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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假怀孕的心机白月光(穿书)——四月樱桃

时间:2019-11-23 08:37:37  作者:四月樱桃
  侍琴顿了顿,开始再一次重重地磕头,重得地上都被她磕出了血迹。
  “直到造成现在这样严重的后果,奴婢才幡然醒悟,以往是奴婢想岔了。若不是王爷的收留与培养,侍琴早就死在了十余年前的那个大雪之夜,王爷于侍琴有大恩,是侍琴从小就认定的主子。”
  侍琴抬起头来,看向江吟秋,“王妃,对不起,这一次,侍琴不能再替您隐瞒了,您对侍琴的好,侍琴一直记在心里,如有机会,侍琴来世再报。”
  说完,侍琴站起来,朝着前方的一根梁柱冲过去。
  “侍琴犯了背主之罪,该死。”
  话落,侍琴的额头撞到了梁柱之上,发出“彭”的一声闷响。
  “侍琴!”江吟秋惊叫一声,立刻吩咐了人将侍琴抬出去救治。
  然而当侍琴被抬出去后,她还来不及喘息,就见连奕将身前桌案上的一方砚台,重重地砸到了江吟秋的脚边。
  “江吟秋,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吟秋先是一愣,然后仰头“哈哈哈哈”地大笑着,神色已有几分癫狂。
  她看向连奕,脸色苍白,声音尖锐到刺耳,“是啊,是我,就是我偷走的!你的虎符,你的那些文件,全是我偷走的!怎么样,奕王要怎么处置我?休了我吗,还是杀了我?”
  虽然一切证据都将疑犯指向了江吟秋,但当亲耳听到江吟秋承认的时候,对连奕依然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整个人身形一阵,看向江吟秋的时候,露出沉痛的神色,“为什么……”
  “为什么?”江吟秋反问,然后继续说道,“你前阵子不是和我爹闹翻了吗?还拿我爹的官途威胁我,逼我向白晚晚道歉认错?我呸!”江吟秋朝连奕啐了一口,“连奕,凭什么,我凭什么要向白晚晚道歉认错?我是你的王妃,看见别的女人不要脸的勾引你,我不能反击,还得忍气吞声地道歉,凭什么?”
  “你几次三番地因为白晚晚羞辱我,”江吟秋收敛了脸上癫狂的神色,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当然要报复回来。你不是最看重权力吗?你不是爱用权力威胁人吗?那我偏偏就要让你丢掉权力,把你的把柄送到别人手上!”
  “江,吟,秋!”连奕咬牙切齿,他伸手掐住了江吟秋的脖子,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说,虎符还有那些文件,现在在哪里!”
  “呵!”江吟秋只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便一声不吭地撇过头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连奕的手上慢慢用力,却在最后时刻松开了江吟秋的脖子,一拳打到了旁边的梁柱上。
  大概是太过愤怒,连奕的这一拳用上了不少内力,直将梁柱打出几块飞泻,还有几分内力带起的气劲在梁柱周围旋绕。
  恰好,晚晚正站在这根梁柱旁,晚晚决定碰瓷。
  只见她像是被内力的气劲波及,身形一个趔趄,整个人就朝连奕这边倒了下来。
  “啊!救命!”白晚晚做作地娇声喊道。
 
 
第36章 
  白晚晚凭借着这番做作的表演,成功地吸引了连奕的注意力,并成功地被他搂腰接住。
  “晚晚,你怎么样?”
  “我没事,”白晚晚用手扶了扶脑袋,虚弱地说道。
  但很快,她脸上就变换了神色。白晚晚伸手将连奕的手挡开,十分艰难地从他怀里出来,并十分刻意地撇过头去,尤带着一股赌气的意味说道:“不用你管。”
  晚晚的这番作态,果然成功地将连奕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让他暂时忘却了一旁已经心灰意冷的江吟秋。
  当白晚晚的余光瞥到江吟秋满面嘲讽地默默离开后,停止了和连奕的拉拉扯扯。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能还不能得到你的信任,”白晚晚嘴角向上微微勾起,“呵,亏我之前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白晚晚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给连奕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并悲伤而决然地转过头,“就这样吧,奕哥哥,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完,白晚晚快速地转身离去,根本不顾连奕在身后的挽留。
  离开奕王府后,白晚晚感觉呼吸都畅快了许多。
  但是没轻松一会儿,她的表情又慢慢变得凝重了起来,并改道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因为之前连祁在听到李总管拦住她时的异常反应,白晚晚这一次留了个心眼,没有从大门求见。
  而是暗中打听好连祁此时在哪里之后,使用轻功偷偷地溜进了殿中。
  连祁这些日子都没有上朝,也没有召见群臣,一个人待在寝宫里,没人知道一向勤政的帝王,此时究竟怎么了。
  虽然寝宫防守甚严,但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一次白晚晚的目的只是为了躲开李总管,并没有太多其他的顾虑。
  白晚晚很顺利地进入了寝宫,顺利到她甚至怀疑连祁是不是提前和守在这里的侍卫打过招呼。
  越是走到里面,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这寝宫不是层层防守的吗,今天怎么感觉安静空旷得这么不正常?
  白晚晚心中奇怪,但却丝毫没有停止住前进的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连祁有种难以言喻而又莫名其妙的信任,觉得他不会真的把自己怎么样。
  白晚晚一路寻到了寝宫最里面的一间房。
  因为心情急切,甚至没来得及敲门。
  “连祁!”白晚晚一边叫道,一边径自推门而入。
  就是在这一声连祁叫出口的瞬间,和推门声同时传至耳边的,还有羽箭搭在弯弓之上,弓弦被拉得绷紧的“嗡嗡”声。
  箭已在弦上。
  白晚晚的心在一瞬间揪紧。
  不会吧,连祁真给自己下了这么大一个陷阱?
  这么大的阵仗,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白晚晚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房内传出一声带着些微急切与慌乱的声音。
  ——“全都给朕住手!”
  白晚晚微微抬头,目光朝房内看去,然后表情大变,慌乱中下意识地伸手蒙在了自己的双眼之上。
  ——连祁,他,他竟然在沐浴!
  占了将近半个房间大小的浴池,发出浓浓的热气,不仅模糊了视线,让连祁的身影显出朦胧的魅一惑,还将两个人的脸给蒸得有点红红的。
  妈呀,好羞耻!
  但是,白晚晚还是没忍住,将手指一点一点地挪开,偷偷地往浴池中连祁的身体上看过去。
  然后,慢慢上移……
  猛然对上了一张布满了爬痕的脸,还有连祁沉下来的双眼。
  ——“怎么,被我现在的样子,吓到连看一眼都不敢了吗?”
  白晚晚耳边传来连祁平静冷淡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个小短篇,明天会有小肥章啦,晚安,么么哒
 
 
第37章 
  ——“怎么,被我现在的样子,吓到连看一眼都不敢了吗?”
  即使连祁的声音平静无波,但白晚晚仍然本能地从中感觉到了危险。
  他不会是误会了吧?
  白晚晚连忙将手拿下来,眼睛朝他看过去,她极为真诚地与连祁对视,道,“没有,我挡眼睛,只不过是看见你没,没穿衣服才下意识地捂上眼睛的,才不是因为你的脸。”
  白晚晚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的疤痕处,问道,“这就是你之前见我要带面具的原因吗?还有这么多日不上朝,也是因为这个吗?”
  当问出这些话的时候,白晚晚的眼里透露出来的真诚与关切,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但却被连祁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他微微侧过头去,如墨般的长发随之飘落而下,顺着肩头铺散开来,挡住了左脸上的大部分疤痕,并将右脸隐在了阴影之中。
  “白晚晚,你不害怕吗?”连祁声音低沉地问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只是中毒而已,又不是谁沾上谁就会死的剧毒,”白晚晚说道,“不过,连祁你的脸变成这样,很丑是真的。”
  白晚晚一点儿也不委婉地继续补刀,“你待会儿还是继续带上面具吧,不然和你说话的时候,我怕我眼睛疼。”
  “白晚晚,你这是要诚心气我是不是?”连祁回过头来,对着白晚晚说道。
  白晚晚这样一番没心没肺的话,在气到连祁的同时,倒是让他因为毁容而生出的一些敏感心思悄然消退。
  白晚晚的视线再次与连祁对上。她渐渐收敛了之前吐槽时脸上的散漫神色,定定地看着连祁,像是在宣誓一般庄严地承诺道:“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连祁一愣,然后看着白晚晚,那双原本有些黯然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再次焕发神采,折射出潋滟的光。
  “好啊,朕等着。”连祁说道,“治不好的话,朕会有惩罚的,你可想清楚了?”
  “好啊!”白晚晚爽快地应道。
  如果不是因为那晚上她误下药给了连祁,也许他的毒现在已经全解了。想办法给连祁解毒,本就是她应该做的。
  心里在想事情,眼神难免就有些飘忽地四处转着。
  “咳,”白晚晚忽然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视线从他光洁的肩部移开,“那个,你快些穿上衣服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白晚晚一口气说完之后,快速地跑了出去,并反手关上了门。
  夭寿了,皮肤这么好,肩下的肌肤比她还要洁白光滑,几缕如墨般的黑发垂在上面,周围氤氲着水汽,这画面真是该死的欲。
  ……
  白晚晚在外等了没一会儿,连祁就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他戴着银箔面具半靠在软榻上,唤来几个宫女帮他擦头发后,一只腿半曲着,整个人带着几分慵懒与神秘。
  他看向白晚晚,“说说吧,你找朕又有什么事?”
  白晚晚指了指连祁身后的几个宫女,有些犹疑,“他们……”
  连祁深深地看了白晚晚一眼,然后对着宫女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宫女退下之后,连祁接过毛巾,手绕到身后,动作生疏地给自己绞着头发。
  大概是从来没有做过,连祁的动作不仅生疏,而且艰难,甚至好几次都把自己的头发给绞断了好几根。
  又是一小缕头发被他不小心绞断,连祁面无表情地看向白晚晚,阴声说道,“白晚晚,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白晚晚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翻了个白眼,走上前去将连祁手上的毛巾横手夺过,站在后面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道,“我进宫之前,去了一趟奕王府。”
  “刚才江丞相才来求见过,求朕让奕王和江吟秋和离。”连祁讽刺地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嘲弄,“怎么,这是你的杰作?现在特意过来和朕分享喜悦?还是求朕嫁进奕王府去?”
  “连祁,你有毛病吧!”白晚晚骂道,气得手上用力,抓了把他的头发狠狠地往下一扯。
  连祁的一块头皮被她扯得生疼,他嘴角抽了抽,冷声道,“白晚晚,你这是蓄意弑君,要灭九族的。”
  “哼!”白晚晚轻哼了一声后,正色道,“连祁你正经一点,我是真的有正事要告诉你。”
  白晚晚继续说道,“连奕和江吟秋闹成这样,是因为连奕的虎符丢了,而侍卫昨天亲眼见江吟秋出入书房,他便以为虎符是江吟秋偷走的。”
  连祁眯了眯眼,“虎符?”
  “没错,”白晚晚点了点头,“不过你竟然会把虎符给连奕,这一点还真是让我意外。”
  “我没给过他。”连祁的声音渐冷,“虎符有两块,一块在朕这里,另一块一直由白家家主保管。”
  连祁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父兄故去后,虎符被人送入京,与朕的保存的这一块合二为一,成了一块完整的虎符,一直放在龙床的机关之下。”
  “所以你的虎符,其实早就失窃了,而且是被连奕偷走的!”白晚晚忽然弯腰俯身,将脸凑到了连祁的面前,“我就说我上次来没有偷东西吧,你看这下子不就证明我的清白了?”
  “那可不一定,”连祁看着她,微微上扬了嘴角,语气有些戏谑地说道,“除非能找到虎符,或者有人亲口承认偷了虎符,不然你的嫌疑可还在。”
  “我怎么就跟你说不通呢!”白晚晚将手中的毛巾甩下,“不干了,你自己擦吧!”
  说完,她走到连祁面前,一点一点弯下腰来,直到与他同一水平高度,然后伸头慢慢,慢慢地凑近他……
  连祁的瞳孔猛然睁大,头往后仰,语气些许慌乱道,“白晚晚,你在做什么!”
  白晚晚没理他,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然后凑近悄悄地说,“我再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昨天去奕王府偷东西的人是我,不是江吟秋,我找到了一些机密的文件,还有一个机关中找到的黑匣子,我怀疑虎符就在里面。”
  白晚晚退开一点,继续说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放在你枕头下面了,所以你快些把这段时间进出寝宫的人排查一遍,把东西找出来,不然我为你花的这些心思可不就白费了吗?”
  说完之后,好一会儿连祁都没有回应。
  白晚晚有些不满他的反应,便又朝他靠近了一些,“喂,连祁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连祁将头往一边偏了少许,声音有些闷,“白晚晚,你离朕远一些。”
  他这话说完,白晚晚一阵莫名其妙,刚想怼回去,却在一抬眼间看见了连祁因为偏头而露出来的左耳,一直从上面的耳廓红到了耳垂。
  白晚晚便忍了,转而有些担忧地问道,“不是,你耳朵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毒性又蔓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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