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说话冷冰冰的样子也要命的勾引他。
越是不能轻易得到的女人,严律就越想。
何鸢现在就成了这种存在。
严律继续举着手,笑道:“我只是问问,如果你跟他不是那种关系,我就可以追求你了。”
何鸢听罢,没有表情。
严律说:“嗯?何鸢,你怎么想的,我个人对自己还是挺自信的,时迁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何鸢淡然:“我对人类不感兴趣。”
严律心里一跳,有些膈应:她用了‘人类’两个字。
严律说道:“何鸢,你这么信任我吗,在我面前什么都不隐藏一下?人类这种说话,随便很其他的人说,都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何鸢这下,不想说话。
她性格就是如此,能动手就不说话,这会儿跟严律说了这么多话已经达到了上限。
严律无论再问什么,何鸢都没有回答。
她并不是信任严律,而是因为严律在她眼里就是战斗力为零的渣渣,她完全不担心对方会有什么本事,或者能拿她怎么办。
在这里听这男人逼逼叨半天,已经达到了何鸢忍耐力的极限,她看了眼手机时间,转身就走。
严律还满怀期待的等着何鸢回答,哪知道这个女人如此高冷,很是冷酷的看了他片刻之后,直接走了。
她看他的时候,甚至都不给一个正脸。
严律伸手就想拽着她。
时迁也这么做过,何鸢通常放任他胡七胡八的乱搞。
但换做严律来做这个动作,这男人就踩了雷点,她像被陌生人踩了尾巴的猫,那手还没碰到何鸢,手腕突然咔嚓一声,断的彻底。
何鸢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的意味很明显:别碰我。
严律被她满是杀气的眼神吓得浑身难以动弹。
他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不过作为一个常年位居上位者的男人,不会因为这点疼痛大马路上叫出声。
他倒吸一口冷气,这回知道怕了,后退了几步,远离何鸢。
严律看懂了何鸢的意思,无非就是他如果再唐突美人,下一回断的就不只是手腕了。
严律不甘心,眼看何鸢离他越来越远,他口不择言。
“何鸢,我知道你异于常人,你不怕我,难道你不怕时迁出事吗?”
何鸢头也没回,脚步没有停顿的往前走。
严律不得不提高声音:“何鸢!对,时迁确实,我惹不起,他的家庭背景我知道,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叫他一声太子爷,不一定就真的是太子爷,我觉得我如果想要给他找一点麻烦,不是不——”
他话未说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严律扶着的大树好似感应到什么,晃了一晃。
接着,电光火石之间,半空中突然落下来一道惊雷,直接将大树劈成两半,霎时间火光冲天,不到片刻,那大火吞噬了大树之后,消失殆尽,唯有光秃秃黑色的枝丫,萎缩在一起的树干证明,刚才这里有一颗需要三个成年男子才能环抱的过来的大树。
严律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落雷,吓得心脏骤停一秒。
何鸢这时,停了下来。
她依旧背对着严律,语气阴寒的开口。
“你可以试试看。”
“下一次,我能不能劈到你身上。”
她竟然!
严律惊魂未定,转过头看了看这棵大树。
他努力的吞咽着口水,似乎在消化何鸢的这一番发言。
这道雷不出意外,就是她搞的鬼。
严律一开始只是觉得何鸢异于常人,也许是体能或者其他方面比较出色,或者是活的时间比较长,但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种玄幻电影里才看得到的特殊能力。
何鸢侧过头,警告道:“好自为之。”
严律手脚不能动弹。
又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发现严律。
他们俩站的位置比较偏僻,如果不是刚才那道落雷的动静太大,马路上的行人也不会注意到这里。
众人渐渐地朝着严律围过来,热心的询问他有没有事。
还有一部分人围成了一个圈讨论这颗大树,方才众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被撕裂开来,惊雷笔直落下,这罕见的天象在淮京二十多年以内都没有。
这个动静,还惊动了时迁。
他靠在电线杆旁边等何鸢,眯着眼睛看这道雷落下的时候,时迁抖了一下,果断的离电线杆远了一些。
何鸢走过来,时迁看到她,大老远的就从电线杆边上跑过来。
“你怎么又换成自己的脸了!”时迁惊喜道。
何鸢:“你喜欢苏婉杏的脸?”
时迁:“哪儿能啊,当然是阿鸢的脸最好看啦!我带你去吃饭。”
他问道:“对了,你刚才从那边过来,有没有看到雷,有没有受伤?”
时迁牢牢记着上次和何鸢在宛城被雷劈的事情,他后面自己猜出了一点,因此提心吊胆,现在看到雷雨天,都很想把何鸢藏在自己怀里。
何鸢:“没看到。”
那么大的雷——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何鸢撒谎从来不脸红。
时迁摸了摸下巴:“看来是没有受伤,不过这个天怎么会有旱雷,应该会下雨啊?”
何鸢心虚的把眼睛瞥向了一边。
时迁刚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天空中就滚落了大颗大颗的雨珠。
时迁:……
何鸢咳嗽一声,语气没有起伏的补充道:“哇,下雨了。”
还‘哇’。
做贼心虚。
时迁看了她一眼。
何鸢兀自镇定:“怎么,不是你说要下雨的吗?”
时迁:“可是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是大太阳,怎么会突然下雨。”
何鸢:……天气预报好烦。
时迁好像为了证实什么,走了两步之后,突然浮夸道:“啊,应该会有大风才对啊!”
话音刚落,一阵飓风吹来。
时迁:……
他把眼睛看向何鸢,何鸢又不自然的动了动眼珠子,看自己的鞋尖去了。
时迁双手抱臂:“下雪呢?”
下雪了。
“大雪?”
下的更大了。
“冰雹?”
下冰雹了。
“放晴?”
停了。
路边的行人全都掏出手机拍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这什么天气,就算是六月艳阳天孩子的脸也没变的这么彻底的吧!
两分钟把一年四季的天气都给过完了!
这其中,不乏夹在着一些感慨和语气激烈的骂声。
什么‘我靠’‘我操’此起彼伏。
时迁突然说:“我可以抱你吗?”
路上还有刚才换来换去的天气留下的水坑。
何鸢心道:他为什么又来这一套。
时迁像只小狗,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她:“可以吗?我可以抱你吗?”
何鸢:“要抱快抱。”
她以为时迁的抱她就是抱她,何鸢可没想到这人还能把她抱起来转了一个圈。
大马路上的,叫何鸢的脸皮薄了一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够了没。”
时迁看起来很兴奋:“不够!”
何鸢:“回家再说。”
时迁:“不行,我现在超——想抱你的!”
何鸢心道:他脑子出什么问题了吗?
时迁笑的相当灿烂:“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说我的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我没有,阿鸢,我很高兴。”
何鸢看得出来他很高兴,但是猜不出来他为什么高兴。
时迁也不说,美滋滋的。
他心道:阿鸢现在会哄人了,可见我在她心中还是有几分地位的。
可惜时迁没看见何鸢刚才是怎么对严律的,看见了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一路上都腻歪着何鸢,路过蛋糕店的时候,破天荒的买了两个蛋糕回去。
何鸢的眼睛多瞥了几眼。
晚上分蛋糕时,微博热门正是淮京傍晚异常的天气,在临近七点多的时候,大夏天的,又是下雪又是下冰雹,怪的稀奇。
除了淮京的天气上了热门,还有一个娱乐新闻,紧紧的咬在这个社会新闻之后,霸占着热门。
这条娱乐热搜是:苏婉杏身材
第61章 调戏时迁
何鸢中午左右开始录制的节目, 晚上六点左右结束。
她跟时迁在屋子里分蛋糕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八点钟。
时迁买蛋糕基本不怎么吃,但是他一般也不让何鸢一次性吃太多。
这个小小的饭后甜点,几乎都进了何鸢的嘴巴。
二人是在看电视的时候, 接到周倩的电话。
周倩在电话里语气还有点激动。
何鸢顺着她的意思打开微博, 发现了自己下午的节目照上了微博。
节目组的照片一般不会流露出来,特别是涉及到游戏娱乐内容的照片。
但何鸢这几张照片拍摄者拍的很好, 只是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似乎是在后台刚出来的时候,后面两张是结束从水下上岸,湿漉漉的水打湿了全身, 头发黏在额头上,笑的相当灿烂, 整一个小美人鱼天真烂漫的模样。
苏婉杏能在娱乐圈冒出一个头, 证明她还是有资本的。
前段时间网上黑她黑的那么厉害, 都没有人去抹黑她的颜值。
苏婉杏的颜值本身在娱乐圈里面就属于上乘颜值,再加上何鸢的身材确实可以,她与普通人类有很大的不同,身材比例趋向于完美, 因此这组照片只调了调色调就发了出来。
该博主在发图的时候,还特别强调了一下自己没有修图。
一部分路人看到这张图,转发感慨。
网上黑苏婉杏的人虽然多, 但是也有一部分吃瓜群众不黑她。
剩下还有一部分, 就是给钱就黑, 给钱就夸人的营销号。
这些营销号一般不会主动去黑什么明星或者夸什么明星,转发就是收费。
何鸢已经看了好几个知名的娱乐圈养蛊号转发对她的身材大夸特夸,在网上引导了舆论风向。
这一切肯定不是她做的,何鸢猜测:周倩给她打这个电话,就说明网上的控评就是周倩做的。
何鸢翻微博的时候,其他的娱乐新闻也开始推送起苏婉杏的身材。
她的身材也确实惹眼,媒体不用夸大其次,群众看到照片就能明白。
时迁拿起自己的手机,也上去刷了一圈。
满屏的“真的假的”“不会是p的吧”“这是苏婉杏?”“我靠,我转粉了。”
当然,这其中也夹杂着苏婉杏的黑料。
正如何鸢所料,娱乐圈里果然有人针对她,周倩这边的刚给她买了水军,那边黑她的水军也及时跟进。
刚夸了没两句,就有人跳出来把苏婉杏之前所有的黑料做了一个总结,弄成了一个长微博转发抽奖。
奖品挺丰盛的,长微博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出这么工整的排版,一看就是有幕后推手。
周倩正在为这件事情周转,时迁在她身边先提出疑问。
“苏婉杏在娱乐圈里面得罪了谁吗?”
显然,连时迁这样不了解娱乐圈规则的人的都看的出来苏婉杏被人盯上,更遑论其他人。
所以在这个圈子里,有不少人知道谁在背后整她,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跳出来告诉苏婉杏。
这其中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苏婉杏自己在娱乐圈里面没什么朋友,她的性格导致她的朋友不会太多。二个就是那人的来头太大,就算是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当出头鸟,跟苏婉杏站在一条路上,和那人对着干。
时迁问完这句话,何鸢摇头:“暂时不知道。”
时迁嘀咕:“如果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他指着这条微博:“我去把它删掉。”
何鸢挑眉看着他。
时迁嘿嘿一笑,还没去做,就开始讨赏:“我要是帮了阿鸢,阿鸢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奖励。”
何鸢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妥。
时迁腻歪到了她的身上,何鸢被他压得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何鸢:“你有什么办法?”
时迁笑的很甜:“我总有办法的,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得寸进尺。
时迁晚上的时候戴了一个大框架的银边眼镜,他的脸蛋很尖,本来就小巧的脸蛋立刻被遮了一半。
他的颜值很减龄,笑起来甜度满分,两排牙齿全都露出来,皮肤奶白,确实很像一只奶猫。
何鸢突然兴致大发,面无表情的调戏他:“时迁,学猫叫。”
时迁:……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鬼?
他:“喵!”
结果还是喵了。
何鸢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拍皮球似的,轻轻地拍了两下:“继续。”
时迁:“……阿鸢……”
小狐狸在这时候跳上沙发,它坐在一旁龇牙咧嘴的威胁时迁。
这狐狸混了大半年没混上的位置,时迁轻轻松松的就混上了,它醋意大发。
何鸢无意识的玩弄他的头发,催促他快点。
时迁不得已又喵了几句。
他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太子爷,现在趴在人家的腿上——学猫叫。
还是奶猫。
时迁叫唤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甜头没捞到,还给人占了半天的便宜,心里很不服气。
他抬起头:“阿鸢,我喵了这么久,嘴巴很干的,你要不然亲我一下,给我润下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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