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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华三千

时间:2019-11-09 09:42:45  作者:华三千

  在自己眼中,池澈从来不是重要的棋子,不过是与其他人别无二样的蝼蚁,可惜他永远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在这一点上,他甚至不如池南音半点聪明。
  既然是让你伏着的虎,你就不该过早把的獠牙露出来,让人看到你的野心。
  因为潜藏得太久,好不容易得以挣脱束缚,便急不可耐地要施展抱负,大展拳脚,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剑指何处。
  不识藏拙,不懂隐忍,不知谋定而后动。
  比池惜歌差远了。
  晏沉渊收回放在池澈身上的眼神,他想,那又如何呢?
  本也没想过要教导出一个合格的帝王,要的不过是一个能让大乾倒霉的逆党罢了。
  思及此,晏沉渊也就懒得再跟池澈多费口舌,准备回去。
  池澈却叫住他,问:“国师,您会帮我,对么?”
  晏沉渊玩味一笑,“天下之争,不过人心之争,怎么,你也察觉到你不得人心了?”
  池澈低头:“我原以为,我长姐会站在我这边。”
  “不,你想说的是,你原以为,顾知雍会站在你这边。”晏沉渊回身看着他,“池澈,你没想到顾知雍会向我妥协,是吧?”
  “那日我定龙脉,你曾向顾知雍进言,让他安排人手对我万箭齐发。”
  池澈猛地抬头,又立时跪下,惶恐道:“国师,池澈并无害国师之心!”
  “你当然没有,因为你知道那些箭伤不了我。你要的不过是让我更为憎恨顾知雍,憎恨大乾朝,你想激怒我,替你直接荡平大乾朝。”
  “可惜,顾知雍并没有听取你的建议,于是你自己安排了弓箭手。”
  晏沉渊走到池澈跟前,手指轻抬,逼着池澈仰起脸来看着自己,冷声笑道:“你更没有想到的时候,之后顾凌羽站了出来,你大惊失色。”
  “于是你趁我休养之际,立即行动,与顾凌羽拉出势均力敌的局面,想赶在我恢复之前,将功补过。”
  池澈脸色惨白如雪,全身颤栗起来,“国师,池澈……”
  “你做得很好,很有一个反党该有的果决,缜密,以及狠辣。”晏沉渊笑了一下,“继续。”
  晏沉渊松开池澈,眼神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
  池澈望着晏沉渊的背影,瘫软在地,冷汗涔涔。
  回府的路上,展危有些郁闷地嘀咕:“这池公子以前倒是挺懂事的,如今怎么变成这样?眼高手低,自以为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还真把他自个儿当盘菜了?”
  “很难理解吗,野心出笼,欲壑难填,又能力不足,故脱缰失控。”晏沉渊闲声道。
  “那他死了都活该,大人之前是早就看透他了吧,所以懒得再搭理他。”展危笑道。
  晏沉渊没再说话。
  ……
  新年转眼就到,晏沉渊看着府上到处贴着的“福”字和红纸,还有游廊里四处挂着的红色灯笼,强迫自己接受这花里胡哨的颜色和装扮。
  小姑娘喜欢,由她去吧。
  但小姑娘拿着一对红纸跑过来请他写春联这事儿,晏沉渊的内心是一万个拒绝的。
  “你的字比外面买的写得好看。”
  “只是字好看?”
  “手也好看!”
  “只是手好看?”
  “脸也好看!”
  “只是脸好看?”
  “哪里都好看!”
  晏沉渊叹气,放下佛钏,接过她递来的笔,想了想又说:“你过来,我教你写。”
  “好呀!”池南音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腿上,抓起笔。
  晏沉渊喜欢她这毫不扭捏的性子,提笔写到“春满乾坤福满门”,但下一句让池南音很困惑。
  “下一句?不是这个吧?”池南音转头狐疑地看着晏沉渊。
  “我觉得是。”晏沉渊一本正经地说。
  “春满乾坤福满门,只羡鸳鸯不羡仙,国师,你是不是欺负我书读得少?”
  “没有,不信你问展危。”
  池南音笑弯了眼,放下笔挪着屁屁在晏沉渊腿上转了一圈,正对着他。
  晏沉渊低了下头,扶着她的腰让她往自己膝盖的位置挪了挪,微有些喑哑的声音笑着问:“怎么了?”
  “今日新年,你答应过我跟我穿一样颜色的衣裳的。”池南音没察觉出什么异样,只是一脸认真地说。
  “嗯,拿过来吧。”
  “好呀,你等我,我看过了,那衣裳可好看了。”
  池南音跑着去拿新衣,晏沉渊指腹抵额吐了口气:这是个大问题啊。
  她抱了两身月白色的衣衫过来,一边进门一边说:“国师,我没看见展危,我去找找他,帮你更衣吧?”
  “不如你来?”晏沉渊忽然心生恶劣。
  “……这,就,不必了吧!”池南音,她老脸一红。
  “嫌麻烦?”
  “不是,没有!”池南音有点结巴了:“就是,就是那个……”
  “哪个?”
  “呃……”池南音一想,唉,反正他腰以下,没知觉,能有啥想法啊?
  池南音啊池南音,不要老是用你那龌龊的思想,玷污人家高岭之花一般的国师好吗?
  人家走的是禁欲清冷路线,没你那么多骚想法。
  她便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你坐着的呀,我扶不动你,怎么帮你穿?”
  晏沉渊感觉自己憋笑要憋出内伤,颇是严肃地说:“我可以站起来。”
  池南音恍然大悟:“对哦,你会飞呢!”
  晏沉渊:“……”
  晏沉渊常年着玄袍,毫无点缀。
  池南音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作者都要给反派喜着黑衣的设定,真的很浪费反派他这么高的颜值的!
  她满是期待地帮晏沉渊换衣服,已经开始想象他换上月色长衣会是何等的天人之姿。
  细小的手指挪到他腰间,池南音眨巴眨巴眼,眼往上一抬,她望着晏沉渊,竟意外地发现晏沉渊他也抬着头看着天。
  但他的下颌线绷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忍笑?
  “国师?”
  “哈哈哈……”晏沉渊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抬指勾来了那件月色衣裳,两下就套在了身上,“行了。”
  “国师你怎么欺负人啊!”池南音终于反应过来,他完全可以自己换衣服,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嘛!
  “这就叫欺负吗?”晏沉渊笑得停不下来,低头瞧着池南音一张恼羞交加通红的小脸。
  “这当然是了!”池南音气得喊道。
  “这才是。”
  晏沉渊弯身下来,抬起她的下巴,看她气得撅起的小嘴,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慌,看看这本书的书名,绝对是甜甜的小甜饼,也绝对是HE,所以摸摸头,不要慌。


第63章
  晏沉渊着月色衣衫这个事儿怎么说呢?
  池南音恍然如见,九天谪仙。
  他本就肤色冷白,着了月色长衣后,墨发倾散,更似仙人般。
  “国师,你好好看呀。”池南音直愣愣地说。
  晏沉渊好笑,小姑娘的词汇量,可真是匮乏啊。
  好好吃,好好看,好好玩。
  她夸赞人或事,来来回回不过是好好某。
  晏沉渊点了下她的鼻子:“那你就好好看。”
  池南音笑弯了眼,论中文的博大精深!
  年夜饭倒是丰盛的,一半清淡一半辛辣,还温了寒酥酌。
  后来池南音又喝了许多种其他酒,但她觉得都没有寒酥酌好喝。
  寒酥酌好好喝,最好喝!
  饭后,展危这个特大号电灯炮,怀里揣着醉得鼠事不醒的阿雾,手里抱着肚皮圆滚的煤球,抱了两杯今天池南音特意做的热奶茶,悄没声息地出了雁芦阁,坐在阴春池边的凉亭里赏月色。
  他望着府上四处透着的红色烛光,觉得,这可真好啊,真像活着该有的样子。
  热闹喜庆,有滋有味。
  他盼着这样的日子能更长一点,更久一些。
  而池南音在除夕夜不负重望地又一次喝醉了。
  她真的爱极了寒酥酌的味道,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小脸能红还嚷嚷着要。
  她喝醉了就发花痴。
  醉眼惺忪里,她看着一身月色长衣的晏沉渊,看得那个什么心荡漾。
  虽然这种白衣公子浊世独立的人设,就算放在如今的小言小说里都已经很过时了,但是,晏沉渊他着这身衣裳真的如玉如月,如仙人。
  好像马上就要羽化而去。
  这个念头一起,池南音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他衣袖:“国师,你不要走。”
  晏沉渊笑着问她:“我去哪里?”
  池南音摇摇有些沉的脑袋,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国师抱!”
  她说着就扑进晏沉渊怀里,双臂软软地挂在他脖子上,仰着红扑扑的小脸,柔如春水般的眸子雾蒙蒙的,“抱!”
  晏沉渊瞧着她这娇憨的样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放下酒杯,抬手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抱好了。”
  她眯着眼睛,脸颊贴着晏沉渊脸颊,还轻轻地蹭了蹭,奶奶糯糯的声音软软绵绵地说:“国师,别人不喜欢你不要紧的,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呀。”
  晏沉渊环着她腰身的手紧了些,在她耳边诱声问:“有多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喜欢到不怕死,喜欢到……嘿嘿。”
  她稀里糊涂地呢喃了一堆“喜欢”,坐直了身子,歪着头“不好怀意”地瞧着他。
  然后她猛地就亲了上去,在晏沉渊脸上一通“啵叽啵叽”“啾咪啾咪”。
  晏沉渊先是一怔,旋即笑开,他也不动,由着醉壮怂人胆的小姑娘肆意“轻薄”自己。
  只是她这个往自己内衫里探的小手是怎么回事?!
  难得一见地,晏沉渊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他头一回觉得,原来他也只是个凡人,也会有情到极处难自控的时刻。
  池南音像团糯米糍粑似地软在他身上,他心魂俱荡。
  只是她的吻技实在过于拙劣,可也正因着这份拙劣,偏偏又似往他心尖挠了一下又不继续的撩拨,于是他满心搔动无处安放,不得纾解。
  他不得不言传身教:“不会么,我教你。”
  抱起池南音他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极具侵略性的占有和掠夺几乎要令她透不过气来。
  虽然。
  但是,两人最终到底只是合衣而眠。
  且不说其他七的八的原因,单说池南音醉得人事不醒,晏沉渊就有点做不出禽兽之事。
  ——狗国师你禽兽不如!
  后半夜,晏沉渊侧躺在床榻上,手指轻慢地抚过池南音的睡脸。
  她睡觉的样子特别安稳,好像天塌下来了,也不能将她吵醒。
  轻轻揪着他一角衣襟的小手也秀气得很,玉骨珠松松地系在她在手腕上,碧绿的珠子衬着她似雪的肌肤,颜色格外幽诡。
  晏沉渊一眼扫过那珠子时,瞥见里面一抹朱红的血丝一掠而过,像一尾金鱼游过碧绿的水中。
  “你们胆子倒不小。”晏沉渊低低冷笑一声。
  取了玉骨珠握在手里,晏沉渊看了一眼仍在好睡的池南音,轻轻地将她放好后,他握着珠子走到外间。
  他抬指并立,要将珠子里的那道血线逼出来。
  血线似乎感受到危机,在玉骨珠中四处逃窜,越游越急,化作一道残影。
  “滚出来!”
  晏沉渊低喝一声,血线被逼出玉骨珠,浮在半空,被他拘住。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孽障!”
  晏沉渊收回珠子握在手心,负手而立:“你是谁?”
  “吾乃晏廖!”
  “哦,原来是你。”晏沉渊讽笑一声:“那位将晏氏一族荼毒三百多年的先祖。”
  “大胆!见本祖不跪,你该当何罪!”
  晏沉渊眼中尽是讥讽的蔑笑:“跪你?我不将你打得魂飞魄散,都是客气。”
  “你!”晏廖怒道,“你身为晏族后人,竟敢欺师灭祖!”
  “是又如何?”
  晏沉渊坐回轮椅里,单手支额,闲闲地看着那抹被自己所禁的红光。
  晏族之人死而不灭,魂灵不散,困于魂契之中,成为稳固魂契的一道力量。
  那道魂契中,已经困了十四个灵魂。
  晏沉渊是他们得到解脱的唯一指望。
  可晏沉渊这个人,六亲不认嘛,甭管是天下苍生还是自己祖先,你们煎熬就煎熬,痛苦就痛苦,关他何事?
  他从来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更不会说背负着某某使命踽踽独行。
  他视一切为虚无,不以为然。
  这位晏廖先祖应是那日他定龙脉破魂契时逃出来的,幽寄于玉骨珠里,而且还挺会挑的,挑了池南音身边那颗。
  “当日你溯源追魂时,曾说过要毁了魂契,你如今竟要反悔么!”晏廖气喝道。
  “我要反悔你们拦得住?”晏沉渊只觉得好笑,当年你定下这破魂契的时候怎么不想今日?
  如今指望我来救你们,居然还敢这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是真以为我有多敬重你不成?
  “你!”晏廖气极,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是一抹残魂,连鬼都算不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干看着而已。
  晏沉渊冷冷地看着那一点红光,道:“当日酽寒泉边,她不过是问了一句若我不当国师了,可会去找个清静之地隐居,你们便等不及想要杀她,给我来个下马威,如今你们竟然还敢在我眼皮底下生事……”
  “你欲如何!”晏廖喝道。
  “不如何,你们就在魂契里困上千千万万年吧。”
  “晏沉渊!你是晏族后人,你父亲,你祖父,你的列祖列宗皆在魂契中受难,你竟要自私至此吗!”
  “对。”
  “你!你这个不肖子孙!”
  所有人都在盼着晏沉渊去祀岳渊。
  明宣帝顾知雍盼着他去那里化身石碑,永镇龙脉。
  晏族先人盼着他去那里毁掉祖脉,破开契约,尽得解脱。
  所有人都在等着晏沉渊去死,死在祀岳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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