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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禾息宁

时间:2019-01-23 09:36:20  作者:禾息宁
  是真的对她有感觉了吗?
  不由得,她忽然想起那晚的缠吻……
  脸色倏然发红,邓筠溪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同时也把最近越来越歪的思想给掰正回来。
  则对面人神色不变,眉眼如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不知道他那一句话在她心里会有这种反响。其实自己之所以问这个问题不过是本着其他心思的,结果没成想的是还会收获到一句关心,思此处,邓筠溪带了点掩饰般的便扬起一抹笑脸,语气彬彬有礼道,“隋公子近日如此忙碌,也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这句话她也没有一丝停顿,而是接着又问道:“隋公子可知道为何一天比一天闷热了吗?”
  “嗯?”隋君清略挑眉梢,其尾音上扬,带着狐疑的意味,有一霎时不知她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转念一想她的脑回路,莫名间地,就不由得会想到她那换汤不换药且还变法子换花样的甜糊糊情话。
  果然,邓筠溪的下一句话就真真实实的证实了他的想法。
  “因为我对隋公子的热情永远不会减少啊~”邓筠溪微微扬起下巴,双手也捧脸,表情一脸乖巧,双眼熠熠有神,如同养在水中的黑曜石,盈盈四溢,此时这双眼睛还紧紧盯着他。
  妙龄女子妆容素雅,神清骨秀,纤纤宛若画中娇。双眸似剪水,顾盼有生辉。鸦青色青丝半绾起,软懒懒的披散在两肩后,发丝如墨如绸,略显柔美。
  那摸起来会不会也很柔软呢?
  念头一出,隋君清觉得有些奇异,但自己并不排斥这个想法,就像之前不由自主的想要吻她,这些想法很都很自然,而自己做出也很自然。
  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也许是她现在表情实在乖怜,也也许是自己那难以名状的心悸。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想法刚出的时候他便抬手放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入手温软,毛绒绒的,他忽然想起了琼宁公主的那只狸花猫。
  ……
  马车停下,已到了尚书府。隋君清掀开帘子下了马车,便见到旁边刚好也下了车的隋家夫妇。沈遇冉挽着隋烨,神情柔和,目光落到隋君清身上,这般行止似乎是要与他促膝长谈一样。
  隋君清无奈,自己确实从未同父母提过跟邓筠溪的事,就连宫宴上求赐婚的事情也只是跟邓家商讨过,所以当在宫宴求赐婚一事之后,而接到这消息的隋府上上下下的人整个都如惊雷击中般的炸了。不过他一直避着没有回复,事实上他也是在忙着宫宴谢安姻惨死的事情,他不仅没时间解释,家族那边的人也不大敢频繁的打扰他,只好一味的先忍着。
  于是这会儿,隋君清不着痕迹的敛了眸眼,看着自己父母那架势,看来是不问到底便誓不罢休了。
  长夜漫漫,直到翌日晨,隋君清穿好官袍这会儿正准备去上早朝,谁知,人没出去,倒是先接到“琼雯公主被关入狱中”一事的消息。听着裴绝事无巨细的阐述,他神色不动,似乎对此是意料之中。
  他刚将此事交代完没多久,这时外面传来了裴尧的声音。
  “闲王到。”
  “咯吱——”门被推开,杨知一摇着朱红色的折扇,一脸春风得意,用的是肩头推开门,他一进门,裴绝便自觉的出了去。
  “接到消息啦?”杨知一挑眉问道,说话间便撩开衣摆没个正经的一个屁股就坐在椅子上。
  隋君清轻嗯了一声,目光平淡毫无起伏。
  “一开始我也没想到会是琼雯,稀奇,真稀奇。”杨知一啧啧几声,折扇一摇,他撑着下颌继续说道,“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做,非要干那些龌龊勾当,不过……早就听闻琼雯是由柳白门拐去抚养长大,柳白门与二哥的关系又这么近,所以以二哥跟她的关系,忽然又觉得她做这些事情也不是不无道理。”
  似乎想到什么,杨知一这会有些失神了。
  隋君清睨了他一眼,才缓缓的听到他说道:
  “昨晚真的是惊险,要不是厉凛初,我看我那小十弟就跟谢安姻一样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吐出来,说的事情倒是比裴绝更要详细。
  那晚月色正浓,月明星晓。早朝听了厉凛初的推测,杨知川也在心里揣测着杨知雯是那凶手的事情,如果说白石溪的放蛇是她为二哥做事的话,那么这一次宫宴的杀害图的什么?如果她还帮二哥做事,那理应知道这位谢安姻可是二哥的小表妹,她不该这样下手。
  灯遥说杨知雯放毒蛇咬死谢安姻是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隋大人说杨知雯划画谢安姻的脸兴许是出于嫉妒……难道杨知雯心悦二哥?杨知川忽然面色有几分古怪。不,不可能,从这位公主从坊间被送回来的时候他就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杨知雯明明是对隋大人感兴趣。
  那这个女的为嘛要划画谢安姻的脸?单纯的嫉妒?
  不过面具上的蛊毒香味与她身上常有的香味相近,而且那张纸条也沾有这种味道。杨知川到现在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要划画谢安姻的脸,但是这蛊毒,使杨知川更加怀疑杨知雯了。
  年轻人总是气盛,对一些事物的好奇程度无比浓烈,对于解开自己内心深处的疑问也是无比的迫不及待。所以,这会儿杨知川很急迫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很不幸,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也会被门给锁死。
  杨知川带着灯遥去雯雅宫查探情况,虽然一直遭遇灯遥的白眼和鄙视,但一向厚脸皮的杨知川不痛不痒的选择了无视。早之前他就安插过视线在琼雯公主身上,所以当他跟灯遥还在墙边蹲的时候,那“视线”就过来了。
  “公主不在寝宫内,她去了西阁。”
  闻言两人同时挑眉,面色难以捉摸。
  顶风作案吗这是。
  杨知川跟灯遥商讨了一下,决定还是悄悄的跟去西阁看看。在此之前,灯遥趁杨知川走出几步,她便扭头对那小姑娘说了几句话,让她这句话带到琼宁公主那边。
  “灯遥你在干嘛?快跟上。”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杨知川这才驻足回头,语气有点焦躁道。
  灯遥应了声便跟他去了。
  西阁。杨知雯乔装出来后还仍不解,这时候突然叫她来这里是做什么事,难道他不知道最近皇宫人心惶惶,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把自己置入险境吗?
  狠狠咬了一口银牙,杨知雯覆手在自己手镯上扭了扭。
  现在她的处境不安全,万一被人发现她在这……
  这般想着,忽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杨知雯一拉头纱,敛住表情。
  浑身黑色,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胡同逼仄狭小,更是加重了暗色。
  来人一袭黑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露出的一张水红色嘴巴和略微肥胖的下巴,真看不出什么。杨知雯探究的眼神极其隐晦的在他身上打转,但不敢多大胆,只是点到为止。
  这男人,她不知道是谁。从她被接回宫中的时候,他就找上了她,威胁她帮他办事。她堂堂问安国八公主,身份高贵怎么会这么容易屈服,可是到后来她是不屈服不行,这男人手腕了得,威胁也真威胁到她了。
  城主大小姐这种卑贱的身份她怎么可能还会去要,况且那种不上台面的身份也不足以让隋君清看到她,所以,她是万万不可能放弃这金枝玉叶的公主身份。而且,那黑袍男人看起来本事挺大。
  虽然明面上,她是帮着平王做事,平王,也是她名义的二哥。是她带她回宫中恢复她公主的身份,起初她还替他做事的时候还真的带了点感谢的意味,可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从小就被拐走的事情不过是他的安排,也就是说,她之所以会失去锦衣玉食的机会去当那什么城主大小姐,都是这平王的搅和,是他的阴谋,他的错。
  有了这一层怨恨,在平王东窗事发的时候,她还特意的落井下石一回。
  谢安姻那一事她还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落井下石平王。可是,谢安姻出现的还真不是个时候。
  刚好想到这块,那人张口就说出的话刚好又与这件事相关。
  杨知雯低咒了一声,心里鼓鼓的有点怕他。
  黑袍子嘴角下压,整个人低气压十足,看起来十分阴沉不善。
  “我想听你解释一下,宫宴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有不到七天就放假!兴奋的搓搓手
 
  ☆、迷雾反间来又去
 
  杨知雯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黑袍男人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听起来有点沉重。
  “我……”杨知雯话声迟疑了一下,“我其实只是想整一下平王。”
  闻言像是听什么笑话,黑袍男人讥诮的嗤了一声,“整平王整到杀死谢安姻?还划画对方的脸?”
  杨知雯眼神躲闪了一瞬,握着拳有点冷漠,知道忽悠不过去。
  “川陵侯在朝中地位极高,平王与川陵侯又是亲近关系,你想整平王,就把谢安姻杀了还毁容?朝廷乱成锅中粥,谁也不想触川陵侯的霉头,杀害谢安姻这一事我虽然不反对,毕竟这可以消了他的气焰,可是你不该在宫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杀死她。”黑袍子面色凝重,字句冰冷得像雪天迎面的霜花,“愚蠢。”
  杨知雯脸色几分难看,隐在面纱后的嘴唇此刻正紧咬着,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不快。
  “大人不是想要把平王搞垮吗?我这次借着铃铛的事情正好落井下石,是、是那谢安姻,她不识好歹的看完了全部,我的样子也被她看到了,我也不是想要杀她,是她看到了。”杨知雯咬牙切齿道。
  “所以你杀了她,还毁容。”黑袍人在‘毁容’两字加重了语气。
  月光冷淡,朱红色的宫墙在这一刻显得几分悚然,沉郁的殿影压抑窒息,明明已经是盛暑,可是在这狭小的胡同里,莫名感到阴冷。
  杨知雯眸光微寒,似乎回忆当晚的画面,说话完全是下意识的,“我杀她是因为她看到我的脸,我害怕。我毁容是因为……是因为她……”
  “因为你觉得她好看?”黑袍人嗤鼻一笑,“你觉得她会勾引隋君清?”
  被说中心事,杨知雯噤声,陷入短促的沉默。
  两人无言了好一会儿,就在这时,黑袍人下颌一紧,忽然发声道,“外面有人,放蛇出来。”
  一听到“外面有人”,杨知雯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像那天晚上谢安姻突然闯入一样,她杀死她还来不及转移尸体,外面突然传来了喊话声,吓得她选择了落荒而逃。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杨知雯听到那人的吩咐,立马晃着自己的手镯,把蛇从清心殿叫过来。晃手的期间,她抽空回头看,发现那男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蛇肚皮擦过地板上的声音‘唦唦’低微,却不难听到。杨知雯看着身后,那里空荡荡的,仅有一堵墙壁。
  她觉得自己是被阴了。
  可是蛇已经来了,不如趁着这空档逃出去。
  “灯遥,是蛇!”杨知川低呼一声,又是一条蛇,还是浑身墨黑,有红纹的蛇。
  蜿蜒而来,目测约有两米长。
  这会儿夜深人静,人的感官会清敏,所以尽管是压低是压低的声音,在此时也是那无比清楚的听到。
  杨知雯迈开步子的脚一顿,因为这声音很熟悉,是那日在宫宴时,她杀死谢安姻后,后面跟着呼喊的声音,无比吻合。
  若不是这个人突然杀出来,杨知雯眸光一黯,她也不至于被那个黑袍人出卖,而且自己还可以让平王一辈子待在那个地方,甚至直接去了那个地方。
  隐匿的探了个头出头瞄一眼,发现是那仅见过几次面的小越王,还有一个身手不错的小丫鬟。可惜,杨知雯嘴角一勾,冷笑,可惜这条蛇不是宫宴的那条,身手不错也要应付好一阵。
  静悄悄的贴着墙,打算往反方向然后绕着路回自己的宫殿,只是,她大意了,若是那黑袍人想把她出卖了,就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了。
  她回去后,等来的却是万公公。
  装了蛊毒的瓶子被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托盘上,还有那支毁了谢安姻容颜的簪子,她那时匆匆一丢,不知道甩到了哪个高高的草丛里,事后她还想找回来的,可是没找到,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被他们找到了。
  杨知雯脸色微微发白。
  被人带到无极殿,杨知雯思绪万千的跨入门,见到的先是主坐上的那男人,一身华服,看起来该是器宇轩昂,可是眼下的乌青却使他的样子看起来精神不振,似乎老了几岁,与她初见他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杨知雯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眼神有点古怪。
  收回了视线,她继而打量周遭,发现基本什么人都来了,闲王靖王川陵侯和几位老臣……
  可恶的黑袍人。
  她握拳低咒的时候,同时心里也有点后怕。
  川陵侯一见到她,就像见到一个令人作呕的东西一般,眼底浓浓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大胆而且不加以掩饰,十分明晃,还掺杂着怨恨与愤怒,锐利如一把寒光烁烁的匕首。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杨知雯现在估计早已支离破碎了。
  川陵侯将目光转到国君脸上,脸色十分阴郁,就连说话的语气都不禁带了点狠意,“我希望国君能够给我一个交代。”
  大殿气氛剑拔弩张,肃杀,寒冷。
  国君目光沉寂,抬手作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
  川陵侯见状还有些不快,觉得国君这是在敷衍他,可接下来,厉凛初扶着狼狈不堪的小越王进来后,他的注意力倒是被他们吸了去,目光越后,发现那些抬了一条蛇的尸体扔在外面的地板上。
  大家显然也是被外面发生的事情给吸去了注意力,一时间,纷纷都转头看了过去,其中也包括杨知雯。
  蛇的出现,人们的眼神渐渐变了,都掺和了些畏惧和忿恨。
  白石溪百蛇浮水,宫宴千金惨死,事情真相的迷雾渐渐消散,变得清晰明朗。万公公拂尘一略,目光收回,就着这些天他发现的事情及杨知雯本人而进行说法,其中也有厉凛初跟杨知川的。
  杨知川在西阁险些被这黑蛇给咬到,衣袖破了几道口子,灰尘扑扑好不狼狈,杨知雯在胡同里与另一个人的谈话内容他听得模糊,因为有一段距离,但不难猜测的是他俩聊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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