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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长媳——堰桥

时间:2018-10-08 09:45:18  作者:堰桥
  ”都走开!看什么热闹?”官差这件事情上感觉有些恼羞成怒,或者说他们一贯是如此凶横。
  但是吃瓜群众却也不是那么就能被打发的,因着离县衙就那么一拐弯的距离,居然就这么浩浩荡荡地跟了过去。
  到了县衙门前,我对老白叔道:“击鼓鸣冤去!”管它什么华灯初上,月上柳梢头。老白叔看看我,他好似缺了点勇气,倒是他那媳妇,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尽了力气,敲着鼓,那些差役反应过来,夺下她手里的鼓槌,已经十来下敲好了。
  县官出不出来无所谓,只要吃瓜群众来了就好,越多越好。那小白大夫的媳妇是八卦的一把好手,我看她在那里有声有色地说着故事。一个愿意不收钱救人的,一个有着群众基础的小白大夫,和一个垄断了整个扬州医疗市场,一个长期用高药价控制这个市场的千金堂。白嫂子说道:“刚才那位大兄弟来找我们,说是咱们救下的那个夫人的儿子,高中了探花,娶了户部尚书的千金为妻!还有这位,是那位夫人义女,也加入了高门大户,听说夫君也是做官的。真是老天有眼,好心有好报,我家相公是有救星了。”
  “什么?你说这位是官夫人?我说呢!这通身的气派!”一位仁兄说道。这个时候又加入了高官的元素,这个故事才完整了。
  一个身着便袍的人从里面跑出来,他旁边的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叫道:“何人此时击鼓?”
  “小女子白周氏,要鸣冤!”白家嫂子走上前跪道那人面前。
  “你这女子,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吗?难道要老爷这个时候给你升堂?胡闹!快散了!”那师爷对着白嫂子说道。
  “老爷!”捕头走了上前,贴着县官老爷的耳朵说了几句,只见那老爷怒目圆瞪,说:“岂有此理!给我统统押下去!”
  那群捕头就团团围住了我们几个,我高声喊道:“押哪里去?我来评理,凭什么关我进牢里,用的是哪条王法?这里不是大周朝的国土?”
  “少夫人!”寄槐来得刚刚好,我听见他的喊声回头道:“爷和曲大人来了!”
  “相公!”我快步走了过去,对着快步过来的常远福了一福,常远看了看我问道:“怎么不在家呆着?出来做什么?”
  他厉色相问,我低垂着头,这时候那个县官快步跑到扬州知府面前行礼,那扬州知府不客气地看着他。
  我委屈地道:“妾身告诉过相公,此地有恩公,想要答谢,谁料恩公竟然已经进了大牢……”
  常远听我叙述完道:“先见过扬州父母官曲大人!”我依言行礼,那曲大人让我免礼。常远对着曲大人说道:“曲大人,拙荆对小白大夫的这份恩情,一直惦念在心。不过人情归人情,还是要按照国法来审理这个案件。”
  “相公,我怕他们官官相护!”
  “胡说什么?曲大人官声极好,怎么可能相护你所言之人?这件事情你不要多插手,小白大夫如果是无辜的,那必然会还他清白,如果是有罪的,我们也不能插手!”常远对我呵斥说道。我一副从夫的鹌鹑样,听到他的话,连声说好。
  那曲大人也已经了解清楚了是什么事情,他对我说道:“常夫人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
  “多谢大人!”常远已经替我说了。
  “广陵县,速速查明真相!这事本官要亲自过问!”那曲大人吩咐广陵知县。广陵县只能低头说是。
  “既然如此,曲大人,今日离席之罪,相帮之情,常某实在感激不尽!”常远说道:“我家夫人在外,请容我先与她回家。等来日登门亲自谢罪。”
  “好说!好说!”曲知府对常远说道。
  就这样我被常远带回了住地儿,寄槐陪着老白叔和白家嫂子回家。
 
 
第64章 
  在厨房里, 我敲了个鸡蛋进面糊里,我看橱里有还有几个炸过的狮子头,看起来是打算红烧,一碟子白切的肚片, 另外有一碗酸菜, 缸里还养了几个螃蟹,篮子里有几颗白菘, 几根茭白。?
  我拿了两个狮子头切了小块, 肚片切了菱形片, 另外酸菜、茭白, 白菘都切了小丁。又将三个螃蟹斩了块,沾了淀粉, 在锅里放了油, 对着常远说道:“给我添根柴!”?
  ?  手里将螃蟹先放锅里煎一下, 取出在上面淋了黄酒,酸菜下锅就着剩下的油炒了炒,下了肚片和狮子头, 我问常远:“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打算?对于我,把小白从牢里拉出来,收拾了千金堂就行了。”?
  ?  炒得差不多了, 高汤加入, 一股蒸汽冒起,酸香扑鼻, 汤太少了,再加一勺清水大火煮开,这时听常远说道:“我方才已经飞鸽传书去了京城,问问太子这个事情,谁不想在盐业上插个自己人?”?
  ?  “这里的官员个个都有根基,错综复杂,随便拔一个出来,都带着泥,怎么动?”我边问他边投入螃蟹,继续煮。趁着这个时间另外清水加盐烧了一锅子水,听他说:“如你所言,就是那盐课司提举背后也是有人的,而且来头还不小。”?
  ?  将面糊用筷子拨拉进去,下面疙瘩问他:“是谁?”?
  “黄侍郎升上去了之后,万侍郎就接替了他的位子,而这位万侍郎就是这位提举的亲姐夫。”?
  “这位万侍郎在内阁中,他是谁的一派的?”我拨拉完面疙瘩,揭开烧螃蟹汤的锅盖,旺火烧出来的汤已经奶白,倒入茭白,白菘,用锅铲搅了搅锅。?
  ?  “正是,是陈阁老的人!”
  ??  “关相不是来了么?那陈阁老之前你不就说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 他说这话就放心了,皇后与洛王一脉,秋天的蚂蚱啊!只分大小而已。我将面疙瘩用抓篱从这锅里捞进了那锅混杂的汤里,放了盐进行调味,洒了胡椒粉,再抓了一把葱花下去。?
  ?  “所以这位提举拿来开刀刚刚合适!他的那位姐夫在京城也该另找靠山了。他一个小小的提举,有什么能力跟咱们这种太子的亲信,又是拿出税制变更,还能引出关相的人抗衡?”常说说的好自信。
  ?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若是不把千金堂的背后靠山给弄掉,咱们一走,小白大夫就是被救了出来,他在这里,也混不下去。?
  ?  “我们先什么也不要动。想来今日曲大人已经看见了当时的情景,这事情必然会在扬州官场,引起一番震动。且看明日谁先上门?我们再做下一步的动作。”常远与我说道,我点头称是。?
  ?  面疙瘩汤好了。让听雨盛起来,我端了三碗出去,余下的让他们分了吃了。端到了客厅里我和常远对坐,给了小九儿一碗。在这样初冬的夜晚。一碗暖暖的汤落肚。十分的惬意。我吃完,我边看着小九儿。拿着小勺子。一口疙瘩一口汤吃得十分认真。她对于吃这一块。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也是十足的爱好。可见一个小吃货又在默默地成长。?
  ?  足足这一日,从早忙到晚,未曾有过停歇。洗漱过后。给孩子喂了奶,拍着他睡下。常远还想解馋。我确实上下眼皮子打架,连敷衍都欠奉。他在我耳边,说我骗他,定要连本带息的向我讨还。真真叫要人命,这一折腾,差点折了我的老腰,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累死我了。?  ?我迷迷糊糊听着门开门关,吵吵闹闹的声音,照样闭着眼睛,睡得十分踏实,我明知道已经日上三竿,就是不想起来。直到听雨在我呱噪,说:“”奶奶快起来!有客来了!”?
  ?  被他唤了三四遍,我睁开了眼,问道:“”做什么啊!好好让人睡一会,行不?”?
  ?  “有夫人来访。奶奶见是不见?”听雨跟我说道,我心里默了一默,见常远去啊?见我做什么??
  ?  “谁?”?
  ?  “自称是严提举的夫人,另外一个是严提举的儿媳!是婆媳俩。”听雨回答道。?  ?
  千金堂老板的女儿和她的婆婆驾到,这是唱的哪一出,如果要协商不应该是严提举找常兄商量吗??  ?  我坐起来打了个哈欠,问听雨:“你家大爷呢?”?
  “已经出去了,说是去扬州府衙了。给曲大人赔罪去了。”听雨说,我想也对,因为我们需要将必然事件,演成偶发事件,所以昨天宴席吃了一半被打断。?  ?
  “你让有根婶儿去跟这里的街坊四邻透露一下,就说那千金堂老板的亲家和女儿到咱们家来了,让这些人等在门口,来看热闹的越多越好。”?
  “奶奶,您真是不怕事儿大!”听雨说道。
  ?  我已蛔了半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闹得越大小白大夫越安全。”。站起来,到净房里洗漱,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等听雨给我梳头。?  ?不知道是不是在船上大半个月,吃不好,睡不好。铜镜中的我,原本的双下巴已经不再明显了,我摸了摸,肚子上的肉,好似已经少了。?  ?听雨好似我肚子里的蛔虫,跟我说道:“奶奶最近消瘦了不少!”?
  ?  “是吗?”我明知故问。?  ?
  “可不就是嘛!您看这脸颊上的肉,少了很多!“听了她的话,我感叹她真会说话。将我的发髻梳好。在头上插了一支凤钗。耳朵左右各一颗东珠垂坠。?
  ?  又瞧见她拿来的衣服,沉稳大方的宝蓝色锦缎,配上白色雪貂毛镶边。这个时代,衣服不喜欢宽大。腰际那里,我发现有些宽松,让我心头一喜,果然是瘦了。在听雨的拾掇下,想来。虽然没有穿衣镜。光看着浑身的打扮。应该是将京城贵妇当前流行的样子表达了至少八分是有的。就这么着,我如京城的那些贵妇人,在听雨的陪伴下,走到内堂。?
  ?  果然,有两个人已经在那里等候,瞧见我过来,脸上带着笑。?
  好吧,我认输!这年老的妇人,白白胖胖,就是一个行动的珠宝架。头上居然是一套点翠的头面,这玩意儿珍贵地罄竹难书,据说要好几只翠鸟的翅膀和尾巴毛才能弄成这么一套首饰。?
  ?  还有额前坠的那颗珠子足足有鸽子蛋那么大,在没有人工养殖的珍珠的今天,这么大一棵野生的珍珠,这是多么的难得?在脖子上那个那一串,各种各样颜色的宝石,除了切割实在没法子看,东西都十分贵重。?
  ?  那年轻的妇人,显然也是首饰爱好者。我只能改变策略我告诉自己腹有诗书气自华,我不靠衣装我靠内在的气质。什么让我承认一下自己穷?好吧,我就是穷。她们是来红果果地炫富的。我被实力碾压。
  ?  那婆媳俩对我施礼道:“见过常夫人!”?
  “严夫人!”我回了她们礼,并问道:“不知道两位今日来所为何事?”?  ?
  那位年长的妇人说:“听闻常大人夫妇路过扬州,想托两位给我京城的姐姐捎些东西,带个信儿!平日里托付其他人带话带信,我心里总是不太踏实。刚好。常大人。与我那夫君的姐夫,同在户部任职。今日拿了些东西过来,想请夫人。转交给我家大姑奶奶。”?
  ?  ”恕我孤陋寡闻,不知夫人所言,您家的大姑奶奶是哪位?”我装作不知问她。?
  ?  “乃是,户部侍郎万大人的夫人!”严夫人说道。?
  ?  “原来是侍郎大人的夫人。”我恍然,做出久仰的表情。?
  ?  “我家夫君也是得了姐夫的帮助,才得以外放扬州。他们姐弟十分要好,请夫人务必帮忙将这些东西带到!”许是我从原来端着的态度改成了谦和,给了她信心,她开始感觉好了起来。?
  ?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按照西游记的理论,没有背景的妖怪才可以被打死,有背景的妖怪,都会上天,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通天的。她在告诉我,她们家背后有大靠山,是可以决定我男人升迁的。当然也是红果果的诱惑,若是普通京官,听见这么一个机会,自然会掂量掂量,然后屁颠屁颠地接过这些东西,等回京城的时候,刚好借着机会去巴结上峰。 ?
  ?  这话谈到这里,我与她说:“夫人可能不知道!我出身市井,平日很少交际。所以也不认识,您家大姑奶奶,恐怕有负夫人所托。扬州乃是,南方去京城的必经之路,不如托付给其他可靠之人?”是的,我拒绝了这个有利可图的顺带。?  ?
  那年轻女子身后的丫鬟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那妇人,年轻妇人低头将那盒子打开,里面一颗颗有拇指盖那样直径的珍珠,总共十颗,躺在红色的锦缎上,她开口道:“托夫人办事,自然是有谢仪!这些略表心意,请夫人笑纳!”?
  ?  我看着这几颗圆润的珠子,略微出了神,道:“这等样的大礼??”我踯躅着。?  ?
  她见我神情松动,就上前道:“这也不值当什么,夫人能帮忙顺带,已经是帮了大忙。夫人拿着便是。”拿与不拿就决定了她下一步的动作,如果我拿了就代表所谓的报恩之事可以不了了之,都是可以用金钱解决的。她将这盒珠子塞到我手里,我十分为难地拿着珠子。?  ?  她看我拿下了这东西,赶忙对我言道:“如此,事情就拜托夫人了,家中还有些事情,告辞了!”说完那老妇人也跟着她告辞。?
  ?  我拿着手上的珠子送她们出去,到门口她们一直喊留步,我大声说道:“严夫人,我张燕既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不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休想用这些东西来贿赂于我。这些珠子你们拿回去,一是一二是二,小白大夫有没有罪,自有王法来判。”说着我还展开了盒子,外面婆婆妈妈已经聚集了不少。如此一来哗然!?
  ?  “我们俩前来是请夫人您带东西给京了的亲戚,这是请您带东西的谢礼!您为什么要诬赖我们?”那年轻的妇人说道。?
  ?  “什么带东西?顺带捎东西要这么多珠子?两位,何必抵赖,拿回去!”我上前塞在她手里,命令道:“给我把门看紧了,以后这种行贿送赃之人再放进门来,打断你们的腿!”我严厉地对着门口的两个家仆说道,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去,管它外面沸反盈天。?
 
 
第65章 
  闹腾了这么大的动静, 我边在家煮晚饭边跟从探视小白大夫回来的寄槐说话,寄槐告诉我,小白大夫已经在牢里条件有所改善,他身上的伤却是个问题, 我问:“是什么问题!”。
  “他自己能开药方, 却整个扬州城没地儿抓药,千金堂的药他不敢吃, 自家的药房又被封了。”寄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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