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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华三千

时间:2019-11-09 09:42:45  作者:华三千

  展危心底一颤,连忙低头道:“是,属下这就去!”
  他说罢就立刻转身去传话,国师动了真杀机,长老院若不给个交代,长老院各长老连同他们的家眷奴仆共计七百六十四口人,连带着他们府上的家禽走兽,都绝无生路!
  晏沉渊转过轮椅往内,挑开帷帘,弯身捡起地上那个摔坏了的转轮,又看到床上已经睡着了的池南音,不禁好笑,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刺杀诶,你居然睡得着?
  他起身离开轮椅,走过去坐在床沿上,手指拔开她额前碎发,滑过她脸颊,又握起她的手,看了看她指上的许多细小伤口,用佛钏拂过,那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轻笑着说:“睡吧,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捡了几条池南音之前破好的竹条,晏沉渊坐回轮椅里。
  一柱香后,展危回来,推着他去长老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啦,零点万字章掉落,请继续爱我。
  入V后会保持日更6K,不定时有爆更掉落,无意外状况不断更不少更,缺更少更会说明。
  新文《命里缺德》,也请来一发预收好不好呀?看书名就知道会是有个意思的文哒!


第29章 (三合一)
  长老院是个神秘所在,鲜有人知。
  除却长老院的几位代代相传的长老外,便是王族,也只有历任当朝陛下知晓这个地方的存在。
  每位国师得子之后,皆由长老院的长老为其爱子净洗,浴血池而出,淬一身血骨,如此方能受得住得天独爱的周身玄奇。
  晏沉渊也不例外。
  但例外的是,晏沉渊已是个“废人”。
  他似乎,已再无生下孩子的可能,长老院便不必再为他的孩子净洗。
  因着如此,晏沉渊从不将这个地方放在眼中,甚至肆意践踏。
  但池南音的出现,让他们对晏沉渊又生出了希望。
  晏沉渊素来佛面魔心,对任何人都无不同,上至帝王,下至庶人,于他眼中皆是蝼蚁,不怜他人性命,不渡众生疾苦,不怀慈悲心肠。
  他是国师一脉中的异端,是大乾国运昌隆了足足三百五十余年后的变数。
  而最可怕的是,他没有软肋。
  一副如鬼似魔的冰冷心肠,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
  他除了双腿已废不能下地外,已无任何缺憾。
  长老院的人想知道,这样一个人,因何要对一个女子有诸多不同,到底池南音是晏沉渊用以迷惑长老院的幌子,还是她真的在晏沉渊心中有份量。
  如今他们马上就要得到答案了。
  长老院威严肃穆,穹顶极高,上刻十方神王图,个个都凶面恶像,煞气满盈,宛似怒目金刚。
  厚石砌墙,每块墙石正中心都雕有古朴图腾,墙下隔三步一鼎火炉,烈焰腾腾,在火光的照映下,墙上的图腾几近鲜活。
  展危推着晏沉渊走进这寂静得宛若无人长老院大殿,心下提起警戒。
  五个身着黑袍斗篷的男人一字排立,双手俱是交握放在身前,在他们身后是一方巨大的血池,里面的鲜血常年温热,血池上方若隐若现的浮动着一些古拙繁复的图纹。
  晏沉渊仔细地看了看放在腿上的图纸,并指如刀削着竹条,头也不抬地问这五人:“谁?”
  他们皆不开口,为彼此保守秘密。
  晏沉渊轻轻地抬了一下眼,骇人的威压如万钧之重,让人直不起腰来,逼得五人两股战战,膝盖发软,几欲跪下。
  最左侧的那个人指骨泛白,跨步而出:“是我!”
  “哦,原是四长老。”晏沉渊平淡无奇地应了一声。
  他伸手,拘着那四长老来到自己跟前,抬了下手指,掀掉四长老的斗篷,那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满头银发,苍老的皮肤皱皱巴巴,如同沟壑。
  每一道沟壑里都写满了恐惧,二长老面容几近扭曲。
  晏沉渊抬眉,啧,这般害怕是做什么呢?
  无非是会让你死得极其痛苦罢了。
  “晏国师,四长老也是只为了……”
  “二长老欲与他同行?”晏沉渊淡声打断求情的话,“本国师欢迎。”
  二长老嘴唇一颤,立时噤声。
  晏沉渊靠进轮椅,瞧着这位二长老,转了一下手中的佛钏,“说来,它也很久没喝血了。”
  “不要啊,晏国师,看在长老院守护国师一脉三百余年的份上,您开开恩,直接杀了我吧!”四长老骇得当即跪地求饶,好像,他即将面临什么极为恐怖的死法。
  晏沉渊恹色看着他,掌间佛钏飞旋而出!
  那四长老被无形的力量托起在半空,佛钏十四粒玉珠分散,化作十四道幽绿的光,交织成茧,将四长老包裹其间。
  他的皮肤寸寸龟裂,还能听到他骨头被粉碎的声音,鲜血如雾地腾漫出来,却逃不出那道绿色的茧。
  玉骨珠正饱饮鲜血,且不着急。
  像是嫌四长老吵得太大声,晏沉渊勾勾手指,让四长老闭了嘴。
  又低头继续摆弄着小转轮,火光摇曳间,他慈静如佛,明明此处正有一场杀戮,他面上却不见半分凶煞。
  余下四位长老战战兢兢,不知接下来晏沉渊会如何。
  “说吧。”晏沉渊道。
  正中间的那个长老是大长老,到底有担当些,他主动揭下斗篷走上前来,对晏沉渊拱手道:“晏国师,三百五十余年来,长老院皆以守护国师血脉为己任。如今晏国师身患重疾,我等只是想知道,你府上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是否有阴谋,故而前去探看。”
  晏沉渊不抬头,只淡声,“说得不对,下一个。”
  一截竹条灌满了力道,化作竹箭,笔直刺出,贯穿了大长老的咽喉,他捂着颈脖,痛苦地抽搐几下后,再无动静。
  之前的二长老双腿一软,摔倒在地,嘶喊道:“是陛下!是陛下让我等去试国师的,国师,我们并非存心如此!更无意对池姑娘有任何伤害!”
  晏沉渊点了下头,“嗯,早这样多好?”
  “国师,长老院与国师府同气连枝,求您……”
  二长老话音未完,又殒了命。
  晏沉渊问其余两人:“长老院,与谁同气连枝?”
  “与陛下!”
  “好,我知你等今夜行事,是为试得我的心意,如今你们试到了,可满意了?”
  “国师言重,我等知错!”
  “天将亮,也该早朝了,二位便在朝上跟顾知雍说一声,今日我心情不好,不想上朝。”
  “是!”
  “再有下次……”
  “我等不敢,绝无下次!”
  晏沉渊瞥了他们一眼,抬手收回佛钏,四长老已化作一具白骨,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佛钏在他掌间绿得更为妖冶诡异,他随意地套在腕间,托着那个小转轮问展危:“怎么样?”
  展危瞧了瞧,笑答道:“与池姑娘所制,别无二样。”
  “希望她不会发脾气。”晏沉渊笑了下,“回吧。”
  早上池南音一觉睡醒,伸了个懒腰下床,惊喜地发现手上的伤口全都不见了。
  古代真神奇啊,这里的空气和水都这么养人的吗?
  走到外间一看,外面一切如常,连杯子都没打烂一个,而且桌上还有一个新的转轮,她拿起来拔着一转,做得还行诶,不比自己的差。
  姓阉的真的好强,自己一定要努力讨好他,苟住小命!
  “阿雾,跑起来!”
  池南音把阿雾送进转轮里,转动轮子,听到阿雾凄惨的怪叫,“小音音你这是虐待!我要投诉你!”
  “喵~”煤球看得新奇,又伸出了爪爪想摸摸它。
  阿雾要吓死了,尖叫着跑得飞快,但这个是转轮嘛,再怎么拼命跑也是原地跑,池南音看着笑得乐不可支。
  梳洗完,池南音照例换衣换鞋准备跑步。
  结果一出拱门,就看到晏沉渊坐在阴春池边支着下颌……钓鱼?
  有毛病哦,你是在钓锦鲤?
  但她挑挑眉头,故作深沉地摇头暗想:她就说嘛,大反派哪儿那么好杀?
  唉,自古刺客都是个高危行业啊,而且这个时代又还没有人身保险,这要出个什么事儿,家里妻小可怎么办?
  这些人啊,虑事一点也不周全!
  “国师大人,早上好。”池南音走过去问好。
  晏沉渊看了看她:“嗯。”
  “谢谢你做的转轮,阿雾很喜欢。”
  阿雾吱吱吱:“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喜欢!你放屁!”
  晏沉渊看了一眼她肩上拼命吱吱的死老鼠,淡声道,“闲得无聊随便做的。”
  池南音:“……”
  嘻嘻,姓阉的总是有一百种方法“羞辱”我呢。
  “那我先去跑步了。”池南音不想一大早给自己搞一肚子气,刚甩开步子准备跑起来,又想到了什么,回头问:“您今日不用去早朝么?”
  晏沉渊:“懒得去。”
  池南音:“……”
  行叭!
  怎么能把尊贵万分的国师跟自己这种社畜作对比呢?
  人家是高层,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公司坐班,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呢?更不存在请假这种事情的呢。
  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取其辱啊池南音,你是脑子有病么?
  池南音默默地吸气,转身,跑步去了。
  小黑猫轻盈灵巧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跑到她前面还会回头等着她,这小东西是个跟脚兽,超级可爱超级黏人,比阿雾招人稀罕一万倍。
  晏沉渊望着池南音绕着湖跑圈的身影,还看到她跑了几圈后站在拱桥上扭腰伸展,动作滑稽怪异,也不知她跟谁学的。
  他越看越好笑,连鱼上钩了都懒得理。
  展危一直等到他家大人收回眼神了,才走过来低头传话:“大人,陛下传了口信给您。”
  “嗯。”
  “陛下担心您旧疾未愈,所以赐了许多滋补药物,已送到府上了。”
  晏沉渊眨眼一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手将那边桥上正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来一次”喊口号的池南音凌空拘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尼玛啊!”
  池南音一个土包子哪儿试过这个,扑腾着手脚吓得惊叫连连。
  晏沉渊听得快笑出声了,将她放落在地面后,面对着她愤怒的眼神,问道:“有个好玩的事儿,想不想玩?”
  “我不要看你杀人!大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池南音急忙哀嚎,连温婉都来不及装了。
  她下意识地想到,对于晏沉渊这个反派来说,唯一好玩的事就是杀人了吧?
  晏沉渊听得她这般直白的求饶,倒也觉得有趣,终于不装作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矫情样了么?
  他唤道:“展危。”
  展危会意,转身招了招手,让那群送御赐之物的太监们上前来。
  池南音真的是个土包子,她从来没见过手臂这么粗的人参,更没见过这么蒲扇那么大的灵芝,还有各种她见都没见过的珍贵药材,简直了,这是把长白山搬空了吗?!
  晏沉渊伸手随便从一个盘子里不知道抓了一把什么东西,投进湖里,喂鱼。
  池南音看得心在滴血!
  暴!殄!天!物!
  你这么糟蹋东西是要被雷劈的啊!
  “你也试试。”晏沉渊对池南音道。
  池南音指了指她自己:“我?”
  晏沉渊又抓了一把什么玩意儿塞进池南音手里,指了一下湖面。
  池南音颤颤巍巍地将这一把肯定死贵死贵的药扔进水里,听了个响儿。
  就很奇怪,她在心疼过后,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爽!
  这种挥霍无度骄淫奢逸视金钱如粪土的感觉真的太他喵的爽了啊!
  首先,她强烈谴责糟蹋灵宝之物的混蛋。
  然后,她十分想成为这个混蛋!
  “好玩吗?”晏沉渊问她。
  “嗯!”池南音用力地点头。
  “玩吧。”晏沉渊指着旁边长长的一列。
  “真的可以吗?”池南音小心求证。
  “可以。”
  池南音得到肯定,眼睛放光,冲过去抓起各种珍稀药物全往水里砸!
  她还砸出了许多花样,比如拿灵芝打水漂,绑了鹿茸当弹弓之类的。
  “小音音我也要我也要!”阿雾嗷嗷叫。
  池南音给了它一小把米粒大小的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了,它两个小爪爪捧着往水里扔就完了,就连煤球都叼了一株天山雪莲在当玩具啃。
  糟蹋宝物一时爽,一直糟蹋一直爽!
  好刺激啊!
  就算真的要遭雷劈,她也认了!
  托着玉盘的小太监们闭眼,心疼得不忍看,这可都是宫里顶好的事物,攒了多少年才攒下来的,照国师大人的这般玩法,再来十个御药房也遭不住啊!
  人都说国师府上养了个妖物,真不是瞎白话的。
  晏沉渊让展危站在自己身前挡着,他在后面支着下颌笑,笑看着池南音迎着朝阳笑得肆意张扬,也笑看着她又蹦又跳兴奋快活。
  他看得心情大好,连常年郁结于眼底的阴霾都散了不少。
  “咳……”晏沉渊突然轻咳了一声。
  展危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紧张地问了一声:“大人?”
  “无妨。”
  “大人,这些药……”
  “药有没有用,得看怎么用,这般用法,再好不过了。”
  “可是大人!”
  “闭嘴!”
  展危其实也知道,昨儿个长老院作死是皇帝顾知雍指使,今日国师又没去上朝,顾知雍不知国师态度如何,如今送了这些东西过来,一是赔罪,二是试探。
  现在他该确定,池姑娘真的是国师大人的宝了。
  不是个宝,怎么会这么糟蹋东西哄她开心?
  池南音嗨完爽翻天,等到药材被自己扔光了,她带着因为兴奋而剧烈跳动的心跳,走到晏沉渊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藏不住激动地羞声说:“我扔完了。”
  神态娇憨可爱,难得露了几分真性情出来,晏沉渊看得喜欢。
  “扔得好。”晏沉渊点头道,“走吧,陪我用早饭。”
  “嗯!我帮你推轮椅!”
  池南音主动推轮椅,虽然这轮椅真的重得要死,但是白捡了这么大一便宜,得了这么大一开心,这点小小辛苦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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