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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陶夭夭

时间:2019-01-07 10:08:06  作者:陶夭夭
  明明她在寿宴上默默无闻,毫不出彩,沈相为何会看上自己?
  ……
  “阿殊?”
  眼前雾气散去,耳边有抽泣的沉沉声音传来,带了几分歇斯底里哭过后的嘶哑。
  沈初寒回了神,眸光落在怀中的宋清欢面上。
  记忆中那张略显清冷的脸,与眼前皎月流雪般的姿容重合在一起。
  大哭了一场,她一双杏眼红肿,眸中被水涤荡过一般清润,带着令人怜悯的脆弱。
  沈初寒掏出帕子,拭去她眼角挂着的泪珠,“阿绾,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得保重身子。”
  宋清欢怔怔一点头。
  方才那一场大哭,仿佛将她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哭了出来。
  哭过之后,她更加明白,即便重生一世,有些事情,也并非全然在自己和沈初寒的掌控之中,她需要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一切自己想保护的人。
  沈初寒松开她的腰,起身给她倒了杯茶水递来,“润润嗓子。”
  宋清欢没有伸手,只就他的手喝了一口,眼底沉沉似雾。
  深吸一口气,方才眼底的脆弱已经退去,只有细碎的光芒,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
  “君熙怎么样了?”
  “放心吧,君熙收到你的信,已经带着小世子撤出建安了。”沈初寒温声宽慰。
  “那五皇兄的棺椁?”宋清欢有几分担忧。当初君熙去聿国,不敢将宋暄的棺椁存在临都,便偷偷随队一起运去了建安。可如今父皇驾崩,建安显然也已不再安全。
  “君熙和小世子先撤离,五皇兄的棺椁,随后我会安排人运出。”
  宋清欢松一口气。
  既然她这一世,是沈初寒当初逆天改命替她求来的,说不定玉衡岛上,当真有令人死而复生的法子。
  即便不能,她也不能留五皇兄的棺椁在宋琰眼皮子底下。
  “原本君熙劝许婕妤跟她一起走的,不过许婕妤不愿意离开建安,自愿留下替君熙打掩护。”沈初寒看她一眼,继续开口道。
  宋清欢眼中一酸。
  君熙在建安这段时间,许婕妤被允许出宫照顾君熙和小世子,两人之间一定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她自愿留在建安,一旦宋琰发现君熙逃走的事实,势必迁怒于许婕妤,可以说,她在聿国的命运,已是凶多吉少。
  深吸一口气,将浮上来的泪花咽了回去。
  现在四方都已经蠢蠢欲动起来,没有什么时间留给她软弱了,她必须与沈初寒一道,尽管将昭国的权夺回才是。
  先前她因着怀孕生子,对待其他事有所懈怠,再加上沈初寒不想她太过操劳,很多事情便直接绕过了她,难免让她对局势的分析有了偏颇。
  抬了头,“阿殊,以后昭国之事,需要我知道的,请一定要告诉我。”父皇之死,虽然让她难过,却不能阻止她前行的步伐。
  沈初寒看着她坚韧的眉眼,又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愿依附着他生存,而是想与他并肩笑看浮世凡尘。
  “好。”他重重点头,应允下来。
  唤了流月打水进来洗了把脸,宋清欢重新振作了精神,正要随沈初寒往书房去,忽听得门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抬头一瞧,玄影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素来肃然的脸上竟一丝慌乱。
  宋清欢心中蓦地一沉。
  难道说,又出什么事了?
  “怎么了?”尚未多想,沈初寒已经开了口。
  玄影看一眼宋清欢,有些欲言又止。
  沈初寒蹙了蹙眉头,沉声开口,“说吧。”看玄影这神情,分明不是什么好事,可既然答应了宋清欢,他便不会再妄想替她挡去所有的风雨。
  玄影抿了抿唇,沉郁开口,“公子,少夫人,季公子和叶姑娘出事了。”
 
  ☆、第306章 江湖纷争
 
  “什么?”宋清欢眉头狠狠一颤,诧异抬眸,眼中倒影满是诧异之色。
  沈初寒也皱了眉头,冷声道,“怎么回事?!”
  “三天前,季公子和叶姑娘突然同我们断了联系。”
  季流云和叶落离开时,沈初寒虽想派人护送,但季流云心知他现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便婉言拒绝了。
  然沈初寒到底担心他们的安危,便将玄影手下沿路情报网的据点告诉了他,让他每到一处便报个平安。
  玄影说季流云和叶落断了联系,也就是说,季流云本该三天前联系他们的,却突然间没了音信。
  “何处断的联系?”他薄唇紧抿,眸光幽深。
  “就在季公子和叶姑娘刚离开昭国境内没多久。”玄影答,“原本他们该在三天前到达凉国境内的安平镇,但我们在镇上的据点却迟迟未收到季公子的联络信号。”
  沈初寒眉头皱得更紧了,呼吸有几分沉抑。
  “有没有查到什么?”既是三天前发生的事,玄影想必一定派人去查了。
  “查到了安平镇五里外的某处破败寺庙中,似乎有打斗痕迹,不知是不是季公子和叶姑娘他们留下。现在属下已派人以那处寺庙为中心,四处扩大搜查了。”玄影报。
  沈初寒敛眉,气息愈发沉郁。
  “加派人手去查,另外,派一队人去无忧谷探查情况,务必保护师父的周全。”他沉声吩咐。
  “是。”玄影应诺,匆匆退下。
  宋清欢却愈发心惊,抬眸望去,眉眼间写满了忧虑,“阿殊,难道你怀疑……此事与无痕宫有关?”
  若季流云和叶落此时还同自己在一起,那么此事,还有可能是自己的仇家所为。可他们已离开临都,再拿他们下手,未免有些太大费周章了。
  季流云本是江湖人士,最大的可能,是卷入了什么江湖纷争之中。可他们失踪之处,又有些蹊跷——
  昭凉两国的交界处。
  无痕宫上次活跃之处,便是凉国边境。
  再加上沈初寒派人去无忧谷的事,越发证实了宋清欢的猜想。沈初寒十有八九也认为,季流云和叶落的失踪,与无痕宫脱不了干系。
  “没错。”果然,沈初寒沉沉一点头,“之前子舒和落落护送你回来,虽未与苏娆正面交锋,但苏娆一定察觉到了她二人的存在。以她睚眦必较的性子,势必会派无痕宫的人去追查子舒和落落的身份。”
  “我担心,无痕宫此时已经知道了子舒和落落与师父的关系。李绪对师父恨之入骨,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打击师父的机会,所以我才会担心师父的安危。”沈初寒沉声解释。
  宋清欢也陷入担忧之中。
  若季流云和叶落的失踪当真与无痕宫有关,这件事,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解决。
  眼下,也只能等玄影那边调查清楚之后,才能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了。
  *
  夏日已渐入尾声,这几日又连接下了几场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凉意。
  这日,雨仍未停,淅淅沥沥,下得人心中有些烦躁。
  宋清欢没有出门,抱着小郡主在房中玩耍嬉戏。小郡主已经三个月大了,越发地玉雪可爱,不同于在宋清欢肚子里的安静,性子反倒越来越活泼起来,“咿咿呀呀”的自己也能玩一上午。
  有时候宋清欢也好奇,自己和沈初寒都是沉稳的性子,可瞧着自家女儿的模样,分明是个活泼好动的。
  这会子她正趴在软榻上,努力地仰着头四下打量,时不时嘴里还吐个唾沫泡泡出来,可爱极了。
  陪小郡主玩了好一会儿,小郡主渐渐有些累了,眼皮子耷拉下来,头靠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像个肉呼呼的团子。
  乳母上前,“王妃,奴婢抱小郡主下去歇着吧。”
  宋清欢看一眼女儿安详的睡颜,轻声道,“抱去里间睡吧,不用抱下去了。”
  乳母应是,轻轻抱起小郡主,在流月的陪同下进了里间。安顿好小郡主后,便行礼退了下去,只留了流月在房中看着。
  宋清欢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雨,眉尖微微蹙着,眼底似有烦忧漫上。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有几分憋闷,便伸手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隙,立即有细细的雨丝飘了进来。
  “殿下。”沉星走上前来,瞥见她用手去接那雨丝,神情也有些恹恹,知道她在担心季流云和叶落的事,几不可闻地叹口气,“殿下也别太担心了,季公子和叶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宋清欢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略显苍白的笑意。
  玄影那边一日没有消息传来,她便一日不得心安。
  在窗旁待了一会,沉星怕她着凉,劝说着将窗户给关上了。
  宋清欢正要转身去看看小郡主,忽然听到门外有侍女的声音传来,“王妃娘娘,府外有位姓容的姑娘求见。”
  姓容的姑娘?难道是容筝
  宋清欢眉头一挑,“叫什么名字?”
  “容筝。”
  宋清欢略有诧异。自上次去了两次沉香阁后,便传来聿帝驾崩和季流云叶落失踪的消息,她忙于了解朝中情况,无暇顾及其他,已经很久没去过沉香阁了,只派慕白去说过一声。
  收回思绪落了眉梢,看向沉星道,“沉星,你去接一下吧。”
  沉星应是,拿了两把油纸伞,同那侍女出了门。
  宋清欢去里间看了一圈,见小郡主睡得安稳,让流月好生看着,便退了出去。
  坐了没一会,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宋清欢估摸着该是容筝来了,走到了门口朝外望去。
  果见烟雨朦胧中,容筝撑了把油纸伞跟在宋清欢身后,身姿娉婷朝这边而来,细细雨帘中,愈显眉目婉约。
  两人行得近了,容筝一抬头,便瞧见了宋清欢,不由眉目一舒,露出一抹清浅笑意。
  到了廊下,容筝收了伞,朝宋清欢行了个礼,“王妃。”
  “阿筝今日怎的有空过来了?快进来说话。”
  沉星接过容筝手中的油纸伞,靠在墙边晾着,请了容筝进房间。
  “坐吧。”宋清欢请了她在书房坐下,沉星很快命人上了热茶来,又识趣地退了出去。
  容筝笑笑,捧过茶盏,茶水热度透过杯壁传入掌心,手心温度开始回暖起来。
  “先喝口水吧。”宋清欢盈盈浅笑。
  容筝点点头,捧起茶盏啜一口,尔后放了杯盏,朝宋清欢望来,神情略有几分腼腆,“未曾预约便擅自过来了,还请王妃不要见怪才是。”
  宋清欢笑笑,摇头表示无妨,并未急着开口,也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水。
  容筝看着宋清欢,长睫眨了眨,轻启朱唇,“民女最新研制出了几味香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本想着等王妃哪次来沉香阁时再交与您试试。只是您最近事务繁忙,民女便斗胆自己来了王府。”说着,从袖中拿出几个银质香球递了过来。
  宋清欢微怔,神色有一瞬间的异样。
  凝神静气的香料,好端端的,她突然送自己香料做什么?
  眸光在容筝有几分忐忑的面容上一掠,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扬了扬眉梢,语气带了沉缓,“阿筝,你……你听说了我父皇之事,是么?”
  容筝眉梢一落,捧住茶盏的手微微一动,有些小心开口道,“民女……确有所耳闻,上次慕公子来时,也同他求证了。民女没什么可以帮到王妃的,担心王妃夜里睡不好,便调制了这几味香料送来,还请王妃不要嫌弃。”
  宋清欢微叹一口气,眼中有复杂情绪浮现,定定看她一眼,缓缓启唇,“阿筝,谢谢你。”
  原本她还诧异,容筝之前可从未来过寒王府,为何今日会突然过来。原来……竟真是听说了父皇驾崩之事,所以特地赶来安慰自己。
  心头浮上一阵感动,眼眶微微泛红,凝视着她澄澈的眼眸,再次诚恳开口,“阿筝,谢谢你。”
  容筝见她眼中雾气缭绕,未免也有几分感触,头一垂,摇了摇头,“王妃客气了。”
  她虽面容瞧着平静,心底却颇不是滋味。
  因为,她此番前来,其实还有旁的目的。
  自那日宋清欢现身沉香阁,她便时有疑惑。她总觉得,宋清欢学调香是假,想办法接近自己是真。
  可宋清欢是高高在上的寒王妃,便是没来临都之前,那也是名声在外的舞阳帝姬,怎会对自己一介平民起了兴趣?
  左思右想也不得其解。
  再加上上一次慕白救了她,她心中对宋清欢的情感,便愈发复杂起来。
  一方面,她能感到宋清欢待她的真诚,另一方面,她又害怕自己落入什么圈套之中,是以颇有些纠结。
  前些日子,她听说了聿帝驾崩的消息。果然,那之后,宋清欢便再未来过沉香阁,只派慕白来过一次,说最近太忙,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了。
  她等了十来天,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困惑。
  先前每次都是宋清欢去沉香阁找她,如果自己突然上王府拜访,措手不及之下,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如果这一次,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一如从前,那她便觉得放下那些怀疑,回以一颗真诚的心。
  宋清欢不知她心中所想,把玩着手中精致的银香球,微微笑着,“其实也不急着这两天,你怎的不等雨停了再过来?”
  容筝回了神,压下有些混乱的思绪,也回以一笑,眸光有几分闪烁,语声倒是一贯的温润,“本来前几日就想来的,只是见雨下得大,便想着等几天,没想到阴雨绵绵,竟是没有停的趋势,正巧今日店里没什么人,便过来了。”
  宋清欢点头,将香球递给沉星,示意她收好,又看向容筝道,“对了,上次的事情,你还好吧?”
  容筝眸光流转,一瞬的怔愣过后,意识到她问的是上次容瑟派人对她下手一事,摇摇头,“我没事,多谢王妃关心。”
  宋清欢抿一抿唇,声线带了几分凉,“手足相残之事,我也曾经历过。阿筝,有的时候,你不必太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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