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夜白看到鱼儿已然上钩,便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清雪,想着清雪那倾城容貌和玲珑身段,他就不禁心猿意马。可是此时他还不能做的太过,否则很有可能把清雪吓跑。
想着自己被清雪撩起的欲火,肖夜白得意一笑,向着明婉的小院走了过去。心中还颇为得意的想:天下的女人啊,果然都是一样的蠢笨,为了感情能牺牲一切,她们对于自己来说,可谓是手到擒来!
清雪出了江夏伯府,回身妩媚的看了一眼肖夜白转身回府的背影,心中默念道:肖夜白,让你蹦跶了这么久,也该是处置你的时候了!
自那日起,清雪隔几日就会去江夏伯府探望景妍。言语之中无不透露出,对景妍仗势抢夺她情郎的愤恨。而这样的情绪,也正中肖夜白的下怀。看着景妍一日瘦过一日的小脸,清雪就知道,肖夜白那个人渣为了讨好自己,开始折磨景妍。
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想要的,心中不由想着:景妍啊景妍,你不是一心巴望着嫁给肖夜白为妻么!我此生成全了你,你可千万得好好享受啊!
而肖夜白因着皇帝对他的重用,在朝中可谓是水涨船高,一时间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短短一月之间,就有两个下属把家中女儿送进了伯府中为妾,有一个还是嫡次女。
对于这样的状况,肖夜白一边收用着美人,一边跟清雪表着倾慕之心。只说这些都是官场中笼络人的手段,而他的心中就只有清雪。而这和前世的场景,真是出奇的相似。想着前世的事情,清雪心中不由的鄙视自己。
当时的她,脑袋里一定是进了屎,才会相信肖夜白的那些鬼话。可是面对肖夜白时,清雪却还像前世一般,装作坚信不疑的样子,和他互诉衷肠。
且说雨妃因着景妍的事情,当日在宫中晕厥了过去,她正被禁足,宫人们也不得出去。索性醒后也没有大碍,便没有唤太医。可是一月过去,雨妃越发觉得头脑昏沉、食不下咽,在她第二次晕厥过去的时候,宫人们终是怕了,便央告了守卫的御林军唤了太医。
这一看不要紧,太医竟然耗出了喜脉!皇帝如今已不再年轻,而宫里最小的皇子如今都十三了,这胎可谓是皇帝的老来子。所以太医不敢耽搁,着急忙慌的去禀了皇帝。不出所料,皇帝顿时龙心大悦,不仅赏赐了雨妃众多珍宝,还解了她的禁足。
雨妃躺在榻上,任由宫人伺候服用着最好的安胎药,心中一阵惬意,这一胎来得可谓是千载难逢。她自景妍出生后便再未有孕,不得已才收养了景染。而如今景妍变成了那个样子,她简直是没了指望。
可是谁能想到她竟峰回路转,在这节骨眼上再度有孕。这胎若是能一索得男,那么她今后就有了坚实的后盾,也就有了争抢大位的最有利条件!想到此,景妍不由爱怜的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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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置渣男,小弦是认真的!吼吼吼……
☆、第二三零章:窃玉偷香
清雪每次去探望景妍,她都昏睡不醒。清雪颇为忧郁的跟肖夜白说道:“哎,虽说我心中对三姐姐颇有埋怨,可是看到她变成这样,还是心中不忍。如果能跟她说说话就好了……”
肖夜白此时正是想着法子的讨好清雪,如今听她这么说,立时拍着胸脯,握着她的手保证道:“这有何难,你下次来的时候,我必定让她陪你说话!”
看到肖夜白又想跟自己动手动脚,清雪笑得越发妩媚,随后说道:“我就知道先生最是疼我……”
清雪再次来到江夏伯府的时候,景妍还真的正醒着。她如今已经从最初的绝望,变成了麻木。她刚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自己的那些贴身婢女,虽浑身动弹不得,却还残存着一线希望。
可是随着时间一日日的过去,她除了眼睛和嘴巴以外,身体再无一处地方可以动弹。而她身边的下人都被换成了肖夜白的心腹,她就知道她完了,彻底栽在了肖夜白的手里。
最初还会有下人来伺候她日常,可是渐渐的,她的院落就变成了无人的鬼宅。除了每日会有一个老婆子来喂她一碗冷饭,再无半个人影。她也曾闹过骂过,可是即便她喊的声嘶力竭,也没有人理她。
到后来,她日日服用安神的药物,加上吃不到什么膳食,身体虚弱的再也喊不出声,也就渐渐麻木了……
清雪进屋时,就看到景妍两眼无神的盯着床顶的帐幔。如今的她已是饿的皮包骨头,从前秀丽明艳的脸庞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睛大的吓人,面上一片灰败之色。而她身下铺盖的被褥,由于被屎尿浸湿而无人替换,大老远就能闻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看着她那张与母亲出奇相似的脸庞,清雪浅笑着在屋内的圈椅中坐了下来。不是她不想走过去,实在是味道呛人,清雪只好坐远些跟她说话。
景妍因着虚弱且缺水,声音低沉嘶哑的说道:“看到我变成这样,你很得意吧!”
清雪浅笑着回道:“是啊三姐姐,我很得意呢!你终于得到报应了,我怎会不得意?”
景妍想要放声大笑,可是实在没有力气,只能软软的问道:“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清雪听后撅着小嘴说道:“姐姐可不要胡说哦,害你的人是谁,你难道不清楚吗?怎能赖在我的头上呢!倒是你们母女,你们是怎么串通侯府来害我母亲幼弟的!这笔账,我可是要跟你好好的算清楚的呢!”
听到清雪如此说,景妍心中“咯噔”一下,随后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清雪莞尔一笑说道:“听不懂没关系,我懂就行了!姐姐一心想嫁于先生为妻,如今这般好日子,恐怕你做梦都想不到吧?你知道皇舅舅为什么不管你了吗?因为他以为你和先生在楼上大玩夫妻情趣才不小心坠了楼的,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皇舅舅会管你才怪呢!”
“呵呵……哦,对了,雨妃娘娘如今再度有孕,在宫里可谓是春风得意。想来她如今正安安心心的在听雨殿里养胎呢,根本就想不起你这个女儿来了!所以姐姐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伯府呆着吧!咱们姐妹情深,我会央求先生,一定给你吃最好的药物,保你长命百岁的活下去。”
“不过,想来我不说,先生也定会这么做的。他如今借着驸马的身份,在朝中可谓是炙手可热,还有你的那些封地陪嫁,他瞅的眼都花了,必定会保你长长久久的活着,姐姐放心好了!呵呵……”
清雪说完,再也没有看景妍一眼,便出了屋子。想着前世自己死前的惨状,清雪只能道一句:风水轮流转啊……
清雪出来的时候,肖夜白正等在小院外。见她面带浅笑,便凑上去问道:“解气了?”
清雪嗔他一眼道:“先生明知我是进去跟三姐姐撒气的,也不拦着我点……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可见先生也同千万薄情男子一般呢……”
不想肖夜白却笑着说道:“我与她本也没有什么夫妻情分,如今你对她心有怨气,我必尽自己全力为你出气。谁让我心里只有你呢!你还不领情,我真是比窦娥还怨呢!”
清雪随后笑得妩媚动人道:“先生的好,人家都记着呢!”
肖夜白看着时机成熟,一瞬不瞬的盯着清雪道:“你刚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不知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做得一日夫妻,那我就是死也甘心了!”
清雪听后无限娇羞的捂着脸说道:“哎呀……羞死人了……”
不料肖夜白急吼吼的上前把清雪抵在墙角说道:“你真的想把处子之身给了凌天耀那个喜怒无常的大老粗?半点不顾我两的情谊?嗯?”
清雪装作含羞带怯的回道:“我自然是想和先生初尝这般滋味……”
肖夜白听后大喜道:“这不就得了!好人儿,今日正是好时候,你就给了我吧!”
清雪微微抬起头来说道:“今日我出来甚久,公主府里肯定都等着呢!恐是不成了!明日我就要奉诏进宫陪伴皇祖母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听到清雪如此说,肖夜白怎会让到嘴的鸭子飞掉,便下了狠心道:“你尽管进宫去,我去宫里寻你就是了!”
自他被景染提携后,为了今后打算,就在宫里布了眼线。如今又因着前朝的事情,经常进宫面圣,所以在宫里也算是游刃有余。
清雪知他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可却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应了此事,心中不由大喜,随后一脸担忧的说道:“在宫里行此事,我有点怕……”
不想肖夜白听后呵呵一笑道:“有我在,你尽管放心!我会布置好一切等着你!到时候必定让你欲仙欲死!”
清雪听后羞得啐他一句:“你坏死了……”便捂着脸跑了,肖夜白看着清雪远去的背影,心内窃喜,便赶着去寻自己的心腹,安排进宫事宜。
雨妃被解了禁足后,就一直想出宫探望景妍,可是因着她有孕在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能在宫里顺利出生的孩子实属不易,况且此时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这个肚子,这是她后半生最大的指望了,她决不能掉以轻心。
出宫一趟会有怎样的变数,谁都无法预料,她不能冒这个险,所以便打消了去看景妍的念头,只派了自己的贴身宫女去瞧了两次,只说景妍一直昏睡不醒,日渐消瘦。
雨妃虽说心疼,可是景妍如今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也比不上肚子里这一胎来得要紧,便也只能先放下景妍了。
因着雨妃这一胎害喜厉害,所以皇后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只命她在自己宫里好好安胎。雨妃足不出户的,好好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便又开始筹谋起自己的大计来。
这日一早,雨妃偶然听闻有下人来报说驸马进宫面圣了,随即吩咐贴身宫女去寻肖夜白,好跟他见一面。雨妃所在的后宫,不是等闲男子可以进去的,况且就算肖夜白是她的女婿,景妍如今被皇帝厌弃,她这样大赖赖的见肖夜白也实属不妥。
所以最好能私下见一面,一来是嘱咐他好生照看景妍,二来是让他在朝中可与自己的人多走动一二,这样对他们彼此双方都有好处。
肖夜白本是准备面圣后便和清雪私会的,不想雨妃突然想要见他。他此时已经在宫中一个小角落里布置好了一切,只等清雪送上门,他好享用美人。
可是再另择地方跟雨妃见面,就必然会浪费时间,若是他太晚出宫,被皇帝知道了,必会给自己找麻烦。所以斟酌一二,肖夜白决定就在他布置的小屋里见雨妃,送走雨妃,再和清雪恩爱缠绵。这样既不浪费时间,又便宜。
打定主意的肖夜白,就把小屋的位置告诉了雨妃的贴身宫女,雨妃知道后虽觉那地方甚为偏僻,可她本就想要私下见肖夜白,便不疑有他,唤了小轿悄悄的向着小屋而去。
此时正是午膳十分,宫里一片寂静,雨妃所乘的小轿形色匆匆的从御花园旁的小路穿行而过,没人注意到,一双精明的眼睛正躲在大树后悄悄看着他们。
雨妃到了肖夜白约见的地方后,便令宫人们等在外面,独自走了进去。这间小屋虽有些破败,可是屋内却擦拭的一尘不染,一应铺盖全都是新的,雨妃看到后不由有些惊异。
这屋子所在的地方是宫里的一个小角落,平日别说的是人,可能连鸟都不会有一只,又怎么会住人呢!正在她察觉不对想要离开时,便突然被人劈了一掌,随后便没了知觉。
肖夜白到小屋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了屋外雨妃的小轿,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了屋子,只想赶紧打发走雨妃,好跟清雪颠鸾倒凤。不想他刚一进屋,后勃颈便是一疼,瞬间便没了知觉。
肖夜白再次醒来时,只觉自己被一张大被子盖着且浑身酸疼,而手边还有一具光溜溜的身体,他迷茫中摸着那柔滑的肌肤,脑中想着清雪的样子,便开始上下其手起来。还没等他过足了手瘾,便顿时清醒了起来,自己不是要见雨妃么?怎么突然就晕了过去!
正在他刚要掀开被子看看身旁的人时,小屋的门便被一脚踹开了。随后王公公扶着皇帝的手,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皇帝出现在这里,肖夜白顿时大惊失色,要知道清雪跟凌天耀是皇帝赐婚,他在此时把清雪弄上了床,那简直就是打皇帝的脸。
正在他心中慌乱之时,王公公走过来一把掀开了肖夜白盖着的被子。而看清楚他身边躺着的人时,肖夜白吓得顿时软的如同面条一般,只因他身边躺着的,正是一丝不挂的雨妃!
清雪正躺在太后慈宁宫的偏殿里时,宴真便如鬼魅一般悄然落在了她的身旁。清雪被他吓了一跳,随后压低声音骂道:“臭宴真,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这要命的轻功到底是在哪里学的!”
宴真随后一翻身上了清雪所躺那个贵妃榻后,盘腿坐在清雪身边道:“贫僧这轻功,在江湖上要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哦!自学成材而已!”
清雪给了他一记白眼道:“你有这习武的慧根,干嘛只练轻功啊?关键时候又不顶事!”
不想宴真却邪魅一笑道:“小丫头,这你可说错了,对于贫僧来说,这轻功却是最顶事的呢!贫僧最爱窃玉偷香,万一被当成奸夫堵个正着,就如今日的江夏伯一般,那可不得靠轻功救命么!呵呵……”
清雪听他如此说,便知道事成了,兴奋的说道:“怎么样,场面精不精彩啊?”
看着清雪小脸红扑扑,眼神里满是光彩的看着自己,宴真的心也跟着无端漏跳了一拍,随后轻咳一声道:“甚是精彩,皇帝的脸啊,绿的像池塘里的莲叶一般,想来屋里的两人是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清雪听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其实这样的事情,她完全不必靠宴真去做。只是若是被凌天耀知道,她背着他扒光了肖夜白的衣服,那非跟自己炸毛不可。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能在宫里来无影去无踪的宴真身上。
清雪笑着揶揄宴真道:“你不是还想要进宫来,为皇帝分担宠爱如花美妾的辛劳么!提前让你瞅瞅被抓到的惨状,看你还敢不敢打这样的主意!”
宴真听后哈哈一笑道:“贫僧刚才闲来无事,在皇帝的后宫里略逛了逛,所见女子皆是庸脂俗粉,无一可与闪闪媲美。这样的香玉不窃也罢,可是若闪闪愿意,你这美人,贫僧倒是愿意笑纳一二!”
听到宴真如此笑闹,清雪随手撸下自己手上戴着的碧玺手钏便向着宴真飞了过去,随后笑骂道:“你这个花和尚,就不能正经一点啊!怎么跟白敏姬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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