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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使的心尖宠(重生)——三生糖

时间:2019-11-27 08:18:48  作者:三生糖
  谁知她才刚推开楚惜月的房门,便险些被飞来的花瓶砸中,她惊魂未定的捂着胸口定睛一看,瞧清房里的景象后不禁怒火中烧。
  房里桌椅东歪西倒、满地碎片,除了床楚惜月挪不动外,里头的东西可说是几乎全被砸烂了。
  “你又在胡闹什么?当真无法无天了你!”楚夫人恨恨道。
  楚惜月一见到楚夫人,眼泪就掉了下来,嗓音里全是委屈:“凭什么状元郎跟江指挥使都抢着要娶楚依珞?她有什么好?江祈还送了那么多聘礼,要是以后我夫婿没送这么多聘礼,我不就要被人笑话了?他什么意思?”
  楚夫人一听见楚惜月的话就头疼,她捏起手绢揉了揉眉心,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在担心聘礼?你还小──”
  “小?我哪儿小了?我就只比楚依珞小一岁!”楚惜月瘪着嘴哽咽道,“娘,不如你让俞文渊娶我。”
  楚夫人闻言瞬间倒抽了一大口气,想打死女儿的心都有了:“俞文渊摆明一颗心都在楚依珞那丫头片子身上,你居然想嫁他,你疯了不成?!”
  楚惜月瘪着嘴不说话了,眼泪却吧嗒吧嗒不停地往下掉。
  ……
  楚侯爷与楚轩大概是见了江祈的聘礼拉了近六十台车,心里升起一股不能被压下去的气势,楚依珞出嫁当天的嫁妆就有一百六十六抬。
  这每一抬全是实抬,没有滥竽充数的笨重物件,里头装的都是精致华贵的珠宝首饰,而过于贵重或是装了银票的,更用大红字条封给起来了。
  楚夫人看了后简直恨得咬牙切齿,楚惜月看得满目钦羡,忍不住问了句:“来日女儿也能嫁得这么风光吗?”
  楚夫人被女儿问得面色一僵,脸上的笑容有些撑不住:“侯爷就准备一百二十八抬,其他都是楚轩自己添上去的,你得问问你哥哥愿不愿意也给你添。”
  楚夫人想到会试屡屡落败,最后只能靠楚易天捐了个散官来当的儿子,心中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
  楚依珞天还未亮就起身妆扮,此时已是一袭红衣,凤冠霞帔。
  就在丫头要为她盖上大红喜帕前,楚轩忽然抬手制止,眼眶微红:“依依今日真好看。”
  他深吸了口气才又笑道:“日后你若是想家什么时候回来都行,知道吗?要是江家欺负你或是受了委屈,你就差人告诉哥哥,不管如何哥哥总会想办法护住你的,莫怕我会担心便让自己受委屈……”
  楚依珞一听见楚轩的话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不禁想起上辈子自己出嫁时的情景──当时哥哥离世,楚侯爷仍卧病在床,徐氏笑得合不拢嘴,爹爹根本丝毫不在意她就要嫁进苏家那吃人的地方。
  那时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姑娘,她从小便知爹爹厌弃她和哥哥,为了不给哥哥惹麻烦,不惹她爹生气,不让继室徐氏找她麻烦、挑她错处,她总不敢有过多的想法,可说是小心翼翼、恪守本分,不争不抢、极其乖巧的过着日子。
  哥哥死后,徐氏私底下的那些手段,她也曾不甘反抗,却总换来她爹的一阵斥责、换来楚惜月的冷眼嘲笑,当时的她到底不是徐氏的对手,最后只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盼着自己他日嫁得良配,能过上平平淡淡的日子便好。
  然而嫁入苏府不到一个月,倚翠就被抬为姨娘,她不屑与妾室争宠,也不想对夫君热脸贴冷屁股,换来的就是苏容司越来越不待见她。
  下人见她不受宠,为人柔弱可欺,竟也开始肆意欺凌。
  后来还是苏夫人发现了这件事,雷厉风行的整治了后院一顿,才终于不再连丫头婆子都敢对她蹬鼻子上脸。
  想来可笑,上辈子教她如何管家、如何整顿后院、如何整治下人的,居然是苏容司的母亲,而她的继母徐氏则从未教导过她深宅内院之事。
  如今哥哥尚在,还对她说出这番暖心体己的话,楚依珞听完后不禁格外动容,前世种种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泪珠霎时滚滚而落。
  荷香连忙拿起帕子帮她擦掉眼泪,轻声细语劝起了她,就怕好不容易画好的妆给哭花了。
  没多久新郎官来了,迎亲队伍绵延十里声势浩大,江祈一身大红喜袍、俊美非凡。
  他先是神色恭敬的给安康侯行礼磕头,待楚依珞盖着喜帕被人领出来后,两人又朝着楚易天及楚依珞娘亲的牌位行礼。
  至于徐氏,江祈连个正眼也没给,先不提她只是继室,上辈子楚依珞会嫁进苏家她也出了不少力,单凭这点他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怎可能再给她好脸色。
  上花轿时,是楚轩背着楚依珞,亲自将她送上大红花轿,背上的楚依珞则哽咽哭嫁。
  大红花轿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随嫁车轿,令不少京城女子心中钦羡不已,个个暗自期盼将来哪天自己出嫁时也能如此风光。
  楚依珞还记得上辈子成亲时的羞涩紧张与满怀期待,可最后她却一生凄苦,下场凄凉。
  如今再次成亲……她心中只剩紧张与不安。
  花轿不是抬往定国公府,而是直接抬到了江府。
  到府后新郎踢轿门迎新娘,就在楚依珞准备下轿时,一双修长的大手朝她伸来,温柔的牵着她下轿。
  男人的掌心及手指因长年握刀而长有薄茧,在覆上她的手时带着不容退却的霸道。
  仿佛这一握,便是一生,他再也不会放开。
  那人温柔的牵着她往前走,就在即将跨过火盆之际却忽然横抱起她,直接抱着她跨过火盆。
  楚依珞尚不及惊呼出声,耳畔便响起男人独特的清冷嗓音。
  “别怕。”
  这二字,就如同她从雨台山寺一滚而下时的那道嗓音,虽极其清冷,却饱含温柔深情,彷佛她是世间珍宝。
  楚依珞的心跳突然紊乱,她蓦然想起缠绵病榻时所做的那些梦。
  这个人这一世,虽与梦中那俊逸无双、温文尔雅的男人截然不同。
  但倘若……倘若他真有梦中一半的好,那便足矣。
  楚依珞重生后早就下定决心,这一世,她是不会再委屈自己的,若是夫君不能待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她宁可和离也不愿折磨彼此。
  定国公夫妇早就坐候在江府正堂,等着新人行礼拜堂。
  他们原以为这辈子怕是盼不到长子成亲,却没想到安康侯府的嫡孙女突然非他们儿子不嫁,而素来不近女色的儿子居然还亲自上殿前求旨赐婚。
  当下人们将消息带回定国公府时,定国公夫妇俩皆不敢置信,如今他们对这门亲事可说非常满意,对这长媳也没有什么要求,就盼着儿子媳妇能幸福美满即可。
  拜三拜后,楚依珞被送入喜房。
  神武卫指挥使的婚礼,宾客自然不少,却无人敢进去闹洞房。
  江祈素来阴狠暴戾,平时除了任家公子外也没人敢跟他开玩笑,可就连任磊今天也不敢肆意妄为。
  喜房内,一片红的喜榻上撒了许多桂圆、红枣、花生等干果,寓意新人早生贵子,楚依珞独坐在床中央,凤冠霞帔、肤白若雪、美艳无双。
  一旁还有几名陪嫁的丫头嬷嬷们候着,陪着新嫁娘等新郎官进来。
  喜烛燃到快一半时,楚依珞终于听见开门声,而后是稀疏的布料磨擦声与脚步声。
  “都退下。”
  楚依珞面前忽然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这一刻,她倏地攥紧手指,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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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洞房
  七、
  头上的喜帕被挑起后,楚依珞终于看清楚江祈的长相。
  之前在爷爷寿宴上,她遥遥一望,只觉得这人浑身冰冷危险无比,气势威压极为瘆人。
  然而如今再看,却与初见印象迥然不同。
  男人如画的眉眼上虽仍带着几分冷峻,看着她的目光却毫不冰冷,反而略显温柔。
  楚依珞对上那双凤眸时蓦然心头一跳,慌乱地敛下眼帘,浓密卷翘的眼睫微微颤动。
  江祈眉眼微微低垂,瞧着那乱颤的睫毛,眼底掠过一抹温柔笑意。
  “渴了吗?先喝口水吗?”
  喜帕被挑起后男人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问她渴不渴。
  楚依珞愣怔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渴。”
  江祈帮她盛了杯茶,凑到她略显干涩的红唇旁。
  楚依珞愣愣的张嘴轻抿了口水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喂着喝水了,双颊蓦然烧烫起来。
  江祈却丝毫不以为意,又紧接着问了句:“饿吗?”
  分明是平淡到再不能平淡的几个字,楚依珞的眼眶却莫名发烫,一股暖意骤然淌过她心口。
  楚依珞垂眸道:“饿。”
  江祈抬手仔细小心的帮她摘掉凤冠,之后便牵起她走到桌前。
  楚依珞这时才发现原来桌上摆着方便吃食的小点心,还有几盘刚端上桌的热腾腾食物。
  “先吃。”江祈道。
  楚依珞犹豫了下:“还没喝合卺酒……”
  江祈摇头道:“空腹伤胃,吃完再喝。”
  楚依珞是真的饿狠了,稍作矜持便拿起碗筷开始进食。
  大婚之夜,她的新郎就坐在一旁默默不语的看着她吃东西、待她填饱肚子,目光温柔。
  在喝合卺酒前江祈黑眸沉沉的看着她,原本清冷的嗓音此时略显低沉微哑:“喝完这杯酒,你我便是结发夫妻。”
  楚依珞看着他,朱唇微启,欲言又止。
  她不晓得这人此时许下的承诺是否为真,片刻后,她才垂眸道:“在喝合卺酒前我想问你一句话。”
  “夫人请说。”江祈眉眼瞬间放柔,唇角微微勾起。
  楚依珞听见夫人二字后,脸颊又不受控制的烫红起来。
  “我楚依珞此生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可愿此生再无其他妾室?”
  江祈忽地握住她的手,凤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郑重许诺:“执子之手共白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自是愿意。”
  话落,他便将酒杯递给她,楚依珞红着脸接过酒杯,两人手臂交绕,双双饮下合卺酒。
  楚依珞从未喝过酒,酒一入喉她猛的撇过头去,咳得眼角都冒出晶莹泪花,脸颊一片通红,本就倾城绝色的容貌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是美的妖艳。
  她抬起水蒙蒙的双眸望向江祈,只觉得自己似乎醉了,竟觉得眼前人看起来跟梦中人一模一样。
  江祈眸色陡然一暗,忽地将人抱上喜榻,伸手解去她的喜服。
  楚依珞蓦然呼吸一窒,浑身一僵,双眼紧紧闭上,纤薄如蝉翼般的睫毛飞快乱颤。
  江祈的心尖彷佛跟着被那细长的睫毛挠了挠,眸色渐渐暗沉,骤然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感受到他极尽的隐忍与克制。
  楚依珞脸颊一片烧烫,白皙的脸庞渐渐浮上两抹绯红。
  然而江祈却在帮她宽衣,徒留一件中衣后便起身离开床榻。
  原本压着的重量消失了,楚依珞猛的睁开眼,却刚好撞上江祈含笑的凤眸。
  江祈看着她唇角勾了勾,垂首宽衣解带褪下大红喜服。
  楚依珞下意识闭上眼,飞快的别过头去,心跳得厉害。
  上辈子因为苏容司荒乱无度的关系,她极尽厌恶闺房之事,成亲两年可说能避就避,苏容司也极不待见她,在这件事上可说仍极为羞涩。
  江祈此时身上仅一件白色中衣,但因江府盘有地龙的关系,房间仍是十分暖和。
  楚依珞心如擂鼓不敢乱动,红烛摇曳,喜房内一片旖旎风光。
  “别怕。”
  这句话再度落在楚依珞的耳畔,是男人第三次这么对她说。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语话间,依旧带着宛如她是世间珍宝的味道。
  ……
  隔天她是被江祈唤醒的,昨晚她几乎一整夜没能阖眼,脸上依旧带着浓浓倦意。
  男人温柔的眉眼猝不及防的闯进眼底时,她怔愣了半晌,才忆起自己已经成亲,而眼前这男人就是她的新婚夫君。
  她坐起身后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一件新的中衣,想起昨夜脸颊又是一片烫红。
  江祈对她微微一笑,才跟着喊人进来。
  早就候在门外的丫头婆子们鱼贯而入,先帮她一阵更衣梳洗后,才一个个低眉敛目的朝她行礼跪拜说吉祥话。
  楚依珞受完礼后,将早就准备好的金裸子一一赏给了他们。
  这一群丫头婆子里夹杂了一名小厮装扮的男子,男子就站在最前端,人高马大、容貌粗犷。
  “他叫初一,初一是从小伺候我长大的,也是江府的管事,往后若有何需要都能与他提。”江祈道,“若是觉得男子不方便,也能跟崔嬷嬷提。”
  他指了下站在江初一身后的红衣嬷嬷,稍作停顿才意味深长地看向她,沉声道:“当然,我更希望夫人能直接跟我说。”
  楚依珞被那双微微带笑、温柔似水的凤眸看红了脸,陡然垂下头去,略带羞涩地点了点头。
  一众奴仆均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着头,一旁的荷香看着自家小姐微微泛红的耳尖不禁笑了下,却不小心在扫过江祈那双温柔的凤眸时微微一征,紧接着也骤然红着脸低下头去。
  都说定国公家大公子自从五年前大病一场,入了神武卫后愈发冷血狠戾,可如今他看大小姐的眼神却有股说不出的温柔,想来传闻也是不可尽信。
  楚依珞今日身着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头挽凌云髻,斜插了个镀金蝶恋花头簪,再以云鬓花颜金步摇点缀。
  可谓一步一摇,步步生莲,美不胜收。
  由于江祈早就另立府第的关系,两人需回定国公府给定国公夫妇奉茶,于是用完早膳后两人便得前往定国公府。
  出府前,江祈接过江初一递过来的狐白裘,亲自为她披上
  江祈比她高上许多,从她的角度往上看,初入眼的便是男人弧度优美的喉结及下颌,他薄唇此时微微轻抿,冷峻的眉眼微微低垂。
  神情严肃而认真,彷佛帮她披上狐白裘是什么重要的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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