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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敬天之后,酒宴继续。温朵娜献来醇酒,亲自给元摩利倒了一碗:“汗王请!”
  元摩利随手捡起根银筷,蘸了一滴,往自己女儿唇上抹去:“尝尝味道怎么样?”
  小婴孩儿被酒辣到,呆了片刻,又嚎哭起来:“哇!”
  蒙都尔斤白了妻王一眼:“你这是干什么啊?”
  元摩利却是拍腿大笑:“酒,要从小就喝;胆,要从小就练!怕这怕那,缩手缩脚,还是我央金的好女儿吗?”
  秦肃微微蹙眉:“她是在指桑骂槐?”
  “不止。”聂赢眯了眯眼睛:“元摩利很谨慎,二忽勒的酒端上来,她自己不喝,先让别人试试。”
  “啊?”秦肃一愣,看向那个紧紧依偎着父亲的小女娃:“可那不是别人,是她的小太阳王诶。”
  聂赢 “嘿”了一声:“元摩利还不想使温朵娜起疑,不过……”
  酒已三巡,菜过五味,帐外响起“纳泽尔博克”的呼声。元摩利举手相邀温朵娜:“一起玩玩儿?”
  温朵娜辞道:“背上的伤还没痊愈,下场也是白给,我先自罚一杯吧。”
  元摩利一笑起身,却被蒙都尔斤伸手拉住:“谁敢和你抢英缇娜什啊?还是看着九戎的好女儿们争锋吧。”
  “赌个什么彩头才好。”元摩利摸着指上硕大的黄晶石戒指:“射箭垛子有何意思?拿我抓来的那些中原蛮子当靶。”
  秦肃心中一紧:“简直丧心病狂。”
  聂赢正思对策,又见元摩利觑着温朵娜:“把我的弓给二忽勒,先开第一靶。”
  温朵娜僵了一下,只得接弓在手,恨不得直接对准元摩利的脑袋。
  “白度母的吉祥日子,你怎么非要弄的哪里都血了呼啦?”蒙都尔斤先嗔妻王,又笑对温朵娜言道:“二忽勒别听她的,射个多姆喏(意即吉祥物),给咱央金积个福德。”
  温朵娜一瞥之下见小甥女举着胖胖小手正够自己庶哈金(朗侍)冠上的孔雀翎,便命他站到帐外百步之远。
  “大王,饶……”庶哈金吓得魂飞魄散。
  蒙都尔斤大约嫌他懦弱,不屑的“切”了一声。
  “快去!”温朵娜怒道:敢在此丢本王的脸,不想活了吗?
  庶哈金哆哆嗦嗦蹭到帐外,忽觉腰间一麻,不知被谁点中了穴道,大瞪双眼,面若死灰。
  “嗖!”
  “……好!”
  元摩利当空一箭,飞芒若星,射落雀翎,引来帐内外一片欢呼。梅骨朵捡回雀翎,悄摸着解了庶哈金的穴道,任他瘫倒在地。
  “小太阳王,给!”温朵娜笑着把雀翎插到了甥女的小帽子上。
  哈屯纳音咧嘴儿就笑,“嘎嘎嘎”的无比欢实。
  “嘿!”元摩利摇了摇头:“没出息!怎么就喜欢男人的东西。”
  “你就不喜欢男人的东西么?”蒙都尔斤撅起红唇,觑着柳眼,直是风情万种。
  温朵娜正盯他看,忽见这美人扭头朝自己灿烂一笑:“谢谢二忽勒的多姆喏!”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在文里也写了不少小包子了啊。
 
 
第647章 白度母降诞日-3
  数场纳泽尔博克,场中以俘获的中原人为赌注,胜者可以挑一个女子当家下奴隶,或者挑一个男子回去暖床;场外元摩利同温朵娜以猜测胜负作戏耍,输了的喝酒。温朵娜做足谦逊之态,豪饮数斗,手都有些醉的发颤了,博来央金百姓的敬赞:酒桌上也是个响当当的英缇娜什(勇士)。
  聂赢反复猜测着元摩利此来用意:借称女儿为小太阳王维护至尊地位,借处置老杜克威吓各部头领,借作践中原人羞辱血统不纯的二忽勒,借大胜纳泽尔博克显摆自己的实力和威风。反观温朵娜,处处也没落后。借敬护甥女表明没有异志,借搭救老臣收买各部人心,借射雀翎彰显仁慈博爱,借赌输饮酒令人称颂宽宏大度。似乎……这两个人各自都达到了目的!
  “侧君,酒肉宴快结束了。”秦肃言道:“看来是有惊无险。”
  聂赢微微摇头:“越是欢乐祥和的时候,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毕竟是俪戎王的地盘,元摩利不会无所顾忌!”秦肃问道:“再说她还拖家带口,也不方便行事。”
  聂赢沉吟片刻:“之前岳使问我,元摩利何敢以身犯险?梅骨朵也说过,央金人做事不好拖泥带水……我总觉得,元摩利此来还有目的未曾达到!”
  秦肃一凛:“您是说,她……还想杀人?”
  “可她会怎么杀人呢?杀人之后又怎么控制央金局面?毕竟温朵娜今非昔比。”聂赢思索半晌,轻叹一声:“元摩利性情残暴不假,可并非有勇无谋之辈。若不早除,假以时日,她必为六国心腹大患。”
  “侧君,俪戎王又在看您呢。”秦肃低声提醒:“我看她快忍不了了,大概是想今夜就动手。”
  聂赢对上温朵娜急询的目光,镇静的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要想一想怎么杀人?杀人之后又怎么控制央金局面?谋战之要,毙敌的同时也要保全自己。如果弄得两败俱伤,于眼下形势绝无好处。”
  温朵娜压下了一口气,改换笑容问道:“听说哈赤王要接哈敦和小哈屯纳音回寨小住几天?”
  蒙都尔斤闻言立刻噘起了小嘴儿:“汗王不叫我们去。”
  “达木丁(哈赤王)忙着向雪璃乞和,丢我九戎的脸。”元摩利嗤道:“你回去做什么?跟在她身边进进出出,会让斯瑾提以为我也一样贪生怕死呢!”
  被妻主当面数落母王,任谁也不能愉快,蒙都尔斤恼道:“就你是个英缇娜什,别人都是狗熊。那怎么龟缩在冰天雪地的太阴山,让我跟着受罪。”
  元摩利脸色阴霾,忽的掐住蒙都尔斤的下颏:“再说一遍?!”
  蒙都尔斤已然怯了,嘴上却不肯示弱:“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唔……啊……”
  一个凶狠的吻瞬间压上,锋利的齿撕开他娇嫩的唇,淋漓的血珠儿就如盛开的罂粟,令人炫目。
  “汗王息怒!”温朵娜下意识也探出了舌尖,仿佛自己的焦灼干渴也被血色罂粟滋润了一番。
  “哼!”元摩利一把甩开夫郎:“男人,懂什么!”
  “既然哈敦想念亲人,不如请哈赤王来咱央金小聚。”温朵娜笑劝:“顺道还可与汗王会盟,共议九戎大事。”
  “嗯?”元摩利立刻思索起来:“这个主意……不错。”
  蒙都尔斤心上一喜,又投给温朵娜一个灿烂笑容:“二忽勒还是独身一人,高山怎么能没有溪水相伴?我有个小弟长得像花朵儿一样美丽,脾气像绵羊一样温顺,你若见了,保证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想把天上星斗都摘下来送给他。”
  温朵娜暗道:我不喜欢温顺的绵羊,我喜欢带刺的玫瑰。天上的星斗算什么?还没有你的眼睛明亮呢!
  “别把黑羊、白羊栓到一块儿,那般配么?”元摩利冷冷言道:“俪戎王是何等样人,看不上你家奴隶养的小黑羔子。”
  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谁!温朵娜脸色变了变,终究没有发作开来,只朝蒙都尔斤笑了笑:“谢谢哈敦美意,婚姻总是讲究缘分的。”
  结束了纳泽尔博克,帐外央金百姓开始了盛大歌舞,领头有个男孩,飞旋入帐,说领了白度母的旨意,邀请汗王共舞。元摩利欣然下座,与民共欢。又有一人来邀俪戎王,却遭婉拒,尴尬的掩面跑了出去。
  “咦?”蒙都尔斤诧异的看了看温朵娜:“有花为何不摘?”
  “因为有一朵鲜花已经开在我心里了。”温朵娜拍拍胸口。
  “我家小弟么?”蒙都尔斤莞尔一笑:“二忽勒若能唱上整宿情歌,鲜花就会从你心里开到你的院子里啦。”
  “那也太难了!”温朵娜两手一摊,故作为难,心中却痒的似长草一般:一定还有其它法子……整宿……
  月上高天,元摩利也喝得醉眼朦胧,一搭温朵娜的肩膀:“我得回去了。”
  “汗王就歇在这里吧?”温朵娜比她喝得还多,舌头都快不听使唤了。
  “蒙都尔斤睡不惯别处。”元摩利以为是在说悄悄话,其实声音大的震耳欲聋:“睡在别处他不肯张腿。”
  “哈哈哈!”诸位头领都是大笑。
  “我教……教汗王个法子……”温朵娜嘟嘟囔囔半天,谁也不知道她说了个什么法子。
  “好!回去试试。”元摩利豪迈的一扬手:“带马过来。”
  “你还是坐车吧?”蒙都尔斤皱着眉,把孩子交给乳父,自己过来搀扶:“都醉成什么熊样了。”
  “谁醉了?!”元摩利趁势一搂他的腰,直接担上了鞍桥:“我带你兜风去!”
  “哎呀!”蒙都尔斤猝不及防,蹬腿挣扎:“放我下来。”
  元摩利往他臀上狠狠一拍,又使劲儿揉了两把:“唛噜嗓(央金语)个妖精,皮尼喏(央金语)奶奶的馋人!再闹,叫你知道什么样的是女人!”又见地上还黑压压立着一大片人,她立刻持鞭喝道:“都给我上马,熊咧咧的,你们是女人不是!”
  温朵娜一愣:“汗王……”
  “上马!”元摩利酒喝太多,似乎已经糊涂了:“我先送你一程,回头再收拾这个妖精!”
  聂赢和秦肃、大蛮也混在人群之中,闻言脑中即刻铺开了一份舆图:自俪戎王帐回元摩利的王廷途中有几处险要之地,难道她已伏兵?
  “侧君?”秦肃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聂赢迅速的又摇了摇头:“温朵娜也非善与之辈,之前她早就勘察清楚了。若有伏兵,不会不知。”
  “俪戎王也已上马。”秦肃急道:“看来非送不可了。”
  “让岳使扮成一位庶哈金先跟着去。”聂赢言道:“大蛮你和小夭说,叫梅骨朵留守王帐,一旦有何事出,务必先要稳住局面。另外委派靠得住的首领点兵肇从,一定要护好俪戎王。”
  “万一元摩利就是想在途中伏击呢?”秦肃请示的极细。
  “她若敢动手,这边也就不用犹豫了。”聂赢眯了眯眼睛:“你我带人从罗浮另一侧冲过去,与俪戎王左右夹击,合围元摩利。”
  温朵娜上马之后,只觉酒往脑仁上冲,暗中调理内息,面上仍装着东倒西歪:“谢……谢……相送。”
  “大王小心!”忽然间一个带着些许鼻音的低重男声响在耳旁,很是陌生。
  岳和新学了一些央金话,恐被人听出破绽,故有所遮掩。他没带面具,压低棉帽,用两联垂珠挡了眉眼,貂毛大领高高耸起,又遮去半幅相貌。黑夜之中,一点看不清面目,只是那身衣饰让人以为是位俪戎王的庶哈金。
  温朵娜不动声色,也学着元摩利的样子,把男人搂上了马背,一按腰肢,便知罩袍里面衬了细甲,暗道:不知此人是谁?若果聂赢,我就占一占紫云瞳的便宜。
  女人们一路醉酒胡傫,兴致高亢,还有纵声高歌的,于山间空谷留下阵阵回声。岳和埋首在温朵娜怀中,时刻警惕,听那些戎语,虽仅一知半解,也能大致猜出都是女人们的浪荡话。
  温朵娜偷往身后一瞥,见自己另一心腹容溪通和雪璃钦使叶步娜带着人马已经跟上,一颗心落回了肚中。眼看前面将到一个险要隘口,元摩利马队不过百十余人,不由又动杀心。
  “大王!”
  她气息变化,肌肉紧张,立刻就为岳和察觉。
  “嗯!”温朵娜知他有意提醒,闷闷应声。思来想去,到底不甘,恨聂赢多事,忽然俯头朝着怀里男人的脸颊啃了下去。
  叶子在侧看的清楚,倒吸一口凉气:哎呀,怎能让暗使大人受屈!她拨马追进,低声叫道:“大王快看前面!”
  温朵娜悻悻抬头,胡撸掉满口貂毛,正在骂娘,听得男人轻嗤一笑,似乎不像不苟言笑的聂赢。好啊,敢耍我?若不是紫云瞳家的,我非把你要来干个昏天黑地不可。
  “大王!”叶子又低叫了一声:“汗王停下了。”
  “咴咴……”元摩利坐下骏马连圈打转,似乎是被汗王和哈敦一个按一个挣闹腾的不耐烦了。
  “死妖精!”元摩利口齿不清的喊道:“我还拾掇不了你了?!”蛮力使过了头,竟和蒙都尔斤一起掉下了马。她也不管周围有无人在,抱紧男人就往个石堆后面拖。
  周围健卫早已见怪不怪,直接拉好了警戒,持戈向外。
  “哎,汗王?”温朵娜皱了皱眉。
  “滚!”元摩利一声暴吼:“爱干嘛去干嘛去,别来妨碍我的好事!”
  “你又作死……唔……”蒙都尔斤的惊怒乱声转瞬就变成了暧昧娇喘:“混蛋……啊……”
  难道错此良机?温朵娜想象之中自己的刀已划破了元摩利的脖颈,溅出的鲜血染在美人蒙都尔斤的胸膛上,激的他抖起了两粒朱樱。
  “大王?” 岳和眼望黑黢黢的隘口,暗道:侧君有远图而不重小利,谁知道央金王在此有无伏兵?仓促动手,胜算不足。还是听他的嘱托先回安全之处要紧。这般想着,他两手抚上温朵娜的后腰:“咱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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