里暗算。
  他,是绝对不敢摆在明面上的。
  “好一个谨言慎行。”李淳强忍着心头的怒意,“我倒是要看看,落在我的手里,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压低声音,刚刚好能叫夏溶月听见。
  夏溶月挥手,示意旁人后退一步。她主动上前,走到了李淳的身边:“恭王爷是想要对我不客气?”
  “你猜。”李淳低头,语气里带着欢悦。
  这几年来,他一直过得如履薄冰,如今万事具备,他距离他想要的位置,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晋王,不过就是他最后道路上一块小小的绊脚石。
  “只怕,你不能对我下手。”夏溶月抬手,一样东西折射阳光,刺的李淳的眼睛一晃。
  就这一晃的功夫,夏溶月将东西收好,对他浅笑:“若是你动我,那么京城外两万精兵,就会一举攻入。”
  “不可能,你哪里来的令?”恭王勃然,几乎是要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夏溶月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夏溶月嚅着淡淡笑意:“既然你控制住了京城,就该知道,每月,皇上会派人往江南送一次解药。”
  暗示,到此就好。
  “你是父皇的人。”恭王的眼神锐利了起来,“晋王妃好生厉害,是我小瞧了你。”
  他知道那解药的事情,只是,他一直没打探出来,那解药究竟给了谁,父皇到底安插了谁作为他的心腹。
  万万没有想到,父皇竟然有这样好的手段,将人安排在了晋王枕边,还如同宝贝一般捧着。
  若是晋王知道了,怕是要悔不当初。
  “两万人,虽然不够给恭王造成太大的困扰,却也足够我脱身。”夏溶月直起身,“至于,这两万人会给你,给皇上,给晋王造成怎样的危害,就不是我该操心的。”
  收拢长袖,夏溶月双手交叠,噙着一个淡淡的笑,绕过恭王打算离开。
  “晋王就不知道,你这样绝情恶毒?”恭王踩住长裾,不放夏溶月离开。
  “他知不知道,与我何干。”夏溶月回头,冲恭王笑,“我只要自己活下去,便是不负。”
  说完,她扯开后裾,扬长而去。
  良久,恭王嘲讽笑:“好一个不负己的女人。”蹲下身,他拾起地上被扯断的那截碎布。
  “只可惜,只可惜。”恭王将布捏在手中,脸上浮上一个阴冷的笑。
  )下读.,,。
 
 
第462章 一手遮天
  父皇的人,是么?
  只可惜,父皇如今都受我控制,又怎么会听区区一个你的话?
  恭王将布撕烂,朝东宫走去。
  夕照宫。
  此处有枫叶数百株,又正值秋末,红叶似火,正如同宫名一般,夕照。
  只是这个名字有些失意。夕照夕照,为回光返照之意,实在不是一个好意像。
  宫内,白莲正对夏溶月抱不平:“王妃,恭王就是有意针对您。”
  “针对又如何,不针对又如何。”夏溶月摊在座椅上,轻声道,“咱们到了人家的地界上,就得安分。”
  这话,是说给白莲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白莲微慌,跪下:“是白莲失了分寸。”
  “起来吧,不知和你说了多少回,别总跪着。”夏溶月叹气,扶她起来。
  白莲惴惴:“奴婢只当,还在晋王府......”
  说完,她知道自己又失言,忙住了嘴。
  果然,说完这句,就见得夏溶月的脸色晦暗了下去。她扶着额,似乎是累了:“退下吧。”
  白莲想要说话,终究没能说出来,驱散众人,才合好门退了出去。
  夏溶月这才抬头,红了眼眶。她摇摇坠坠起身,扶着吊帘,拂过桌角,在椅子上趴了下去。
  她哪里有两万精兵,那不过是欺骗恭王的把戏。皇帝给她的令牌,只能调动五百御林军。
  那是为了防止日后晋王造反,而给她的小小权限。
  五百人,比起任何一支队伍,其实都只是杯水车薪不自量力。
  她利用恭王多疑的心态,捉住了他的思想,给了他一个先入为主的想法。
  而这,将是她暂时保全自己唯一的希望。
  伸手拿起一面铜镜,夏溶月抬头看着自己的脸。憔悴,疲惫。这不该是她的状态,拿这样的状态,她要如何应对?
  闭目,夏溶月开始理清她的思路。
  在江南安居八年,夏溶月觉得自己的思维稍稍有些阻塞。
  如今居于深宫,自己尚且还不知宫中情况,最清楚情况的,莫过于林妃,权利最大的,莫过于皇帝。
  是了,自己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恭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为所欲为,如果他真的完全控制住京中的情况,那么现在他就不该是恭王,而是太子。
  没错,依照他的脾气,如果有可能,他是不可能不坐上那个太子之位的。
  可是为什么,皇帝既然有还手之力,又不肯处置恭王?这里头的古怪,夏溶月说不上来。
  但她知道,这或许就是自己需要找到的关键。
  看来,林妃,是自己需要找到的第一个突破口。
  自己想要在这深水中活下去,就得弄明白情况究竟如何。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夏溶月把玩着手中的铜镜,唇角露出笑意。她记得,七皇子还一直与晋王有联系,不知他情况如何,还记不记得自己。
  这些年送上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效用如何。
  夏溶月睁开眼,有了一个大致的方向。那么,就从弄清楚敌情开始吧。她倒是要瞧瞧,恭王这些年究竟做到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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