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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广绫

时间:2019-01-02 09:30:33  作者:广绫
 
    栓子梗着脖子,睁大眼睛瞪着商枝,不让泪水掉下来,像是和她在置气。
 
    “别以为折磨我,再给我买东西,我就原谅你们!我告诉你,你给我的东西,我不稀罕!”
 
    商枝看着栓子和许氏凑一块,原形毕露,气不打一处来!
 
    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栓子在她家中养了一两个月,养条狗都生出感情,别说一个人。
 
    这段时间在他们的教导下,栓子逐渐改变坏毛病,往好的发展。
 
    可这一顿晚饭,彻底打破她的痴心妄想,就像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商枝点了点头,“不稀罕是吧?那就都扔了!”
 
    栓子眼泪一下子掉出来,攥紧了拳头。
 
    商枝不再看他,目光落在许氏身上,“谁请你来这里的?是我撵你出去,你还是自己出去!”
 
    许氏脸一黑,嚯的站起来,凳子啪地倒在地上,她怒指着商枝的鼻子,“我吃自己儿子的席面,还得叫人请了!你有啥资格赶我出去?要滚也是你给滚蛋!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是算准他能考上举人,张开两条腿勾引他……”说着,两手抬着桌沿,眼见就要把桌子掀翻闹事。
 
    “啊——”
 
    随着众人的尖叫声。
 
    商枝抽着一条长凳劈头朝许氏砸过去,这一下,砸中了,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许氏吓得噤声,眼睁睁看着凳子当头砸过来。突然,一个激灵,她转身要跑。
 
    “啊”地一声惨叫,凳子劈在许氏的肩膀,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剧烈地疼痛向整条胳膊扩散,手臂像断掉似的。
 
    许氏脸色惨白,趴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商枝提着凳子朝她走过来。心肝儿颤了颤,连滚带爬的冲出院子。
 
    商枝看着吓得屁滚尿流的许氏,丢下凳子,冷哼一声。
 
    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她算是弄明白了,只要你狠下手,就没有治不住的人!
 
    栓子被吓坏了,商枝眼睛扫过来,他脸色发白,软着腿,去追许氏。
 
    村民目瞪口呆地望着商枝,刚才那一下,不知是治住许氏,就连他们也被震住。
 
    商枝看着清清冷冷,和和气气,惹急眼了,她也能和你拼命!
 
    众人心里想着,还是别轻易和她结仇!
 
    商枝眉眼一弯,笑道:“你们继续,刚才出了点插曲。”
 
    乡邻们头皮发麻,见识她心狠手辣的一幕,再看她脸上的笑容,总觉得心里发怵。
 
    “吃,继续吃!”乡邻讪讪笑着,重新捧着碗坐下吃饭,塞在嘴里的美食,总有点不对味似的。
 
    被许氏下脸子的陈氏,很幸灾乐祸,可算有人治住许氏,她奉承道:“商丫头,许氏的嘴太臭太毒,这种老虔婆,就该狠狠收拾她一顿,免得她上蹿下跳!”
 
    商枝笑了笑,许氏这种滚刀肉,你骂她,撵她,没有用,只有下狠手才能收服她。
 
    陈氏跟着笑,“你也是被她逼急了,不用担心她再闹腾,她会吃这回教训!”
 
    “最好是这样。”商枝觉得许氏应该不敢再闹了。
 
    陈氏重新坐回去吃饭。
 
    商枝往男客那边望去,就看见薛慎之被灌得趴在桌子上,难怪刚才弄得动静,没见他人影。
 
    吩咐茶花重新做一桌菜,给她们厨房里干活的吃。然后她朝薛慎之那桌席面走过去,有人吐槽薛慎之的酒量,“大家还说每个人都敬新科举人一杯,两杯酒水下肚,他就倒下了。”
 
    陈族长过意不去道:“慎之言明酒量不行,是我托大,他不好推辞,方才饮了两杯酒。”
 
    商枝看着薛慎之白皙脸颊泛着微醺的酡红,眉眼温和道:“今日是他的大喜,难免要沾酒,锻炼锻炼酒量也无妨。日后若是得中进士,得参加琼林宴,哪里能滴酒不沾?”
 
    有人附和道:“是这个理,今后咱们乡邻得多喊他吃几杯酒。”
 
    笑闹了几句话,陈族长道:“商丫头,你这边有空屋子吗?让人把慎之扶进去躺一会。”
 
    “有。”
 
    商枝在前面带路,两个壮汉扶着薛慎之放在床榻上。
 
    薛慎之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很难受,眉心紧蹙。忽而,微凉的手贴在额头,他努力地睁了睁眼睛,醉醺醺地看着眼前的商枝,抬手握着贴在额头上的手,一下子笑开了眉眼。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突然撑起身子凑近商枝的脸,亲昵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的名字是一味药名,商不是你的姓氏,我给你起个名字?”
 
    薛慎之吐字清晰,一双漆黑透亮的眸子若不是有醉酒的迷蒙,看不出他喝醉了。
 
    他凑得近,身上带着清冽的酒香,混合着淡淡药香,十分好闻。
 
    听他说的话,商枝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说:“你给我起个什么名字?”
 
    薛慎之似乎酒气上头,撑不住地侧躺在床上,望着商枝脸上的笑,他原本带笑的面容变得严肃,似乎在醉梦中也觉得给她起名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
 
    商枝半蹲在床边,望着被他拢在手心的手,问他,“没想好?”
 
    “起好了,很早就起好了。”薛慎之话里带着柔和,展开她的手掌,修长地手指在她手心里一笔一画写着,“薛……”
 
    商枝望着自己的手掌,他一笔一画勾起的痒意直入心底,泛起粼粼波澜。听着他口中吐出的姓氏,心口砰砰地跳动起来,竟是屏息等着他接下来的字。
 
    “薛……”薛慎之手指一顿,眉心微蹙,摸了摸额头,似乎忘了薛字的笔顺,他低喃着凝神去想,“薛……薛……”
 
    商枝被他薛半天,薛不出其他的字,也惹得心急了,拿着他的手把薛字写出来,“薛这样写,记住了吗?”
 
    薛慎之睁了睁眼,盯着商枝的白嫩的手心,半晌突然一笑,“原来是这样写啊……”
 
    商枝舒一口气,就看见他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
 
    商枝望着他安静地睡颜,伸出一根手指头,狠狠戳戳他额头。
 
    你最好忘了这件傻事!
 
    ——
 
    许氏逃也似的跑回屋子里,气喘吁吁。
 
    整条胳膊还是剧烈地疼痛着,她摸着自己的肩膀,高高肿起,显见商枝下毒手!
 
    许氏又怒又恨,脸色变幻不定,最后变成一片阴沉。
 
    她摸着袖子里的药包,下定了决心,要给商枝这个贱人好看!
 
    “奶!奶!开门!”
 
    栓子啪啪啪地拍着门板。
 
    许氏骂骂咧咧地开门,“催命呢!你跑回来干啥?你小叔还没给你娶小婶,回薛慎之家住着!”
 
    栓子被骂得一愣一愣,他红着眼圈说道:“奶,我看看你被打伤得严不严重。”
 
    许氏脸色一变,咬牙道:“胳膊都打断了,你说严不严重!那短命鬼看着我被打,也不知道帮忙,果然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眼神一厉,想起一件事,左手拉着栓子进屋,“薛慎之和商枝苛刻你?你很讨厌他们?”
 
    栓子睁着眼睛看着许氏,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这死孩子,问你话,咋不应声?”许氏拧着栓子的手臂,栓子痛得缩着胳膊,眼底浮上水雾,搓着衣角,说着讨许氏欢心的话,“我讨厌他们!每天心里想着等回家后,我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后悔折磨我!”
 
    许氏很满意栓子没有被他们给收买,心里仍然仇视着他们。
 
    摸了摸栓子的头,慈祥地说道:“奶的乖孙,就数你最听奶的话。”脸色陡然一变,咬牙切齿的说道:“商枝那贱人,敢打伤我的肩膀,不给她一点教训,奶心里咽不下这口恶气!”
 
    栓子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看着面目可憎的许氏,心里很害怕。
 
    “栓子,你听奶的话,奶帮你教训这两个人,叫他们吃点苦头,不敢再使唤你干活!”许氏从袖子里摸出一包药粉,塞在栓子的手里,“这里面是巴豆粉,吃了闹肚子。你放在他们的饭食里,别叫他们看见了。”
 
    栓子想把药包给丢出去,可是手掌被许氏紧紧包裹着拳头,他发颤地说道:“奶,这……这真的是闹肚子的?”
 
    “奶骗你干什么?你这孩子,难不成在骗奶?你不想给他们教训?只是让他们闹闹肚子而已。当初吴氏下巴豆,乡邻吃了,还是商枝给解毒,不是多大的事儿。”许氏故意生气,吊梢眼一斜,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早就被他们给收买,舍不得好吃好穿的!你今后就住他们家得了,不许叫我奶!”
 
    栓子被狠狠一推,摔倒在地上,他哭着跪在许氏脚边,呜咽道:“奶,我下!你别生气,我下!”
 
    许氏哼哼,“这还差不多!”把药重新塞给栓子,“你现在就去。”
 
    栓子虽然仇恨薛慎之,对他们又叫又骂,但是没有干过坏事。
 
    许氏交代他去下药,栓子听许氏再三保证,只是闹肚子,不会有半点其他问题,他心里还是很恐慌。
 
    可他从小到大,都是听许氏的话,这一次,也同样不敢惹她生气。
 
    栓子捏着手里的药包,很无助。
 
    他不喜欢薛慎之和商枝对他的严厉管束,每次都在心里想着要给他们教训,真正要动手的时候,他茫然不知所措。
 
    许氏从厨房抠搜一颗快要化掉的糖给栓子,“去吧,明天奶接你回家住。”
 
    栓子咬着唇,一手握着糖,一手握着药包,走出屋子。
 
    许氏望着缩在厨房里,鬼鬼祟祟,准备出去找栓子的小许氏,警告道:“你让他下,如果不下,你就滚回娘家去!”
 
    小许氏吓得一抖,白着脸,出去追栓子。
 
    “栓子。”
 
    栓子眼底一亮,他扑倒小许氏怀里,把许氏叫他下药的事情给她说,“娘,我害怕!我不想干,可是奶生我的气。”
 
    小许氏脸上一僵,挤出一抹牵强的笑容,她温柔地蛊惑着栓子,“栓子,你二叔对你好,是他应该的。你爹就是因为他死的,现在你爹还活着,咱们娘两哪里要受别人的气,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你本来就不喜欢他们,他们成日里不给你吃饱,睡好,指使你干活,哪有你奶是真心疼你?你二叔和商枝暂时对你好,等他们有孩子了,哪里还管得了你?到时候还得靠着你奶过活。”
 
    栓子死死盯着小许氏,没有说话。
 
    “你不想住在他们家,被他们管教,把药下了,等他们发现是你,就不会再管着你。”小许氏在栓子的注视下,脸色越来越僵硬,有的话根本就说不下去。每说一个字,就像有一把刀在戳她的心窝,人人都是教着孩子变好,可她却是把孩子一步一步推进火坑,但是她逼不得已,“栓子,你不听奶的话,娘就会被她赶走,到时候就得被你外祖母给卖给别人。”说完,她就抹着眼角匆匆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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