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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作者:宋家桃花
  “老夫人,小心!”
  平儿见她趔趄的身形,忙上前搀扶了一把,稳住了她的身形。
  可即便如此, 陆老夫人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 苍白的面容上更是掺杂着害怕和担忧, 不是说她是个爹不详的孤女吗?不是说她母亲是个未婚有孕,不守妇道的人吗?
  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权势滔天的西南王会成了萧知的爹?
  这——
  她是不是在做梦啊?
  生怕自己是在做梦,陆老夫人伸手狠狠拧了下自己的胳膊, 察觉到那处的疼意, 还不等她痛呼出声, 脸色就率先白了起来。
  完了。
  这是真的。
  西南王真是那个孤女的爹!
  要是早知道西南王是她的爹,别说让她说出这样的话了,她一定好吃好喝供着,把她当祖宗似的,连句重话都不敢提!
  现在可怎么办啊?
  陆老夫人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前头刚想教训人,后脚便闹出这么一桩事,她这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忧,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硬是连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好在杨善此时也没有这个心思去理会他们在想什么。
  他直视着萧知,放软了一些声调,仿佛在同她打商量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他常年在军营,相处的都是军营里的糙汉子,此刻却怕说的声音重一些就能吓到人似的。
  脸上也露着一抹十分温和的笑。
  这还是他对着镜子学了很久的,为得就是怕自己平日那副威严端肃的模样吓到她。
  萧知这会其实还处于很懵的状态,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和带着希冀的渴望,她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路过陆重渊的时候,她轻轻说了一句,“我去去就回来。”
  陆重渊没有回答,他仿佛在出神。
  萧知见他这般,忍不住皱了眉,她总觉得今日的陆重渊很奇怪,只是杨善已经率先迈步出去了,她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处地方,想了想也没有再多说,提步往外头走去。
  ***
  萧知和杨善去了外头。
  陆家一众人便留在屋子里,没了杨善在场,方才死命憋着的话,这会自然是藏不住了。
  “怎,怎么会这样?”
  说话的是王氏,她坐在椅子上,神色呆滞,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似的,“她怎么会是西南王的女儿?”
  “我不信,她怎么会是西南王的女儿!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西南王搞错了!”陆宝棠坐在一旁,此时也脸色苍白的跟着说道。
  其余人虽然没说话,但面容也都是有些苍白的。
  其实虽然说不可能,说是假的。
  但他们心里已经笃定了,那个一直被他们认作孤女的女人,真的是西南王杨善的女儿。
  如果不是肯定过。
  杨善怎么可能直接登门?怎么可能露出那副样子?
  可就是因为真的,这才让他们害怕!
  他们在场的这些人,以前可没少拿萧知的身份说事,甚至这次外头传得那些谣言,他们私下也找人煽动过以前的得罪、辱骂,尚且记忆犹新。
  可现在那个传闻爹不详,娘不守妇道的孤女,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西南王的女儿。
  王爷的女儿,岂不是郡主?如今大燕无郡主,萧知若是西南王的女儿,以今上和西南王的关系,怎么可能会亏待她?
  越想。
  心下越惊。
  尤其是李氏,想到自己的儿子曾经还刺杀过萧知,吓得差点就要跌坐到地上去了,紧握着手里的帕子,她愁眉苦脸的看着陆老夫人,“母亲,我们该怎么办啊?”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目光却也跟着落在了陆老夫人的身上。
  都在等着她拿主意。
  可陆老夫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办法?要论得罪萧知,她可没比他们少,想到刚才,她还在逼人拿出中馈,甚至还想着回头把她休弃掉。
  陆老夫人就恨不得回去狠狠扇自己一个大嘴瓜子。
  王氏这会也是六神无主了,目光巡视四周,竟和一直没有说话的陆重渊说道:“五弟,萧知可是你的夫人,你们关系好,你可要稳住她,千万不能让她同西南王说道什么。”
  李氏一听这话,也跟着说道:“是啊是啊,五弟,咱们家里的事可别让西南王知道。”
  就连陆老夫人也稳了稳心神,同陆重渊道:“老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但你应该知道西南王的脾气,若是让他知道萧知在咱们家受了委屈,肯定是不会放过咱们家的。”
  耳听着这些话。
  陆重渊收回思绪,他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更是黑到了极致,懒得同他们说话,他直接驱动自己的轮椅往外去。
  陆老夫人见他要走,忙追了两步,喊道:“老五,我知道你喜欢知丫头,你也不想西南王把知丫头带走吧!”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影,甚至不顾旁的,张口就是一句。
  “以前萧知身份低,配不上你。”
  “可要是她成了郡主,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你们?”眼见陆重渊越来越黑的面容,她的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也不想这么说的,腿疾是陆重渊的心病。
  平日里,她尤其避讳别人说这样的话。
  可此刻——
  她却是亲自拿着这把刀在剐陆重渊的心。
  咬了咬唇,她又跟着一句,“外头的风言风语多了,若是咱们侯府倒了,你觉得西南王还会让她跟着你吗?”
  话音刚落。
  轮椅转动的声音蓦的戛然而止,很刺耳的一声,陆重渊停下了往前的动作。
  他放在轮椅上的手没有收回,可动作却跟着停了下来,他的脸很黑,扫向陆老夫人的眼睛也冷得有些渗人,倘若他的腿没有好,恐怕早就被这个女人的话刺激到了。
  好在。
  他的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
  他想到昨夜萧知和如意说的那番话,想到她说话时的停顿和犹豫握着扶手的手有些发抖,身子也紧绷的不行。
  但很快。
  陆重渊又垂下了眼睑,他没有说话,继续驱动自己的轮椅往外去。
  陆老夫人原本还以为陆重渊是想通了,脸上刚流露出一抹笑,以前,看到老五对萧知好,她心里还不太舒服。
  但如今。
  她却不得不庆幸,要说这侯府还有人能稳住萧知那个丫头,也就只有老五了。
  可没想到,笑意刚刚浮上眼角,那人就继续往外走了,陆老夫人脸色微变,她不甘心地又追了两步,嘴里也跟着喊道:“老五!”
  只是这一回。
  陆重渊走得十分果断,不仅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就连动作都没有停顿。
  等他走后。
  屋子里一众人更是煞白了脸色,纷纷开口,“母亲,这可怎么是好?”
  陆老夫人此时心烦意乱,一听这话也只是冷着一张脸,骂道:“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
  陆重渊出去后,没有回五房。
  他让庆俞推着他去了萧知和杨善去的院子,只是还没靠近,他们就被几个身穿常服的护卫拦下来了,这些护卫同庆俞一样,都是武功高强的近侍。
  “都督。”
  两个护卫还算十分有规矩的朝他拱手行了一礼,客气道:“我们王爷正和小姐在说话,请您稍候。”
  一句话。
  直接把陆重渊和萧知分了两个阵营。
  陆重渊脸色微变,身上的气势也逐渐变得凌厉起来。
  庆俞看着陆重渊黑沉的面容,心下猛地一个咯噔,他先是看了眼前两个近侍一眼,能推算出自己和他们的武功差不多,但一对一还可以,若是两个一起,他肯定是打不过的,除非把其他人喊出来,但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曝光了五爷的势力。
  犹豫了下,他看着陆重渊,开口:“五爷”
  陆重渊没有说话。
  他只是坐在轮椅上,神色淡漠地看着两个护卫。
  他好似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纵然身处弱势,也让人不敢忽视。
  这两个护卫是杨善的亲信,平日里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但在陆重渊这样的注视下,竟觉得后背发凉,就连握剑的手也有些不稳了好在,这样的注视并未持续很久。
  等到陆重渊收回视线,一直笼罩在他们头顶的那股子凌厉的气场也逐渐消散了。
  像是悬在头顶的利剑消失,两个护卫都有些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陆重渊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没再理会他们,他只是盯着那条小道,一眨不眨地。
  看不到里面是副什么场景,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他扣在扶手上的双手收紧,不是没有办法进去,只是就算他此刻进去,又能说什么呢?陆重渊心中有种莫名的担忧,以及一种掌控不住事物的慌张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107章 
  亭子里。
  西南王杨善和萧知对坐着。
  今日天朗气清, 外头亦是蓝天白月, 就连风也带了一些舒爽的味道。
  两人从正院出来后便一直坐在这座亭子里,不过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萧知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至今还处于一种“萧母竟然是杨叔叔寻找了多年的人”、“萧知竟然是杨叔叔的亲生女儿”这些思绪当中。
  太惊讶, 也太震撼。
  想到记忆中那个胆小又容易害羞的姑娘, 萧知心里就忍不住有些难受,如果, 如果她自幼养在杨叔叔的跟前, 那么也该是大燕的郡主, 也该被万人敬仰。
  她应该是大方的, 骄傲的,明艳的。
  或许
  她们还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姐妹,她们可以一起打马扬长街,一起分享最好看的衣裳和首饰, 还可以在夜半无人的时候, 躲在被窝里一起说悄悄话。
  而不是这么小就香消玉殒
  “你, 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杨善终于开口了。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萧知,声音还是有些艰难哑涩的,双目因为通红的缘故少了一些锐利,多了一些柔情, “眼睛, 鼻子, 嘴巴”一点点把萧知的五官看下来,一点点往下说。
  “仿佛跟她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所以他才会在见到萧知的那一刹那,有这样大的反应,在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看到了萧芙,那个十六岁的萧芙,那个照料了他半个月之久的萧芙。
  那个时候的她,也生得这般清丽。
  跟出水芙蓉似的,纵然一身再普通不过的服饰,也遮不住她的美貌。
  她的眼睛是月牙形的,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好看,鼻子很挺也很翘,嘴巴很小越想。
  杨善的双目就越红。
  他征战沙场几十年,心性早就不同常人,可此时,他仿佛也成了一个凡夫俗子,为旧事所动容,因动容而红眼,眼中闪烁着泪花,他撑在桌子上的双手也慢慢地紧握成拳。
  似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知道你的存在”
  杨善哽咽道:“我跟你的母亲分开后,曾去找过她,不止一次,可那里早已没有她的踪影了,我找了很久,找了好多年都没有找到她。”
  他们在崖底待了半个多月。
  他只知道她的名字叫“阿芙”,她一个人住在崖底,身边并无其他亲人,起初的时候,他也问过她,问她的亲人,问她为何一个人待在崖底,但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他以为她是孤女。
  怕她伤心,便也不敢再多问。
  后来。
  西南战事告急,他的属下找到他,他怕她担心,没有同她说自己的身份,只是同她说,“等我回来,就娶你”。
  可等他回去后,那里却已经没了萧芙的踪影。
  崖底的房子早就空无一人,门前的花草也颓败多时,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寻找多年,不知道派出多少人,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后来。
  他以为她死了,或者找人嫁了,又或者崖底的那一个月,根本就是他的黄粱一梦,世上从来没有阿芙,那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再后来。
  他回到西南,没有娶妻,收养了一个义子,还是心有不甘地在各地留下了探子,让他们一有玉佩的消息就飞鸽传书。
  十多年过去了。
  没有玉佩的一点消息,他也早就失望了。
  可没有想到。
  就在前阵子,京中突然传来了消息,说是玉佩现世了,几经周折,他终于了解到了这些年的情况,也终于知道了阿芙的身份原来,她并不是什么孤女。
  她是姑苏萧家的女儿。
  萧家为商户,她虽是萧家的掌上明珠,却也避免不了要为家族嫁给别人做继妻的命运,那年她去崖底是散心,也是为了短暂的逃避在他离开后。
  她在那儿又住了一个月,或许是在等他。
  等他回去娶她。
  可她没有等到他,却等来了萧家的马车,她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就连婚期也已经定好了,她被人带回到萧家。
  后来。
  她有了身孕。
  未婚有孕向来不被世人所容,更何况她还有了婚约,原本对她千依百顺的萧家人都变了脸,他们逼她说出所有事,杨善不知道她是说了还是没说。
  其实就算说,她又能说什么呢?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留下来的那方玉佩虽然极其尊贵,但也只有杨家人才知晓他的用处。
  她后来在萧家怎么样?
  时隔太远,杨善已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她后来独自一人带着年幼的萧知离开,母女两人辗转多地,最终在京中的一家尼姑庵落了脚。
  再后来。
  萧芙因为身子的缘故去世,而萧知回姑苏寻亲不成,又回了京中几经周折,嫁给了陆重渊,做他的冲喜新娘。
  想到这。
  杨善又不禁想起这段日子底下人禀报的消息:“小姐当初是救了陆家那位老夫人才进了长兴侯府,可后来那位陆老夫人逼迫小姐嫁给陆都督,小姐不肯,还昏迷了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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