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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十三香(女尊 上部)——荷塘春晓

时间:2019-02-21 11:37:51  作者:荷塘春晓
  股间渐觉硬硌,耳畔似闻喘息,温朵娜满意一笑,两指插到男人背后,从上捋下,由外进里,逞足风流。
  岳和涨红了脸,不敢再挺腰,不敢再伸腿,甚至不敢再乱动一下。
  “连处子都这样敏感,难怪中原男人讨人喜欢。”温朵娜把湿透了的手指从岳和腿间抽回来,送到他唇上滚了两滚:“要是我把你送到外面台子上去……你会被啃的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岳和的喉咙激烈滑动着,已把所有能想到的咒骂轮番过了三遍。
  一个逞强的俘虏,宛若一朵带刺的玫瑰,稍加折磨,愈发鲜嫩欲滴,令人无比想要采撷,无比想要征服。温朵娜虽还隐忍不发,却早口干舌燥,耐着性子继续磨蹭了一阵,眼见男人目色已由恐惧渐趋迷离,方把剑鞘对准了剑刃。
  “小郎叫什么名字?”
  岳和盼她能打开哑穴,让自己说话。
  “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温朵娜却是另有打算,她试着往下沉了沉身,立刻感觉到男人极力想要撤躲,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自己向那邪恶的漩涡靠近。
  “我可以给你起一个,就叫……洛斯嗒。”
  心上的郎君……岳和脑中一白,忽觉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影子。
  洛斯嗒?
  笨蛋!
  洛斯嗒?
  笨蛋!
  只是影子,不见面目。
  从此,只当梦中暗影,再不人间相见!
  身上忽然一沉,锋刃已入宝鞘,疼痛骤至,恨伤刻骨。岳和叫不出声儿来,却挡不了悲泪飞溅,他张惶着错牙咬下,以为是自己的舌根,却不知哪里送来一片软肉,挡在唇齿之间,任他撕撸。
  温朵娜只觉自己肩头肉都快被身下这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咬掉了,可那又有何所谓?流淌的血更加烧红了欲望的火,让她掠夺的无比肆意,去收获那无穷的快感。
  “你说的对,我向白度母发过誓,有仇当报,有恩必酬。”
  “你跟着聂赢害我撤防、害我败兵,害我成了九戎笑柄,这仇……我不能不报。”
  “你在往生岩把我救下惊马,替我杀掉哈赤王,帮我围缴元摩利,这恩……我也不能不酬。”
  “所以,今夜,我送你去地狱,也带你入天堂。让你当个真正的男人,遭蹂.躏,享极乐!”
  温朵娜断续说完,俯头看了看岳和茫白错乱的眼眸,重重吻在了两瓣靡丽娇红的唇上,开启又一轮猛烈狂暴的风雨。
  ……
  帐外,一个裹着头巾的小哆嚟哆哆嗦嗦的对兵卫求道:“姐姐,我是奉哈敦之命来请汗王的。请你进去通报一声。”
  “这会儿谁敢进去啊?”兵卫指着帐门,让他自己侧耳:“你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
  小哆嚟羞得垂低了头:“可……可是……”
  “哈敦请汗王过去……也为了这事?”兵士看少年可爱,有心逗弄。
  “嗯。”小哆嚟初时没听明白,待看见她挤眉弄眼的,才想清楚说的是何事?他忙就两手直摇:“不是,不是为请汗王去……去……”
  “怎么不是?”兵卫笑道:“回去禀告哈敦,不用担心,汗王有的是力气。”
  “哎呀,你……”小哆嚟羞得不知所措,又把头巾裹了数圈。
  “那是为啥来请啊?”兵卫听窗根正听得心猿意马,眼前就凑来个小娇郎,忍不住伸手想摸点便宜:“你咋跟个中原伢子似的,脸上还蒙东西?过来让姐姐看看是什么模样?”
  小哆嚟赶紧后撤了几步:“那个……帐子里的是个中原人么?是来摘绣球草的么?”
  “就是那个。”兵卫“嗐”了一声:“本来我们都有份儿跟着吃一嘴儿,可惜,他长得太漂亮,让汗王看上了眼,又舍不得让人了。”
  “他救了哈敦和小哈屯纳音,哈敦一醒过来,就让给汗王送信。请千万不要伤害他。”小哆嚟听见里面天翻地覆般的动静,急的直搓两手:“可这……这怎么办呢?”
  “没伤害他啊。”兵士笑着把小哆嚟扯进怀中:“汗王正疼他呢,就像这样……”
  “吧唧!”小哆嚟脖颈上挨了一记亲吻,吓得跳将起来。
  “不过这中原蛮子嘛,汗王玩过几回,自然就会淡了。你和哈敦说:不用吃醋。”
  小哆嚟被那兵士强摘头巾,害怕想跑又有些不敢:“这么回禀,哈敦会不会骂我?”
  “给你两样东西回去交差,这是那中原人身上带的。”兵士掏出个小布包晃了晃,趁小哆嚟伸手来够,把他又抱进怀里,一口亲到了唇上:“么!真甜!唛噜嗓个小妖精。”
  “啊,讨……讨厌!”
  ……
  转过天来,温朵娜正在帐中议事,闻报雪璃钦使叶步娜来了,看她满面尘土,疲惫不堪,身上还带伤口,眼中全是血丝,不禁诧异:“钦使这是做什么去了?”
  “意图救援汗王,谁知……不提也罢。”叶子只觉心焦:斯瑾提恐她贸然行事,伤及大局,初时不予借兵,还令亲卫严加看管。待等过了一夜,太阴战势明朗,方与约法三章,放她出了营帐。她想趁乱混进太阴,未果,绕往生岩,路已不通,奔走一日,毫无成效,只得先来玉虚峰外央金营盘。方在帐外,闻得抓住了一个聂家男人,叶子的心便扑通直跳,见了温朵娜,顾不来其它,立刻就问:“听说汗王擒下了聂赢?”
  “钦使的消息可真灵通啊。”温朵娜白了她一眼:“若有聂赢的下落,请一定告我,我要扒掉他的皮,抽出他的筋,做一面鼓,整一张弓,给紫云瞳那个当妻主的送回去。”
  看来不是侧君……叶子的心先是松了一下,转而又提到了嗓眼:“那是个什么人呢?”
  “钦使也感兴趣?”温朵娜警惕起来。
  “啊,汗王别误会。”叶子赶紧收拢心神:“斯王让小使转告一句话:局势未明,切莫妄动。特别是对聂家人……事涉紫胤,一定慎重。”
  温朵娜冷笑两声:“本王自有分寸。”
  叶子看她那冷怒的表情,知不可再问其它,便先展露笑容:“看汗王安泰,央金主力仍存,斯王也就放心了。”
  “多谢。”温朵娜懒与敷衍:“请问斯王肯否为九戎一战?”
  叶子想起斯瑾提的吩咐,近前低言:“斯王请汗王放心,她不会撤兵。”
  “撤兵?”温朵娜一拍椅背:“我是问她会不会进兵?”
  “这个嘛……”叶子故作沉吟:“斯王说,若汗王有意请大璃相助,她一定上奏太后,请战玄龙。”
  “唛噜嗓,真是滑头。”温朵娜暗骂了一声:斯瑾提,你个背典忘祖的臭丫头,这种时候还耍心眼,看白度母不降下雷霆大棒揍瘪你!
  ……
  叶子出了王帐,又去看过容溪通、叽萝等熟络的将军头领,打听出被俘的中原男人武功高强,心机叵测,劫持哈敦,想偷绣球草,现被汗王亲自禁锢审讯,已有两日了。问到名姓,谁也不知,还有以为就是聂赢的,因听说长相很美。叶子更添忧虑,坐卧难安,远见王帐戒备森严,无法靠近,愁得两眼都眍了进去。
  这一日正想对策,忽见帐外溜过一个小哆嚟。叶子灵光一现,立刻偷偷跟上,看他是往山中去,便掩了头脸,趁其不备,将人按到了一块巨石之后。
  小哆嚟吓得魂飞魄散,直叫:“白度母救命。”
  叶子拿央金话言:“我就是白度母下凡,现有话问你。”
  “是!”小哆嚟傻子似的看着这个蒙面大盗。
  “温朵娜抓住了个中原男人,杀了么?”
  “没有。”
  “那怎么审讯的?有没有严刑拷打?”
  小哆嚟摇了摇头。
  “说实话!”叶子薅住他领口恐吓道:“但有撒谎,白度母我叫你来生也不得好死。”
  “不,不,不敢……”小哆嚟惊恐万状:“汗王很疼那个男人。”
  “嗯?”叶子没有听懂。
  小哆嚟唯恐她不信,真降灾祸,立刻把自己知道的细说了一遍:“真的,汗王每晚都去疼他,疼好多遍。库尔勒哈金都嫉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感到有无数小刀“嗖嗖嗖”的向我射来,但是吧,春晓哆嗦着也要虐完,谁让伦家刚收了小和和当干女婿呢!太阴山这个大段落节前应该可以更完。
 
 
第757章 萤窗梦断-3
  这种疼法儿……叶子心中一紧,又问小哆嚟:“你不在王帐伺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汗王让逮夜火虫,我……我就顺便……”小哆嚟下意识避开了眼睛。
  “逮夜火虫干什么?”叶子暗自疑惑:难道是用作哪种稀奇古怪的刑罚?
  “不知道。”
  “嗯?”叶子把眼一眯,掌下收紧:“你还有事情没交代吧。”
  小哆嚟喉间一窒,咧嘴要哭:“白度母,白度母饶命,饶了我吧。”
  叶子见诈他得逞,故意继续生怒:“说!”
  小哆嚟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掏出个小布包来:“这是那个中原人的东西,兵卫姐姐让交给哈敦,我……我回去禀告时,见哈敦没有问及,就……就私自藏了下来。想着里面那只银耳环能换些食米,或者以后给自己当份嫁妆。”
  叶子已经打开了布包,才看一眼,如遭雷轰,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
  一颗骨哨,孤寂无声;一枚耳徽,伶仃欲泣。
  是他!
  叶子止不住颤抖起来,心往下沉,一沉再沉,直沉至无底之渊。
  “我以前从不敢拿别人的东西,真的。可眼下,我的家被烧光了,家里人不知死活,就剩我一个孤孤单单,一无所有。我就……我就想得给自己攒点什么。白度母,我不是故意的。啊,不,我是故意的,但我,是迫不得已才故意的……”小哆嚟先还不停啰嗦着,渐渐看出眼前女人魂不守舍,像突然发作了什么重病,连抽带抖,也没在听自己解释,便悄摸着想要溜走。
  “站住!”叶子忽然回过神来,悲愤变成了暴怒,一把将他压回了石背。
  “啊!”小哆嚟只觉脊骨都要撞折了,疼的咧嘴嚎哭,又被一只大手狠狠捂住。
  “我问你,蒙都尔斤派你去做什么?”
  “哈敦和小哈屯纳音是那个中原人救回来的,听说他被汗王抓到,想要求情,可是……”小哆嚟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交代了个干净。
  “温朵娜打算怎么处置俘虏?”叶子极力压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不知道。”小哆嚟听出她语气不善,本能的就开始乱抖。
  “又不知道?”
  叶子危险的抵近,吓得小哆嚟五官都挪了位置:“我……我听兵卫姐姐们说,等汗王腻烦了,不再疼那个男人,就会赏给她们……赏给她们疼去了。”
  “……该死!”
  叶子的手渐渐阖紧,仿佛掐住的就是温朵娜的喉咙。
  “啊!白度母,白……”小哆嚟被她生生锁喉提起,颈背强直,两眼上翻,小脸由紫变青,眼见就要去天上见真正的白度母了,叶子忽然撤手。
  “呜……”小哆嚟死里逃生,连哭都没了气力,忽觉眼前亮光一闪,白度母递给自己一颗小金锭子。
  “送你当嫁妆,条件是要老实些。”
  “是,是。”小哆嚟的眼睛随着金锭来回在转。
  “告诉蒙都尔斤哈敦,他的小女儿不被神佑,需得诚意祈祷,今夜二更到这里来见我,点拨他几句。”叶子冷声言道:“还有,你对我说过的话,不许再同第二个人说,否则……明白么?”
  “一定,一定。”小哆嚟揣起金锭,还给叶子磕了三个响头,提衣缩背仓皇逃去,半途中忽听身后一声巨响,他受惊回望,见是一块巨石从山间滚落,如同猛兽发出哀怒的吼叫,激得烟尘肆起,林木抖颤,伴随着雷鸣风啸,仿佛天地都在咆哮和鸣。
  “白度母发怒了。”小哆嚟蒙头就跑,一路不知该向哪位神仙求佑保命:“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
  是夜,黑云压山,林中静寂,蒙都尔斤并未赴约。
  叶子等了许久,心知无望,一步一步走出了藏身之处,刚回军中,就被叽萝拉到个大帐子里去和头领们喝酒,数碗落肚,更添愁苦。
  “我们家破人亡,在此借酒消愁,钦使有何难事,也没个笑模样?”
  “央金、哈赤算是九戎最强部族了吧?都沦落到这个地步。”叶子随口言道:“我在想咱们这些白度母的女孙,以后还有什么出路?”
  见她虽在雪璃做官,仍存一腔九戎血性,叽萝大感投契,搭了肩膀便道:“相信汗王,一定能带着咱们反败为胜。”
  “是吗?”叶子冷笑道:“我有几日没见着她了,不知在做什么?”
  她这一发问,便有头领们附和叹息:“哎,你们说,汗王不会瞧上那个蛮子俘虏了吧?天天都要审讯。审迅来审讯去,也没见审出个所以然来,别回头再鼓捣出个小崽子,和她当年……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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