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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为娴妃[综延禧]——钟无晴

时间:2019-01-27 10:37:03  作者:钟无晴
 
纯妃,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佘淑娴暗自嘀咕着,与纯妃一起进入长春宫。
 
……
 
长春宫内,皇后态度诚恳,道:“今日在寿康宫中,太后命我负责后宫用度削减的事情,本宫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臣妾以为,后宫用度削减,应当从后妃开始,”纯妃道,“寻常的那些宫女太监,平日里本就没有什么银钱收入,若是再削减,他们的日子便越发捉襟见肘了。”
 
“纯妃妹妹说得很对,后宫用度要削减,但只宜削减后妃们的用度。普通宫女和太监的待遇,不但不能削减,还要略有增加。”
 
“增加?”
 
皇后和纯妃都感觉意外。
 
佘淑娴道:“白乐天有诗云,‘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意思是一丛深色的名贵牡丹,价钱可抵十户中等人家一年交纳的赋税。可见上位者只需削减一点点的享受,就可让无数贫苦人受益。”
 
“你说的很对,”富察皇后叹息道,“后宫用度削减,从本宫开始吧!”
 
“娘娘仁慈!”
 
纯妃恭维皇后。
 
佘淑娴又道:“娘娘,臣妾听闻内务府的库存多有积压,不如将那些往年积压的绫罗绸缎都拿去变卖,换到银钱交给国库做赈灾之用。臣妾知道,变卖往年库存积压得到的银钱于赈灾而言是杯水车薪,但终归是寥胜于无。常言道,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人人都捐出一钱银子,一样能够办成大事。”
 
皇后赞许地笑着,道:“娴妃,你有如此眼界,生为女儿,当真是委屈了。”
 
“谢娘娘抬爱。”
 
佘淑娴果断将功劳让出去。
 
随后,皇后又与纯妃、佘淑娴讨论了削减后妃用度的具体细节,以及变卖宫中积压之物的实际执行,直到天色将暗,才终于跪安回宫。
 
钟粹宫和承乾宫同属东六宫,出了长春宫后,两套仪仗又并行了很长一段时间。
 
宫道上,纯妃突然发问:“娴妃姐姐,您今日的这番话,可是肺腑之言?”
 
“纯妃妹妹为什么这么问?”
 
佘淑娴自从发现纯妃头顶的蛇精病数值颜色特别浓绿后,就对纯妃特别警惕。
 
纯妃道:“昨日皇上来钟粹宫,与臣妾说了件和娴妃姐姐有关的事情,今日听了娴妃姐姐的话,顿时觉得姐姐有些言不由衷……”
 
“皇上说了什么?”
 
佘淑娴故作毫无心机地样子。
 
纯妃晃了晃宫扇,道:“皇上说,那尔布枉为人父。”
 
“那尔布……阿玛他……”
 
佘淑娴还未做出反应,身体已经晃了一下,她知道,这是身体原主的残存意识正为父亲担忧。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道:“纯妃,我阿玛他是不是出事了?”
 
“怡亲王奉旨查办贿赂之事,那尔布为了替子脱身,竟向他行贿。怡亲王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纯妃看了眼佘淑娴,道:“现在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将那尔布下了大牢!”
 
“什么!”
 
佘淑娴故作镇静地握住仪仗扶手,道:“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皇上亲口所说,还能有假?”
 
纯妃怜悯地看着佘淑娴,道:“娴妃姐姐,后宫水深,谨言慎行。”
 
“我明白,谢谢纯妃妹妹关心。”
 
佘淑娴笑容苦闷地说着,心知这事多半是自己送给辉发那拉夫人的一百两黄金惹出来的!
 
纯妃见娴妃心事重重,也不再火上浇油,暗示让太监们放慢脚步,腾出空间给佘淑娴好好冷静一下。
 
佘淑娴并非真正的辉发那拉氏,对那尔布并无父女感情,此时虽然做出神情恍惚的姿态,注意力却一直都落在纯妃身上。
 
发现纯妃的小动作后,她挑了下眉,暗道:纯妃果然没有她的封号一半纯良。
 
 
 
 
 
第15章 呵,女人!
佘淑娴对那尔布没有感情是事实,那尔布是佘淑娴的身体的生身父亲也是事实。
 
因此,即使佘淑娴觉得那尔布因行贿入狱很活该,但在讲究孝道的乾隆朝,她还是必须做出孝女的姿态,派珍儿去前朝打听消息,向李玉总管表达娴妃渴望见皇上、在皇上面前给那尔布求情的心思。
 
也许是为了让娴妃明白那尔布犯下的错误是如何地不可饶恕,也可能纯粹是临时想不到找哪个女人聊天过夜,当天夜里,乾隆再次驾临承乾宫。
 
佘淑娴不情不愿地接了驾,奉茶的同时,对乾隆道:“皇上,阿玛为人一向廉洁奉公,断不可能做出行贿的事情。”
 
“如此说来,你是怀疑怡亲王诬告那尔布!”
 
乾隆板下脸。
 
佘淑娴急忙下跪,道:“臣妾只是相信阿玛的为人,相信教导臣妾要做人做事正直的阿玛不会违背初心,不会……”
 
“怡亲王亲自作证,还有什么不清楚!”
 
乾隆拍着桌子,怒道:“是你太迂腐了!”
 
“皇上,大清以孝治国,身为人子,纵然父母有千般的不是,也要孝奉父母。何况臣妾的阿玛一向正直仁慈,他没有犯错!”
 
佘淑娴为了演好这个迂腐不知通融的才女,可谓绞尽脑汁。
 
幸运的是,乾隆对娴妃本没有多少了解,听了她的这些辩解,居然觉得很有道理,很符合她的性格,怜惜地说道:“你呀,真是太迂腐了!算了,朕特许你明日出宫,去牢里和你阿玛说个清楚!看看他到底是冤枉还是真的知法犯法,行贿怡亲王!”
 
“谢皇上恩典!”
 
佘淑娴大喜。
 
她穿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些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生身父亲。
 
乾隆没想到娴妃会因为这等小事露出如此欢喜的神色,又见她笑容灿如春花,完全没有平日的古板保守,猛然意识到娴妃也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春女子,平日里表现得古板保守,纯粹是因为家教森严,并非她的本性。
 
自古以来,男人只要对女人有了心,便会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可爱至极,乾隆也不例外。
 
意识到娴妃的可爱之处的他,顿时觉着她连皱眉的样子都非常美丽,边喝茶边道:“那尔布向怡亲王行贿的事情虽然过分,但究其原因却是老父亲体恤儿子,其罪难饶,其情可悯。”
 
“皇上有心饶过阿玛?”
 
佘淑娴闻到味道,赶紧问乾隆。
 
乾隆道:“朕只是说他可怜,并没有说饶过他。”
 
佘淑娴附和着点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阿玛若是真犯了国法,自然当秉公办理,罪无可恕。”
 
“罪无可恕……”
 
乾隆笑了笑,道:“法不外乎人情,娴妃熟读四书,应该不会不知道这句话吧?”
 
闻言,佘淑娴一喜,知道乾隆有心放过那尔布,接道:“皇上是大清之主,臣妾不过是个深宫妇人,怎敢妄言法与人情?一切但由皇上做主。”
 
“娴妃这是要把问题推给朕啊!”
 
乾隆对佘淑娴越发地兴致盎然了。
 
佘淑娴见他看自己的眼神闪闪发光,感觉很糟糕,但因为君臣主仆的身份,不能明白地拒绝,只得陪着他一通四书五经地乱扯,偶尔还得恭维乾隆的酸诗写得不错,颇有李杜的风范。
 
乾隆知道自己的诗词写得垃圾,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哪怕明知娴妃的夸奖是违心之言,听在耳朵里也还是觉得舒服。
 
夜色深下。
 
乾隆看了眼窗外,笑着对佘淑娴道:“娴妃今日可还是身子不干净?”
 
我来大姨妈你来大姨夫!
 
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来大姨夫!
 
佘淑娴腹诽着,陪笑说:“多谢皇上关爱。”
 
“这么说来,朕今日可以留在承乾宫?”
 
乾隆兴致盎然地看着佘淑娴。
 
在他看来,后宫的女人——不管是主动讨好还是假意拒绝,目的都是想被他临幸,想怀上他的孩子,素来无宠的娴妃自然也不例外。
 
佘淑娴看乾隆的眼中Y光直冒,知道这男人已经开始考虑男女间的那档子事。
 
她是十万万分的不想和这个种马男发生关系,然而这里是紫禁城,是皇权的天堂,身子不干净的借口上次又已经用过,这次若是再用,必定会传太医诊脉,变成欺君之罪!
 
万恶的皇权社会!
 
万恶的后宫制度!
 
佘淑娴在肚子里把乾隆的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挤出笑脸,道:“皇上,臣妾伺候您歇息。”
 
呵,女人!
 
乾隆见佘淑娴主动邀宠,心里不由地一声冷笑:果然,所谓的拒绝不过是另一种邀宠手段。
 
娴妃的样貌和脾性本不是乾隆喜欢的类型,接连两次驾临承乾宫,不过是被她这几日的言行引起了兴趣,如今,乾隆发现娴妃和那些巧心邀宠的女子没有本质区别,顿时热情凉了半截,只想快快了事从此不再踏足承乾宫。
 
佘淑娴感觉到乾隆的态度突然变冷,心里反而掀起喜欢:原来乾隆是个M,越是主动讨好他,他就越是不喜欢。
 
佘淑娴决定用以前看过的颜色小说里的肉麻段子来恶心乾隆。
 
正当她酝酿情绪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妙龄女子的叫喊:“皇上!我要将皇上!”
 
声音凄惨苦闷,宛如夜枭。
 
佘淑娴看向乾隆:“皇上,臣妾似乎听到外面有人——”
 
“深更半夜,大声喧哗!还有没有规矩!”
 
乾隆声音严厉。
 
佘淑娴于是对珍儿道:“去,把那没规矩的嘴巴堵起来!”
 
“是。”
 
珍儿领命,退了出去。
 
乾隆道:“娴妃果然性格温和,若是贵妃遇上这等事,必定是杖责。”
 
“贵妃协助皇后管理后宫,难免做事严格,一丝不苟。”
 
佘淑娴可不敢说贵妃做人太跋扈这种明显是挑拨离间的话。
 
男人都是一类货色,就算心里知道某个女人跋扈无礼,听到别的女人说她坏话的时候,也还是会觉得这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女人更加人品不好。
 
果然,乾隆听佘淑娴用“严格”、“一丝不苟”评价贵妃,脸上虽没有明显的表示,态度却不由地柔和了几分,道:“娴妃果然贤淑。”
 
“皇上赐我‘娴’字,臣妾又怎么敢不以‘娴’为座右铭,处处严格要求自己?”
 
佘淑娴莞尔一笑,将高帽子给乾隆戴上。
 
乾隆的心情也更好了。
 
他正要与佘淑娴做亲热的事情,外间喧哗再起,竟是珍儿控不住那喧闹的女子,被她闯了进来!
 
“皇上!皇上!”
 
那女子不仅闯进了承乾宫正殿,还闯进了寝殿!
 
乾隆大怒,道:“承乾宫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女人都拦不住!”
 
佘淑娴见女子的着装不似普通宫女,对乾隆道:“皇上稍安勿躁,这女子似乎……”
 
“奴才是贵妃身边的芝兰!”
 
女子抬起头,确实是高贵妃身边的大宫女芝兰。
 
而此时珍儿等人也赶了上来,请罪道:“奴才有罪,奴才没能拦住芝兰姑娘,冲撞了圣驾!”
 
“知道有罪还敢矗在这里!天亮以后去慎刑司领罚!”
 
乾隆很生气。
 
珍儿等人知道犯了大错,闻言,磕头道:“奴才领旨。”
 
佘淑娴则道:“皇上,您还没有问芝兰姑娘突然来承乾宫有什么事情呢?”
 
“她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宁馨儿身体不适,需要朕陪在身边!这个宁馨儿,成天就知道整这邀宠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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