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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废后朕就心痛——乔一木/满种

时间:2019-11-27 08:21:55  作者:乔一木/满种
  希望皇上快点找到人吧,毕竟多拖延一天就意味着病情会进一步扩展。
  接下来一段时日,她明显感觉到,皇上越来越忙了,连每日过来陪她用膳都顾不上了。
  宁寿宫,陈以祯倚在榻上,陪老祖宗说话,提起皇上这两日,老祖宗免不了苦口婆心地交代:“皇上勤政,乃国之幸事,咱们这些后宫闲嗦的,不说其他,起码要将皇上身子照顾好,不让皇上有后顾之忧。”
  陈以祯颔首,应道:“老祖宗放心,孙媳明白。”
  想到前朝之事,老祖宗也不免忧心,“也不知有没有寻到钟家人……”
  陈以祯沉默,她已经好几日没见到皇上了,她知道皇上忙,就没敢过去打扰,因此并不知道钟家的近况。
  老祖宗叹口气,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后宫不得干政,正打算转移话题,突然,走进来一名翠绿色宫装的宫女,矮身给上头两人行礼。
  “老祖宗,皇后娘娘,太后娘娘来了。”
  陈以祯眉梢一挑,想到这位太后娘娘的事迹,不由好笑,前些日子太后娘娘因着对牌之事跟皇上对峙,整日窝在床上闹着头疼肚子疼,皇上太医照请,补药照送,但对牌之事却是毫不妥协,日子长了,太后娘娘也琢磨过来,但也更加生气了,甚至就连请安都不让他们夫妻过去。
  这种情况持续一个多月,直至这段时间,边塞马瘟横行,皇上废寝忘食,心力交瘁,太后娘娘一看,心疼了,再也不顾什么脑疼冷战,不敢去打扰儿子,便三五不时往宁寿宫这边跑。
  陈以祯不敢在这当头跟太后娘娘待在一个屋子里,省得真把太后娘娘气病了,于是顺理成章站起身,跟老祖宗说:“那孙媳先行告退。”
  老祖宗也知道婆媳二人的矛盾,现下没心情在她们中间做缓冲,于是挥挥手,同意了。
  她出去的时候,恰好碰到被玮乐公主搀扶着走进来的皇太后,顿住脚步,立在原地,矮下身子稳稳当当行了个礼。
  “参见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猛然望见她,玮乐公主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行礼,太后娘娘却好似根本没看见她这个人,目不斜视地就虎虎生风进去了。
  这下,玮乐公主不用迟疑了,她小跑着追上母后的脚步,脑袋耷拉着,仿佛生怕后面传来叫停的声音。
  陈以祯直起身,摇头无奈,不过太后娘娘忽视她总比找她茬强,她自不会上赶着找不自在。
  回到钟粹宫,想到老祖宗交代的事,她吩咐郑嬷嬷,“一会儿让小厨房备上汤食,好了命小圆子给皇上送去。”
  郑嬷嬷答应,“哎。”
  小圆子从勤政殿回来,进正殿给陈以祯汇报,自从第一场雪来临,这两日时不时就会降雪,今日已经是冬天的第四场雪,他扫去身上的积雪,又跺跺脚,搓搓手,确认身上没有一丝儿凉气,才掀帘子走了进去。
  皇上那边没什么事,他送过去的东西荣盛也接了,皇上还亲自召见他,问了问他娘娘的近况。
  陈以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圆子弓身退了出去,出去时恰好碰到吴嬷嬷,吴嬷嬷停下脚步,温和地问他干嘛去了,小圆子咧着嘴笑着答了。
  吴嬷嬷刚来,哪怕在钟粹宫地位不低,但比不上娘娘身边一直跟随的心腹,诸如双姝,双陆,郑嬷嬷,沛公公等人,因此平日里她就对上多低调稳重,对下多温和慈祥,不求在娘娘心中比得上郑嬷嬷的地位,起码能让自己先在钟粹宫稳定下来。
  至于小圆子,自那日入了娘娘的眼,沛公公就将小圆子带在了身边,虽暂时没个师徒的名分,但瞧着,日后早晚会将这个名分定下来,因此钟粹宫其他人对小圆子一下子慈和巴结起来。
  吴嬷嬷心里揣着事儿,进去正殿的脚步却不减稳重。
  “娘娘。”她先抬眼瞅了下娘娘的神色,见她神情平和,通身泰然,知道她此时心情还不错。
  “怎么了?”陈以祯着迷手中的话本,没抬头。
  吴嬷嬷走过去,凑近一些,低声道:“端王妃今儿个着人联系奴婢,说想给娘娘请个安。”
  陈以祯愣住,将神思从话本上收回来,“端王妃?给本宫请安?”
  吴嬷嬷解释道:“回娘娘,奴婢原先曾受过端王妃恩惠,因此端王妃才找上奴婢,至于请安的缘由,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怕给娘娘惹来事端,遂就想先给娘娘说一下。”
  吴嬷嬷和端王妃的事儿她也知道,曾经将吴嬷嬷调过来时有关她的大小事都查清楚了。
  至于她找自己所为何事,还真猜不到,自皇上将掌宫权还给她,钟粹宫在宫内宫外一时火热,数不清的命妇想进宫给她请安,但她懒得交际,除了必要的几位贵妇,鲜少召人进宫,近来前朝事情繁琐,皇上和老祖宗都忧心甚重,烦不胜烦,她哪有心情去招待外人。
  遂摆摆手,让她下去。
  虽然没直说,但吴嬷嬷显然已经了解到陈以祯的意思,娘娘什么都没说,恰好就是最好的说明,若是真的想见,态度自然不会这么冷淡。
  陈以祯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她现在更担心的是马瘟的事,以及皇上的身体。
  这日,午后,天气好不容易回暖,降雪也停了,陈以祯麻溜命人将躺椅搬出来,躺到院子里树下晒太阳。
  双姝,双陆,郑嬷嬷,沛公公以及沛公公的小徒弟小圆子伺候在旁,陪她一块儿闲聊天。
  郑嬷嬷正说起以前在掌事嬷嬷手下经历的趣事,其中有关小姐们的,有关前朝后妃的,还有关那些皇子皇孙的。
  双陆和双姝听得津津有味,双陆尤其精神旺盛,注意力集中,全身心投入到了郑嬷嬷讲的故事当中,还时不时举手发问,跟个课堂上乖乖听讲的小学生似的。
  陈以祯瞥见,不由摇头失笑,不过转眼,想到前朝的烦心事,又慢慢抚平嘴角,眼神变得悠远出神。
  小圆子本也在认真听讲,但更多的注意力却是放在她身上。
  于他来说,娘娘是他的再造恩人,他感恩一辈子都不为过,因此就格外忠心。
  渐渐的,他发现娘娘好似有心事,虽然表面看起来跟他们一样对郑嬷嬷讲的往事津津乐道,但仔细看去,却发现娘娘双眼根本没落在郑嬷嬷脸上,反倒是微微发散,思绪早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心下疑惑,等了会,实在没忍住,禁不住扭头悄声问沛公公,娘娘究竟怎么了。
  沛公公回过神,追随者小圆子的问话朝陈以祯看去,自然看到了她的出神,他暗叹口气,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听完,小圆子先是恍然,随即,感到一丝丝疑惑。
  这个描述,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在哪里呢?他开始回忆自己短短的十几年,进宫,调/教,当值,来到钟粹宫……等等,他想起来了!
  “哗”他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
  众人一愣,郑嬷嬷也停了讲述,大家伙齐齐抬头看他。
  陈以祯拧眉,“怎么了,小圆子?”
  小圆子紧张激动得脸庞都紫了,“娘,娘娘,我认识一位貌似是钟家后人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安利作者新文,应该就是下一本预开
  《我在元帅精神世界直播》
  单冬冬穿越到未来,原主家里唯一的机器人是一百年前就被淘汰的非智能家务型机器人,至于其他,口袋空空,没有工作。
  更惨的是,时隔七年的星际基因血缘系统突然启动,清晰而嘹亮的声音在每个人耳畔昂扬:三日内,所有星民必须去附近的医院进行‘滴血认亲’。
  随后,她被科普,原来,未来星际为了束缚亲缘浅薄的星民,要求所有成年星民都必须尽到抚养未成年直系亲属的义务。
  否则,是要进行劳动改造的。
  而她,身体的原主,三年前,亲手将自己的哑巴自闭症儿子丢弃了。
  单冬冬:……???
  什么都别说,现在最为紧要的事情就是将亲生儿子接回来。
  ————
  一次阴谋,么元帅被困到一个无时间流动的黑洞中。
  身边除了黑暗,虚无,寂静,再无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么上将快要迷失自我的时候,他强大的精神力突然沟通到一个细小的,微弱的,时有时无的,血缘精神。
  他那强大而自制的冷静头脑几乎微秒就分析出来:那个弱小的精神系是他的亲儿子。
  身陷黑洞仍旧冷静自制的元帅:迷茫脸-=-
  然后,他透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几率是他亲儿子的眼睛,观察到遥远的一个星球上,一个女孩子,也就是孩儿他/妈的日常。
  她会迎着清晨升起的第一缕阳光带儿子出去跑步,回去时还会随手带回来一支清晨绽放的晨曦花。
  她会温柔地抚摸惊慌失措的宠兽,嘴里哼唱温婉动听的歌声。
  …………
  不知不觉,她成了他黑暗生活中唯一的光。
  ————
  某天,儿子扯过来一张纸,写下三个大字:你是光。
  递给单冬冬。
  单冬冬惊喜:小宝儿,你都会写字了?
  儿子一脸淡漠:这是他让我转达给你的。
  他?他是谁?
  儿子:他自称我爹,你未来老公。
 
 
第六十五章 
  眼前之人瘦骨嶙峋,露出的手掌依稀青筋可见, 再加上卑怯不敢与人直视的眼神, 不用想, 陈以祯就知道眼前这人日子过得怎么样。
  即便知道这是宫里的常态,陈以祯心间仍是免不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都说世上最富贵的地方在京城皇宫,但让她说, 这些富贵与宫廷百分之九十的人无关, 真正能享受到富贵的却只有那极少的百分之十罢了。
  心思翻转, 陈以祯垂下眼帘, 暗暗叹口气, 终于开口:“你原姓钟?”
  小太监下意识瑟缩一下,脸上显露卑微怯懦的神情, 过了会,在小圆子鼓励打气的目光中鼓起勇气, 磕磕绊绊回答, “回, 回娘娘,奴才的确原是钟姓。”
  “家中曾是医马的行家?”
  小太监顿了顿, 掀起眼帘瑟瑟缩缩看她一眼, 方迟疑回道:“是, 是的吧。”
  陈以祯拧眉,什么叫“是的吧”,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为何这般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难不成其中有诈?
  想至此,她眉峰微敛,反倒沉下心来,端正坐好,丝毫不着急,沉默了会,等小太监平静下来,内心也更为忐忑不安时,开口说道:“想必小圆子已经提前将事情告知于你,你也知本宫今日召你来的目的,本宫跟你实话实说,你若当真是钟家后人,又能为本宫和皇上所用,解决本宫和皇上此次的忧难,任何封赏都不是问题,但你若是敢欺瞒本宫,宫狱司的大门,你应当是知道朝哪儿开的。”
  小太监脸色瞬时惨白,甚至,腿一软,居然吓得瘫软倒地。
  见此,别说陈以祯,便是郑嬷嬷,亦是眼含不满。
  小圆子忙慌慌张张站出来,道:“启禀娘娘,奴才这位朋友当真是钟家后人。”
  他踹了小太监一脚,拼命给他使眼色,“娘娘问你什么,你便如实说,这里又不是龙门虎穴,你怕什么!”
  陈以祯抬手捂眼,简直没眼看,即便这个小太监当真是钟家后人,看他这个样子,又听闻他六七岁就入宫了,能学得到钟家传承手艺?
  小太监咳嗽一声,哆哆嗦嗦站起身,许是小圆子的话安慰了他,又或者被陈以祯吓住了,此时他老老实实道:“回娘娘,奴才确是钟家后人,只是,奴才却不会钟家医术。”
  果然如此,陈以祯眉间染上失望。
  “但是,”小太监在皇后娘娘猛然璀璨的目光中,咽了口口水,道,“奴才虽不会,但奴才尚有一堂兄在世,堂兄聪慧稳重,自幼被当做家学传承抚育大,因此,因此堂兄应是会的。”
  陈以祯有些激动,“真的?你堂兄现如今所在何处?”
  经过这么一番讲述,小太监慢慢平静下来,没那么紧张了。
  他低下头,“回娘娘,当然是真的,且堂兄现下就居住在离京城不远的京郊。”
  当年他们钟家被先皇抄家,流放到关外,的确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那段时间家中大部分亲属也都因各种原因前后离世,但后来,蒙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们总算能蒙恩离开关外,再后来,他们千辛万苦回到京郊定居,总算暂时稳定下来。
  至于他,是因为家里父亲生了重病,家里又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弟妹,没办法才进宫来的。
  陈以祯站起身,眉眼开怀,“若你说得都是真的,你放心,本宫定然会在皇上跟前替你谋求赏赐。”
  熟料,小太监一听,急忙摆手,急惶惶道:“不,不用,奴才谢过皇后娘娘好意,只是,只是能为娘娘和皇上分忧,已是奴才一家莫大的荣幸,奴才万不敢求任何奖赏。”
  他神情惶恐,手脚挥舞得剧烈,一看就知这是他的真心话。
  陈以祯好笑,知道他是惧怕皇上因先皇时期的事再追究他们一家,遂安慰道:“你放心,皇上是明君,奖惩有道,该惩罚的绝不姑息,该奖赏的也绝不会假公济私。”
  说罢,她不看小太监猛然欣喜若狂的神情便转身走了,她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皇上去。
  皇上此时的确正在为此事忧心,更让他恼怒的是,那帮吃朝廷粮为朝廷做事的大臣不想解决办法就算,居然还跟个后院娘们儿一样居心叵测勾连到后宫身上,说什么此事是他没有选择废后,反而重新稳固皇后地位,引起上天不满,特此降下惩罚来警醒世人。
  整天磨磨唧唧不干正事,唯一的小心思都歪到□□去了。
  皇上哪里能忍,当即就命人摘了顶风闹事之人的官帽,命人拖了下去。
  其他人见皇上暴怒,哪里还敢触霉头,一个个缩得跟鹌鹑似的,分外老实。
  陈以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来到勤政殿求见的。
  别说,大臣们瞧见皇上不自觉松软下来的眉眼居然都不约而同大大松了口气,紧接着,内心复杂,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皇上对皇后娘娘当真是荣宠至极,说什么因陈家而厌恶皇后的话根本不存在,最憋屈的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一步步稳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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